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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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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怪我。
我觊觎晏阳的□□这么多年,到底没有把持住。
晏阳满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不敢瞧我,我瞥了他一眼,从床头柜拿出一根棒棒糖,忧郁地唆了两口。
吕一说的对,晏阳这样的人责任比天大,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基本等于套牢。
可我一点也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希望他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冲动之后,愧疚之情就开始汩汩往上冒。
我手往下一抹,还是一片粘腻,看着不断偷瞄我的晏阳,低低叹了口气。
“是我对……”不起你。
“你们男人之间就是这样吗?”晏阳神情恍惚地问。
我哪知道,我浪了这么久,也只敢嘴上站站便宜,一到关键时刻就怂,直到今天色迷心窍,方算真正开了荤。
晏阳喃喃自语:“怪舒服的……”
我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了,名为愧疚的情感也被愉悦淹没了。
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整天“喜欢”来“喜欢”去的,光有“舒服”就够了,对吧?
我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趁着还有润滑的作用,再来一次?”
晏阳“嗷”了一声,手捂着脸,缩得更厉害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团成小小的一团恨不得挤进床里。
我更忧郁了:“一般在室的宅男打开新世界后都跟猛兽出笼似的,你怎么一次就不行了?”
他探出半个脑袋,结结巴巴地说:“你叫得太、太……”话没说完,又埋了回去,只剩下一个红透的耳根对着我。
我咋吧着嘴,吸得啧啧有声,他大约是想说我叫的太响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撅着屁股爬过去,将棒棒糖扔到一边,轻轻咬住他通红的耳根。
他身子一颤,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呵着热气问:“现在行了吗?”
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闷闷地说:“行、行了。”
我掀开他的被子:“行了就开始吧。”
他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不能这样。”
“哦。”
“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哦。”
“你再这样下去,我、我要跟你绝、绝交。”
“好好好,做完就绝交,”我哄着他,“再快点。”
晏阳额角青筋暴起,大量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一面嘀咕着“绝交”,一面抱紧我深深地埋了进去。
我们几经浮沉,干得大汗淋漓,终于双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躺了一会儿,觉得恢复了点元气,坐起身披上外衣,懒洋洋地对他说:“你可以走了,我们就此绝交。”
晏阳一听,直接跳了起来,差点撞到天花板。
“我那是气话,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承担错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炮友。”
“我……什、什么?炮友?”
他的舌头又开始打结了,傻愣愣地盯着我瞧。
我在他汗涔涔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谁要跟你做朋友,以后一三五打游戏,二四六打炮。”
晏阳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啧,”我说,“那一三五打炮,二四六打游戏。”
他脸上的热度又涌了上来,脸颊红得滴血,局促不安地说:“我以为我们这是最后一次。”
“想得美,”我一把抓住他的小混蛋捏了捏,“听不听话。”
他的面色由红转青,咬着牙,坚强地摇头。
呵,还有点骨气。
我改变战术,用唇舌代替手指。
他慌张地推开我的头,双手牢牢地扣住三角地带,眼角泛红,颤着声说:“你别弄了,我听还不行吗。”
我满意地舔舔嘴角:“选吧,一三五还是二四六。”
他闭上眼睛,悲壮地说:“一三五。”
“好,一三五七打炮,二四六打游戏。”我拍掌敲定。
他委屈地皱起眉头:“你骗我,没有七。”
“炮友而已,谈什么骗,”我拍拍他的大腿,“下来,别把我床踩坏了。”
“哪里会坏,刚才那样弄都……”他猛地打住,偷偷瞥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听见,摆手让他赶紧走。
他有些失望地下床,穿好衣服,一步三回头地问我:“我走了,我真的走了啊?”
我拍拍床沿:“不想走就再来一次也行。”
他脸一红,立刻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哼着歌,光脚踩进浴室。今天是礼拜天,把他榨得太干,明天怎么办。
然而,洗刷刷唱到第一个小节,刚把身子打湿,我就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暗骂一句“谁呀,这么会挑时间”,我急匆匆一擦身,裹上浴衣去开门,打开门却见到去而复返的晏阳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手里还多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我想明白了,我是男人,要对你负责任。”
我瞄了一眼时钟,亏得他十分钟能做这么多事。
我接过粥随手放到玄关上,示意他进来。
“怎么个负责法?”
他看看乱糟糟的卧室:“可以帮你洗被单,拖地,还可以……”又看看湿漉漉的我,“还可以帮你擦头发。”
“擦头发就免了,先帮我洗干净吧。”我握住他的手。
他面红耳赤地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好像又行了。”
我乐了,往下一看,果真看到鼓鼓囊囊一大块突起。
“本来想放你一马的,”我叹气,“看来是不行了。”
这下不仅是卧室,连浴室都变得狼藉一片了。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都拾掇干净了,他后知后觉地表示受伤:“我们真变炮友了?”
“没有,”我对上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目前看来,我们只能是‘炮’算不上‘友’。”
两盏小灯顿时灭了。
“明明是三次。”他不甘心地嘟囔。
“三次也没用,”我随口胡诌,“起码一百次。”
“一百次?!”
他僵住了,掐着手指认认真真算了半天,严肃地对我说:
“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