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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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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爱罗……”
“你看过我开玩笑吗？”
“没有……那……你是当真的吗？”勘九郎揉了揉脑袋，他可实在闹不懂我爱罗的意思，可是我爱罗又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
“勘九郎，你就坐在这里吧，我要去接待羽鹤了。”
勘九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瘫在风影的位子上——没错，现在勘九郎就坐在风影的位置上了，一旁的衣架上还放着风影长袍和帽子。虽然我爱罗遣走了所有人，但是勘九郎依然心惊胆战，生怕有谁进来立马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
而这一切，当然是为了——
门开了，勘九郎看着我爱罗领着一名女子进了门，同时身后还有一名年纪稍大的男人。他们都携带着许多东西，一进门就开始手忙脚乱地搭起自己的仪器。
勘九郎瞧着自家弟弟在那里一本正经地介绍：“这位是我们村子的风影大人。”然后那名女子——想必就是我爱罗口中的羽鹤兴高采烈地和他握手：“您好风影大人，小女子名叫羽鹤，是风间公司的经理。请你稍等，我们架设好仪器之后为您展示。”
勘九郎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而我爱罗当真就也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风影助理一样。勘九郎趁机瞄了羽鹤几眼，并不算得上是美人，打扮或许还有几分姿色，只是并没有细心打扮。就是身材有点干瘦了，虽然个子高挑但是还比不上静寂凹凸有致，当然模样也与蜂起一族的前公主也相差甚远了……
“风影大人，风影大人？”
勘九郎在自己的臆想中被打断，发觉羽鹤已经等着他好半天了，连我爱罗都忍不住想要走上来。于是勘九郎赶快端正姿态，示意羽鹤可以开始了。羽鹤微微一笑，拿出多达500页的分成5个部分的阶段性计划递给勘九郎。勘九郎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叠厚厚的打印册子放在了自己的桌面上，而且上面还细致地用小标签分隔开了不同的内容。同时前几页还有计划全貌的缩要，再细分到各个对应的小任务的页码。
“好了，请您先翻开页面，我先和您讲一下我们公司的概况。”羽鹤用投影仪造出三维投影，开始不留余力地讲解了。
整整到下午一点，所有内容细节总算是都确认完毕了。勘九郎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坐在办公室里过，更可怕的是——我爱罗虽然在他一边十分认真细致地问询着问题，而且还暗示了他什么时候应该点头什么时候该摇头，但在勘九郎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之时，我爱罗却心狠手辣地不喊停，继续沉浸在和羽鹤的商讨之中。
毕竟砂隐村也有自己的一些问题和特点，但是我爱罗和羽鹤只要一触及优化的问题，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想法。等到策划修改得差不太多，我爱罗才总算是松下一口气，却宛若酣畅淋漓地完成了一件佳作，发自内心地露出微笑。
“不过羽鹤，”勘九郎忍不住说了，说实话我爱罗太沉浸于与羽鹤的交谈之中，一时之间真的忘记了他这个“风影大人”，然而勘九郎虽说是处理文书的经验没有我爱罗多，但他还是细心地发现了一个问题，“既然这一切都如你说的这么好，为什么你没有选择其他更富裕的村子或者城镇呢？”
羽鹤被这么一发问然而没有紧张，好像早已经预料到一样腼腆地笑了笑：“其实我们选择过，或者是说，我们已经去过很多地方递交策划书了。”
“什么？”
“然而无论计划做得再好，最终当权者依然不愿意给我们投资……这大概还是大家担心失败，或者因循守旧吧……”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然而唯有我爱罗——勘九郎发觉我爱罗那波澜不惊、顶多带着礼节性微笑的脸上，居然露出了……露出了表情！而且是一种被感动的表情。虽然另一位当事人全然不知，更没有注意到我爱罗脸上细微的表情，但我爱罗无疑是第一次把喜怒哀乐这么明显地表现出来。
当然结合之前我爱罗种种的行为，勘九郎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了。
于是，在最后我爱罗对着勘九郎鞠了一个令他起了鸡皮疙瘩的躬，和羽鹤一起离开了。
哎，我爱罗，长路漫漫啊……勘九郎偷偷抿了一口桌上的茶。
“啊……风影大人真的是比我想象中的亲切呢，我之前还怕我太紧张呢……”羽鹤叹了一口气，“我表现得怎么样呀，我爱罗？”
