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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难道这就是“缘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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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那人似是讨厌怡然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悦地开口。
顷刻间,美好的画面和怡然脑子里的粉红泡泡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围又恢复了喧闹的声音和微微的风。
怡然只觉得丢人,竟盯着人家看呆住了,忙声道:“我……我……你、你又是什么人!
树上那人见她反问自己,皱了皱眉,便一跃而下,头也不回地走了。小小的院子,剩下枝叶繁茂的柳树和原地不动的怡然,一边嫌弃着那人的态度,一边不受控制地回想那一瞬间,嘴角止不住上扬。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叫喊刺破了怡然的回想,她连忙转过头,五米远有一位家丁,正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自己,又有位侍女走过来,看了看怡然,向那位家丁说了什么,家丁白楞了怡然一眼,不再管她。
怡然叹了口气,自己着实不像是国公府大小姐,到像个偷偷潜入府的乞丐。但是管它乞丐不乞丐呢,能活着她都感谢天感谢地了。
正聚精会神看着,怡然突然感觉后脖颈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倒在地上。
痛痛痛痛痛……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手碰到了什么东西,怡然低头一看,原来是柴火枝子,好吧,她这是进了柴房了,不用想,肯定是二夫人那头的人。
果然,待到第二日清晨,她听见了门锁响动的声音,进来的是秋筎。秋筎阴笑着看着躺在地上的怡然,掐着嗓子向身后的家丁开口:“来,把她给我拖到二夫人房里。”
怡然翻了个白眼,“狗娘养的东西。”秋筎听见这话,一脚狠狠踹在她的肩上,怡然“啊”的一声,痛的喘不过气来,已经止血的锁骨那里又迅速渗出血迹,怡然只顾大口喘着气,任凭家丁们将她拖走。
到了二夫人房间,怡然脑袋里依旧一片空白,还没缓过劲来,另一边的肩头又是一阵刺痛。
“宋怡然。”那声音似是飘渺无际,又阴沉悱恻。
怡然费力地抬起头,二夫人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映入眼帘,怡然只觉得浑身无力,两边肩膀更是痛的麻木。
“呵,这么弱。”
秋筎拿陶瓷小瓶取了血递给二夫人,二夫人并未接过,只是看了看便示意收起来。
“给大小姐好生包扎,送回去养着。”她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感情,阴沉沉的让人发冷。
怡然只是躺在地上平稳着呼吸,实在是太痛了,二夫人的话又好像是千年寒冰,冻得她阵阵发抖。
迷迷糊糊地被抬回房间扔在地上,怡然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听见了几声铃铛的声响。
她想到了昨日看见的男人,翩翩公子的模样,整个人却极其冷淡。
怡然硬撑着站了起来,蹒跚地向门口走去,推开门,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冲散了在二夫人那里惹来的寒意。正要往前走时,怡然才发现自己脚底下踩着个东西,带着疑惑捡起来,竟是一块玉佩,通透温润,看样子是快好玉。联想到刚才的铃铛声,怡然思索着,难不成刚才有人经过落下的?
“喂!”怡然被吓了一跳,顺着声音寻过去,目光落到了离她房间不远的树上,她不认识那棵是什么品种的树,却认得树上的人,与昨日如出一辙的见面,如出一辙的人。
“把玉佩还我。”那人又开口了,又是命令的语气。
她宋怡然不认识他,更没欠他什么,何必受他这个气。
“你说这是你的他就是你的?”身上还疼着,怡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上面刻着你名字了?有病吧你!还上树,你是猴啊你!”不管不顾地嚷了一通,怡然转身便回房间,等关上门转身,怡然一口气没上来当场石化。
那人竟站在自己眼前?!
顾不得伤口痛了,怡然后背冒出了冷汗,不能是鬼吧……
那人却又开口了:“上面有一个越字。”
怡然机械地看向手中的玉佩,仔细看确实有个越字。不等那人再开口,怡然将玉佩往那人手里一塞,“还你还你。”一边低着头给他开门,那人见怡然如此,突然轻声笑了起来。
“我又不是鬼,你何以如此仓皇。”
“你……”
“在下国公手下的大夫,柳青越。”
“……”
“你不认得在下正常,在下也只是听国公偶然提过大小姐有颗泪痣。”
“……以前不是你。”
“可现在是在下了,大小姐。”柳青越笑着,给人暖暖的感觉。
“你不疑惑堂堂国公府大小姐为何如此落魄?”
“在下只管治病,不管其他。”
“那你……到这儿来有何贵干。”
“大小姐屋旁这棵树视野开阔,在下坐上面散散心。”
气氛愈加尴尬,怡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柳青越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怡然:“大小姐肩上的伤最好上药。”
怡然脑袋发蒙,直至柳青越离开,才缓过神来。
树……么?这棵树的确很高,可以她不会爬树,不然也想看看树上风景。
只是,父亲怎么会和他提起自己?
那个位高权重的人,不该恨不得没有他这个女儿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节奏还是有点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