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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迷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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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木燃起的青烟顺着门缝飘了出去。
沈言和金槿出了门,门外却不再是狭□□/仄的走廊与挤得密密麻麻的门。
宽阔的长廊被浓重的黑暗隐去看不到尽头,复古的小吊灯发着旧黄的光。
“哥,这是不是闹鬼了?怎么回事?这不是旅店吗?”
“燃的的香是阴沉木。”沈言答道
金槿感觉她和沈言之间永远在鸡同鸭讲,有的时候根本听不明白沈言在说什么。
金槿虽然好奇心大,但也不敢往前走了,毕竟她很惜命,想回房间里躲着,转身就拉门进房,一拉开门她突然想起来,旅店的房间门似乎要门卡才能打开。
金槿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身就想去找沈言,却发现沈言早就没了身影。
“嗒,嗒,嗒”缓慢而又节奏的高跟鞋声从走廊深处传了出来。金槿没有办法,只能匆忙间躲进卧室。
旅店房间里,沈言看着金槿自言自语的起了身,拿了房卡出门,就帮她把门上贴着的符纸收了回来,跟着她出了门。
奢华的房间,在床头上有一副巨大的结婚照挂在墙上,照片里的主人公赫然是火车上的新婚夫妻,那个女人笑着抱住男人的腰,哪怕原本刻薄的脸上也全是新婚的喜悦。
金槿顾不得羡慕人家,浑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耳边越来越清晰的高跟鞋的“嗒嗒”声上。果然那“嗒嗒”声在这间卧室前停下了。
金槿看了看四周,躲也没处躲,直接钻到了床底下。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金槿只能看到一双女人的脚,以及一双高跟鞋。
金槿恨不得再往里面再缩一点,却害怕发出声响。
那女人一件件的开始脱衣服,金槿看着她脱掉所有的衣服上了床。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女的为什么不在门口把鞋换了?”
床上的女人开始轻笑,笑声却逐渐变了味儿,听的金槿脸红心跳。
巨大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藏在床底的金槿愈发手足无措,突然她想到,这个房间里难道不是只有她和那个女人两个人吗?
冰凉滑腻的触感从脖颈间传来,金槿肾上腺激素飙升,压根不敢回头看,直接迅速向外爬。却被人拉住脚,一股怪力把她从床底下拖了出去。
床楞不断刮擦金槿后背,疼的金槿直冒冷汗。被拖出来后,金槿觉得自己后背似乎被刮掉了一层薄皮。后颈疼出的汗水流到伤口上,又蛰又疼。
金槿知道那个女人把自己拉出来肯定不是想找自己谈心,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咬碎了指甲,对着拉着自己的手就开始猛抠乱抓。
那鬼果然松开了手,怒吼着朝着金槿扑了上去。
沈言跟着金槿进了房间,发现一阵阴气波动,金槿没了身影,眼前是个宽敞的房间,布置简单的房间里,床头上有一幅巨大的结婚照,结婚照上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笑得灿烂而得意。照片里的女主人公赫然是火车上的女人。
门外传来皮鞋的声音,沈言给自己画了个隐字符藏在了一边。
照片里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解开了自己的领带扔在地上,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过了一会男人开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白不断向上翻。床头婚纱照上的男人本来放在女人不盈一握的腰上的手移到了脖子上。
照片里的女人的脸色因缺氧窒息而变得潮红,却依然笑得灿烂。
那个中年男人似乎缓了过来,顺了口气后,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了,却不见有什么人进来。
那个男人却好像很兴奋的样子,把空气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上位者的暴力游戏,开始了。
照片里的女人全身开始出现伤痕,却依旧笑得很灿烂。
青蛇的尾巴划过了沈言的手指,沈言低头看了它一眼。抬手间破了眼前的景象。
梦中的女人似乎睡的并不安稳,她梦到了从前的自己,窒息感,浑身的伤痛。她终究还是是醒了,就想去个厕所。
洗过手后,拉开拉门,却发现眼前的廉价旅店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小公寓,害怕下的好奇心还是让她迈进这个公寓,反正自从她亲手杀死了那个老男人后,这样的事情似乎就没停过。
公寓里,沙发上凌乱地扔着衣服,电脑桌上摆着好几桶吃剩下的泡面。
继续向前走,是一间卧室,单人床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相框,相框里一个男人,现在她管那个男人叫亲爱的。
女人胆子现在被练的很大,直接躺在了床上,那床却像有灵性一样,不让她躺,把她弹了起来。
女人差点没站稳,一脚对着床踢了过去:“操!天天躺老娘身上,我躺你个床怎么了?”
“唔~”门外穿来一阵阵孩子的哭声“别哭了,大宝。别哭了,大宝。”
女人莫名的因为声音焦躁,却发现这种感觉莫名熟悉,这个哭声怎么这么像火车上的孩子的哭声呢?
男人翻了翻身,发现自己身边的恋人没了踪影,醒了过来。趴了一会还不见人回来。襟了襟鼻子:“净给我找麻烦!”
下了床披了件衣服,却直直的略过去厕所开了房门。
男人出了门的一刹那,突然眼前一阵扭曲,走廊变成了粉红色的房间,房间里的衣柜旁,相框里的女孩子咧大了嘴没有形象的笑。男人错愕了一下,恢复了镇定
“这不是火车上的那个女生吗?”男人好奇了一下,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充满了少女的感觉,男人的确欣赏不来。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致,打算找到出去的路。
“开门开门!快点打开!信不信我把门给砸了?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
男人刚想打开房门出去,外面就想起了剧烈的敲门声。门外的人见还是没人回应,最后猛踢了房间两脚就走了。
男人等了一会,确定人真的走了才打算出门,却听见本来没人的屋子里传开了“呜呜”的哭声。
沈言破了眼前的景象后和青蛇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走到桌上的香炉前,息了还没燃尽的阴沉木。
一会,门外穿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沈言犹豫了一下,不顾青蛇嘶嘶的叫声开了门。
门外浑浑噩噩的金槿走了进来,脱了鞋,躺在床上后闭上了眼睛。
刚闭上眼睛的金槿突然坐了起来,醒了。摸摸后背,看看脚踝。发现似乎不疼也没有什么痕迹后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原来是梦。”
沈言看了眼她的指甲“天亮了,洗漱吧,你,也该走了。”
金槿刚从原来一切都是梦的惊喜中缓过来,听了话便乌云满面,想到自己没有光明的未来,直直叹气。金槿知道了,钱还是这么重要,什么时候都一样。
青蛇不断的闹脾气,沈言也不管它,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人看,但我还是想说抱歉,今天不是故意晚更的。坐了一天火车,后来还遇见了一堆事,现在好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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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了。阵亡。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