我爱罗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继续把这个谎言瞒下去，才发觉羽鹤叫了自己，只好勉强应了一声。羽鹤没太在意，也心事重重地翻动着烤肉，转到窗口突然看到行走在街上的勘九郎了：“诶你看！风影大人就走在街上呢，原来他平时出来也这么穿得亲民吗？”
我爱罗抬头望去，发觉那不仅是勘九郎，还有勘九郎的女朋友。自从手鞠结婚之后，勘九郎和一个女忍也开始交往，然而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就看到，我爱罗一时半会间就卡了壳。
“那是风影大人的女朋友吗？”羽鹤随口问道，我爱罗点了点头。
羽鹤这下并没有消停下来，反倒是眼珠子一转，鬼精鬼精地悄悄开口：“我爱罗啊，因为我年纪小，以前又不关心这方面的东西，不过还是想问你一句呀……这个风影大人，能娶几个老婆啊？”
呃？我爱罗冷汗直流，半响才回忆起来羽鹤问了些什么，这个状态对于一个忍者，还是影级别的忍者实在是太丢了。但他万万也没想到……
“哎呀，你也别这么惊讶。你们不是部族制的吗？如果要联姻不就会多娶几个老婆稳定一下吗？”
并没有……我爱罗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羽鹤为什么会这么问。
“而且你们很多忍术是依靠血继界限的吧？那这样的话要保证血统纯正不应该多生几个孩子吗？如果是一国之影的话，正房要最亲近的血脉，就可以继承血继界限，保证忍术的流传；然后侧室就可以是其他国家的联姻……”
好像……说得有道理呢。我爱罗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有一种无力反驳的感觉。但是仔细想想自己的家族和其他人都没有干出过这些事情，而且自己的父亲对母亲也是从一而终……
“可是羽鹤，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吗，一夫一妻制的话……”
“啊，抱歉！”羽鹤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不是讨论道德理论，我只是以为部族制这样松散的关系会用联姻来维系……”
我爱罗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想想感觉羽鹤说的也没有错，实际上忍村的部族制的确带来了很多危机——身为鸣人的好友，他还是略有耳闻的，比如宇智波家族……但联姻很明显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大家也没有什么风俗习惯要一夫多妻。
至此，我爱罗也犹豫着，因为他回想起如果要通过预算的议案，就必须说服那些冥顽不化的元老们。而现在我爱罗虽然势力逐渐增长，又因为之间蜂起一族的事情扳倒了橙十郎，但是海老藏依然是个顽固的角色，又是第一席位。现在部族也因为忌惮他而开始偷偷培养亲信，我爱罗也有些头疼。
于是，扶持羽鹤也算是为自己增加了后盾了，我爱罗心想。但看着这个心思淳朴的少女，又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于黑暗……
“羽鹤，最近风影大人其实也为这些事情头疼呢，”我爱罗突然开口，“部族的势力太强，他年纪尚轻，还有些力不从心。”
“我说的话是不是有点逾越了啊……”羽鹤嚼着一块烤牛肉说着，而我爱罗摇了摇头。
羽鹤心里其实也明白了几分，大概就与他们的计划有关：“唔……总之，这个其实很正常啦……不过你其实还是可以放心的，因为部族仍然就是部族，你想风影大人有什么啊？”
我爱罗露出疑惑的眼神。
“兵、权。”
看着对方的双眼露出震惊的神色，羽鹤继续讲下去：“虽然大名在削减砂隐村的经费，但是兵权还是在风影大人手上啊。不过当然那些部族有自己的势力，所以这时候就要一点点收回他们的掌控权了。”
“那要怎么做呢？”
“短期来讲搞定部族的首领，他们之中一定有一个说话最有分量的。长期来看呢……提拔部族之中能干的弟子，而且调到自己身边历练一番，让他们明白效忠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些部族长老……长此以往，那些长老只好退位让贤了。”
“可是，万一长老们煽动部族……”
“那，这就不是我的领域了。”羽鹤眉眼流转，盯着我爱罗的双眼半天没说话。我爱罗心领神会，如果真的到煽动部族叛乱的那一步，也只是战争的问题了，不过现在远没有那么动乱的地步。然而我爱罗还是很惊讶，羽鹤虽说一向冷静自持，但冷静到了一定程度，连生杀予夺都可以看淡，就是另一番境界了。虽说忍者也大多如此，但忍者大多只能面对战斗时毫不犹豫，统筹大局的时候却难免踌躇。
我爱罗回忆着，无论是鸣人还是现在木叶的火影卡卡西，都并不能算是完全抛开情感的。或者可以说，鸣人他们就是用自己的情感来影响着村子，影响着自己的选择。当年佐助叛逃，鸣人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放弃，而且到了现在即使村子里对佐助依然忌讳很深，但佐助却总算被鸣人征服站在他的一方了。这其中的种种羁绊，就不是抛下情感就能达到的。
然而羽鹤……我爱罗内心无比纠结，但还是开口：
“如果羽鹤你是砂隐村的风影的话，你会选择和你不爱的人结婚吗？”
羽鹤对上他的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