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5、第五十五章 ...
-
仅仅剩最后一个菜没煮,刘封腹疼难忍,捂着歇了好一会没见好。起身翻箱倒柜找东西。
许阁昊洗完澡出来见刘封跪坐着翻柜子,没说话,打算进卧室。
刘封身上已疼的出汗。
找到药盒发现止疼药没了,刘封此时已经疼得有些忍不了,回头喊:“你有带止痛药吗?”
许阁昊见人脸色发白走上前,问:“你怎么了?和人打架了?”
下午开门是许阁昊已经注定对方脸上淤青,当时李香在没问。
随着越来越疼刘封呼吸开始有些急促,现已经听不太清对方说的什么。
许阁昊把人扶到沙发见人像是从水里捞出一样,知道情况可能比想象的要严重,拿起桌上的钥匙把人架起去医院。
路上刘封嘴里直往外吐血,人没了意识。
到医院一阵兵荒马乱,等稳住病情已经是第二天的事,许阁昊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一阵后怕。
听完医生诊断到窗口办理住院手续,许阁昊又回家一趟,把刘封洗漱用品拿过来。
刘封抬眼看着水滴一滴一滴,意识回笼,心里很恼火。
“醒了?“许阁昊从卫生间出来见刘封醒来问道。
“嗯,几点了?” 一动腹部就疼,刘封不敢有大动作。
“六点。”
“你怎么回来了?” “想吃什么?” 二人同时说 ,相继又都不出声。
“我去买早饭,回来再说。” 许阁昊说
“哦。”刘封确实很饿。
许阁昊刚走,刘封的诊治医生后跟着护士过来查看。
“小伙子,感觉怎么样了?”
“医生。”刘封要坐起。
“别动,你这动不得。”医生忙出声阻止。
护士上前把吊瓶换了。
一番询问,刘封一一交代,医生边问边记录,交代完最近注意事项医生护士都出了病房,刘封终于舒了口气。
刘封脾脏受损,回想打架应该是被王伟踹的那几脚造成的。打架结束腹部一直隐隐作痛,刘封以为是肌肉损伤没当回事却没想到是伤了内脏。
根据医生推断当时没急性疼痛应该仅轻微血肿。刘封大大咧咧不当意,当天下午还牵着胖皮出去溜达圈,顺便买了菜回来煮饭。
大幅度的走动导致脾脏损伤加重引起出血,而且刘封胃部也受了伤,刚送来,人口吐血,医生也担心,好在是轻微出血,保守治疗可以慢慢恢复。因脾脏太过脆弱医生严格要求住院观察,以防脾脏继发性破裂。
听医生这么说刘封庆幸不已,虽学业不精但作为医学生还是了解脾脏受伤的结果,稍微再严重些就要面临脾脏摘除手术。现在刘封老老实实的躺床上不动弹。
许阁昊提着饭进来刘封正在慢动作的刷牙。
“你不吃?”看着眼前两碗粥,拿起勺子准备吃粥的刘封问一旁的人。
“吃过了。”许阁昊找个地方坐下。
房间相对安静得只能听到刘封呲溜喝粥声,两人像是等对方开口。
几分钟过去还是没人说话,刘封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氛围主动开口,“姑和许叔他们都回来了吧?”
“没有,要过段时间。”许阁昊说。
“为啥?”刘封想了想,“针灸?”
“嗯。”顿了顿于许阁昊终于问出口:,“打架了?”
“啊?”刘封听对方突然话题一转没反应过来。
“…嗯。”
许阁昊没再往下问刘封也就没再说。
刘封需要留院观察一周,结束还得要静养一个多月,所以在养病时经常接到公司的或者客户电话。
在刘封挂掉电话,坐一旁许阁昊突然说,“和谁打得架?”
