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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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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卫诺撑不住小睡一会儿，却被姜哲成的梦话吵醒。
姜哲成胡乱嘟囔着，卫诺叫了他两声叫他没回应赶紧过去查看，他打开手电筒，姜哲成浑身通红，卫诺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烧的滚烫。
一时间卫诺慌了神
“怎么办…………不！不能慌，现在只能靠我了”卫诺镇定下来，四处翻找能够给他降温的东西
好在这里是西药房，有医用酒精，卫诺将姜哲成衣裤脱了，只剩下个裤衩，取些绷带，将酒精胡乱倒在上面，给姜哲成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身子，酒精上身之后很快挥发吸热。
但是姜哲成体温还是很高，他紧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
卫诺将浸过酒精的绷带条厚厚的叠在他额头上，没办法只能一遍遍的给他擦拭，酒精挥发了立马又涂上一层。
等到外面天渐渐露出鱼肚白，姜哲成的体温才降下来，卫诺一夜无眠，姜哲成也不再无意识的挣扎，渐渐安稳睡下。
卫诺擦了擦头上的汗，给他重新套上衣物
心悬在喉咙口一夜总算放下，卫诺支撑不住，也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卫诺一觉醒来立马摸了摸姜哲成的额头，现在他还没醒，但是体温由之前的烫手到冰冷，要不是看他还有呼吸，卫诺还以为他死了。
他解开绳索抱住他希望能给他些温暖。
一连三天，姜哲成还是身体冰冷，卫诺一直抱着他，期间醒来过两次，卫诺给他喂了点儿水，
醒来的两次说了一大堆的胡话
“卫诺……你……一定要活下去，要是……你死了……第三世界就完了……”
“卫诺……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卫诺……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凭空就解决掉……丧尸吗？”
“因为……你就是为他们而生的……”
卫诺一句话也听不懂，他只是伤心，往日的姜哲成往人前一立就能让人感觉到压迫感，浑身散发着的气息，高大，又阳光。
可现如今，他满脸惨白的躺在自己怀里，几天仿佛瘦了不少。
如今他这样很像那天的小男生，卫诺想到这，一颗心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嗖嗖的往下掉抓不住了。
第四天卫诺被怀中的姜哲成叫醒，他似乎脸色好了些，体温也正常了，卫诺喜极而泣，流着眼泪一把抱住姜哲成的腰。
嗷嗷大哭，放肆发泄着这几天积压的压力。
姜哲成着他的肩膀，安慰到：“我没事了~我感觉好了很多。”
但是卫诺并没有停下，姜哲成任他发泄了一会儿。
抹了抹眼泪的卫诺赶紧拿了一瓶八宝粥过来，姜哲成接过但手抖个不停。
没办法卫诺一勺勺喂到他嘴里。
“过了几天了？”姜哲成一边吃着粥一边问道
“今天第四天了……你发高烧…烧的好厉害”想到自己差点就只剩一人了，几滴泪又冒了出来。
姜哲成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这货是个哭包。
“你把我解开了？”姜哲成这才发现自己没被绑着“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变成了丧尸你就没命了！”
姜哲成看着委屈巴巴的卫诺又软下声道：“你死了第三世界就完了”
他迷糊那阵子以为自己死定了，也不管卫诺会不会认知崩溃说了那些话。
看卫诺这样子，他并没有认知崩溃，这就有一线生机，或许可以引导卫诺回到设定上。
“你迷迷糊糊说了好多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卫诺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说胡话。
姜哲成组织了下语言，想着怎么说卫诺才能接受
“你听我说”姜哲成想要坐起来，卫诺赶紧扶着他。
“你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凭空就杀死丧尸吗？”
“……”
见他沉默姜哲成继续说到
“其实这个世界是由我们上层世界创造的，上层世界建造了强大的母体系统，由母体系统支撑出了五个不同的世界，而现在我们所在的就是第三世界，这个世界由于建造之初时间线比现实世界快了好几万倍所以主要用来培育和进化，我这么说你懂吗？”
“培育和进化？”卫诺道
“对，进化的方向是不确定的，但现实世界的资源是有限的，如何能让进化快速且增加不确定性，这就是你们第三世界存在的意义，就像是个圆你能画出无数条对称轴，但是只能画一次，时间无法倒退，只有一次机会，而第三世界就让这个机会变成了无数条”
姜哲成顿了顿又道：“过去的几百年，第三世界为上层世界带来了无数优良育种，甚至是没有的物种，举个例子，你们常吃的桃子，在第三世界原本只是种野果，果酸肉少，并没有人想过要花时间精力去培育它，但是你们却培育出来了，上层世界可以记录下基因序列直接在现实世界中完整的复制出来。”
“就为了这个才创造了第三世界？”卫诺道
“也不全是，当现实世界出现超级病毒时会直接投入到第三世界，第三世界时间飞逝，生物很快就会适应出相应的抗体，这比咱们在现实世界培育要快的多，第三世界的功能远远不止于此。”
“如果第三世界进化飞速，那就不怕这里的一切进化的超出你们控制吗？”
“第三世界的数据变化范围都在母体的控制内，超过预警就会被母体剔除。”姜哲成说的口干舌燥，卫诺给他喂了点儿水他又接着道：
“母体主要负责支撑起这个世界，而管理这个世界就需要程序了，你就是第三世界的防御程序，但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偏离设定，导致木马入侵你并没有及时阻止，现在的末世都是木马造成的”
卫诺一开始只当他迷糊了，胡编乱造的，但是当姜哲成凭空呼出系统操作界面时吓了一跳
“我就是为了这个而来……”姜哲成将他的数据页面调出来给他看
“所以我只不过是个系统软件？”卫诺浑身无力，眼神无法聚焦。
姜哲成见他开始自我否认，连忙安慰到：“不！你并不只是数据，你就是你，所有数据从一开始投放都是空白的，你之所以会是你，是你的主观选择”
看他痛苦不以，姜哲成只好暂时将卫诺的认知关闭，但是他忘了，他现在跟普通数据别无二样，根本无法调节卫诺的任何属性。
他轻声安慰道：“你并不单单是数据，你跟数据的差别在于，你可以自我调节过来，而数据在听到我那番话之后早就认知崩溃了”
姜哲成没说假话，每年都要抽查实验数据的各项指标，先将数据的原有认知打破，再任其自我排序组合，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数据成功过，他们大多都疯了，被系统自动删除。
而卫诺只是表现痛苦，并没有出现抽搐，瘫痪的现象，会痛苦就证明他在适应。
卫诺双手捂脸低着头，良久才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姜哲成道：“你是们世界是真的吗？”
“……”这话一出姜哲成愣住，他也无法肯定的告诉他，何为真，何为假，现实世界之上是否还有一个世界，他不知道，他所知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出生在那个世界之后得知的，如果那个世界是假的，超出的他的认知，他大概会跟卫诺一样崩溃。
卫诺胡乱抹了抹脸“你也无法肯定？”
两人良久没有说话。
“接下来你打算我怎么做？”卫诺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你偏离设定的原因是什么，那天那个小男生就是授权系统，他死了我无法获得权限对你进行深度扫描……但是你好像已经开始发挥你防御系统的作用了，能隔空就解决掉丧尸……你现在能主动使用能力吗？”
“那两次都是在我情急之下，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卫诺垂下眼帘，有些失落
“没关系，现在只是时间问题，慢慢的你会学会如何掌控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有增加，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回头看看哦，不看也没关系不会影响阅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