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库洛洛]人间失格》情诗与海

6、第 6 章

　　这是个过于晦涩难懂的故事。
　　我读的《笑忘录》的一个译本中，扉页写道，这是一个关于笑与忘、关于布拉格、也关于天使们的小说。
　　如果是我的话，那么，这是一个关于人间和地狱、关于强盗、也关于虚无者的故事。不对，也不行还是“故事”，因为虚无者不该有故事，但库洛洛的确给了我“故事”，他是个强大的人，他可以改变其他人的命运，但他无法创造其他人的命运。
　　那次做完后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了床上，他很用力，我因为窒息而下意识开始挣扎。他靠近我，用五笔冷酷的声音说道：“你应该去死。”
　　听到他的话后我却突然平静下来了，我看着他的眼说道：“你没资格杀我。”
　　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我看到他的目光带着点茫然。
　　我握住了他的手，继续说道：“也许全世界的人都有资格杀我，唯独你没有。”
　　库洛洛忽的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杀的。”我平静地说道。
　　“为了什么？”他问道。
　　“为了见到你。”我说道。
　　“果然。”他说道。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杀了她的？”我问道。
　　“一开始，当我看到写的眼睛的时候，我知道她的死和你有关。”库洛洛说道，“当你换上她的眼睛的时候，我知道了是你杀了她。”
　　我点了点头，“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