刘封想了想把来龙去脉就说了出来。
“虽然是定义防卫还是罚了钱,不知道会不会留底案。”刘封有些担心,本来工作就不好找,万一局里给留了个打架斗殴的底案,总归是有影响。
许阁昊听后沉默了会说:“辞职吧。”
刘封没说话。
晚上许阁昊回去洗漱顺便带饭过来。
刘封躺床上想事,今天把事说出来并未觉得舒坦,反觉得有些难堪。自从毕业到现在已经工作了四份工作,好像每一份工作都是以不愉快结束,刘封不明白到底是哪里的问题,一家公司有问题是公司问题,几家公司都这样,这让刘封不得不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我辞职了,你帮我到公司拿下东西。”刘封对着进来的许阁昊说。
“嗯。”许阁昊从旁边找到纸笔,问了他入职时间、业绩、薪资及福利等,全都一一记在纸上,最后问要了公司地址就下了楼。
看人如此迅速刘封叹气,他也要学会当断即断。
早上经理打电话问刘封什么时候回去,听意思并不是单纯问上班时间。刘封没管这些,直接说明现在在医院要请一个月假期,经理想都没想在刘封刚说出口就直接拒绝,速度快的让刘封封感觉他就在等着这句话。
经理给的选择就是要么下周一上班,要么就是离职。身体和工作刘封还是能分得清,本来就计划想要离开,现在这样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挂掉电话仔细想了想才决定让许阁昊去公司把他东西拿回来,眼不见心不烦。
“刘封。”是小四,
“你怎么来了?”刘封惊讶。
“嗨,过来看看你呗,咋样?没大事吧?”小四进来到床前说。
“没事。”刘封慢慢坐起身,“最近怎么样?老长时间没联系了 。”
“东西放哪?”方权提着东西进来,后头跟着付港以及李恒。
刘封真惊讶了。
看出刘封疑问小四解释说:“阁昊说你住院了,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毕竟咱们也一起出生入死过。”
“去去去,医院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方权把袋子放到腾出来的桌上。“怎么就你一个人,老幺呢?”
“去公司帮我拿个东西了。”刘封说
房间就两个凳子,看着几人站着刘封有些不好意思,说:“你们坐床上。”
许阁昊带着从刘封那里了解的信息开车去公司,进来是李香帮忙引路到经理办公室。
从上午一直谈到中午,中途经理午饭也没出来吃,直到下午三点许阁昊才从办公室出来,经理才一脸菜色跟在其后。
许阁昊根据提示走到刘封的座位把东西收拾拿走。
在许阁昊走后经理扫描一圈,吼道:“看什么?啊?这个月业绩都达标了吗?” 见人都老老实实坐着才进了办公室。
有几人说话时间过得很快,中午是方权出去买的饭。许阁昊早上出去现在还没回来,刘封想对方是不是没找的地方就打了电话,对方说还的等会回来,几人又唠嗑一会。
李恒、付港话比较少,基本都是小四和方权在说叨,听他们聊才知道许阁昊提前回来是因为公司的事,这事他们也是一句带过,刘封本想要了解更多也没如愿。
在小四他们起身要回去时许阁昊过来了。
几人见许阁昊好好的站在跟前有些激动,对于上次车祸导致连锁反应许阁昊家最为严重,现在许母醒了许阁昊眼睛也好了,大家不可谓不高兴。
因医院地方小也不是说话的地,几人约定下周六到许阁昊家里聚聚,那会刘封也出院了。
许阁昊出去把人送走。
护士过来给刘封打点滴,许阁昊就把方权带来的东西归类下,有些是食材,天热只能带回家。
观察一周没出现什么症状刘封出院回家,医生再三交代不要做剧烈举动,要静养。
刘封躺在沙发上看看电视,终于体会一把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而许阁昊同则是每天早出晚归,二人的生活调换了过来。
刘封刚挂掉电话许阁昊打开门进来。
“回来了。” 刘封说。
“嗯。”如往常一样许阁昊不用低头把鞋换好,这是之前锻炼出来的。
“编辑打电话过来问你有没有时间帮忙翻译。”
“空间编辑?”放下钥匙许阁昊确定。
“恩。”
“最近有些忙可能没时间。”许阁昊说。
吃完饭,许阁昊进浴室洗漱,完毕直接进了卧室。
刘封坐在客厅,摸摸胖皮,起身回自己房间。
“进来了?”
