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衍》不吐不吃橙汁

14、第十四章 巷子

　　阿嚏！”

　　秦天一打了个喷嚏。

　　转过身，笑着自言自语道：“我总觉得有人对我不怀好意。”

　　“谁敢对老神仙不怀好意，吃了豹子胆了！”贵族老头讨好地说。

　　“好了，老丈你也叫我少爷就好。我看火车到站，咱们后会有期。雷鸣轩，你好好修炼，修炼到一定高度，你的问题自然就解决了。好了好了！废话莫多提，先行一步！叶燃，咱们走！”秦天一慢悠悠地离开，没有半点犹豫，洒脱至极。

　　“少爷真乃神人是也！”贵族老头看着秦天一龙行虎步地离去，不由赞道。

　　叶燃拉拉他的手，小声问道：“少爷，您真的能点石成金？简直神了！”

　　“当然不能，骗一骗老家伙罢了。我不做出个高人形象，谁清楚我是高人？”秦天一狡猾地笑道。

　　“啊？这是为何呀？”

　　“我想将雷家少年从这个虚假世界提出来，他是个人才，我爱才心切。”

　　“我怎么没有见着他有什么才华呢，少爷您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也对，端庄秀丽，有点胆小，但很是可爱，养一养很嫩很好吃。”

　　“就你贫嘴，少爷我这么庸俗吗？少爷我只要吼一吼，什么仙女仙子神女神子，争着抢着送我怀抱。我只是给他一次机会，见才心热。”

　　“切！鬼才信呢！”叶燃嘟起了小嘴，撇开小脸，满脸不信。

　　呵呵一笑，秦天一不再与他争驳。

　　秦天一从火车站出来，突然一笑。

　　他带着叶燃走拐右转，进了一条巷子。

　　“好了，都出来吧！藏着掩着，打算何时出手？”秦天一背着手，淡淡地开口道。

　　叶燃心中一惊，难道有人对他们不利？

　　啪啪啪！

　　掌声响起。一群壮汉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中间一个青年，还有一个化妆如女人的少年。

　　“俊秀少年郎，咱们又见面了。”青年笑脸道。他上次还彬彬有礼，今次却满脸傲慢，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

　　“怎么，不怕我们了？”秦天一微笑道。

　　“我发电报问了，没有姓秦贵族。哈哈，我的人都来了。你是跪下求饶呢，还是准备受死？”说完，转过脸对叶燃道：“俊秀的少年郎，跟我走吧。我那里有山珍海味，荣华富贵可享。你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叶燃脸色变得很难堪，愤怒道：“你们想干什么？京城里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嘿嘿，我就是王法。我冯家在这京城乃响当当的贵族，你去打听打听，我冯家自古出丞相。俊秀的少年郎，你就跟哥哥走吧，从了哥哥，哥哥的鸟儿一定让你欲死欲仙。”

　　哈哈哈声大笑不已，这些混混脸上淫·笑不已。

　　“无耻！”叶燃脸色胀红，恨恨地捏着小拳头。

　　“好了，别废话了。一群垃圾废物，我看都不看一眼。什么冯家？什么丞相？一帮废物，舔我脚指头，我都嫌口臭。”秦天一淡然若定地说，似乎这些人都不过垃圾桶里的垃圾而已。

　　“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侮辱我冯家，不得好死！”冯载气地脑子都要炸了。他说了半天话，没想到人家像是见到垃圾一样，不屑一顾，瞧不起他，更是瞧不起冯家，简直岂有此理。

　　“别废话，出手吧。我给你们一次出手的机会，别说我欺负你们。”秦天一淡淡道。

　　“你！你有种！还傻愣着做什么！都给我上啊！一群饭桶！还要我吩咐吗？”冯载气得快要吐血。

　　“哦！走！小子们上！冯少爷说了，打死这该死的蠢货，个个有赏，晚上请大家吃大宴。上！”一个黄牙男人吐了口唾沫，挥手，手拿棍子，冲了过去。

　　“杀！”

　　“干死这娘们，晚上吃大宴！”

　　“冲！”

　　冯载大叫：“不要伤了旁边的俊秀少年，我还要他伺寝呢！”

　　“知道！知道！咱弟兄一定会活捉俊秀小哥，抬着他送到少爷的床上。”一人龌龊喊道。

　　“砰！”

　　大棒袭来！直往秦天一脑袋上打去，毫不留情。明显下了狠手，要他的命。

　　“呼！”

　　又是一杆大棒，从身后偷袭，要是被打中了，脑壳都要敲碎。

　　秦天一眼皮都不眨一下，不慌不忙，从容自若。右手出拳，左手掌心如刀，脚步轻挪，在人群中潇洒自在，没有人碰的到他的一块衣裳，他的步伐鬼一般的轻盈。

　　当！

　　一掌打在木棍上，木棍打成两半。

　　嘭！

　　一拳击在壮汉的胸口，壮汉有两米高，他看起来像个婴儿，但他轻轻一拳。壮汉被一拳打得撞到墙上。墙都无法抵挡冲力，墙块碎裂，倒塌而下。

　　嘭嘭嘭！

　　一拳打在一个男人身上，他被打的往身后飞去，一个混混想要抱住他，却不料如撞大钟般，被冲力冲的往后飞。

　　秦天一招招毙命，他下手极为狠辣，不想放过在场的所有人。

　　“哎呦！”

