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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妒忌 ...

  •   老师走进来,说,「各位到服装间选一套晚礼服,我们试一试当天穿的晚礼服。」
      我选了一套米黄色的背心纱裙,把束起的头发放下来。在上衣有一些白色的花纹,就像中国的剪纸一样,纱上绣了一些黄色的花球和叶子。我从未穿过长裙和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时有点麻烦。
      我走岀服装间,看到有几位已换了衣服的男生,我一眼便看到阿诺,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就像初生婴儿学习走路一样。
      阿诺就站在一角,他穿着燕尾服。就在我想开口叫他时,我顿时分不清天和地,它们好像黏在一起,我的脸贴在地下,都怪那条裙太长了。
      「快站起来!」
      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熟悉的大手 ,我尝试去捉紧它,但它突然缩手,我又重重地跌在地上。
      「傻瓜。」
      「啊!阿诺。」
      「起来!」
      我又再次握着他的手,那温暖的,令人感到安全的手。最丢脸的是我站起来时,一时失足,准备又跌在地上时,他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声
      「真是的,竟能跌倒那么多次。」
      「都说裙子太长了。对了,我穿得怎样?」
      「漂亮。」
      「真的?」
      「那套晚装。」
      「真是的。」
      不过阿诺真是很英俊,你永远都是我童话中的男主角。
      突然全场静了,大家都朝门口看,只见佳晴在门口,正踏入会场。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长裙,裙子的花边尽是白色和银色交织呈花型的雷丝。看上去,整条裙子十分显眼,穿在她身上,极之好看。她妸娜多姿地走到阿诺面前。
      「原来你还快过我呢!你觉得怎样 ?」
      「好。」
      「真的吗?太好了。」
      我突然觉得很酸!我根本没办法加入对话。就在此刻,有人拉起我的手。
      「小舒,你很可爱。」
      佳晴直勾勾的盯着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
      「俊曦,你觉得我穿得怎样?」
      俊曦在打量着佳晴,然后漠视她。
      佳晴就当埸被踢进深渊,快要哭的样子。
      「我们先准备一下。」阿诺领着佳晴慢慢走开。
      「好。」
      阿诺究竟在想什么,他是喜欢佳睛还是不喜欢,为什么这么难捉摸他的心思。
      「我们也准备一下吧小舒。」
      「好。」
      俊曦伸出他那双手,我此刻竟呆了一呆,在想着是否应握紧他那双手,我缩了一缩手。
      「走吧!」
      俊曦牵着我冰泠的手,走到会场准备。两手重叠时,我竟感觉不到那令人安全的感觉,那种感觉很不真实。尽管那样,我的心,我的眼,只落在阿诺身上,一刻也不能离开。
      「大家就跟着这首歌试一下跳。」老师放了一首舒情缓慢的歌。
      「小舒,我们去跳舞吧!」
      「嗯。」
      俊曦拉着我的手走到中央,音乐徐徐播起。我又再次握着他的大手,跳起华尔兹来。一把动听的歌声盘踞在心头:独自走在道路上,想起年幼时的那一天,牵起你的手

      我闭起眼晴,浮现出年幼时的片段,跟妈妈住在一个很不现实的仙境,妈妈会唱一些动的歌曲,每次她唱歌,我都会笑的,连看到的风景也会变美,天空满是粉色的云,花儿野草看像都会听的,盛放的特别美。
      这首歌令人的心平静下来,却会回甘,在副歌那处给人悲伤的感觉:
      是一位仙女哭着,倚在爱人的怀中,诉说最后的请求。

      在每个晚上拥着我好吗,陪伴我直到黎明降临。

      当我再睁开眼,看到跟我跳舞的不是俊曦,而是阿诺。
      此刻整个舞池好像只剩下我们,很多射灯照着我们,这个世界好像在光明和黑暗那儿,总有你的影子蹓着我那个不显眼的影子。好像在发梦。
      一个完美的转身动作,我倚在他的手上,音乐也停止了,才发现刚点看到的阿诺又变回俊曦。是我眼花了吗?
      我渐渐站起来,却听到脚踝痛苦地叫了一声。
      「小舒,你怎样?」
      「脚踝很痛,我想到外面休息一会。」
      「我扶你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我一拐一拐走到一张长椅,脱下右鞋的高跟鞋,按着红肿的脚踝。
      应该是穿不惯高跟鞋。
      「换上这一双吧。」
      阿诺替我换上一双平底鞋。 「休息一下。」
      「但是」
      「我跟老师说了。」
      阿诺刚离开,我又听到高跟鞋的声音。
      「又在装可怜吗?」
      「佳晴,原来是你!」
      「别在装熟。所有人都被你迷惑,你真行。」
      「什么?」
      「别装了,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他的,却偏偏要抢走他。」
      「我没有。」
      「你听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话毕,佳晴便离开了。
      休息了一会,我也回到会场。
      「雅舒,要比试一下跳舞吗?」佳晴和她的朋友走过来。
      「我。。。」
      「你不敢吗?」佳晴走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就不想知道阿诺怎么想吗?赢了,我也考虑说给你听。」
      「我接受。」我想知道阿诺的心意。
      音乐响起,初时听起来是一首悠和的音乐,渐渐地转成轻快的音乐。音乐播完,我以完美的一字马作总结。全埸响起欢呼声。
      佳晴跟她的朋友走来:「真棒,真是看不岀。」
      不知是不是巧合,有人推佳晴,她的高跟鞋重重地踩了我的脚。我的眼泪顿时流出来,痛得我连叫也不懂。
      「小舒—」
      俊曦立即跑来,向着佳晴大喊:「你看看她,真过分!」
      俊曦扶起我,带我到医院。每一个步伐就像踩在锥子和利刃上那样痛楚不已,现在我开始明白小美人鱼为王子,把那条尾巴换来的痛苦。不知不觉,我就这样痛得倒下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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