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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七 ...

  •   洛阿馥是陈嘉应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唇红齿白,丰满高挑,一头妖艳的红色短发,是个典型的东北姑娘,爱笑爱闹能喝酒,第一次见面就把对面的两个老外外加他陈嘉应给喝倒了,难为姑娘还一个个给送回了家。
      陈嘉应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虐倾向太严重,洛阿馥有点暴力狂,就是俗话说的能动手解决的事绝不动嘴,典型的“你瞅谁?瞅你咋地!”就能打起来的,一言不合就撸胳膊挽袖子。
      陈嘉应在追她的过程中被她打了无数次,只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你追我我就打你!”这个理由。
      洛阿馥家是Y市的,老爸是个实业家,家里就一个宝贝闺女,说出国就出国,在外面认识了个混蛋小子,说去N市就去N市了,她爸根本管不了,只是知道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之后,杀来了N市,发现陈嘉应还长得人模狗样的,暂时不反对了而已。
      洛阿馥发起飙来可是不管身份地位,除了蒋兢南,其余几个人都被打的屁滚尿流过的啊,尤其是贺阳,被打就和吃饭一样,轻易不敢在洛阿馥面前造次的。不久前陈嘉应和洛阿馥两人闹别扭,洛阿馥被气得不轻,打包行李回了Y市,洛爸当然是拍手欢迎啊!好家伙,我的宝贝疙瘩被骗去你们那那么久,你个小兔崽子还不好好疼她,还给她气受,你这次你可轻易带不回去了!
      陈嘉应一心想去千里寻妻,无奈被威尔逊的案子拖得走不开,合作案一结束,立刻飞去Y市找洛阿馥。不过洛阿馥可不是一般人,一桶红油漆从楼上浇下去,洛爸还在旁边拍小手,陈嘉应可是洗了三天才洗干净。
      三天之后,领着气消了的洛阿馥在洛爸挥舞的小手绢中上了飞机。
      洛阿馥听着陈嘉应给普及过温婉,陈嘉应只注重交代了她一句话,“温婉是蒋兢南现在放在心里的人了,你倒不用讨好,只需要记住,千万别对她耍流氓!”
      千万别对她耍流氓!
      当我洛阿馥是一般的采花贼吗?
      洛阿馥笑嘻嘻的站到温婉身边,笑着打招呼,“你好啊,我是洛阿馥,你叫我阿馥就好!”说着手爪子就要往温婉的肩上招呼,陈嘉应一向察言观色,在医院的时候就知道温婉不喜欢别人触碰,当里拉过自己媳妇的手,拽回怀里。
      “你好,洛小姐,我是温婉。”
      蒋兢南怕洛阿馥那性子吓到温婉,把温婉半遮掩在身后,“婉婉学雅思,口语给难住了,你给帮个忙。”
      洛阿馥这开心啊,终于有他蒋兢南求她的一天了啊,回首看陈嘉应,“小应应,以后姐姐当了温婉的老师,你就再也不用怕蒋兢南了。”
      陈嘉应“……”
      贺阳一看这蒋兢南这么护着温婉,和蒋承东交换了个眼神,立刻就明白了,果然陈嘉应那对隼眼睛好使啊!
      “咱们这样,各自两两为一队,看最后哪队剩下了就胜了。那个跑男,大家不都看过吗,一会我找几个工作人员来带咱们走,每个人都在不一样的地方啊,各自安好吧!”
      温婉有点紧张,跑男是什么?她也没看过,倒是听严粟经常说起,大概就是抓人的游戏。她见来的几个女人打扮的都很光鲜靓丽,一溜的大长腿,大白胸……
      她确实给蒋兢南丢脸了吧?
      蒋兢南见温婉很害怕,笑着说,“别听贺阳神神叨叨的,到时候你被带走了,只管保护好自己就行,我来找你,不用担心,输了也没关系。”
      “哎哎哎!”贺阳立刻就打断了,“怎么没关系呢!赢的队可以提个要求啊,输的必须满足啊!”
      陈嘉应在旁边冷笑,洛阿馥极快的接话,“就好像你赢了就敢和阿南提个吓破狗胆的要求一样,再说,你就算没输阿南提个要求你敢不做?”
      “……”贺阳压下心中一口老血,给老子一把枪,我先解决这个嘴贱的女土匪!
      上交了通讯设备,温婉被蒙上了眼睛,手里拿着对讲机和激光枪被拉着走。她有点害怕,不过蒋兢南说过,他会来找她,他还特意给她找了个女性工作人员带她走。
      遮目镜卡在鼻梁上,温婉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向前走,蒋兢南和她说别在林子里晃,听到水声往河边走,有标志性的物体方便互相寻找。温婉耳朵机灵的听着不远处的水声,猫着腰托着激光枪往河边走。
      “婉婉?”
      对讲机响了,温婉从腰带上摘下来,听蒋兢南的指挥。
      “你现在附近有什么?”
