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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四阿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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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时间不早了就不请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进去坐坐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到了听风阁朝辞对这两兄弟微微一福。
“哎,你是不是要躲着吃东西去?”闹了一天了胤祯也没闹够,还要来打笑她。
“我要吃东西还要躲着么?”朝辞立刻反对,怕他老还赖着,她是喝酒就想睡觉去了,遂即想到个好办法,”我到想到个好玩的,这就赶着回去看能不能做出来呢,并且我保证南怀仁也没见过。”
“噢?南怀仁都没见过,可是什么东西?” 胤祥也好奇。
“我这不是回去做呀,两位阿哥请先回,明个儿有了模样了我就来寻你们。”适逢兰绣听到说话声出来了,十三阿哥交代了几句就拉着十四阿哥回去了。
“姑娘你可回来了。今儿喝的不多?”
“哪能天天喝高了?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么。”朝辞摸摸自己的脸,说谎都连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是刚和那人定了心意,不好再那么豪迈的喝酒了,那个男人喜欢女的是个酒鬼?再说她一喝酒就桃花眼乱飞,上次和十三阿哥喝酒不是被那人看了去,差点要闹误会,这回当着他的面儿可不敢了。到是十阿哥九阿哥一直在跟十三阿哥灌酒,她也没怎么上前帮忙,到是有些过意不去。十三阿哥到是不觉得有什么,来者不拒,最后还是人多的一方给喝的酩酊大醉。
“还知道自己是姑娘家。这么晚了那儿去鬼混了?”刚踏入门栏就听一声严厉的责问,吓得朝辞酒意清醒的一大半。鬼混?这何尝就是鬼混,还有他那么些弟弟呢就都是鬼混呢?从小到大没人跟她用过这个字眼,还是这封建思想毒害人。这么日子没见四阿哥,一回来就是来给她气受的。
“回四阿哥,八阿哥府上有新鲜的大闸蟹,我去凑了个热闹。”她小声说。
“这皇宫里头就没个大闸蟹么,非的去谁府上?再说,我不在府上,你去了福晋可是不招待你了?好,我这就回去,问问福晋。”四阿哥说着立马起身。
这人莫不上有神经病?没见过这样的。福晋待人厚道,她在他府上的时候没少受福晋关照,这莫明其效的他就要去找人家麻烦么?可跟将来的皇上对着干,吃亏的总是她,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她一把伸手想要抓住他,她本是脑子清醒了大半,身子却还是有些醉意,再加上这一吓一气一着急,竟生生的站不稳了,眼见就要倒下去,又被一双竟敢有力的手给捞了起来,本是要好言相劝的,这下更是气的没话可说,只紧紧要了嘴唇。四阿哥这次到了山西办差,一个多月没回来,竟然时时刻刻脑子里全是她那调皮的影子。本来路上可要十来天的,他硬是天天快马加鞭紧赶慢赶回来,到了宫里跟皇上述完职就过来看她。表面上说的是来看看她有没有调皮惹事,心地有个声音却不是这样的。一来见这屋子给收拾打扮成这样,问了丫头才知道都是老八从中帮忙,他就纳闷了,她是怎么跟老八说上话的?要抓了她出来问,却被告知她去了老八府上,他更是气上加气,老八打的什么注意?他想不明白,只知道她不能跟他走太进。她进门时候低头扶脸微微含笑的样子,生生的刺着他的眼,温柔的拨动他的心弦,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的。忽然发现,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小姑娘了。