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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白河二 ...


  •   最后一场,那名男子一个利索的三步上篮又得分了,只是见他回头冲我笑了笑,很灿烂的样子,我也没往心里去,由着他笑着,我却开始防守对方的进攻。就这样打了三五回合,便大汗淋漓了。
      “小伙子,打得不错。”那男子冲我说道。
      “你也是。”我笑了笑,也恭维起来。
      “走,一块喝点。”他边说边勾肩搭背地搂上我和吴茗去了趟小卖部。
      喝完水,我便辞别回了别墅,吃过莫叔的饭才就懒懒地一觉到天亮了。
      第二天上的是剧作课,十人到齐后,看到是一位三十出头,文质彬彬的男子,一身朴质又大方的汉服显得格外精神。女生见到都窃窃私语起来:“这不是白大导演吗?他给咱们上剧作课?”我和吴茗听到这话也是一愣,这不是昨天下午和咱们打球的男子吗?竟是白河,白大导演,怪不得眼熟,之前还在长湖影视城远远地见过。
      “同学们好!”声音浑厚而有磁性。
      我们起立,回道:“老师好!”
      “坐吧!”
      我们坐下后听他讲课,本来枯燥无味的书本,被他以各种打比喻和打比方的方式讲得栩栩如生,特别有吸引力,班里的十号人竟然没半个人打瞌睡的。要是换做平时早上的课,基本都是倒成一片,特别是男生,所谓的春困秋乏夏打盹便是如此。
      一堂生动的课毕后,我们仍意犹未尽。于是我们一群学生女的上前要签名,嘘寒问暖;男的都在和白河讨论昨天的比赛,而后班长江一红本来要以用班费的名义请白河吃顿饭,但白河也多番推迟就这么匆匆散场了。
      下午下了课,吴茗又和我讨论起来:“这白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怎么对人有兴趣?”我说笑道。
      “去去去,”吴茗白眼道,“我只是在好奇,昨天打球那会儿还朝我笑来着。”
      “朝你笑?”我回想了一会,好像昨天白河冲我笑的时候,吴茗就在我身后,难不成我会错意?便说,“反正人挺低调,挺谦和的一个人吧。”
      “这谁都看得出来吧,请他吃饭,还推三阻四的。”
      “我想是咱们太热情了。”我也就能这么想到,也许低调也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太多事?边说我边收拾起了书包。
      “哎,我说你,成天学校和不平等条约那来回地跑不累么?反正人家又不在家。”吴茗指的是廖远山的家。
      “怎么突然话锋转了,刚不还说着白河么?”我有些无奈道。
      “没,怕你成天见不到某人,心情会暴躁呗。”
      我听完朝他重重扔了一本书,假装生气到:“劳资暴躁给你看!看你嘴巴不着四六的!”
      “得得得!这反应就是被我说中了不是?”吴茗双手接过我扔过去的书,说,“你要爱护财物,砸到花花草草多不好。”
      “别唐僧,懒得跟你贫。”
      我俩打闹完,我去取了电车,就往廖远山别墅开去了。
      回道别墅,听唐叔说廖远山今晚回来,让我兴奋了好一会儿,但想想礼物都还没准备,便匆匆吃过晚饭,驾起电车往福山路的茗城购物中心开去。心中正想着要买什么好,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差点不小心撞上一辆从小巷里开出来的小车。
      我刚想破口大骂,见车上下来一名男子,竟然是白河。我立马歉意道:“对不起,白教授,刚没有看到你的车从巷子出来。”
      “哦?陈乐,你怎么也住这附近?”他惊诧道,没想到是我。
      “算是吧。”我笑着说,“没刮花你的车吧?”看着车好像挺贵的样子,刮花了可得赔不少钱的。
      “没事没事,是我开出来没有鸣笛。”他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么晚了,怎么还跑出来?明天不还有课么?”