      温婉看了看还挺茂密的灌木丛,没什么头绪,“没什么标志性的,不过我听到了水声,正循着过去呢。”
      “我这前面就是一条小溪,”蒋兢南说,“我现在在下游,下面就被防护栏隔死了,我现在往上游走去寻你,你就找到小溪后,休息一会,看见谁了,随便打打就好。”
      随便打打就好?
      他当她是神枪手吗?
      温婉方向感不算太强,走了几分钟竟然发现水声渐远,温婉有些无奈,朝着对讲机喊了几声蒋兢南却又没有回应,也不晓得是不是离的太远了,或是信号不好了。
      她继续朝前走,突然旁边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温婉立刻蹲下去,靠着迷彩服和灌木丛掩护自己,果然,没多一会,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就出现了,那人把背心脱了,看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扇风。
      温婉举起激光枪,一枪下去,那人的头顶就冒了红烟。那人一愣,愤怒的站起来扔了手里的枪,回头找“凶手”。
      洛阿馥这个生气啊,她唇焦口燥的好不容易找找到个落脚的地方。陈嘉应这个王八蛋,东南西北的骗老子,老子顺着他的“向东走,右拐右拐再右拐”特么的回到原点了,他还敢凶老子说我有胸无脑?
      刚坐下扇扇风,洛阿馥就觉得头顶冒烟了,她摘下头盔愤怒的四下瞧了瞧,就见一个大脑壳蹲在灌木丛里。
      温婉也没想到打的这个是洛阿馥,她还以为是那些男人带来的女伴。温婉有些不好意思,刚开局不久就下线了,洛阿馥可是有点惨。她正要起身道歉,就被一杆枪抵住了腰。
      “别动。”
      “阿应!”
      温婉听话的举起双手放下枪,想着自己果然拖了后腿,没等到蒋兢南带走自己,反倒是先被抓了个正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温婉从灌木丛里走出来,等着自己头顶冒烟,突然陈嘉应把自己的枪扔到地上,温婉和洛阿馥俱是一怔。
      “你也‘杀’了我吧,阿馥‘死了’,我不能苟活。”
      “……”
      “阿应!么么哒!”
      “……”
      画风突变,温婉接受无能。她只好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枪,看着陈嘉应把后背露给自己,把洛阿馥护在胸前,两人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觉得实在是“感人肺腑”。
      温婉就这么轻易的缴获了一对求死情侣。
      下线的两个人你侬我侬的靠着大树互相扇风逗乐,温婉实在感觉再待下去有点多余,而且两人眼里根本没有她,她已经修炼了隐身术了。
      难得的,温婉竟然对两人抛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找水源。
      换了个方向,温婉明显觉得自己离水近了,水声若有若无,温婉对着无线电“喂喂”了两声,隐约传来了蒋兢南的回应,不过好像是一句咒骂……
      确实是一句咒骂。蒋兢南发现对讲机坏了之后就有点担心,温婉不怎么接触人,尤其今天有些贺阳找来组局的人是些平时玩的很开的,万一遇到了温婉,难免对她挑逗一番。温婉那么敏感胆小,如果他不能及早找到温婉,怕温婉会害怕。
      果然是想什么来什么,蒋兢南担心的真的发生了。
      温婉想着自己也算是“死里逃生”啊,还KO了两个武力值明显比自己高的人,很是兴奋了一阵。不过她可再也不想遇到情侣了,平时被严粟和韩子川两个人小打小闹的秀恩爱已经够了,刚刚还被奉上一碗狗粮,如果多“射杀”几个“大长腿”,至少不让蒋兢南垫底嘛。
      稍稍少了初玩时的紧张害怕,正准备发光发热,然后温婉就看到了一幅“活春宫”。
      两条大白腿夹在贺阳的腰间,女人嘴里冒出的□□,温婉本来觉得有些尴尬,可渐渐的,脑子越来越不清晰,“嗡”的一下,前面地下躺着的女人,就变成了她。
      ……
      在工厂分完报纸,温婉拿着自己明早要派发的那份赶着末班车回家,寒假多打些工,她就可以自己付些书本费了,马上要中考,每天要做的习题册子实在很多,一本本的都不便宜,温婉得自己赚点钱,也得自己攒点,不然被她哥一抢走,就什么都一场空了。
      她哥哥温成,已经半个多月没回家了。
      外面大雪纷飞,进了三九天,N市毫不客气的把气温直降到了零下30度,吐出来的白气似乎瞬间就能结成冰,大雪更是一场接着一场的下,不过还好,温婉挺喜欢雪的,小的时候,下了雪,父亲就给她在院子里堆一个雪人,而且漫天大雪,很漂亮。
      她跑回家锁好了门,父亲今天夜班,不会这么早回家的。放了热水,温婉想好好洗个热水澡去去在外面跑了一天的寒气。刚刚脱了衣服泡进水里,温婉就听见了摔门的声音,温婉有点急,直摸着手边的衣服要穿上,突然外面又安静了。她安慰自己许是太胆小,听差了,冬天的风狼嚎一般的吹,有时候听着还挺吓人的。
      小脸被熏得红彤彤的,温婉觉得很舒服,她仰面躺在浴缸里,正昏昏欲睡。
      突然,门被一脚踹开了。
