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Supernatural超自然力量》冰凌雨

7、Alpha的本领

　　与红骷髅的决战如约而至，不管之前怎么部署，现在能阻止红骷髅的只剩下美国队长一个人。史蒂夫小心翼翼地靠近飞机驾驶席，想起刚刚在飞机中看到的标注着纽约的导弹，心中涌起无尽的怒火。
　　红骷髅端着枪与美国队长对峙，“你不会放弃的，是吧？”
　　史蒂夫坚定地回答：“当然！”
　　两人在飞机上缠斗，装宇宙魔方的箱子无意中被盾牌打破。魔方的力量扩散开来。红骷髅质问道：“你干了什么？！”他捡起宇宙魔方。震荡之下，空间宝石打开了不知通往何地的通道。史蒂夫眼睁睁看着手握魔方的红骷髅从他眼前消失。他三步并两步坐上驾驶席，看了看仪表盘，打开了通讯器。

　　“请回答。我是罗杰斯队长，能听见吗？”
　　通讯其中传出模糊的声音，“罗杰斯队长，你那边的情况……”
　　通讯员的话被打断，佩姬焦急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史蒂夫，是你吗？你没事吧？”
　　史蒂夫一边检查飞机的情况，一边高兴的宣告，“佩姬，施密特已经死了！”
　　佩姬不动声色地问：“飞机怎么样了？”
　　史蒂夫眉头紧皱，“情况有点复杂。”
　　佩姬镇定地说：“告诉我你的位置，我帮你找个安全的着陆点。”
　　“已经无法安全降落了。”史蒂夫看着仪表盘上的显示，“但我能试着强制着陆。”
　　“霍华德还在纽约，我派人去找。”佩姬有点慌乱地说，“他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来不及找他了。”史蒂夫小小的吸了口气，沉重地说，“这飞机正以极快的速度飞向纽约。我要把它迫降到水中！”
　　佩姬语带哽咽地说：“拜托了，别这样。我们还有时间，会有办法的。”
　　“我现在处于无人地带。如果我不当机立断，会牺牲很多人的。”史蒂夫轻柔而坚定地说，“佩姬，这是我的选择。”

　　通讯断了。
　　眼泪从佩姬的眼睛中滑落，菲利普斯上校手中紧紧握着刚刚拨出去的电话。
　　电话另一边响起霍华德的声音，“喂，我是霍华德。”
　　菲利普斯上校恍惚地把话筒贴上脸颊，颤抖着开口，“斯塔克先生……”

　　通讯断了后，通讯器另一边发生了的事，史蒂夫都不会知道了。他拿出自己贴身收藏的怀表，轻轻地打开了表盖。一张黑白素描映入眼帘。史蒂夫轻柔的抚摸着这幅小巧的画像，轻车熟路的用眼神描绘着朝思暮想的面容。柔软的卷发，微勾的嘴唇，挺翘的鼻子，还有没办法画出万分之一神采的眼眸。
　　“我连你的照片都没有。”他温柔又悲伤地说，“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很感激自己的四倍记忆力，当然，还有绘画的能力。”他眨干眼中的水雾，“我知道你不喜欢当Omega，不喜欢在下面，不喜欢别人说你漂亮。”那天晚上，那个特别的夜晚的一幕幕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但我此生见过的最美的事物，就是你的眼睛。我非常确定，我爱的就是你，所以我会努力活下去的。”
　　史蒂夫把打开的怀表放在仪表盘上，眼神坚定，“厄斯金博士曾对我说，现代的Alpha退化了很多。比如在没有记载的远古时期，还没有书信出现，常年在外征战的部落Alpha为了向他们的Omega报平安，开发出了一种特殊的精神链接，叫AO感应。现在的Alpha都不会了。”他紧紧抓住操作杆，对着画像上那双眼眸，急促地说，“我想试一试，他说只要Alpha的意志足够坚定就能够建立感应。这种感应一旦建立，不管多远的距离都能把我带到你身边。”
　　史蒂夫最后看了画像一眼，“大家都觉得耍了手段的人是你，但其实耍了手段的人是我。这个标记我很抱歉，但我一点也不后悔！所以请你再等等我，我一定会活下来，回去赴约的！”他按下了操作杆。

　　飞机对着北冰洋直冲而下，落在雪白的冰层之上，去势不减的在冰层上滑动着。降落时的冲击震晕了史蒂夫，也冲撞了薄厚不一的冰层。冰层震动着碎裂了，海水从冰层间的缝隙中涌出，咆哮着吞没了一切后又恢复了平静。被海水冲刷过的飞机残骸零零散散的散落在雪白的冰层之上，与冰雪融为一体，不见天日。

