《火影之南北》百里丶

41、第 41 章

　　凡走过必留痕。
　　在第一天开始对绝的调查之时更木北就坚信这一点，在坚持不懈一年之久的时间里，更木北证实了这样的想法。蜉蝣之术不是无痕忍术，忍术发动之时是可以断绝一切气息的，但是忍术停止之后，所过的土壤都会和没有行走过的地方有着细微的不同。
　　松软，且带有少许水分，而且这样的区别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消失殆尽，因为在地面之下，没有阳光的照射水分不会被蒸发，土地也不会因为水分的蒸发而下沉。这是更木北能随时找到绝的原因。
　　绝来过这里，亦或者说斑曾经用这种方法离开。
　　究竟是在土中前行了多久，更木北没有时间概念。总之根据饥饿程度上来感知应该是很久。期间补充了三次兵粮丸，一次三枚，长时间使用土隐之术极为消耗体力。在这过程中收到了一次长门确认她安危的短暂通讯。
　　再一次的重见天日，是在一个更木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很冷，是第一个概念，从感觉上来看应该不是雪之国。
　　有人，这是查克拉感知告诉她的。
　　在看电视。
　　这是电视声音告诉她的，苹果TV热播的新剧，更木北没兴趣。而后她看见了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宇智波斑。
　　一个很老的宇智波斑。
　　战斗交锋只是一瞬间，很让她恼火的圈圈脸，没有脸，只是一个圈圈脸，白色的身体，会使用木遁，叫嚷着便便等腌臜之物，甚为恼人。
　　怪物？OR另一种形态的绝？
　　这在心灵潜层的忍术之下尽数了然。
　　是先收起宇智波斑的尸体，还是先去证实所接受的信息真假这不是一个太让人困难的问题。饶是更木北在此时此刻也无法冷静下来。收拾宇智波斑身体的动作有些颤抖，不是因为此地气温低于零下二十度，而是因为心中所惧，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后果是什么的？更木北不敢去想。
　　更木北用自己毕生最快的速度赶回村子，这一次她用上了迪达拉送给她的黏土鸟，只需要一点点土属性查克拉可以想飞多快飞多快，只可惜这终究不是时空间忍术。
　　一天一夜之后，更木北安稳落在雨村的土地上，正是夜半时分，正是下着大雨的时候。小南安睡于床上，这一次更木北没有丁点耽误，就叫起了小南。十五分钟之后，同样被从梦中叫醒的长门分外疲惫的出现在家中。
　　如果说那一句带着睡意的怎么了的长门还不在状态的话，那么当年老的宇智波斑尸体出现在地面之时，长门和小南睡意全无。原因无他，这个苍老的宇智波斑和石像上的宇智波斑实在是太像了。
　　“怎么回事？”
　　——斑已经死了，那个面具男是宇智波带土，长门你的轮回眼是斑给你移植的，目的是为了让你能在他死后召唤出外道魔像以协助他实施月之眼计划，并且将来给他施展轮回天生。
　　“什么？”长门表现出了极大的震惊，轮回眼的事情任谁都是无法相信的，包括长门自己。
　　更木北真恨不得自己能说话，信息量太大，如果不说出来，手语很难表达。
　　好在纸笔是有的。
　　为避免让斑的尸体不停地泛出寒气，更木北选择了暂时封印于卷轴之中。纸笔取出，罗列出来了所知的所有始末。
　　木叶八年，终末之谷一战，斑假死咬掉千手柱间一块肉。同年将柱间的肉移植到了自己身上。
　　木叶二十年，斑利用柱间细胞培育出绝这种东西。控制雾忍村开始第二次忍界大战。
　　木叶二十四年，斑开启轮回眼，召唤外道魔像
　　木叶二十六年，找到漩涡一族的后裔旋涡长门移植了自己的轮回眼。
　　木叶二十九年，旋涡长门开眼。
　　木叶三十六年，选择了宇智波带土。
　　木叶三七年，引导了第三次忍界大战。
　　木叶四十六年，得到宇智波带土，为其下控制符咒。同年操控雾忍杀死野原琳，引导宇智波带土追随斑，同年自戮身亡。
　　——斑的目的是在他老死之后，宇智波带土能够以他的名字继续执行月之眼计划，而拥有旋涡一族血脉的你是唯一一个能从月球上召唤外道魔像的存在，你是他能找到唯一的旋涡一族的后人，斑，不，带土继承了斑的意志之后，引导半藏和团藏策划了弥彦先生事件，目的是为了让你堕入黑暗，以及测试轮回眼。阿飞不是斑，那家伙是宇智波带土。这些都是斑的计划，无论是引导你，还是引导宇智波带土，全部都是他一手策划，他安心死去，只留下一道意识监督带土，也就是黑绝，你和带土都成了斑手里的棋子，晓也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的棋子，更何况是长门。可是罪魁祸首已经成了一具死尸，但是那阴暗之下的黑暗与阴霾仍旧在继续。除了生出来的荒凉之外便再无其他，自以为自己做出来的选择却是别人的精心策划，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失落，大概除了被欺骗的人，别人是无法理解的。
　　长门和小南一时无言，倍感失落。
　　更木北觉得自己做错了，至少在这件事儿上应该循环渐进。
　　“是么，干的不错，辛苦你了。”
　　一直到天明时分长门才道出这样一句，更木北不做任何答复，将封印斑的卷轴推给了长门之后表述。
　　——卷卷白绝那里我控制起来了，以防斑，不，带土发现，他和绝们交流并不频繁，那家伙的任务只是负责看守斑的尸体，这样一来就多了不少的时间，抱歉。
　　歉意来的突兀，长门并未计较，只是拿过了卷轴淡淡的道，“你好好休息吧”如此说完便起身，大概是坐的太久，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在站起来的时候，长门有着明显的踉跄，不至于摔倒，却又让人显而易见。不过他很快就稳住身体，抬步向外，什么都没说。
　　然后房间里就剩下小南和更木北了。
　　小南一直是沉默的，从更木北开始描述的时候到现在。更木北不知道如何安慰，因为被骗的不是她，她无法感同身受，所以她只能拉住小南的手，什么都不表述。
　　“我……好像白痴一样。”
　　声音低落而充满无力感，小南不看更木北，只是看着长桌的某处，桌上的茶早就凉透了，一口没动。
　　更木北摇头。
　　——是对手太强大了，引导第三次忍界大战的男人，真的太强大了。
　　更木北承认，宇智波斑的心术是无敌的存在，如果不是带土只有斑一半的才能，她根本不会活着。
　　强大到仅凭一道意识就能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小南有些难过，握住了更木北的手。
　　“幸好还有你在，否则弥彦死都不会安眠的。”
　　更木北笑笑，轻吻在小南额头上。
　　——不是说过了，只要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晓，就算是斑也不行。
　　“所以约定了，为了晓，为了我，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行么？”
　　更木北点头。
　　——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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