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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尝试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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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殷朝这话一出，房间里的人不出所料都变了脸色。除了……还在吃薯片的雷神。
察觉到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雷神一脸茫然地从薯片袋子里抬起头：“什么？什么内鬼？”
没人理他，弗瑞局长目光犀利地直视着殷朝，沉声问：“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呢？”
殷朝站得有些累了，但没人让他坐，他就只能继续站着。他活动了一下手脚，他的手上虽然没被束缚住，但身上的手机等私人用品都被收走了，而他的证据就在手机里。
“我需要我的手机。”殷朝说，“或者你们可以自己看。”
游轮晚宴那一晚，殷朝在将那位看上去很不对劲的特工击倒后顺手拍了照片，之后甲板上因为人鱼丢失而一片混乱，塞尔彭特的许多人都趁乱逃走了，那位特工也不例外。
神盾局明显在追踪塞尔彭特公司的一些非法行为，而塞尔彭特公司里居然有神盾局的特工，而且明显不是收到指令被安插进去的那种。
殷朝想，如果弗瑞看到那张照片，应该会明白他的意思。
没到一分钟，殷朝的手机就被送了过来，他毫无负担地报出了解锁密码，弗瑞解锁之后便按照殷朝说的，找到了那张照片。
“是罗特。”弗瑞沉声道。
“罗特？”在场的人除了弗瑞看来没有人认识这个人。
“是一位很优秀的特工，但是……”弗瑞目光晦涩不明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他在之前的某次任务中，被子弹击中，当时和他一起出任务的人没来得及将他尸体带离，但是确认他已经死亡了。”
“这……”史蒂夫和娜塔莎对视一眼，忍不住想到了之前在游轮上捉住的那具‘会动的尸体’。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死了又活了？”雷神也好奇地看了两眼，“这可真神奇，如果有这样的技术，岂不是人类也能像神一样活很久？”
殷朝笑了笑：“塞尔彭特一直在追寻的就是永生。”
“很显然，他们还没完全成功。”托尼也看到过史蒂夫带回来的那具尸体，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算是个人了，只能说是怪物。
“而且我想，如果这位罗特特工真正地复活的话，那么他应该不会抛弃自己的组织，而投靠自己的敌人吧？”
殷朝闻言却耸耸肩，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或许他一开始就是个卧底，之前只是假死。”
“罗特的事暂且不提。”弗瑞将手机放到一边，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我姑且相信你的话……”
“除此之外，”殷朝打断他，转头对史蒂夫和娜塔莎说，“罗杰斯先生和娜塔莎小姐经历过这次任务应该也有所了解。据我所知，东洲教养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挖开地下建实验室的地方，甚至为了掩盖实验的事实，那儿已经对外关闭很久了。”
史蒂夫闻言也点头，肯定了殷朝的说法：“是很奇怪，尤其是居然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建立了非常健全的实验室。”
“也许惊动了，不过……”娜塔莎看向弗瑞，后半句没说出口，不过在做的都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室内一时间没人说话，过了几分钟，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的人是菲尔特特工，他带来了三分实验报告的比对表。
殷朝不知道史蒂夫曾在游轮上的发现，但他也能猜到神盾局肯定掌握着很多他不知道的消息，但为了避嫌，他并没有对这几份报告表现出好奇。
而拿到了报告的弗瑞仔细地将三分报告都看了一遍，发现这次史蒂夫和娜塔莎带回来的两份报告，还有上次史蒂夫捉回来的那个试验品的报告，三份里很多实验数据都是相同的。
但这条线索目前来说已经断了，还剩下和考尔比实验室有过接触的……
弗瑞将目光再次转向殷朝。
在他那里。
殷朝终于被允许可以坐下，其他人也分别在室内唯一一张圆桌旁边坐好，一群人里除了雷神和殷朝，其他人的表情都异常凝重。
弗瑞局长对他仍存在防备，殷朝猜测到一个可能，于是主动打破沉默：
“你对我的存在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殷朝仔细斟酌着说辞，“但同时又似乎很忌惮我，然而目前为止，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威胁到你们甚至是普通民众的事。”
