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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姚海的证词 ...

  •   盛景集团营运董事长姚海步入审讯室,一身笔挺的西装,挺拔雄伟的身材,一双干练精明眸子镶嵌在棱角分明的脸上,他一脸镇定地坐在了椅子上,淡然地说道:“看来周晨都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他的话让我和胡杨都愣在了当场,我心说:没想到此人居然坐在审讯室也如此淡然,果然是一个大型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啊!

      我首先开口问道:“据说在一个星期前,夏哲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首诗,夏哲收到这个纸条之后就变得很焦躁不安,是吗?”

      姚海抬起眼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垂下眼看着我说道:“是的,当时我也很奇怪究竟除了什么事,最后还是我从周晨嘴里问出来的。他说夏哲收到了一张神秘的字条上面写着一首诗,但是什么内容他就不知道了。”

      胡杨问道:“那你作为夏哲,也就是盛景的首席执行官,难道你没有亲自问问夏哲?或是表示下关心?”

      姚海此刻笑道:“我?我可没必要去关心他,他的心理素质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不堪,不过……不过在我收到同样的纸条时,我才知道夏哲为什么会怕了。”说着,姚海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你也收到了同样的纸条?”我疑惑地问道。

      “是的,就在我丢里。”说罢,姚海晃了晃被铐在一起的双手。

      我向看押警员示意打开了姚海的手铐,他便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有点发皱的纸条,我上前拿过一看,上面依旧是一笔工整的小楷,上书道:“本是清泉流,却为功名浊。若欲生于世,望吐正直言。”还是四言绝句,落款依旧是天惩。

      我看完纸条上的诗句递给了胡杨,胡杨看罢,问道 :“您这么精明能干,我想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或者是什么人做的?”

      姚海揉搓了一下脸,伸出右手道:“给支烟。”

      我递上一支香烟点燃,他深深地洗了一口,说道:“这张纸是在夏哲收到纸条的三天,应该是……对应该是上周三,是以快递的形式送到我手里的,没有发件地址,只知道是本地发出的。意思我想你们应该看懂了,让我说出真相,否则我就得死。但是对方让我说出什么真相,我不得而知。”说完,他有吸了一口烟。

      “既然如此,我想你应该知道大概是谁要你说出真相的吧?”我盯着姚海深邃的双眸问道。

      他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也是找人调查了两天才有点眉目,但是准确来说,我不知道准确是谁,只知道一个大概。他应该就是南城南城生态游乐园项目的一个拆迁户,周围的人都称他为流浪诗人,据说他曾经流浪过全国各个地方,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便定居在了南城的山脚下。奇怪的是他定居的时间是在今年项目收地前的两个月。”说着,他用神秘的眼神扫视着我和胡杨。

      “在今年?也就是说和你们的这个项目有关?”胡杨问道。

      “我想是的,夏哲将40%的拆迁安置款变成了15%的事,我想周晨应该告诉你们了,但我个人认为不止如此。在之前,也就是我们准备着手收地时,这个怪人便不允许我们进行拆迁建设,原因也并没有说明。但是拆迁安置款的事,我想他不应该知道才对,这属于我们的商业机密,只有我、夏哲、周晨和拆迁负责的金大志知道。这个……这个你们也知道,是见不得光的。”说罢,姚海尴尬地笑了。

      “那这么说,你是见过这个流浪诗人了?”胡杨问道。

      他摇摇头,说道:“我没有见过,只是听金大志说过,他的真实名字金大志好像都不知道。”

      我抽出了一支香烟点上,说道:“你们和金大志应该走动很频繁吧?他又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姚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自从项目启动,我们经常有往来,第一是公事,第二……第二我想你们也知道了。不过你猜的不错,就在前天晚上,我和夏哲、周晨说事,金大志突然很焦急地跑来找夏哲,他在夏哲耳边嘀咕了几句,夏哲便打发我们走了,事情好像很重要很急,走的时候我瞥见金大志手中的确拿着张纸条,钻的很紧的样子。”

      我和胡杨相互看着,我心想:这个怪人为什么非得把一件贪污受贿的案子弄的如此复杂?现在还闹出了人命案。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一看是陈凯迪,我接起说道:“事情办好了?效率还不错。”

      而手机另一端陈凯迪的回答又让我的头大了,他焦急地说道:“金大志找到了,不过得先送法医处。全球通在网上找到了金大志的几个住址,我们挨个找寻,最后在南城栖凤沟金大志最早的老宅里找到了他的尸体,上吊死的,但是很奇怪,我想你和胡组最好过来一趟,我已经通知法医处和物证检验科的人了。”

      我听罢挂断了电话,说道:“姚海,今天我们先说到这,要是你想到其他的情况,可以找我们。大家离得不远。”

      等姚海被带出审讯室,我对胡杨低声说道:“老杨,陈凯迪说金大志死了,在南城栖凤沟的老宅,让给我们这会就赶过去。”

      胡杨疑惑道:“怎么会这样?又被凶手抢先一步,那我们给老爷子汇报一声再动身吧!”

