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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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之言在数菠菜叶子。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
啧，重来！于是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吴之言抱头痛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告白之后的封肃丝毫不加收敛，摸摸耳垂，闻闻脖子，拉个小手，秀块腹肌，天天惹的吴之言这个气血方刚的大男人脸红耳赤，某地充血。
他现在情况很危急，什么委肉虎蹊、鱼游釜中、池鱼幕燕、如履薄冰都能套在他身上用。封肃这已经不是温水煮青蛙了，他是一边煮一边往外头舀水，大火催干，让你不得不跳到他的怀里。
不想了，不想了。吴之言坚信，船到桥头自然直。
封肃给吴之言准备了一个身份，从暗星逃出来的小可怜，所以这几天吴之言一直在背相关资料。封肃说要去暗星，吴之言还以为是为了伪装的像样，特别不好意思，感动了没两秒看封肃的表情就知道是他自作多情了。却实，封肃去暗星是因为暗星离得近，好维修通讯联系帝国。
语言搞定之后，别的课程也提上了日程。先学的不是知识，而是宇宙格局，风俗习惯，诸如此类，能让他融入人群不因为常识差异被发觉的。
吴之言就发现，封肃这个名字在近代史出现的特别多。
很像小说里气运加身年少成名威武霸气的男主了，简单来说就是性冷淡版的龙傲天。
对……相较于这位年轻有为的元帅在军事方面的成就，星际人民更关心他的私生活跟某方面的功能。
八卦娱乐果然是哪个时代的人都喜欢，他在一本据说畅销第一的杂志上看到了不下五篇关于封肃x功能的猜测，从x无能到一夜多次郎，应有尽有。
封肃就像他原先那个时代的顶级巨星，仅仅是只言片语，吴之言也读得出人们对他的喜爱和崇拜。
“之言，”从说开之后，封肃就喊起了这个令吴之言牙碜的名字，“在忙？”
“还好，还好，”吴之言摸摸额头的冷汗，打起十二分精神，“您有事？”
听到敬称，封肃的嘴抿成直线，肉眼可见的温度下降。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这语气，这情绪波动，让吴之言小心肝一颤。
“没，没，”吴之言小心翼翼的往后退，“您开心就好。”
看吴之言这样子，封肃心里也只有无奈，他开口说：“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暗星。”
“恩？”吴之言的眼睛倏的亮了，像看见小鱼干的小猫眼，“可以吗？”
“不许好奇乱跑，暗星不比亚特兰蒂斯，会很危险。”封肃说。
不过他看吴之言的兴奋劲，就知道还是得自己多费心看着人。
暗星虽然叫暗星，但却是宇宙星空这黑白水墨里最五光十色的存在。这颗繁华的星球，有着一个与外在截然相反的名字。
离它很远的地方就停了各式飞行器，再往里走就必须搭乘飞艇。吴之言拉了拉身上怪异夸张的衣服，不太习惯，他和封肃都穿的浮夸，还带着面具，但是看再旁边，据说是封肃副官的人，那穿着……恩他这样挺好的。
飞艇完全密闭，看不到如何降落，等出来踏上地面之后，吴之言强忍住没抽气，这装修，太有金钱的气息了。金灿灿一片一片，闪不死人不罢休，来往的人穿着都不太正常，有点群魔乱舞的味道。
七拐八拐，吴之言只知道跟着封肃走，停下来的时候副官已经不见人影了。
“不用管他，先给你办身份。”封肃说。
封肃抬手在眼前的墙上刷了什么，墙就露出一条缝，里面是往下的旋转楼梯。
走下楼梯前，封肃拉住了吴之言的手，说：“里面很乱，这样安全。”
“……好。”吴之言感受着手上的温度，心烦意乱。
楼梯另一端，连接着嘲杂的国度。人们癫狂，疯魔，大口喝着不知名的液体，吴之言确信那不是酒，因为他没问到酒味。这里人太多了，他们隔着面具拥抱亲吻，拉拉扯扯，吴之言躲着他们，整个人都要贴到封肃身上去。
燥热的空气使他僵硬，活了二十五年，他可连酒吧都没去过。
很难想象封肃这样一个人对这里很熟悉，吴之言被他拉着从一个大厅走到另一个大厅，绕的头都要昏了，但封肃有条不紊，连偏僻的拐角都知道，吴之言觉得，封肃一定来过很多次。
“慢一点，我跟不上。”吴之言拽了拽封肃，小声说。
他刚说完，旁边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子就凑过来，怪异的味道喷了他一脸。
“瞧瞧，这口音，一个帝星上的小少爷，”老头子桀桀的笑着，“看起来真好吃啊。”
这人还把舌头伸的老长，舔着他的络腮胡。吴之言胃里一阵不适，封肃揽过吴之言，危险的眼神让老头子觉得自己在面对异兽。封肃没有说一句话，他把吴之言的脑袋压入怀里，双手给人捂上耳朵。
“没事了。”封肃说。
不知道封肃做了什么，那个人突然倒在了地上，一声未发，嘴角挂血。很快就有人把他拖走，在这个地方，消失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影响，玩闹的人依旧载歌且舞。
“走吧。”封肃拉着吴之言的手，攥的更紧了。
吴之言有很多想问的东西，显然现在不是个好地方，他深吸气低下头，跟着封肃继续走。他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这种溢出来的酸涩和恐惧，他的指尖一点点变凉，怎么也暖不热。
然后他们进了一个小门，黑洞洞的，没有一个人。
吴之言挣开封肃的手，说：“我可以自己走。”
封肃顿身，手一颤，没说什么。吴之言抬头的时候，正好望入封肃的眼睛，那双眼多了些看不清的情绪。
封肃看着吴之言不说话。
“你……是不是杀了……”吴之言移开视线，深吸气又吐出来，他见过太多生死离别，但是一个活着的人下一秒就因为自己而消失，他有点惶恐的不知道怎么办。
两根手指夹着一根细如青丝的针，伸到吴之言面前。
“WX-12，黑市上最常见的致幻剂，”封肃随即把这东西放到格里芬的仓库里，“这里是暗星，弱肉强食，帝国帝星也是如此，一旦你出现表露出不寻常，你就会天天活在危险中。”
“可杀人，”吴之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很乱，“杀人是犯法的。”
“我会把宪法也放入你的学习课程，这里与你原先不同。”封肃说。
吴之言僵着被封肃捏住肩膀，他听到封肃在他耳边说：“只有强大，才能不被杀。”
他脑子嗡嗡懵乱，语气不太好的问道：“难道除了杀人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既然有法律在，法律不能保护公民安全吗？”
“难道我以后要想活下去，也要杀人吗？！”
封肃看着吴之言，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是。”
“你的特殊无法被遮掩，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以后你会懂的。”
吴之言还想争辩，就听见里面吱呀木门声响，一个沙哑的嗓音。
“秀恩爱出去秀，别来扰我的清净。”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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