刘封趴在阳台仔细瞅了瞅也没见到人在哪,“你先别忙上来,在三幢有个超市你帮我买袋调料。”
顾袁挂了电话,打量周围一圈也没看到在哪,问身旁的人,“你过来时有注意到三幢楼在哪里?”
吕泽洋仔细回想一番,转头看后方向,想抬手,无奈手上都是东西只好抬头示意说:“那呢,进大门右手边那里。
两人又突突走回去帮刘封买东西。
“叮…叮…”
“来了。”刘封听到动静忙从厨房出来,此时胖皮已早早候在门旁。
“你用什么招待我们的?”顾袁跟着后头进了厨房。
“火锅,”刘封拿起把砧板上的刀切肉片。
“图懒省事。”顾袁一语道破。
“爱吃不吃……”
吕泽洋透过玻璃看厨房说话的两人,忍了忍还是起身走进来。
厨房三个成年男子站着有些转不开身,刘封把两个人赶回客厅,找出游戏手柄让他们玩游戏。顾袁要帮忙刘封没让,简单洗洗切切没什么可需要帮忙的。
一切准备就绪,正打算吃饭时令刘封没想到是许阁昊回来了,前天晚上他提过今天顾袁过来,许阁昊说今天有事中午不在家吃饭,所以刘封想着三人吃饭就弄了个火锅。
“这是顾袁,这位是吕泽洋。”刘封介绍,顾袁许阁昊虽然接触过,因之前眼睛看不见所以算是没见过。
“你好。”
“你好。”
几人站起打招呼,刘封招呼坐下吃饭。考虑多了个人,刘封把厨房的挂面粉丝又拿了些过来。
“上学?”刘封疑问。
“对,计算机方面的也是他的专业,这算是深造。”顾袁说。
“那还可以,他英语长进了没?”刘封坏笑问,如果刘封英语分数排倒数第二,那么李哲绝对是倒数第一那个,他两个人是英语老师最为头疼的两人,你说是他们不认真吧,两个人上课都是全神贯注,说认真吧每次英语考试分数还不如蒙眼瞎猜。
“这是一定的,到底经历多少次积累就不得而知了。”顾袁揶揄。
四人涮火锅,基本是刘封和顾袁在说话,另两个只负责吃。
吃饭结束食材基本没剩下,四个男人的饭量不容小觑。
顾袁坐靠在沙发上,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胃,叹道:“手艺就是好,这种火锅底料也能调出来。”
吕泽洋听他这么说有些吃味,平时都是他煮饭也没见对方夸赞。伸手掰过对方的脸低头咬住对方嘴唇,松开,明晃晃的牙印在对方嘴唇周围。
“属狗的你啊。”顾袁揉揉被咬疼的地方,对方动不动就咬人的习惯他很是不解。
两人在客厅互动被在厨房收拾东西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刘封侧头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人。
晚上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刘封开口,“今天我朋友的事你怎么看?”
许阁昊知道对方所指,“每个人有他自己的选择。”
刘封夹一筷子菜,似是不经意说,“你呢?”
许阁昊没说话。
刘封感觉最近许阁昊的变化很大,由原来话不多,到现在话变得更少。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不再和他一起牵着胖皮出去遛弯,也不会在吃过晚饭坐沙发和他聊天,更不会主动到他房间找他说话,每天基本都是白天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来。
刘封想着对方可能是比较忙,毕竟眼睛能看见生活也该步入正轨,再者他身体需要静养,不能熬夜、走动。应该是对方考虑到这块才没像以往一样,又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只是眼睛看不见无事可做才和他一起瞎溜达。
尽管把对方所有变化都找到合理的解释刘封还是很难让自己相信。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在乎的多。
在主动吻对方时对方没有避开,这比接吻还让刘封激动,他认为对方和他一样的,一样懵懂、彷徨,一样的情动意不明。现在在刘封感觉自己越陷越深时对方反而要脱离或者根本没有这方面意思,像是一切都是他的臆想,这种种推测让刘封惶恐。
在刘封再次睁眼到天亮时他决定先离开段时间,之所以出现这些烦恼可能因为两人之前生活太过靠近导致的情感错乱,离开后各自步入正轨,那么一切烦恼的根源也就不复存在。
“许阁昊。”刘封对着要进房间的人喊道。
“嗯?”许阁昊停下脚步,回头。
“后天我回趟家。”
“你身体不能颠簸。”许阁昊说。
“顾袁开车回去。”
“哦。”
“许叔都不在你要不要一起回去过中秋?”