这会儿眼前的这人儿洁白贝齿咬着樱红的嘴唇,再加上扑面而来的女孩儿特有的清馨气息,竟折腾的他控制不了自己。一把抓了她到自己的怀里,对着那小嘴就伏身下去。温柔的吸允让他生气让他暴怒的小花瓣。软的让他沉迷的嘴唇,舍不得放开。舌尖却被牢牢的拒在齿外,他也不着急,只是一遍一遍细细的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齿,轻轻的想要敲开她的牙齿,只是屡屡不得,开始还能听见她唔唔的抵抗声音,过了会儿却她却一点动静也没了。他这才放过她,抬起头来,”朝辞,过上一年半载的,我就去跟皇阿玛求了你来,在我眼皮底下你到是不能再惹我生气,我也不会这么易怒。”听得朝辞的心直往下沉。这事情发展太快。怕她心脏承受不了,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像睡着了的样子。安慰自己,我睡觉了,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朝辞,朝辞?”他见她一动不动,有些担心,”莫不上睡着了?这时候也能睡着,真是…。。哎。”他的声音有着从未有的温柔,眼里有着从没有的柔情,只是朝辞装睡,什么也看不到。他抱着她到了床上,亲亲她的眼睛,亲亲她的嘴唇,再亲亲她的脸颊,好似怎么也亲不够,怎么也看不够。呆呆的坐了片刻,说了句明日再来看你这才起身离去。
四阿哥一走,朝辞一头坐起来,奔去洗漱一番。躺在床上有史以来第一次睡不着。找来兰陵兰绣聊天说话。两丫头一个说着八阿哥一个说着十三阿哥,都各自觉得各自喜欢的那个好,竟然无视她的存在差点要争吵起来。无法,只能听着。谁让她自找的呢。
“好,你们说说,各自觉得他好的缘由来。”朝辞好笑,这多像初中那会儿的孩子,喜欢某个明星,就一定要跟人争论,告诉每一个人他的好。
“我觉得八阿哥好,因为小姐和八阿哥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小姐好幸福,脸上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再者说八阿哥对小姐百依百顺有求必应,虽说八阿哥待人向来如此,但是还是觉得待小姐是与别人不同的。”兰陵低着头小声说。
“那可不对,十三阿哥对小姐也是惟命是从的。我看小姐和十三阿哥站在一起才是一对璧人儿。到哪儿都放光异彩,光芒四射。再说十三阿哥长的一辈子也看不厌。”兰绣可不依了。
“我算听明白了,兰陵是喜欢对你温柔和蔼的,兰绣呢喜欢长的好看的。哎,我认识几个御前侍卫,所说是持刀的可也不乏有武有文的,长的好看的又有才华的也不在少,等他们得闲了一起出去转悠转悠,来个联谊怎么样?”
“小姐…”兰陵拉长了声音嘀咕。
“哎,小姐说的联谊是什么东西?”兰陵什么都想要问,到是好奇。
联谊晚会,多久没参加过了。这给解释了下大学里经常举办的联谊晚会。两小丫头完全被勾起了兴趣。难怪,这古代女子的生活,跟现代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尤其汉家女儿。朝辞也就带着她们一块儿回忆了大学的美好生活。
“小姐,木林来了。”兰陵兴冲冲的拉她出去。怕四阿哥检查作业,她早早起来临帖。越写越着急,这字怎么看也看着没骨头,岂不是又要好一顿臭骂。
“噢,来了正好,快让他帮我写字。”朝辞雀跃。
“姑娘,这可使不得。四阿哥火眼金津,想在他那儿作弊是万万使不得的。一旦被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阿。”木林连连推辞,四阿哥的手段多多少少听过一些。他最恨人欺骗他。
“哎,小林子,你端的什么呢?不会又是酸不能入口的橙汁么?”朝辞暂不接话,指着他的托盘问道。
“这是姑娘要吃的过桥米线。爷特地吩咐给姑娘送过来,还是烫的,姑娘请快用。”
“我什么时候说要吃过桥米线了?再说这京城的有过桥米线?恐怕也失了那个味儿了。”她对过桥米线到是记得,只是忘记什么时候说过要吃了。
