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BsDn

7、第七章

　　“冀寒大人！”
　　“谁？！”熙达刚随俊雷斯他们离开。这会是谁？
　　“你…月曲？！…他怎么了？”
　　没错，他抱着的人就是月曲，那个常跟在飞艳身边的病弱少年！

　　“冀寒，算我求你，求你了！救救月曲吧！你先救他，我再跟你解释！”
　　看样子，确实病的不轻…事不宜迟……
　　“随我来…”

　　“现在你可以解释了吧？”
　　“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若是见得了光的理由，有什么不好告诉别人？若是有见不得人的隐原，凭什么让我替你保密？”
　　雀羽的手抚上了人鱼软剑的剑柄，可琉璃刃却更快一步地搭上了他的咽喉。
　　“先发制人。你是杀不了我的。你不解释，我照样可以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告诉两位领主，熙达，飞艳……
　　听到“飞艳”二字，雀羽微微一怔；这细小的动作却没能逃过冀寒的眼睛。

　　“你…难不成…喜欢飞艳？”
　　随便猜的，没想到却猜中了。
　　“别告诉我这就是原因？！”
　　“不！你别瞎猜！不是的！若我说，有些人想伤害月曲而把他藏起来让他们认为他已经死了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你会信吗？”
　　“信是信。”隐约地已能猜到‘有些人’是谁了。
　　祀水关的状况，在“绝”中，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但雀羽的语无伦次，还有他一气说完整个缘由时所显现出的慌乱，让冀寒不免有些质疑，他是否是在拿‘那些人’作幌子，来掩饰他的私利。

　　“只是，你就打算这样藏他一辈子？”
　　“不…只是…我暂时还想不出办法…别的办法…请再多给我一些时间……”
　　见到他艰难的神色，冀寒有些不忍心问下去。
　　但是，该解决的，还是应该尽快解决。

　　“给你两个月时间，可足够？两个月后，若月曲还未出现，我便会告知整个天下，你藏了他！”两个月，飞艳应该能熬过。

　　还能怎么样？只有答应……
　　能拖多久便是多久……

　　“冀寒大人…哥…月曲的心疾…有办法根治吗？”
　　“办法是有，只要看你愿不愿意…为什么要治好他呢？你不恨他吗？”
　　“什么办法？”
　　“回答我的问题！”
　　“那根治疗方法有关吗？”
　　“唉，也罢。用你的心脏去换。”
　　“…？！…”
　　“我是认真的。这是我所知道的唯一办法。你不愿意吧？我就猜到。”

　　“请…请多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好好考虑一下……”
　　时间！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来得太迅速了。他需要时间。时间！
　　“……”
　　“两个月，你说呢？”

　　“这一点，倒是没那么急。雀羽，我暂且不会把今晚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任何人。月曲我也会让你带走…后天晚上…我也不会让他们知道他在这里。只希望，两个月后，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诺。
　　“告辞。”他知道，冀寒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隔墙有耳，你好自为之。”

　　“谁？给我出来！”确定了雀羽的离开，他才敢喊出这句。
　　从房顶上串下一人，却是碧刹梵轧。

　　“怪了，倒是你先发现了我。”以雀羽所受过的训练，应该轻而易举地就能发现躲在屋顶上的自己才对；可照他刚才的反应来看，似乎除了冀寒的问题，其他的东西他已不再在意。
　　不免，为他担心。

　　“碧刹梵轧，你看到了多少？”
　　“放心好了。两个月之内，我会当作今晚的事没有发生。我还不想把雀羽逼上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