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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治疗 ...

  •   怎么觉得眼前模模糊糊的呢。哦,我记起来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好像被吓昏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有点凉快,咦,怎么会凉飕飕的呢。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此时的我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未着寸缕!
      我赤裸的躺在一个紫色的水晶大床上,各种想法飞快地飞过脑海,最清楚的一条想法是:我要不要他负责呢。由于我的先天原因(痴傻),不如趁机把自己推销出去,也好帮父皇省事,他应该也是不错人选,其实最主要的是,他在我今后的人生中可能是唯一愿意娶我的(如果我逼婚成功的话),要不要他负责呢……等等……一个正常的人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应该先尖叫吧,那我要不要也叫一下呢,可是我不是正常人呀,但是我得学着过正常人的生活呀……
      左思右想,在挣扎好久后,我决定尖叫一下,刚刚抬起头,目光触及到我的胸部,“啊!”
      凄厉的声音划破宁静,在整个空荡的殿宇内盘桓不走。
      祭祀的身影终于出现了,还是那么风度翩翩。真是让我太没有存在感了,好歹我还是一个公主,而且还是一位没穿衣服的公主,可在他眼里,可能我身下的这张水晶床都比我有存在感。
      不对,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件事情,我看见他来到身旁,想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哇,有虫啊。”
      有一只很丑的虫在我的胸部上靠心脏的地方,像吸盘一样在那里挂着,虽然这只虫有点眼熟。
      我是真的吓到了,我使劲抓住祭祀的斗篷,一直向他表达我的恐惧:“有虫,有虫啊!”
      在我奋力挣扎的时候,他只是平静地说:“安静。”
      两个字。
      “木觚。”
      两个字。
      “治病。”
      两个字。
      我想我大概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我心口上的丑虫就是木觚,是给我治病用的。安下心来,我的好奇心又开始泛滥了,难道祭祀一族的人都只会说两个字。我疑惑的望着他,也很好奇他斗篷下面的真面目。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的窥视,他静静地看着我,就好像一潭安静的死水,让人觉得如此空洞,让我冲动地想搅浑这一潭死水。
      “谁帮我脱的衣服。”
      “我。”
      “你把我看光光了,你要负责娶我哦!”
      ‘为什么?’他不说话,只是抛给我‘为什么’的眼神。他如此敷衍我,难道是因为,‘为什么’是三个字组成的。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你这种行为叫□□未遂。”
      “什么叫□□未遂?”他终于能对我讲一句完整的话了,而不是动词或名词了。当然对于他的问题,我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不知道。”我回答地理直气壮,因为我只是脱口而出,觉得这个时候就应该用这个词,但是意思就有些不清楚了。
      他高深莫测的注视着我,看得我有些不自然,毕竟我还没有开放到,能与一个异性如此坦然面对的聊天。对于他对这个问题的沉默态度,我只有很没有骨气的转换话题。
      “这只虫子好丑,能不能拿下来。”说罢,我就伸手去扯,“啊!”一阵钻心的疼痛。幸好祭祀眼疾手快,把虫子重新贴回去了,而我此时痛的只想死过去,胸口上几个针眼大小的孔上渗出了斑斑点点的血珠。
      “你想死吗?”我好像能感觉他有点点怒气了。
      “不想。”我诚实的回答。
      “躺下。”
      正合我意,痛死了,今天一天都磕磕绊绊,受伤不断,我要去拜神。我乖乖躺在床上,等待疼痛缓过去,祭祀就静静坐在床前,这让我感觉很好。
      “我好无聊哦,还要躺多久啊,脊柱都硬了。”
      “等着。”又来了,两字箴言。
      “还要多久?具体时间,不然我不治了。”
      “等到木觚变成透明的紫色就行了。”
      我往心口上望了望,丑虫的尾巴好像有点起变化了。
      “我好无聊哦,我们聊天吧。”
      他不说话。
      “你是不是讨厌我啊?”我准备拿出小女人姿态对付他,我像弃妇一样哀怨地看着他,声音哽咽。
      良久之后,他回神看着我,认真地说:“你好像和以前不同了,但你还是你。”
      看,啥叫哲人,一本正经地说矛盾的让人听不懂的话的人,一般都是和柏拉图一条道上混的。
      “我不知道,我吃了水晶精后,就变得更傻了,过去的事情记不得了,我是不是得罪过你啊?”我终于问出了一个根源性问题。
      “没有。”
      “那你怎么总不理我,好歹你也为我当了十四年的治疗师,怎么看见我就像看见空气一样呢?”
      “因为以前,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
      他平静地说完这句话。我却觉得他好孤独,就像一个人活在宇宙中一样,孤单地呼吸着空气,孤单地行走,生活,最后孤单的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要知道祭祀是国宝级的人物,他这辈子见过的人说不定就是父皇和几位直系皇族,神殿又向来不准君主外的人进入,可想,他是怎么过这些岁月的,我突然可以理解他的两字文了。
      我扯扯他的衣袖:“以后我陪你说话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却认真地看着我,认真地看着,那么认真地眼神,就像束缚一样钻进了我的心底。
      在他认真地眼神下,我慢慢又睏过去了,恍惚之中,我好像看见他摘下了脸上的面罩,该死的,关键时刻,我睡死过去。睡梦中,一种温柔一直包裹着我。
      那天醒来后,我回到了自己寝殿的床上。
      从父皇那里知道了我治病需要用祭祀一族的秘宝——木觚。木觚可以吸食一切东西,那天,就是用木觚通过心脏的血脉吸收多余的水晶精的神力。
      而木觚这种东西,说来惭愧,祭祀一共只有两只,而我就很大方地帮助他消灭了一只,所以以后治病,不得不靠祭祀用自己的神力为我疏通血脉。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决定准备礼物,然后去看他。可是,哪里去找礼物呢?伤神啊,伤神啊,目光不经意扫过阳台,外面那一片花海灿烂歌唱。我看着外面的春光无限,我知道我要的礼物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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