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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   这次我伤透了心。
      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仿佛人生真的就像场游戏,每个人都扮演着多个角色,谁先认真谁就输。输的人难过,赢的人也未必见得高兴。
      我抱着腿哭,撕心裂肺的哭。
      我累了,真的累了,或许死也是一种解脱。
      但我不甘心。
      为什么!!!我挣扎了这么久,仿佛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聪明,甚至我连自己仇人都认不清。
      我想活着,把这一切弄得明明白白。
      我不停地啜泣,周围的人,就像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我,还好这一切我都看不见。
      赵尚起身,拉起我,伏在我的耳边,说道:“这回死心了。”
      我朝他讽刺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赵尚让陆离带我到酒楼的后院走走,吹吹风,缓缓情绪。
      赵尚看着我的背影,直至远去。
      他见我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中,转身,端起酒壶,往嘴里倒酒。
      一切都行云流水,潇洒自如。
      酒壶里的酒喝干,放下酒壶,站在许胥的面前,俯视他。
      “你拿她威胁我!可惜这砝码不够。”
      “那你为何还要对她好”
      “先生把她…”
      “别拿先生当借口,事实就是你连爱她都不敢说!”
      “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呵,彼此彼此。”
      “现处乱世,谈爱太贵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换个有价值的。”
      “哦,还有!厉害了。”
      “我知道南国这些年的日子不好过,你虽贵为王爷也手无实权,还处处受人压制…”
      “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
      “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闲散王爷,这的像见到的这般悠闲?”
      “难得我有兴趣,说说吧。”
      “王爷,素听闻南朝五王爷有两个左右手,一个是陆离,一个是栾轶,而平日里这两人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我想今日王爷设下这鸿门宴,陆离来了,这栾轶也不会不来吧。”
      “许公子果然适合做个探子。明人不说暗话,直说吧。”
      “王爷知道,这南朝和北朝原本是一国,名曰惠恩国,但由于一国的国师和皇后勾结,硬生生的将一个国家分为了两个部分,居于北部的为北朝,是原惠恩国圣人与皇后的正统后代。而居于南部的为南朝,其位居其上的是皇后与国师所生的后代。相传只要拿到原惠恩国的虎符,便能调动一支神秘的队伍,据说这支队伍就在浣桦镇,而这块虎符应该就在北朝。”
      “知道的挺多的。”
      “王爷,你也知道我擅长探听消息,这块虎符我已知其下落,我用这个消息换你继续当你的闲散王爷,如何?”
      “我本就是闲散王爷,插不插手只看我心情。”
      “我可以先给王爷看个拓印。”
      “你这不已经拿到了吗?”
      “拿是拿到了,后来想给还回去了,忘了原来的地方,又重新找了个地埋了。”
      “好,不管是不可能的。”
      “王爷好交差,我们也好交差就行。”
      “明日午时,仍旧此地,立字为据,记得把‘信物’带来。”
      “一言为定。”
      这场鸿门宴,以此四字,算是结束。
      赵尚到后院找我,我坐在躺椅上,盖着陆离的外套,睡得正香。
      他撩起我脸上的一缕头发,用发尾轻扫我的鼻尖,我努努嘴,用陆离的外套将自己的整个头都包住。
      他无奈的笑了笑。
      “有琴,起来了,咱们该回去了。”
      我拉下外套,睁开空洞洞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赵尚。
      我知道我此时不该任性,我摇了摇头。
      用手比划到:你带我出去走走好吗?
      “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明天我再带你出去好吗?”
      我摇了摇头。
      “乖,听话。”
      我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赵尚,我心里堵得慌。
      赵尚见我如此坚决,让陆离备了匹马,赵尚带着我去了郊外。
      到了河边,赵尚将我抱下马,让我在原地呆着,然后牵着马匹到树桩处将马拴上。
      赵尚牵着我沿着河边静静地走来走去,谁也不说话。
      一双冰凉的手,牵着另一双冰凉的手,能捂热,那才奇怪。
      走了一阵,我突然停住不走,蹲在地上。
      赵尚以为是我走得太久,脚疼,也蹲在地上,想要背我。
      “有琴,累了吧,我来背你吧。”
      我没用任何空余的精力来回应他,逐渐我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有琴,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们马上回去,我马上就给你找医生”
      赵尚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
      他看清了我的模样,耳朵、眼睛、鼻子、口中,甚至是指尖不停地渗出血水。
      “有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赵尚无助的就像个孩子,紧紧的抱着我坐在地上哭泣。
      从暗处出现一个身影,牵过一匹马,“主子,镇子的东南方向有位顾姜的大夫,就住在那里。”
      赵尚缓缓神,抱起我,骑马狂奔。
      此时城门已关,他抱着我死命地敲打,守门的士兵坚守其责,无动于衷。
      “我是南…”
      赵尚闭口不语。
      他就这样坐在城门前,看着我不停流血,不停抽搐,痛苦直到天亮。
      他就觉得我一定能活下来,事实证明,我真的能活下来。
      天亮了,疼痛褪去,我虚弱的躺在赵尚的怀里喘息,今天我发现自己应该是聋了。
      四周静悄悄,没有鸡鸣,也没有鸟叫,什么也没有。
      我自顾自地笑了笑,推开赵尚,起身,拍拍衣裳,顺着感觉向城门走去。
      或许是因为刚刚失去了听觉,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失衡,时不时总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赵尚一夜未眠,静静地看着我,什么也不做。
      城门外的两个乞丐,见我一个人,口哑耳聋眼瞎,便上前捉弄一般。
      赵尚顿时来了火气,走上前,将我拉到身后,拔剑将他们都杀了,一个、两个,不足以消气,三个、四个、五个…
      我闻到两股熟悉的味道,一个是赵尚的,一个是血的。
      我走到他的面前,凑近他的脸,亲了他的嘴,咬了一口,然后痴痴地笑了。
      赵尚没有因为我的靠近停下手里的剑,直到他将剑穿透我的肩胛骨,我的亲吻和他的血。
      他撕下布条,拔下剑,按住我的伤口,上马,回城。
      他冷静,我安静。
      回到衙门,仆人也是见过世面的,见到我们浑身是血,赶忙烧热水的烧热水,请大夫的请大夫,总之就是一切都是有条不紊。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隔了一个多月才更新。
    等到毕业,我才知道照片,真的是照骗。大家看上去都很好,但事实大家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就算是一个寝室在一起四年,也不一定真的有感情。即使知道这辈子可能再也不见,但也没有任何留恋。
    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心狠,无情,但别人什么时候又真正的把你放在心上,只能说一句:彼此彼此。
    初次写文,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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