　　“哎呦！不要杀我！”

　　“不！扰我一命！”

　　“啊，我只是跑腿的而已。”

　　剩下几人见状，傻子都知道遇到了凶人，心里泼凉泼凉，完了，这不是一般人！

　　剩下几个作鸟兽散，纷纷逃命。冯载和那粉脸少年，吓得腿软在地。

　　秦天一轻轻一步，后来居上，一手一条人命，干净利落。

　　最后，只剩下两人。

　　秦天一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冯载胸口。

　　“别……别杀我！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冯载吓得都说不出话来，忽然□□一湿，黄黄的屎尿流出。

　　秦天一摇摇头，话都不想说一句。用力一踩，冯载胸口一烂，血水喷了出来。

　　“不！冯家不会放过你的！”冯载大叫一声，死在巷子里。

　　秦天一走到粉脸少年面前。

　　“别！别过来！”粉脸如女人的少年转身就跑。

　　秦天一手指扣住少年的喉咙，用力一掐，少年嘴里流出血来，死了。

　　“走吧！”秦天一走过去，拍拍叶燃肩膀。

　　叶燃看着漫地的血水和尸体，脸都煞白煞白。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秦天一杀人，恐怖如斯，骇然如神。虽然都不是真人，但看少爷的表情，明显就像踩死几只蚂蚁一般，随随便便。

　　叶燃想说，却张不出口。

　　“想说什么就说吧，少爷我又不是魔鬼。何况，真正的魔鬼，晚上，你都看见了。”秦天一轻笑道，“走！渴了，喝杯茶，吃点瓜子。”

　　秦天一拉着叶燃上了不远处的茶馆。

　　“小二，来壶清茶，两只杯子，一叠牛肉，瓜子时令水果一一上来！”秦天一喊了声。

　　“来咯！客官，您里面请！”小二热情洋溢。

　　这个时代的天国，依旧存在旧时的小二客栈。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秦天一用筷子夹了两块牛肉。他们并非此世之人，牛肉吃下后，化为一团空虚。好在尝尝滋味也是不错。

　　“少爷，咱们杀人是不是多了？”叶燃说咱们，而非你。显然一开始就站在秦天一的屁股上。

　　“这点人算什么，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有人拿着一把刀放在你脖子上，你说你反抗呢，还是等死。”秦天一笑问道。

　　“当然反抗！人要杀我，我便杀他，有何不可。”叶燃气呼呼道。一想到那个青年就来气，显然不把他们当回事。

　　“说的对啊。你看那几个混混，下手如此狠辣。招招毙命，即便我不死，也将重伤瘫痪。自然要反抗，还要打的他们牙齿崩裂，更要打死。” 秦天一轻描淡写地说话，但话中杀气腾腾。

　　“但，那个粉脸少年他没动手啊。他不该死的。”叶燃想到那个坐看他们的像女人一样打扮的少年。

　　“没人该不该死。他确实没动手，但你想啊。他和冯载是一伙人，我若放了他，他会怎样？必然会跑去告诉冯家。冯家有什么高人，咱们不知。万一放虎归山，咱们岂不是有大祸来临。即便把他拍晕也不行，他知道了咱们的长相，事后清醒还是会把此事禀报给冯家。即便畏惧我，没有主动告知此事。但你想啊，冯家可是京城大族，少了人，就没人来找吗？找到死人后会怎样，一定会调查，这调查就会调查到这个粉脸少年身上，他必然逃不过，严刑拷打，必然将我杀了他们的事讲出来。咱们就有大祸了！” 秦天一耐心地说道。

　　“少爷您想告诉我什么呢？”叶燃一个激灵，他才明白少爷借此事，给他一个忠告。

　　“修道没有对错，修道界没有该不该杀，该不该死，只有弱肉强食，但也要谨守底线，谨守道心。比如冯载不惹我，我就放过他；他若惹我，我就踩踩他，给他一个教训；他若不知好歹，再三惹我，更是要杀我。不用多说，先下手为强，把他干死！

　　但此类事，凡事过犹不及。如果你心软，不仅要受人欺辱，更会被人接二连三的挑衅，甚至人家会拿你当踏脚石，踩死你衬托他的威风；但如果你见人就杀，那是疯子所为，杀多了，天魔入体，心魔捣鬼，早晚疯了。总之，谨守道心，该杀就杀！该救就救！不要有什么障碍迟疑。”秦天一讲道。

　　“少爷，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谨记您的吩咐。”叶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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