      她慌忙的从水里站起来,顾不得身上全是水,捡起自己放在一边的换洗衣物粗粗的套在身上,水雾迷蒙下,温婉擦掉脸上的水珠,就看到温成摇摇晃晃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等不及温婉尖叫,温成捂住她的嘴拦腰抱起她。温婉剧烈的挣扎,嘴被温成死死的捂住,她拼命的摇头,恐惧来不及侵袭她,她只想到挣脱逃跑。
      没想到,平时力气惊人的温成这次却脚步虚脱,被她挣扎开了。她拼命的想要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她就暂时的安全了。
      对,就是这样的,每次哥哥打她,她逃回房间,温成也就只能在门外咒骂,过一会就平息了。
      就在她已经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她被一脚踹翻在地,温婉很疼,可接下来,温成吐了一口唾沫,抓起她的头发朝客厅拉。
      她的头皮仿佛就要被撕开了,她又喊又叫,她渴望有人听到能来救救她,她感觉得到,温成这次有些不同。
      她趴在地上,浑身都很疼,每当她企图翻身,温成就抓起她的头撞向沙发的铁腿。她感觉得到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额头留下来,眼睛也有些模糊了。但是布料的撕裂声却惊醒了她,温成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吊带背心轻易的就撕开了。□□的身体接触冷空气,温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拼命的求饶,拼命的喊叫。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哥!”
      “哥你放过我吧,我打工的钱全给你,你放过我吧!”
      “救命啊!救命啊!”
      她的双手被温成用皮带捆在身后,然后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被轻易的翻过来。□□的身躯暴露在温成的目光下,更使他红了双眼,少女的馨香,药物的作用,一幕幕的幻觉在他眼前上演,温婉的尖叫把他轻易地拉出美梦,几巴掌抽下去,温婉就失去了知觉。
      美好的躯体,花朵一般的姑娘。
      撕裂的痛苦把温婉从昏睡中扯醒,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发了狂的温成,已经哭不出声音,她狠狠地咬在温成的肩膀上,但并不能阻止温成,温婉终于认了命。
      外面的空气很冷,漫天的大雪,屋外寒风呼啸,温婉觉得自己快死了。她知道自己流了很多血,她很疼。她趁着温成释放后陶醉的功夫跑出去,接着就被一脚掀翻在雪地上,漫长的折磨又一次开始……
      温成清醒后看到她愣了片刻就跑了,她喊不出声音,只能嘶哑的,微弱的一声声叫着救命。她用指甲抠着地,一点点的爬,在厚厚的雪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沾满腥红液体的痕迹。
      有没有人救救她……
      院里的树上枯枝堆满了雪,漆黑的夜幕挂着一轮弯月,星空点点,院子里银装素裹,一条血迹从屋里蜿蜒出去。
      再之后,温婉想不下去了,每次一想起,那种疼痛就遍布全身。额头的汗珠滴落下来,温婉渐渐缓过神,眼睛疼疼的,脸上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面前纠缠的躯体温婉只觉得恐惧,她慢慢向后退,踩得地上的树枝落叶沙沙作响。
      贺阳从百忙之中回头,失魂落魄跑过去的背影不就是小白兔吗?被吓到了吗?
      不是说过了嘛,我们来“打野战”啊!
      温婉有些害怕了,不知道是恐怖的记忆作祟,还是她糟糕的方向感领着她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导致的。穿过了刚刚的树林,前面竟然有一座喷着迷彩漆的三层空楼。
      这算是一个挺标志性的建筑吧,蒋兢南应该找得到的。
      温婉又试了一下对讲机,这次传来了蒋兢南断断续续的声音。
      “婉婉?你在哪呢?”
      温婉有些尴尬,说好的小河边呢?
      “对不起,水流我没找到,不过我发现了一个迷彩大楼,这个应该挺标志性吧?”
      蒋兢南有点好笑,原来温婉也不是面面俱到,至少可以看得出来是个路痴,左绕右绕的,给自己绕到了最南边的大楼那了,不过也还好,场地毕竟不算非常大,找过去很方便。
      “你待在那可别动了,我这就过去。”
      “嗯。”
      温婉不敢往楼里走,那里面看起来阴森森的,进去了肯定没好事。温婉坐到大楼外的台阶上,静静的等着蒋兢南。
      “举起手来!”突然背后传来一声翁里翁气的男声,那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拿着枪抵着温婉的头盔。

  • 作者有话要说:  婉婉的过去在一点点披露了,稍微有点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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