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yers]至高法则》蓝珑琼

45、第三十七章 选择

　　风波过后，暂时回归了平静。大家折回塞伦休养生息，顺便给等待的塞伦王与席鲁菲尔带来平安的消息。开朗的塞伦王为能够完好找回自己的雕像高兴了好一阵，为大家设了接风洗尘的宴席。当然所有人都很高兴的参与狂欢之中。
　　杰洛士没有想到，是瓦尔加布主动找上他。
　　“终于来了，我的契约者。说实话我还以为你讨厌见到我呢。”杰洛士笑道。
　　“我的确讨厌你！”瓦尔加布毫不掩饰的瞪着他，“你是个恶棍，骗子，混蛋！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菲莉亚妈妈！”
　　“是这样么，我怎么记得契约里只说我帮忙将她救出，没有说过之后又如何。”
　　“你——！”
　　“为达目的不计较手段正是我们魔族的优点。”杰洛士笑道。别说是菲莉亚，就算是莉娜，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在当时的他来判断都可以牺牲掉。
　　只是偶尔，理性会被别的东西所影响。在魔族的他来说是难得的经验。与那帮人一起旅行相处，没察觉的时候有了感情。不过旅行已经结束，没什么好担心。随着时间，那些东西会慢慢的消散，沉寂。
　　“无论你愿意与否，你都不得不遵守契约。”
　　“那条如果你帮我救出菲莉亚妈妈，我就潜入敌人之中得到被封印的魔力，再将魔力交给你的契约吗。”瓦尔加布闭下眼，“我拒绝，你没有完全的遵守约定。你伤害了她，我不会原谅你。”
　　啊，果然是这样吗？杰洛士的眼睛眯起，掩藏住自己淡淡的杀气。瓦尔加布，你以为得到了力量就能说不吗？违背契约得代价——不用多久就会出现在你身体上。很快，你的身体的操作权不再属于你，而属于与你签订契约的我。你将成为的从属，一个木偶。任何时候我都能随意的造作你的身体做任何事。就像那一位能够远程操作我……咦？
　　等一下，如果契约被违背，那么根据契约，违背者的灵魂所有权将属于魔族。魔族可以在这个契约者活着的时候任意操纵他的身体，契约者死后灵魂归魔族所有。洁拉丝大人能够操纵我的躯体，莫非不是在制造的时候就在我躯体上做过手脚，而是我的灵魂属于洁拉丝大人？
　　魔族跟人类的构成不同，魔族没有灵魂，只有纯粹的能量与支持统一能量运作的精神。魔龙王转世，是部分的魔力与精神一起转世，所以一旦被毁灭就永远的消亡。
　　我——为何有灵魂？
　　一个魔君制造出的魔族，怎么会有灵魂！
　　瓦尔加布没有察觉杰洛士的异样继续说道：“但是我不想当魔族，魔族的力量与圣龙一族的血统冲突，而且我希望能留在菲莉亚妈妈身边。杰洛士，如果你愿意立下契约，发誓永不出现在我们大家面前，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或利用菲莉亚妈妈，我才将力量交给你。”
　　“真奇怪，你才刚刚说过并不信任我，却又要与我立下契约。”杰洛士睁开眼，“看来你知道，瓦尔加布，违背契约的代价。”
　　瓦尔加布没有做声，但是从他的脸色看来杰洛士说中了。瓦尔加布已经恢复了从前的记忆，做过魔族的他懂得契约的力量之强大。除非，毁掉建立契约时候的凭据。而杰洛士显然早就想到过，所以对当时还懵懂无知的他说：用你的性命起誓吧。因此契约的凭借物是他的性命！除非瓦尔加布死去，否则契约一直成立！
　　“你没有任何用来交易的筹码，瓦尔加布。”
　　瓦尔加布犹豫一下，说出第二个选择：“那么，改换一下条件呢？假如我说，我愿意为你的头目兽王卖命呢？”
　　你要如何选择！
　　杰洛士的瞳孔一深。接受了交易等于向那一位再度献出自己的忠诚。拒绝交易则意味着比起忠诚，他选择了力量与自由。
　　他该怎么做？

　　选择答应条件，离开大家，换来瓦尔加布对兽王的忠诚，请看支线1。
　　选择不答应条件，请接着往下看。

　　杰洛士思考一下，笑了：“抱歉啊，我不准备答应这个条件。因为我做不到。”
　　虽然危险，虽然令他痛苦害怕，但是与那帮有趣的人，与这般刺激的生活分开，他做不到。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那个力量属于你，也属于我。”
　　瓦尔加布惊讶了一下，随即笑了。杰洛士觉得莫名其妙，他仔细一想，很不对劲。
　　“你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跟我谈判的条件与资本，为什么要提出这种选择？”
　　“我只是想知道，那些人与你的上司跟任务相比，究竟哪一个更重要。”瓦尔加布回答，“你是个可恨的家伙，我讨厌你，根本不想再见到你。我甚至希望能杀了你。但是……”
　　那样做，她会难过。
　　会为我杀了人，会为我杀死的是你。
　　“我不会认输的。”虽然你有绝佳的条件。但是我比你有优势。因为我唯一的最重要的人只有她一个。
　　杰洛士如愿得到了魔龙王残余下的魔力。
　　他的魔力远比从前更加的强大，几乎可以说是真正的最接近魔王的领域。
　　从前他虽然被称为诸王之下最接近的魔族，那也只是谬赞，毕竟他与王者间有绝对的差距。而现在，他可以说是真正实质上，与魔王们只有一步之遥。
　　他知道自己必须回去，回到群狼岛，那一位的面前。
　　无论是表达忠诚，还是想要独立而摊牌，他都需要立即去见那一位。而那个结果，很可能是不能够再回来。假如没能获得洁拉丝大人的谅解，那么很好他多半死定了，魔龙王的残余力量根本没可能被兽王大人看在眼里。假如获得洁拉丝大人的承认，那么他便是实质上最接近魔王，有可能成为新的魔王之一的魔族。那样的他又怎么可能像从前一样在人间随便游荡，又怎么可能任由弱点存在呢！消除弱点的方法除了毁掉，也只有永不相见。
　　呵，很可笑是么，他才拒绝瓦尔加布的交换条件，却又不得不立即的离开，而且很可能——永远都无法回来。但是，他必须这样做。
　　在临走之前，他想向一个人告别。
　　只见一次，只说一句，做为最后的……放纵。

　　他会选择谁呢？选择菲莉亚，进入支线2；选择莉娜，进入支线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