“不了。”许阁昊摇头,见人没再说话转身进了房间。
“停停停。”顾袁阻止要做副驾驶的刘封,“坐后头,里头放了被子你躺着。”
刘封上次受伤顾袁了解,考虑他不能颠簸就从家里抱床被子放了垫着。
“谢了。”刘封欢喜钻进后座,舒服躺着,还有枕头,刘封不得不得感谢顾袁周到。
“……这份工作辞职才想起第一家压的工资还没给。”
刘封说到这很是无语,许阁昊把他东西带回来,他把工作以短信交接结束后就不管了,按照以往惯例工资需要推迟两个月才发,和第一份工作一样。
想到第一份工作刘封突然意识到压得两个月工资还没发呢。想到这刘封赶紧翻通信录找到以前的同事王盼弟,问了人事的电话。
打电话过去问此事,对方回复说是市场维护使用完了。
这么不走脑子的借口,气的刘封想砸电话。
在他气哼哼的要过去找公司要钱时许阁昊阻止了。
许阁昊同赵付港一起,把刘封身份证以及手机存留在公司入职的信息等带着,直接找到公司,以公司无故加班、试用期自主延长、不交社保以及拖欠工资的名义进行施压。
当然,公司没那么容易给,对于付港这种专修法律高材生这事算是小事一碟。
兜兜转转最后七千块钱打到刘封账户,连接着现在刚离职这家的工资也打了过来,刘封的卡里出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存款,不过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还了许阁昊垫付的医药费。
“你实话说,我这人到底有什么问题?”
听到刘封质疑自己顾袁摇头,“不是你不靠谱,是你找的工作不靠谱,从垃圾堆里找……”
顾袁眯眼,瞅了瞅不太敢相信,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确实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扫了眼反光镜没车,顾袁把车靠边放下车窗玻璃,吼道:“你他妈搞什么?”
吕泽洋没说话就盯着顾袁看。
生气归生气,只是这路不是停车地方,再者都到这里也不好让人回去,顾袁板着脸,“上车。”
目睹一切的刘封没发声,这两人之间情况他并不全了解。
一路气氛有些僵,直到了服务站下车吃饭才好转。
下午一点多到达刘封家,同样是把刘封放到庄西头,顾袁开车带着吕泽洋往家去。
“怎么到那的?”顾袁开始拷问旁边是人。
自从他计划回家吕泽洋一直提和他一起,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刘封知道顾袁当然是不同意,只是没料到对方直接在高速路口拦他。
“你出发后我打车提前出发。”对于自己的举动吕泽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你……真是……”顾袁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一脚踩下油门,车后尘土飞扬。
庄外都是黄黄一片,此时正是秋收时节,刘封一路走一路看,在路过自己家菜园停下。
“妈。”刘封背着包喊在菜园摘辣椒的刘母。
刘母听声抬头,惊喜道:“封子,你怎么回来了?咋没让接你去?”
