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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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九头蛇要搞事的一天，埃斯蒙德和托尼像活靶子似的在外面转了一圈。
回去时托尼似乎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带着埃斯蒙德加快了脚步，还用身体将他挡在身后。
“怎么了？”
托尼说，“好像不太对劲。J，增强大厦的防御，看看监控里有没有异常。”
J的数据储存在芯片里，芯片分为两部分，主芯片在斯塔克大厦，另外一块放在了金属外面的机器人中。
就算J不在身边，只要托尼在复仇者大厦，或者身上有电子设备，都能和J进行交流。
埃斯蒙德不清楚九头蛇会派多少人过来。
他确实能感受到来自周围的目光，没想到没有经过身体强化的斯塔克也这么敏锐。
也许是他对环境的观察比较仔细？
埃斯蒙德的思维没有停在这方面太久。
手里的通讯器还没扔，九头蛇肯定会再次联系他的。如果他接下九头蛇的指令，要做的是等待下一步动作。如果没有接……估计就会被当成叛徒处理。
前面看到的预言压得难受，不如早点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埃斯蒙德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今天大家也一起吃午饭吗？”
“恐怕不行。”托尼说，“不过鹰眼的休假结束了，中午大概能看到他。他总是过来蹭零食吃。”
“其他人呢？”
“怎么了？”
埃斯蒙德说：“下午要去做检查，我有点害怕。”
有了昨天晚上的两句害怕打底，托尼对这句话并不意外。
大概是刚才他对J下达的命令吓到他了。
“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现在不在大厦里。而且有钢铁侠在呢，没什么解决不了的。”托尼说，“下午我们要去泽维尔天才儿童学校，那里的X教授可以帮你检测。他挺温和的，不会伤害你。”
提起伤害，托尼不可避免地想到汉尼拔做的事情。
虽然不清楚汉尼拔具体对埃斯蒙德做了什么，不用想都知道不是好事。否则埃斯蒙德的性格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埃斯蒙德对他来说，和父母一样，都是童年不可缺少的。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只有埃斯蒙德回来了，托尼想补偿他。
托尼继续说，“就算有变种能力也没关系，或许你可以留在那里上学，等你学会操控能力，回来和蜘蛛侠一起保护纽约也挺好的。”
埃斯蒙德对保护纽约没兴趣，但还是冲他弯下眉眼，软软的笑了一下。
中午鹰眼果然来蹭饭了，斯塔克也在午餐后收到了查尔斯的回复。
“约好的时间是下午四点，时间有点紧，不过来得及。你还好吗？如果不舒服就再约其他时间。”托尼担心埃斯蒙德身体受不了，毕竟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带埃斯蒙德出过门。
“我可以的。”埃斯蒙德说着，按了下口袋里的通讯器，“什么时候出发？需要我做什么吗？”
“去换身衣服。”托尼说。
埃斯蒙德没有在独处时变现的违背人设。
这个时候很关键，他想争取先安抚住外面的九头蛇，如果可以的话，跟托尼一起去那个儿童学校也可以。
埃斯蒙德觉得自己应该是变种人。
与“埃斯蒙德”表现出的单纯不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变种人是什么？
如果他本身就是变种人，那么在基因融合实验中能接受其他物种的基因并且活下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要真是这样，通过基因转移来创造变种人类的实验大概是不会成功了。
换好衣服后，埃斯蒙德操控着轮椅出来，鹰眼已经离开，只剩下托尼和J在外面等待。
“我换好了。”
托尼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杂志，“走吧。”
直接乘坐电梯来到车库，刚一踏出电梯，摆放在一旁的跑车忽然发出报警声。
托尼把埃斯蒙德推到一旁，“J？”
“发现可疑人员，目标已锁定。”J回答，并且将投影展示给托尼看。
托尼气恼：“刚才怎么不说！”
J：“他是刚刚进来的，Sir.”
托尼向前一步，战甲飞来，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他转头对埃斯蒙德说，“小布，你不要乱动，我会通知其他人过来接应，别乱跑。”
如果九头蛇只派来这一个人就好了，埃斯蒙德想着，这样的话就算他一时半会不会被托尼处理掉，总能纠缠一下，他就可以趁机逃跑了。
现在也可以。
埃斯蒙德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缩成一团假装成害怕的模样。托尼离开视线后，轻轻站起，走进了电梯。
不凑巧的是，还不等埃斯蒙德踏出大厦，就看到了三个熟悉的面孔。
视线不着痕迹地在三人的鼓鼓的紧身衣上瞥过，不用判断都知道，他打不过他们，也不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埃斯蒙德没有停下脚步，走到三个人面前，表情倨傲，“你们是来炸东西的，还是觉得我叛变了，过来杀我的？”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回答。
埃斯蒙德生气地看着他们，但也知道，过来的几个人不过是九头蛇的兵器，他真正恼怒的人并不在这里。
“我会做好分内的事，也请你们不要插手我的事。”
说完，埃斯蒙德转身，脚步从容的回了复仇者大厦。
逃出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后，埃斯蒙德突然加速，直接乘坐电梯来到顶层。
他想偷一套战甲。
正好其他超英都不在，埃斯蒙德穿过大厅来到门前开始蒙密码。
斯塔克很少按密码，他都是直接瞳孔识别的，所以没有办法从按键上面判断。不过之前埃斯蒙德坐在轮椅上时有特别留意过。
他伸出手指，正打算按下第一个键，忽然听到了轻快的脚步声。
埃斯蒙德猛然转身，跑到了阳台旁边。
换好作战服的美国队长，手中拿着盾牌飞快的走了过来，看到埃斯蒙德时他很惊讶，素来温和坚毅的双眸中布满了疑惑和警惕。
“埃斯蒙德，你怎么在这里？你能走路？”
埃斯蒙德稍稍变了下姿势。
他的衣服还没换，宽大地遮挡住里面的骨骼和肌肉，就算美国队长对发力姿势很熟悉，也不一定会直接察觉。
“我……”埃斯蒙德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中渐渐布满惊慌，下一刻如湖泊一般碧绿的眼睛真的流出了泪水，史蒂夫才发觉，他眼中的惊慌不只是惊慌，还有说不明的委屈。
埃斯蒙德像是失去了力气，稍稍动了下手臂，他看了一眼沙发，估算了距离，费了好大力气，将无力的右脚抬离地面——只有短短的几厘米，史蒂夫确实看到了。
他走到埃斯蒙德跟前，扶住了他的肩膀，“对不起，我刚才太严肃了。托尼给我发了消息，让我去车库接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埃斯蒙德顺着他的力道放松身体，像是最初见面时一样，把所有的力量都靠在了温和宽厚的美国队长身上。
队长一把将他抱起，没有力气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
史蒂夫把少年放到沙发上。
“别紧张，你慢慢说，你看到了什么？”
埃斯蒙德看了眼窗外，低喃了一句。
他的声音实在太小，就算美国队长有四倍的听力都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
埃斯蒙德看向他，眼中重新积聚泪水。
“我很抱歉。”他说。
“怎么了？”
下一刻，埃斯蒙德从沙发上站起，脚下一蹬，向着窗外跳去。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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