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这次真的是欢迎来到哥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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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艾尔留下的人工智能AI非常的神奇。
那是远超地球现今科技起码万年以上的超级AI，他不但有着乔-艾尔所有的记忆，还有着乔-艾尔的情感和思维逻辑，可以说乔-艾尔的另一个灵魂。即便真正的他早已经死去，身化尘埃魂归冥土，但是只要这个AI还活着，那么乔-艾尔就不能算是真正的“死去”。
尤其是在修真界这么个注重“本真”的地方，李大爷曾用“不完整的元灵”来形容他，可见在他们修士的认知中，这位AI和一个真真正正的生命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陆十一对待他丝毫没有因为他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程序而轻视或者不屑，而是拿出对待真人的态度来对待他。
“他就是你的父亲克拉克，等他的身体做好了，他和一个活人没什么不同，甚至可以说他还有着常人没有的悠久寿命。”陆十一曾经这么和克拉克说道，肯定了乔-艾尔的身份。
在他们回到唐人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光顾了太乙千机门，找人给他完善元灵，并且定制一个身体。元灵区别于精灵，精灵是天地万物历经岁月或者得天机缘开启慧光萌生灵魄的存在，常说的器灵就是这种存在；而元灵则非常稀少，他们只是一团有灵性“气”，无基无实，自然情况下也不可能开灵智，是用来炼制神兵利器的珍贵材料，同时它们也是最好的思维承载体，很多大门派都喜欢用元灵来做藏书阁的看守，日积月累，元灵也可以演化出真正的魂魄。
而乔-艾尔的这个AI就属于元灵这种情况，但是比起一般的元灵，他的意识体内还有很明显的人工设置的禁止，用来约束他的发展，同时缺少对于外界的感知，所以才用“残缺”来形容。
在看到乔-艾尔的时候，原本懒懒散散的千机门负责人立刻两眼发光的跳了起来，在简单检查了乔-艾尔的情况后，这个道号灵巧子的青年抱着胳膊在一旁不停地发出赞叹。
“人类真是聪明，竟然都可以制作出元灵了。”灵巧子有着一双鹿耳，想必不是人族的修士。
这是克拉克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妖怪”，即便努力保持庄重，但是目光还是忍不住往往对方的耳朵上瞟。
好在对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把“钥匙”和乔-艾尔的投影仪上面了，他拍拍投影仪，对克拉克和陆十一说道，“把这个东西送我吧，我这单可以免费给你们做。”
“机器可以，但是这把钥匙我想做成艾尔先生的基础。”陆十一在和乔-艾尔商量后和灵巧子说道。
“没问题，不过在之前借我研究一下，放心绝对不会给你弄坏了的。”灵巧子坚持，他生怕陆十一反对，立马开出条件。“嗯，我可以加下班，今天晚上就把他的元灵修复完成，借我吧，就一个晚上！”
“唔身体的话，我给你用养魂木怎么样？”灵巧子开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条件。
“嘿，养魂木我这里还真不缺。”陆十一掏出降龙当初给他的赔礼，一枚在佛主面前开过光的养魂木珠，品级非同一般，用来给灵体铸就身躯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就得极品材料。“不过如果用藏影泉水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藏影泉为什么是藏影泉？一定要藏影泉吗？……”灵巧子拿不定主意。
“藏影泉常有而一台人类的高科技难求啊。”陆十一坐在一边唉声叹气。
灵巧子为难的摸着下巴上的小胡渣，耳朵不停的抖起来，他纠结了半天，最后才一咬牙，同意了陆十一的要求。
再回去的路上克拉克问他藏影泉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陆十一还神秘地笑笑，说藏影泉打造的身体有着特殊的效果，具体是什么等他明天看到就知道了，于是等克拉克看到乔-艾尔的新身体的时候，终于明白“所谓的特殊效果”指的是什么了。