      就在我们准备出去的时候,老爷子推门走了进来,说道:“小陈给我说了,你们现在马上赶过去,现场勘察结束马上回队里报告情况。还有……你们两个注意安全。”说罢,老爷子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烟抽出一支点燃后,整盒揣进了裤兜里走出了审讯室。

      我和胡杨开车疾驰在路上,胡杨不经意间说道:“海子,这个案子会不会和那个神秘人有关?为什么我们刚有点发现,就被抢前了?”

      我说道:“是很奇怪,好像我们的调查方向在凶手的掌握中一样,但这次的案子是不是跟神秘人有关,还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也不是,他之前的电话里说过,只有让上天来惩戒他们,他没有杀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们心中有鬼,是他们心中的那只鬼杀了他们自己。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胡杨拍着脑门说道。

      “行了,我们先不说这些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我自我安慰着说道。

      当我们在盘山公路上不知转了多少圈,终于找到了栖凤沟的行政村路牌,我们将车开进村子,在村口处便看到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我们走进去一看,陈凯迪正在和村派出所的几名警察说着什么,见我和胡杨过来,便上前向我们介绍道:“这两位是我们的胡组长和苏组长,这两位是村派出所的小丁和小马。”

      我们彼此我了握手,说道:“现场情况如何?”

      陈凯迪说道:“我们来的时候,怕村里人找麻烦,所以先去村派出所叫上了小丁和小马,我们到了金大志家,敲门死活没人开,问隔壁的老乡,说昨天金大志晚上七点多回来的,人应该在家,没见出门,我们感觉不对,便翻墙头进了院,可是等我们进屋一看,金大志便吊死在西房的正中间,而且姿势嘛……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吧!”说罢,陈凯迪带我们进了院子。

      一进西屋,眼前的一幕让我和胡杨也是一惊,死者吊在屋子的正中心,而死者的姿势缺失一个跪拜的姿势,而且双手合十在胸前,好像是在拜佛,而面向的位置正是西房墙上挂着的一张黑白遗照。

      这时全球通不知从哪溜进来说道:“照片上的是死者的老爸,这个金大志是不是因为想他爸了,所以自杀啊?”

      我无奈地说道:“你给我跪着上个吊我看看。”

      胡杨也骂道:“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给我闭上嘴。”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法医处的电话,问道:“我是刑警队苏海,法医处的同事们动身了吗?”

      “已经出发了,我把刘副处长的手机号发到苏队您的手机上。”

      我挂断电话,不一会手机上便收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我拨通电话,电话一端传来一个没有感情的女声,说道:“苏队,我们正在路上,3号高架桥上发生交通事故,得稍微晚点,物证检验科的车在我们后面。”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看着一脸嬉笑的胡杨和陈凯迪,心说:这……这人怎么……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说着,我自己走出了屋子,到隔壁询问起一些情况,隔壁住的是一位老大爷,看着应该也有80岁以上了,听力好像也不是很好,一个警员正坐在老人眼前大声地问着问题。

      我上前拍了拍那个警员的肩膀,示意他听一听,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老大爷大声地问道:“老人家,我是刑警队的,请问隔壁的金大志您认识吗?”

      老大爷点点头:“认识啊!小金子,这孩子不孝啊!”

      “为什么不孝啊?您能说说嘛?”我继续问道。

      老大爷嘟囔着嘴里的假牙,缓缓说道:“这小子连祖宗的地都要拆,你们说说,这不就是不孝吗?我们世世代代在栖凤沟,到我这都已经有四百多年啦!现在这小金子非说要开发什么园,唉……”说着,老人一个劲地叹气。

      我继续问道:“那您知道他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老大爷想了想说道:“七点多,我正看新闻呢!听见隔壁开门,我便出去看了眼,那小金子跟见了鬼一样,以看见我刺溜就躲进院了。这不,现在好,出事了吧!”

      我心说:七点多回家,跟见鬼一样,躲着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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