“朋友开车回来就顺道来家了。”刘封抬脚要进来帮他妈摘。
“你快别进了,”刘母阻止,“里头都是泥,不摘了,今年淹得都没结几个。”
刘母挎起篮子和儿子一起往家走,边走边问叨。
刘封还没到家就看到家门口一堆石料,后屋已经没了。
“爸。”刘封到屋里放下包,对着院里捡砖块的刘全东喊。父子二人又是一阵说叨。
“明天地里有人咱也就收。”刘全东喝了口酒说。
“没熟收上来怎么整。”刘母不赞同。
“没熟也得收,本就没结几个角,再耽误种麦子你图了啥?”刘全东反驳。
今年和前年一样发大水,地里的大豆除了地势高的熟了其他都是青绿的叶子夹杂几个青豆荚。刘母还是想再等等。
“蕙蕙今年回来吗?”刘封问。
“不回来,说是找兼职做呢。”
一家三口边吃饭边说话,一直晚上八点多才结束。
刘封收拾东西他妈和他爸去给他铺床,因后屋拆了现在东西都搬到前屋,好在东屋还没拆,刘母找毛巾擦拭一遍屋里的尘灰。
刘封躺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床硌人睡不着,听蟋蟀在周围啾啾叫更是不困。刘封拿起手机胡乱划半天信息也没发出去,直到困得抬不起眼皮,伴随着虫鸣渐渐入睡。
家里比N市的温度要低些,一早刘封出房间感觉有些凉。吃完早饭他爸去田里转了一圈,回来要磨刀,说田里都开始收了。
因身体不能干重活刘封也没逞强,和他爸妈说当处车祸脾脏受伤现在还不能做重活。
刘全东夫妇下田收庄稼,刘封就在家里煮饭、送饭看家,或者在一旁帮个小忙。
地里的庄家被淹死一部分,在收了三天,连拔带背也都收了上来,现在都摊放在门口晒。
这天刘封用铁叉子把豆秸翻晒,一个妇人和他奶奶正往他家走过来,到门口刘封才注意到,忙把人请进屋倒了两杯水。
妇人一直打量,让刘封有些不自在,说了会话才知道这妇人是过来找他妈,刘封立马骑车去田里喊他妈回来。
晚上刘封在厨房煮饭,就听到他妈和他爸在院子里低声说话,刘封有些好奇。
“封子,睡了吗?”刘母在门外喊。
“没有,”刘封起来开门,“妈,什么事?”
“妈进来和你说说话。”
母子两人坐床上唠嗑。
在问了些在外工作事后终于转入正题。
“封子,你在外谈女朋友没?”
“嗯?”刘封没想他妈突然问这个,“没有。”
“你也大了,你看刘淳比你小人家孩子都快生了。如果有谈的女朋友说出来没事,只要你喜欢我和你爸不干涉。”刘母细声说。
“妈,真没有。”刘封说。
“那你看这样,今天你那前庄的婶子有个侄女,今年二十二还没说家道,你去看看合不合适?”刘母看着儿子说。
刘封这才反应过来他妈要给他相亲,拒绝道歉“妈,你看咱家房子还没盖,哪来的钱结婚。”
“你这孩子,这盖房子不就是给你盖的,”刘母语重心长的说:“钱的事你不要管,你就说愿不愿意,愿意今年能结婚我和你爸今年就能把事给你操办了。”
“妈,我不急。”
“你先看看,不喜欢再说。”刘母劝道。
刘封直摇头。
“你想等什么时候?咱这不兴人家城里结婚晚点就晚点,咱乡下过了二十七就是挑剩下的,现在又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你现在二十五虚岁都二十六了还要拖什么时候?”
“我不要。”刘封依然拒绝。
任刘母怎么说刘封都没松开,无奈刘母只好回屋。
秋收结束,刘全东开始准备建房子。
“封子,和我去你婶家拿铁锹。”
“铁锹?拿那做什么?”刘封走到他妈跟前。
“家里不是挖地基吗,等会人多不够用。
“这么重到隔壁借个不就行了,还大老远去我婶家拿?”刘封不解。
“让你去你就去,哪这么多话?”刘母斜眼瞅儿子。
刘封只好跟着他妈后头去他婶家。
“婶。”刘封到屋里见到胡玲主动问好。
“哎,封子来了,听你妈说回来几天了也没到婶娘这看看,问问你奶奶。好。”
“这不是你们在忙吗,他上次身体受伤不能干活,过来等吃那不是给你添麻烦吗?”刘母帮儿子把话挡回去,现在她可不是那个委曲求全的主。
胡玲本想继续说什么,在考虑到今天的正事,到嘴头的话又咽了回去。
”婶,你家铁锹在哪?借用下。“刘封见他妈没说话便先开口。
“铁锹?”胡玲狐疑看刘母眼,对刘封说,”封子,你还不知道过来干什么的吧?”
听胡玲这么一说,刘封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