乔-艾尔当时也才苏醒没多大一会儿，正在那里熟悉自己的身体。他依旧像是在飞船上看到的那身装扮，一身氪星传统的贵族长袍，背后还留着颇具威严感的斗篷，只是此刻这身衣服正在不断地变化，时而是花纹上的，时而是颜色上的，仿佛乔-艾尔变成了变色龙一样，更神奇的是，他明明有了可以接触的实体，但是当他的双手相互接触的时候，却又从指尖穿过，仿佛依旧是之前的投影身体。
“奇迹，这是真正的奇迹！”乔-艾尔兴奋地观察着自己的新身体，这具身体不但和普通人一样具有各种脏器系统，血管里也流淌着温热的血液，但是也可以随时变成无法接触的光子身体，甚至改变他的衣着和外貌。
氪星的科技非常发达，几乎触及宇宙的顶点，光子科学在氪星是一门非常普及的学科，氪星人在光子理论以及实践应用上都有着里程碑一样的成就，但是能这样几乎无消耗的将一个活人在虚实之间转换，哪怕是在猜想，乔-艾尔都从没听说过，更遑论能做到这一点的正是他自己！？
“大叔这没什么，你们想研究可以回去研究，，我……嗷呜，需要睡觉。”一只傻狍子从柜台后面露出头，用着回光返照的力气说道。
为了加班加点完成陆十一的要求，灵巧子可是磕了药的在一个晚上同时完成了元灵修复和身躯的锻造，那怕他的修为已经是金丹巅峰也吃不消，比起身体上的疲惫，他的神识才是一抽一抽的疼。
“天，我还以为你是梅花鹿，没想到你是傻狍子啊？”比起乔-艾尔和克拉克的惊讶，看多了观里有着同样身体的师侄们的陆十一对灵巧子的原型更好奇，他戳了戳灵巧子短短的鹿角，嘴里泽泽称奇，“听说傻狍子的屁股都是心形的，是真的吗？”
“走，不。”灵巧子含糊不清的说道，傻狍子的舌头很长，说话的时候掉了出来还被他咬了一口。灵巧子被疼痛刺激的清醒了一点，他用熬的通红的眼睛瞪了陆十一一下，直接用了守护禁制把三个人全都扔出了千机门。
伴随着千机门大门轰然合拢，陆十一讪讪的拍拍手，好在三个人伸手都不错，要不然大中午的掉到街上可不美观。
在把乔-艾尔送回酒店，让他自己慢慢熟悉自己自己的身体（……）后，陆十一和克拉克说了做任务的事情。
他划着阴阳镜投影出来的屏幕，调出组队界面，陆十一是队长，而克拉克的职务则是副队长。
“还有其他队友吗？”克拉克看着全是黑色的队员位置问道。
“以前和顾淼淼、安染他们组过队，还有上次去长白山的时候和狗剩、二柱他们组过队。”陆十一调出来他的好友名录，在给克拉克买了阴阳镜后，陆十一顺便把他拉进了金阳观的聊天群，还把自己的好友介绍给他，可惜克拉克不是很喜欢使用电子设备，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是在吐纳修炼或者看书，给他买阴阳镜基本是白瞎的。
“顾，顾小姐！”克拉克在听到顾淼淼的大名时候，脸皮突然抽了一下，面色非常复杂。他之所以不经常使用阴阳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位可怕的顾小姐，自从陆十一把她推荐给自己后，这位明明很好看也很有个性的漂亮妹子突然给克拉克推荐了一堆书，美名其曰是修炼资源，但是当克拉克下载打开的时候，才发现这些所谓的修炼资源都是些少儿不宜的黄书！
其图片之真实，画面之火爆，还附带声光电特效，差点吓得克拉克控制不住自己的热视力，而顾淼淼之后还异常明目张胆的说，这些都是些进步快，效率高还不会腻的上好功法，并邀请他没事的时候一起试试。
克拉克果断扔掉阴阳镜。
陆十一奇怪的看着克拉克躲闪的眼神，瞬间明白指定是顾淼淼捉妖，戏弄他们家纯情少男克拉克了，“她是不是骗你看双修的秘笈了？”
“我没看，后来我把他们都删了。”克拉克点点头，有赶紧摇摇头表示清白。
“那倒没什么，你毕竟已经成年了，这些你的自由，我只是提醒你千万别对顾淼淼动真感情，这家伙就是个花花公主。”陆十一给他科普了一下顾淼淼的身世。
这位黄暴的顾小姐出生在西南蛊族，是他们那一支族长的女儿，而他们那一支蛊族和其他的同族差距很大，因为他们是出了名的母系氏族。一切都是女人说了算，男人都必须遵守三从四德，虽说也是一夫一妻的制度，但是里面的女人都是非常彪悍的，在这种地方长大的顾淼淼性格在外人看来难免有点……奔放，具体的表现就是痴汉纯爷们。
她就像是正常人类社会里面的花花公子，对两性关系非常看得开，而且是一个纯“直女”，对于两个男人的和谐运动非常痴迷，因为等价换成正常的社会，就跟一个直男看到两个大美女在搞百合一样，不过她比寻常的痴汉绝的一点是，她并不反对搞百合。