“姑娘请放心,这是爷从云南请的厨子,三更边起来专门熬出的新鲜鸡汤做的灌灌米线儿,保证原汁原味儿的。并且这是蒙自的厨子,可是地道的正宗。”从云南请了厨子来?兰陵冲兰绣得以的挤眼睛。似乎再说:”看看,还是八阿哥好。小姐何时说的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兰陵也是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米线。
朝辞又感动又好笑。心里酸酸甜甜可不是个滋味儿。随便说了句想出过桥米线他就能大老远的把厨子从云南接到京城来。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可非这么大劲儿就为一口米线,浪费,奢侈。
“替我谢谢你们爷了,现在我不想吃了。只是昨晚上看天上众多繁星,我也想要上一颗,烦了他也去寻来吧。”两丫头一听就乐。一个乐的是还有这么为难八阿哥的,一个乐的是她没被八阿哥这难得的米线儿迷惑。只是这就为难了木林了。
“这,姑娘可是觉得不合口味?爷说要不对胃口再找厨子换换也可。”
“噢?到底来了几个厨子阿?我忽然就是想要颗星星来做扣子了。”朝辞看看天,摸摸衣服说道。
“一共请了三个厨子来,一个昆明的,一个蒙自的,一个建水的。据说这三个地方的米线是最可口的。姑娘请尝尝,别枉费了爷的心意。”木林知道她是古怪点子多,胤禛 “你看这样可好?你帮我临几张帖,我就吃了这米线,你们爷的好心好意我也是领得。你可不是也要看我吃了问问意见才能回话去?我要是死活不吃你也回不了话。你也不能胡乱回话么。再者我这就是普通的作业也不是什么大事,四阿哥不会那么认真,再者就算四阿哥认出来了,也由我一人担了,跟你毫无关系。你看如何?大家互惠么。”她威逼利诱加哄骗,木林终于坐下开始临帖。她和拉了兰陵兰绣一边吃的正欢。
“这些日子你的字到是进步不少。可有请了老师?” 胤禛暗自一笑,这字,那儿是她的字?说谎到是不脸红了?他眉头轻锁,到是一时记不起来这字到底的谁写的,只是那一瞥儿,很有印象。只是他自己还沉浸在昨晚的温存中,脸上自然的留露出温柔之色。
“表哥,这皇宫里头那个写字不比我好?谁都是我老师,我见了谁就拉谁看看我的字,给我指点指点,这不,字就成这样了。是不是跟以前有些变化?再说表哥不在的这十几日我日日苦练,可总的有些进步么。”朝辞小心翼翼,看他的脸色似乎没看出来这是代别人之手的。
明明他走了近一个月,她却以为十几日。他听说这些日子她和阿哥们走的很近,到是日子过的很快么?想到这心里如同几万只蚂蚁在爬行,乱哄哄的,脸色忽然就沉下来了。
不明白他脸色怎么说变就变,她仔细想想刚也没说错什么,莫不是发现这字不是她写的。这次是要打断腿还是要打断手,她一脸苦象。可怜之极。
“这又是在乱画什么?” 胤禛看出了她的想法,死问是谁写的她也不会说的,只有先按下来,待查查再说。指着桌上那些沾满墨迹的画卷问道。
“我在书上看到西洋人的一种通行工具,是连个车咕噜的。他们叫它自行车,可比马车方便了。想到那儿就到那儿。”一看那些画,她洋洋得意。本不是造物高手的她,画了自行车的样子和记得起来的自行车的构造,相信能造出自行车来。
自行车?只字未听南怀仁说过,”书上看的?真的是从书上看的?去把书找来我也看看。”他又变得严厉起来,实在害怕她这样随口而来的话成了把柄。他听到还好,要是别人听到,可不得了。她一下泄了气,这造出了东西还要说出来源,可明明自行车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生的,造出来也是没影子可寻的。好端端的想法他总是有刺可挑。
罢了,你不肯说,这事就这么算了,要再提那什么自行车,哼!”他警告她,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于心不忍,一把拉入怀里,握着她的手来教她写字。实为写字,暗自是想要拉她入怀,只有这样,或者昨晚那样,他才能感觉她是他的。耳边传来他有些压抑的呼吸,她越发冷静。恐惧过后,唯有冷静。
四阿哥走的时候说是她的字有了长进,顺手拿了几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