      我看了看他,心想也许有个人能帮忙参考下礼物也不错,便说:“出来买点东西,送人的。”我边说边把电车靠边挺好。
      白河看到我一脸没经验的样子,便问:“女生?那送裙子,化妆品什么的就好了。”
      “不是,”我边不好意思说边摇头,小声道,“男的。”
      “这样啊,我停好车跟你一块去。”
      我见白河答应下来,心中欣喜起来。之后便跟他一同到茗城购物中心逛了起来,一路上我跟他聊起了吴茗和方军,他也说说自己的拍片的趣事。起初我想着送男装或者皮鞋什么的,但又想了想他好像不缺这些东西,直到我们来到了一间饰品店,店里有水晶、玛瑙、玉石和木质等各种材质的饰品,白河也觉得送男装的饰品可能不错。之后我们进店看了一圈,我看中了一串玉石手链,上面温润的光泽映衬出貔貅的样子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一块玉髓做的观音牌挂坠,观音那眉宇间的有种超脱凡尘的释然,半白半红的材质,更添生动;还有一块三脚金蟾的腰牌,桃木材质,古朴大方,摸上去还有种沧桑感。
      “选哪个好?”我如是问起来白河。
      白河想了想,说:“你要看他喜好了,如果是我,我会选金蟾;如果是求财,貔貅不错;如果保平安,那就观音牌。”
      但我看了看观音牌的价钱要1200,我顿时犹豫了,这最佳球员的奖金也不够花的,可想了想,他成天动不动就出差,要保平安的,还是狠下心,咬咬牙,把观音牌买了下来。
      而后我见白河也买了东西,但是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本想请他喝点什么,但是他说有事就匆匆走掉了。我心想着,这人还是真客气,不过此时的我也很开心地回到了别墅。
      廖远山的书房中,我有点坐立不安地等候着,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十一点都过了,可是还是没见人回来,中途芬姐也过来劝过我不要等什么的,我也没听进去,依然坚持地等着。心中有种莫名的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门打开了,我此时都已经睡眼惺忪了,一听到门开声便立刻站起来,激动朝门口望去,竟是唐叔。
      他关切地说:“少爷怕是飞机晚点,你就先回房休息,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你先睡,唐叔,我还不困。”我强打精神摇了摇头。
      唐叔见劝我也没用,便退出了房门。我见唐叔退了出去,也开始有点倦意,就躺在长沙发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感觉一双大手把我抱起来,就像那天篮球赛打完后被廖远山抱起的感觉,有种熟悉又温暖的味道,随后只觉得周遭柔软的被子,旁边有阵阵鼻息,竟然就这么意识漂乎地安睡起来。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发现又同廖远山同床共眠了一宿,这次我并没有跳脚起身,而是侧身开始看着他:柔软的头发、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整个眉宇间充满一缕温文尔雅,当我不轻易间触碰到他柔软的唇时,心中便是一阵悸动,生怕吵醒他就悄悄起身出了房门,来到了厨房吃了点东西之后就把早饭给他送去,餐盘旁边放着昨晚给他准备好的观音牌挂坠。就回房换好了衣服,骑电车去学校了。
      这些天,桂城开始转凉,车道两旁的树上叶子开始慢慢枯黄脱落,带着徐徐的秋风,卷醒了有点不太清醒的我,感觉可能昨晚太晚睡了,困意还在,而此时的人们开始穿上了长袖长裤。
      今天第一节还是白河的剧作课,不知是因为他人格魅力还是讲课风格,把我一旁的吴茗迷得一愣一愣的,以前说我经常发呆,现在轮到我可以数落他的机会了,我可不会放过。
      课后,吴茗跟我抱怨道:“完了完了,我笔记没做,你借我抄抄。”
      “看你那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课上想什么这么出神。亏我昨晚见白教授的时候还提点你几句。”我白着眼,把课上的笔记一丢,就摆在了他面前。
      “好提不提,提我干嘛?”他一脸不好意思,打开我课本一看,就一句,“妈呀!”我也吓了一跳,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却接着说,“你这字怎么跟狗啃过似的,谁看得懂啊!”
      “爱要不要!”我没好气地抢过课本。
      只见吴茗似乎灵光一转,就朝江一红喊着:“一红姐,我的好一红姐,借我剧作课的重点划划呗!”那叫的亲昵劲儿,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喏,可不许弄脏。”于是一脸严肃地把课本递给了方军,让他传了过去。
      吴茗见状,那可是心花怒放,之后打开课本一瞧,便跟我比划道:“瞧瞧人家,这字工整不说,这横线还是用尺子划的,你好好学学!”
      “你没完了?你自己划横线不也徒手一划吗?”我见他一时得意,就拍了他一胳膊,弄得他手中的笔在自己课本上涂了一笔。
      “去去去,别吵我,我哪能跟你这种吊儿郎当的样子比。”
      我俩就这么打闹着,弄得他课间都没划完剧作课的重点,之后只能是在第二堂课的时候把重点划完,之后又跟江一红借第二堂课的笔记。
      周而复始的就这么到中午午饭,由于下午没课,约了江一红在图书馆商量点班里的事,吃完饭就和吴茗分道扬镳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偷偷更新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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