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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 ...

  •   “诶,张一楠找我们出去玩,去吗?”
      “还有谁?”
      “还有刘浩晨、陆晨。”
      “不太想,你想去吗?”
      “张一楠想追陆晨,想让我们去给他凑个局。”
      “你想去吗,你想去就去。”
      “那你怎么办。”
      “我没关系啊,你想去我就陪你去啊。”想不到在白晓琪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侠义,女孩子的侠义像一个极端概念,有时候是你想不到的豁达,有时候是想不通的计较。
      “可能会去你和刘浩晨定情的那个游乐场。”
      “闭嘴,你别这么说。”
      “......”

      “你生气了?怎么不说话。”
      “我生什么气?”
      “好吧。”
      “学习吧。”
      “那明天......”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刷题才是高中生的常态啊,但为什么回想起前一个月,满脑子都是和白晓琪玩的场景。我认为所有人都不应该被世界的条条框框规矩成一个生产线产品,但我总是服从于我所遇到的一切规则,甚至来不及思考我应该反抗。比如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被人们称之为正确的、正经的事,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在浪费我的人生,因为我认为他们的存在毫无意义。除了升学以外,我会在一瞬间就将他们忘得一干二净。我总是在做这样“正确”的事,其实我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正确,就是那种不是人们所说的正确,而是真正的正确。我的心是极度叛逆的,我会毫不犹豫地做我想做的事,也会在人们的劝阻之后也不顾一切地寻找真理。可看上去我却是最听话的一个,我甚至不会顶嘴。

      “阿沐你最近怎么老是出神?”
      “哪有?我一直都这样啊。”
      “我叫你好多声,你都没反应。”
      “我以前也这样,没事。”
      “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应该没有啊。”
      “我觉得你有心事。”
      “我好像没有啊。”
      “不能跟我说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你在想什么。”
      “想一些......有的没的。”
      “跟我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不能老是这样,你这样让我觉得害怕。”
      “怕什么?”
      “怕你有一天想不开就离开我了。”
      “我应该不会吧。”
      “但他们都是这样的。”
      “......”

      现在我眼前的白晓琪让我感觉到是无助,她看起来一直是成熟而洒脱的,然而最近看上去,她不安的心情越来越丰富。是因为她开始相信我了,开始不会在我面前隐藏所有的情绪,她开始变得不成熟,有时候倒向一个小孩子。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她的那么多好感。
      刚刚相识一个月左右的时候,我并不会联想到我对她的痴迷,是近乎于让我自己觉得无耻。
      刷完一下午题之后,可能是脑力不支,我们就匆忙睡去。导致第二天一早我们醒的太早。
      “老白,醒了吗?”
      “醒了。”
      “再睡一会吧,还早。”
      “睡不着了。”
      “那咱们出去吃早餐吧。”
      “外面有什么?”
      “你平时早上吃什么?”
      “早上都跟你在一起啊笨蛋,你说我吃什么。”
      “哦对,那就是平时都吃那个饼,那今天我带你去吃包子吧。”
      “什么包子?”
      “就道边那种。”
      “哟,想不到你吴大少爷还能在路边摊吃东西?”
      “我以前经常去的。”
      “那高中就没见你去过啊。”
      “人家老人说,吃早饭是要长身体的。我已经不想长身体了。”
      “那你要长还得长啊,你不能遏制自己。”
      “我不想再长高了。”
      “还挺帅的。”
      “......”
      “今天出去玩要带什么吗?”
      “不用吧,玩的话就轻轻松松玩啊。”
      “张一楠没嘱咐你什么?”
      “给他和陆晨找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那刘浩晨怎么办?”
      “他会带着新的女朋友吧。”
      “好吧。”

      我和白晓琪沿街走着,一边走一边看到太阳升起的过程。从刚有一点热量到刺眼,好像很久没有注意到湛蓝的空远。我们沿路碰到第一家路边摊,面对面地坐下,老板是我熟悉的那个胖子,熟练地炸着油条,老板娘好像比老板年轻十岁,脸上的浅浅的皱纹,就好像一个孩子刚刚懂了这世上的不易而留下的浅浅的痕迹。
      “小吴,吃点什么啊,半年都没来了吧。”
      “还是老样子,不想再长高了,就不怎么好好吃早饭了。”
      “嗨,别跟肚子过不去啊,姑娘你吃点什么?”
      “跟她一样。”
      “好嘞。”

      “哎哟,吴大少爷经常来啊。”
      “还行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老板还没胖成这样呢。”
      “......”

      “小吴,第一次见你带朋友来啊,不错啊。”

      “挺漂亮的。”

      老板娘一边笑着一边打趣,我只好脸上堆着腼腆的笑。白晓琪脸上也满是戏谑的表情。
      “快吃,吃完我们就要去找张一楠他们了。”
      “哦。”
      其实我有点担心,担心白晓琪见到刘浩晨或者见到刘浩晨和他的女朋友时候出现什么过激的反应。无论如何,我应该控制得住她。大不了就把她扛走。想到这,就一口吞掉了一个包子。

      “你们在哪?我们已经到了门口。”
      “好,马上。”
      我倒想看看张一楠这个宅男能做出什么。我最紧张的时刻终于到了,刘浩晨挽着女朋友、陆晨、张一楠迎面走过来。
      我低声说:“你还好吗?”
      “我?”
      “你要控制住,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你知道吗,这个女生,已经不是我看到的那个了。”
      “??????”

      我们六个人碰头的时候,有三秒钟我感觉得到我和张一楠是面面相觑的,虽然大家都说没问题可我们两个感觉有点尴尬。白晓琪和陆晨之间、刘浩晨和白晓琪之间、刘浩晨的女朋友和白晓琪之间。好吧,白晓琪是一个重要人物,刘浩晨飘忽不定的眼神之中,他大概也不想招惹白晓琪不开心。相互寒暄一阵多半是我和张一楠的尬聊,然后白晓琪开始切入正题,开始进去玩那些项目给张一楠助攻。
      “阿沐,我们去坐过山车吧。”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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