殷朝目光掠过其他几人，每个人的表情被他看在眼里，他心里似乎有了一些判断。
这里面真正对他抱有很浓重怀疑的只有弗瑞，而其他人对这种怀疑的根据并不知情。
“我从我的伙伴那里得知，神盾局似乎也在追踪着她们。”殷朝说，“不过似乎总是慢了别人一步。”所以你们早就应该考虑是不是有内鬼了。
房间里仍然没人说话，不过坐在殷朝身边的史蒂夫和娜塔莎听了他的话，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殷朝见状，干脆一鼓作气将自己的猜测全部说出来：“我想，是不是存在这样一种可能。”
“也许在我之前，你们也接触过和我相似的人，他们也在做着和我一样的工作，但是他们和你们相处得并不愉快。”
说这话的时候，殷朝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弗瑞，但不愧是神盾局的局长，光从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殷朝仍旧从对方冷凝的目光中察觉到，自己说的离真相并不远了。
很早之前，殷朝便怀疑系统有很多事选择性地没有告诉他。比如他来的时候庭院里便存在的式神们，比如经常性‘脸盲’，但偶尔还能认出几个关键人物的系统资料库。
然后某一天，殷朝便有了一个猜测。为什么他会觉得他就是系统选中的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人呢？也许在他之前有过第一任、第二任、乃至很多任宿主，但他们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完成系统交付的任务。
然后他们去哪儿了？
之后殷朝遇到了那个自称是九命猫的女人。
正常因为两个位面重叠，而导致进入这个世界的妖怪们，他们都保持着自己最原本的姿态。比如鲤鱼精和河童，他们更加喜欢呆在水里，身上也保留着妖怪的特征，所以才会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让人一眼就会发现他们的不同。
就算是身为SSR的铃鹿御前和千姬，她们也选择远离人群，去寻找回归自己世界的方法。
目前来看，殷朝遇到的妖怪们都现实出了对这个世界的不适应，和对于回归原本世界的渴望。
但那天遇到的九命猫却不同。她懂得隐藏在人质中间，利用救助人的善良伺机而动，同时她还掌握着人类和妖怪之间的转变规律，实力也比一般的R卡要强大，更重要的是她在这个世界生活似乎更加如鱼得水。
她不像是普通的妖怪，更像是……和他一样被系统选中的宿主。
如果这个女人之前也是宿主，那么一些疑问就能够得到回答。
停留在庭院里的式神们也许并不是系统所说的赠与，而是前几任宿主回收的产物。他们因为一些原因中断了和系统的‘交易’，同时得到能在这个世界存活的其他方法。但同时，可能因为存在制约，虽然自己身上还保留着妖怪的特性，但式神们却并不能一并带走。
而式神们自己应该也并不知情，殷朝猜想庭院可能存在类似于‘格式化’一样的东西，每当换一任宿主，为了保证式神们不透露出‘消息’，式神们的记忆就会被清洗一次。
那么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呢？或许是怕他也想之前的宿主一样叛变？而面前的弗瑞局长或许也是这样的想法。
也许他和前几任的宿主有过接触，甚至两方有过合作，但现在看来，起码九命猫现在已经站在了神盾局的对立面上。
弗瑞对他的忌惮，来自于前几任宿主。
果然，沉默半晌后，弗瑞局长终于开口：“你说的没错，在你之前，我接触过你这样的人。”
托尼在一边瞪大了双眼：“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你们知道吗？”他转头问娜塔莎和史蒂夫。
“说实话，我也只是个新入职的‘员工’。”史蒂夫无奈道。
娜塔莎也摇了摇头，看来弗瑞局长将这件事瞒得很严。
“并非是不想告诉你们……”弗瑞局长叹了一口气，是还没来得及合作就被对方坑了一把。
“就是罗特特工死亡的那次。”弗瑞说着，不禁陷入了回忆。
那个女人是自己主动找来的，她当时也想殷朝一样，开门见山地说了和他相同的目的。
而在之后的观察中，神盾局没发现这个女人有任何不妥，她积极搜寻自己的‘同伴’，也帮神盾局解决了不少超自然问题。
就在神盾局决定想要与对方合作的时候，那个女人消失了几天，再出现的时候，让他们的以为优秀特工死于任务之中。
殷朝听弗瑞说完，看向身边的史蒂夫，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听弗瑞局长的描述，那个女人正是‘猫’。
作者有话要说： 好热好热
——————小剧场——————
托尼【指着殷朝】：所以说，一个中国人，在美国收集日本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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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