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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一年 十万有感 ...

  •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残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落花飘零水长流 ,一种相思两种愁。
      岁岁年年无了时,盼君今夜来入梦。
      我只能相思天天 ,相思年年,
      你是否和我一般想念。
      我时常忆起当年 ,初见的那一眼,
      你是否和我一般怀念。
      前世注定此生缘,奈何相聚太短暂。
      残风潇潇伴孤寂 ,冷月平添几多愁。

      不知不觉中,心中想起了李碧华这首歌,也想起了作家李碧华的《霸王别
      姬》、《江湖再见》等;电影剧本《父子情》、《细圈仔》、《窥情》、《胭脂扣》、《潘金莲之前世今生》、《秦俑》……

      来奇摩创Blog的这一年以来,感谢十万格友的支持与鼓励,让我从绝望中又有希望,像火鸟。
      在芭蕾舞剧的世界里,有两只鸟是最有名的,一只白色,一只红色。白色的是柴可夫斯基(Pyotr Ilyich Tchailkovsky,1840-1893)的「天鹅湖」,红色的是史特拉汶斯基(Igor Stravinsky,1882-1971)的「火鸟」。同「基」却不同「鸡」;「斯基」却不「失机」。
      在古老的传说中,所有的妖魔都怕火鸟。这种神奇的鸟,可以活五百年,到了五百岁的时候,牠会飞进火焰里,让自己被火燃烧,烧完之后,一只新的火鸟就诞生了。
      火鸟是重生了,但牠所经历过的,所写下的历史有结束吗?许多缅忆大概被遗忘了吧?但内心的痛却是永远的。牠的重生也许是建立在许多人的苦难之上?但那些逐渐被淡忘的人们与历史,还有多少人凭吊?

      也许我无法让所有的人满意,却也尽力;如果有幸当朋友,何需多言?所谓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只望彼此志同道合,进一步成为知己。
      茫茫酒醉于人海中,不可能大家都会喜欢你,但如有一半,做人应算成功了,不是吗?
      很多欣赏我或不爽我的,没回应和留言的,默默祝福与嗤之以鼻的,只希望大家都能开心如意,走完人生的旅途。
      昨天去阳明山菁山小镇写生(照了些相片与我随笔,请看相簿里的写生),希望能画幅好的山水画,皴法如昔;可惜我字一直写不好,只能狂练书法……不如写甲骨文……
      人说山水南派写意北派写实,这历史我稍微着墨一下:
      明末,董其昌借用禅宗的南北宗分法,将唐代以后的山水画划分为南、北两派:北宗以李思训父子等人的着色山水系统为主,南宗则以王维等人的水墨山水系统为主。「南北宗」的划分,对中国山水画发展是一项重要评论与看法,而崇南贬北的结果,也形成了明末清初画坛以「南宗」为「正统」的影响。
      其实大醉我认为学东西最好是学全面的,再由自己的智慧取舍。刻板僵化,匠气十足当然不好;但粗陋虚矫,装腔作势,自以为豪放不羁,其实是空洞无物的矫情,缺少笔墨与造貌型的训练,而只把注意力集中于难以琢磨的诗意上貌,其弊病将日显。
      小弟以为学问必须先打好基础,才能创新。就像很多人不懂传统却想打破传统;不了解西方文化却一昧追求与推崇。我也很想不用苦练就能写出「兰亭序」,就能画出《拾穗》。无论中西,都是苦练传统,然后才能打破传统。草书不是乱写,只有自己懂,抽象派也不是乱画一通,爽就好。后设与新诗也不是写爽的。只是现在大家都在练轻功,只盼哪天能飞跃万里长城。如今许多自称「文人」的人,愧对这两个字。我很讨厌装腔作势的「文人」,但如今这社会这种人才能有一时的成功。
      很多人都是有传统的雄厚基础后,才能轻描淡写。凡事看起来都容易,真正下苦功学习的少,世上也没那么多天才。
      很多人只看到表面,也只学表面;却不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三分才能,七分苦练。
      运气只是短暂的,经不起时代的折磨。

      对于来我Blog的人很抱歉,也许我比较大剌剌,酒后又喜欢胡说八道;该去留言的没去,不该去的一直重复留,自己都傻傻的、茫茫的分不清楚,请多包含!我知道把我当朋友的你是知道的,别怪我才好。
      纸短情长,言不尽意,但爱是永远的。

      2009年3月31日于奇摩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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