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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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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一片子的漆黑,看不见任何物体的感觉让人产生了不可避免的动摇,鼻子下窜横的是带着潮湿腐败的气息,努力的睁开眼睛,除了茫茫然的黑没有任何色彩。
‘这里是哪里?这是在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一连串的问题在错愕间的愣神之后反射性的上了大脑,动了动手脚,发现除了四肢麻痹的感觉以及痛感之外还有着冰凉的触感,没有办法过大的动作,手脚上限制行动的大概是锁链一类的东西,这样子看的话我应该是被囚禁的状况,可有谁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从哈图萨斯给拐出来?
除了自由的限制以及差别对待并没有受到什么其他‘款待’,这一点让我悬着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摩挲了一阵,沿着有些粗糙的墙壁坐了下去,压制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回顾了下之前的场景。
塞那沙因为九尾狐以及夕黎的撮合成功在果林的时候就先回去了卡捏卡,恶作剧的心态上来了就去调戏了两句,最后想到了马拉提亚的战争,对手依旧是黑太子马蒂塞纳,对上这只黑狐狸不会有什么好事,再加上之前明明伤的很严重,可米坦尼那边又没有什么准确的信息,这点足以证明那只黑狐狸这次要动真格的了。
然后怎么来着?然后伊尔•邦尼又寒颤了两句,最后总归是分道扬镳,我走我的阳关路顺着路线回到自己的偏殿,伊尔•邦尼可能是去准备九尾狐以及夕黎的晚餐问题,向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到了偏殿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过来就到了这里。
看上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事情为什么这时候连着想起来就成了问题?伊尔•邦尼不存在动手脚一类的嫌疑,身为九尾狐身边的策士,没有命令式无法行动的,这点是军队的惯例,而九尾狐凯鲁•姆鲁西利也没有这个心思来对付我,剩下的好像就是皇太后娜姬雅了,不过娜姬雅那只母狐狸不是在烦龙之眼的事情吗?虽然有动机,可也有不在场证明。
“啊!!!”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管是谁!不知道这种行为是犯法的吗?!不知道这种形式已经构成绑架了吗?!你说什么?我被绑架过一次,应该已经习惯了吧?你脑子有病吗?!之前的算是绑架吗?!就算构成了绑架可最起码主动权依旧在我手里!那就说明我并没什么生命危险,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就连绑架头目都没有任何眉目,你说我怎么可能不急!!
这时候应该是有人进来了,能够听到碎碎的脚步声,听着这种脚步幅度只要每踏一步,听着就越心惊,这种脚步的幅度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只有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满身浴血的人才会有的脚步,而在我记忆中有这种人选的,只有一个。
脚步声停了下来,一瞬间的火光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反射性的眯起了眼睛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长时间呆在暗处猛然对上强光,眼睛很诚实的控诉着我的暴行,剧烈的疼痛。
带着火的火把‘撕拉撕拉’的烧着,虽然足够照明却依旧让人陷入阴影,看不清来人的脸孔,可是那体格以及漆黑的发丝,浑身散发出的强烈霸气夹杂了要人命的煞气,除了马蒂塞纳还会有谁?!
阴影中马蒂塞纳像鹰一样的眼眸盯着我只看,为了能够取得足够的主动权以得先机我也回望他,不甘示弱的死命瞪着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老喜欢玩这种大眼瞪小眼的把戏?
乘着我和马蒂塞纳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跟进来的几个士兵装束的人又点了几个火把,让整个房间不再黑漆漆的才停下了手边的动作,这时候我才看见马蒂塞纳并不是想象中的完好无损,最起码脖子上的白色绑带还是比较醒目的,看着那惨惨的白色再次对上马蒂塞纳像要吃人的目光,得意的扬了扬唇。
我能感觉到马蒂塞纳猛然上升的火气,不是靠直觉那种不存在的东西,而是如果你四周的空气气温逐渐降低,是谁都会知道对方心情不好的。
站起了身子,理了理衣摆,虽然越理越乱,可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装装样子就好,不能让马蒂塞纳只是成了精的黑狐狸看出一丝的惧怕,任何心理空隙都可能成为下一步的可怕场面。
我不想当场血溅三尺,也不想让上帝发慈悲的六月飘雪,所以只能尽可能的保住小命。拢了拢凌乱的发,转而看着马蒂塞纳的冷的像个北极圈的脸孔,唇角勾勒出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越来越习惯的弧度,“我想知道米坦尼在哈图萨斯把我带出来的人是谁。”
平静的说出我的愿望,不过按照马蒂塞纳的性子让我知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也不能不说是不,是人的总是想知道答案的,而我正好这种欲望很强烈罢了。
马蒂塞纳自从进入这个房间第一次露出笑容,虽然阴狠的让人忍不住颤抖,可能只因为生擒了我这个害他差点死于非命的主要凶手,心情大好,伸手向后挥了挥,叫出了一直陪在身边带着的人群的其中一个。
眯起眼睛,顿寻着光线让我看见的是刀刻的脸孔,以及让我永生不会忘记的屈辱!