　　七十年后的马里布。海浪在悬崖下翻滚着，浪花被月光映成银色。悬崖上别墅里的人枕着海浪的声音安睡。
　　托尼侧卧在床上，月光透过落地窗和轻薄的窗帘照进来，能看到他皱的紧紧的眉头。托尼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被子，身体轻轻抽动着，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托尼的动静惊醒了身边来陪伴他的波茨。波茨被惊醒后，转头看向还在时不时抽动的托尼。她抬起上半身，担忧地抓住托尼的手臂轻轻摇晃，“托尼？托尼！”
　　一具钢铁盔甲突然把波茨按在床上，波茨一惊，“啊！”地叫出了声。
　　托尼猛然惊醒，回头看向波茨。他惊诧地看着自己的盔甲，命令道：“关闭电源！”
　　盔甲松开了波茨，站直了身体，电源灯随着托尼的命令熄灭了。托尼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铁质装饰物砸向盔甲，盔甲散落一地。
　　波茨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子。托尼坐在床边，用手捂住额头，“我肯定是在梦里叫它了，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他抬起头，“我得重新校对传感器。”
　　波茨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托尼，你还好吗？”
　　托尼点点头，不停的深呼吸，“我们能不能……先让我喘口气……”
　　波茨凑到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放出了自己的Alpha信息素，“托尼，你还好吗？”
　　“我当然还好！完全没问题。”托尼把头靠在波茨的怀里，呼吸之间都是波茨的信息速的味道。他的心跳慢慢平缓，就算被标记了，熟悉的Alpha信息素味道依旧能安抚他。
　　“托尼！”波茨无奈地叹道。自从上次罗德发现托尼竟然开始发情后，两个人就一直轮流陪着他。“如果你不想跟我说，至少告诉罗迪？”
　　“告诉他跟告诉你有什么区别吗？”托尼不满地噘嘴，“我只是……”他底气不足地说，“只是做噩梦罢了。”
　　“只是做噩梦？！”波茨提高了嗓音，“你多久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我没事。”托尼睁着一双大眼睛，欲言又止地看着波茨，“我真的没事。”
　　“好吧！”波茨非常会抓托尼话里的重点，“‘你’没事，那么在你的梦里，有事的是谁？”
　　托尼迟疑地说：“小辣椒，你知道……那个标记我的人……”
　　“美国队长？”波茨反应很快，“你梦到他了？”
　　“恩。”托尼咬着唇点点头。
　　“哦，托尼！”波茨忧伤地看着他，对于一个死了七十年的人，无论梦到关于他的什么事都可以算是噩梦了。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愿意说说吗？”
　　托尼嗤笑一声，“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是梦到……最后了。”他重重的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我看着他……”他的嗓音多了一点嘶哑，“我看着他开着飞机冲进了北冰洋里。”
　　波茨躺在他旁边，给他盖上被子。
　　托尼依旧闭着双眼，喃喃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冷？”
　　波茨露出一个苦笑，用力咽下喉中的酸涩，若无其事地说：“梦到北冰洋，当然会觉得冷了。”
　　“是啊！北冰洋真的看着好冷！”托尼的声音越来越轻，“好冷……”他感觉到波茨关上了台灯，在他的头下面塞进一个枕头，然后走了出去。去做什么呢？大概是去把这件事告诉罗德，然后两个人一起为他伤心吧！托尼·斯塔克你真是个混蛋，自己难过还不够，还要拽着别人一起。另一个小小的自己反驳道：我没有都说出来啊！我没有告诉他们当时的罗杰斯是什么心情——
　　他不想死。托尼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他能感受到史蒂夫的心情，他甚至能听到史蒂夫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对他表白，求他等他。
　　一个这么渴望活着的人，是怎么下定决心去死的呢？托尼自问自答，因为他是美国队长啊！那个传奇的英雄——还是托尼·斯塔克的Alpha。

　　这时，北冰洋。一队神盾特工接管了一架因地表变动重见天日的飞机残骸。
　　“中尉！”一个特工看着被冻在冰中的红白蓝三色盾牌，不可置信地问，“这是什么？”
　　“天啊！”中尉目瞪口呆地看着盾牌后的人形物体，按上了通讯器，“总部，帮我接上校。”
　　通讯器另一边的人不解地问：“你确定？现在是凌晨三点钟！”
　　“我不管现在几点钟，”中尉惊叹地说，“这个人已经等了太久了。”

　　托尼终于爱上队长啦！在我的文里托尼之前对队长的确有超乎寻常的好感，但是他是在这里才真正被队长震撼到，然后爱上他，承认他是他的Alpha的。
PS：今天换了个文案，觉得之前那个太简单了。
PSS：偶然看到第一篇ABO文是源自于欧美SPN(美国电视剧《supernatural》)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