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眸何以倾城》等不到的橙子雨

11、骷髅收藏者。

　　【我——羽】
　　东村。
　　第二日上午，我便和墨染来了东村。
　　东村处江南，虽入深秋却气候宜人。
　　“羽······”墨染道，“你想杀害自己的同胞么？”
　　“我本也是上古之妖，这世上存留的妖怪，没几个实力是高于我的。”我看着她，莫名多了一份骄傲。
　　“我在想，你可不可以直接幻出一块令牌，这样的话，不用以身犯险，我们便可以救竹。”她轻轻弯下腰，拾起一片落叶。
　　她的语气很轻松，像往常一样。透过她咖啡色的长发，我看见她眼里有异样的闪烁。
　　墨染的意思是——她想放弃么？
　　“小染,你想退缩？我认识的小染不是这样的。”
　　“只是这样，更简单些。”她依旧心不在焉。
　　“若你不完成答应我的事，我怎么帮你？”我问。
　　“羽，你说，你要给它青春还是自由？”墨染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墨染，我不是你的影子，我做不到毫无保留地帮助你。救竹的办法很多，可是你便这样答应了我，你只能履行承诺。”
　　“ 羽。”她把玩着枯叶，“你同时也不能保证：你在北门不会被那些人认出原形。”
　　“这不是同一回事，染。”我对她过分不在意的态度很恼火，“我只需要你把你答应的事情完成——我们一直都是合作关系。”
　　“它们都和你一样是妖。你忍心否？”墨染试图让那片枯叶逢生，但那叶子只微微青了一些，化作一只枯叶蝶，飞走了，“你看，它选择了自由。”
　　“你没有发现吗，这村里全是被人操控的傀儡，早已没了灵智，当杀。”我盯着那只蝴蝶翩飞的方向。蝴蝶似乎快乐地飞舞着，当它准备在花丛中一展身姿时，又左右摇晃着，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中了，掉落下来，“你给了它们所谓的自由，但还是会有人来了结了它们。。。”
　　“若我说不然呢？”
　　她想否定什么吗，前者？后者？还是一切？
　　“羽，你没有我，不行。”
　　“小染，你是在威胁我吗？”不知那时有多少冲动，我一施法，满地黄叶纷飞，形成一道叶障。
　　我叹了一口气，走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她]
　　。。。。。。
　　墨染轻轻将指触在一片黄叶上。
　　漫天黄叶散落，坠在地上。
　　“羽，你也感觉到了，东村之妖乃人为之控，可那人大有可能并非等闲之辈，实力大架于你我之上。此行凶险，不枉丧命。”
　　？？？
　　“办妥了吗？”少年俯视着黑衣刺客。
　　“是，阁主。”跪着。
　　“很好。”透过面具可以看见少年的桃花眼，“这墨染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掌握了她，北门必当大乱。”
　　他轻轻一笑，抚摩着架子上的骷髅，这些被他称之为艺术品的尸骨，“这将是本阁主唯一一个活人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