“利钝!”沉了沉嗓音,我说。
不是没有想过利钝的身份,可因为情报不足的情况本跟没办法想到利钝身后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后台。好,很好,非常好!利钝这个王八蛋!居然是米坦尼放在西台的棋子!而且还是最有用的一个!
压制住身体因为愤怒而产生的抖动,握拳的双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手心的巨痛。温热的液体顺着手指间空着的缝隙窜了出来,隐隐可以闻到血腥味的气息,压了压火气,冷然开口,“要杀就快点。”
马蒂塞纳继续他最拿手的答非所问,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我一遍,之后眯起着眼睛回答,“我可没说过要杀你啊。”
“哼。”从鼻子里哼了口气,抽动唇角冷笑了两下,我说,“我从来不知道号称血之黑太子的马蒂塞纳也是那种仁慈的人物,不杀我大概是觉得杀了我都不解恨吧!”没有目的马蒂塞纳这是黑狐狸会放弃杀了敌人的机会?又不是言情小说,在作者大人的笔下碰上那种不可能的奇迹,真正的战争不会产生那种让你停顿的迷惑,真正的战争上只有厮杀,除了我杀你,就是你杀我,不然等待自己终究不过是死亡一条道路,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只有厮杀!
马蹄塞纳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缠着的绷带,常年带兵的关系身上的肌肤不再是原先的色彩,没有原本的白皙只剩被阳光暴晒过后的古铜色,映衬着惨惨的白色说不出的刺眼,“为了报答阁下对我的‘仁慈’待遇,我想,回敬下阁下应该不算过分吧。”转了个圈,马蹄塞纳这么说道。
无形中宣判了我的死刑,不杀了我,说明在我身上出现的会是那种生不如死的刑罚!
不容我多想,利钝迈着步子向我靠了过来,原先还会出现少许笑容的脸孔上此刻却是面无表情。利钝一把拽过我的手,不留情面的拉扯着我的身子,把我固定在自从光线充足之后就在墙壁上看见的拷獠上。
马蒂塞纳优雅的踱着步子走向了偏左的位子,见他定位,身后的侍卫就搬上了暗红色靠椅。马蹄塞纳缓身坐下,对着利钝是个了颜色,利钝会了意,拿起了一旁的刑具。
细长的鞭子,如果在以前的话我想不但不会害怕,反而会大声尖叫,说着‘啊啊啊啊!真的是鞭子耶!可以聘美S.M道具的鞭子耶!’可现在,这让我兴奋的鞭子却是让我痛不欲生的存在。
利钝没有犹豫,一鞭子下来身上明显感觉到火辣辣的疼,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口在皮鞭的鞭笞下蹦出血来,两鞭子下来,死命的咬住下唇,忍耐住口中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三鞭子下来,之前的伤口爆裂,可以明确的感觉渗出的血液浸湿了本就算不上好看的衣服,黏贴在身上的触感让我觉得恶心,四鞭子下来,下唇已经出血,口腔中味蕾尝到了属于血液的腥味。
反看马马蹄塞纳则是一脸享受的坐在靠椅上,手臂弯曲,用着手掌支撑着头颅的重量,勾勒出弧度的双唇笑的好不欣慰。
等到十鞭子过后,再也忍受不住疼痛,为了防止尖叫破口大骂起来,“你骂他的混账!有种就杀了我!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有种就不要用这种手段!再次正大光明可我决一死战啊!混账!王八蛋!白痴!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
每叫一声,马蹄塞纳的脸色就降一分,没骂一句,落在身上的鞭子就越重!他妈的!没龟.毛的王八蛋!非洲人搞上黑*的后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被诺亚方舟压过的河马,新火山喷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