“……毕竟人家生活的环境就是那样的，不过在外面她还是很收敛的，你不用担心他对你做什么。”陆十一拍拍克拉克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克拉克你还是处男吗？……这么看来是的，放心师叔不会乱说的，哈哈哈。”
陆十一被克拉克瞪圆眼睛的蠢萌样子逗乐了，他戳了戳克拉克有些泛青的的脸颊，笑着踮起脚去勾搭他的肩膀。。
“师叔那么你呢？你也是吧？”克拉克有些气闷的问道，配合的弯下腰让陆十一可以勾住自己的肩膀。
“对啊，谈恋爱那么麻烦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早开始。”陆十一混不在乎地说道，“咱们都是以后要问路仙道绝巅的人物，还这么年轻啊，再找个几百上千年也不迟嘛？”
让陆十一没想到的是，在他们打算出门的时候，夏尔和塞巴斯蒂安竟然提出了想要一同前去的请求。
塞巴斯蒂安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两张桃木制作的。名片一样的东西递给陆十一，一个写着秦篆的“神”，一个写着“郁”，上方还都画着一只金色的公鸡。
那是一种特殊的通行凭证。唐人街虽说可以接纳多个世界的人，包括普通的凡人和具有超凡能力的存在。其中那些普通人一般的只能从哪来从哪回去，仿佛他们真的只是浏览了一条普通的唐人街，从街头进来，从街尾出去，而陆十一他们居住的中心区对这些人来说不过是途径的店铺。
只有超自然的存在能够看出这条街的不同，并且隐隐察觉到其他世界的影子，不过为了保证不同世界的平衡，这些超凡存在想要前往其他世界，就必须拿到街头街尾两位城管的同意许可才行，不然在他们离开街道两头的桃树时，不过也是从哪来回哪去。
“既然有了凭证为什么你们不自己去呢？只要跟桃树说了去哥谭，就可以直接出去了吧？”陆十一把通行证还给执事。
“实不相瞒，这次前往哥谭，我是想定居在哪里，但是我们对那里人生地不熟，希望可以雇佣二位为我们指路。”夏尔穿着一件漆黑的斗篷，他倒是没有带贵族的礼帽，不过那一身精致的服装，看起来就像是要去参加什么贵族晚宴一样。
“哥谭？可是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去哥谭呢？哥谭虽然在美国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但是那并不是很适合定居。”克拉克皱着眉头说道。他看着夏尔瘦瘦小小的身板，显得非常担忧。
夏尔和塞巴斯蒂安二人同时楞了一下，然后都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克拉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陆十一已经一个醒神诀打了过去，打的克拉克颇为不解。
我又做错了什么？克拉克用眼神控诉自己暴力的师叔。
塞巴斯蒂安咳了咳，把克拉克的目光拉到自己身上，只见他露出一个充满感激的微笑，右手扶上左肩像克拉克行了一礼，道，“能有肯特先生这样古道热肠的友人是我和主人的荣幸啊，不过也请您放心，对于我们来说，哥谭这种混乱与秩序并存的地方，才是最适合生活的。”等他抬起头时，眼睛已经变成了猫眼似得竖瞳，整个虹膜都散发着粼粼的紫光。
克拉克只觉得皮肤上仿佛有一阵冷风吹过，带着一丝冷意，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两个人的身份可是恶魔，恶魔喜欢混乱的地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真不好意思，我忘记了繁多姆海伍不是小孩子了。”克拉克抓抓他的卷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夏尔听他这么说，本能的觉得有坑，果不其然，只见塞巴斯蒂安再次露出灿烂的微笑，开口道，“不，您的关心没有错，少爷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不被伤害到的。”
“噗噗，不好意思，嘿嘿。”陆十一欠揍的看了一眼脸色臭臭的夏尔，大手一挥欢迎他们加入这次的队伍。
在对街头的桃树说出“哥谭”之后，只见面前的空间水波一样模糊起来，等他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眼前已经不是那熟悉的公交站台，而是一栋栋耸立的高楼，连绵不绝如同连在一起的城墙，仰头看去只能看见阴云密布的狭小天空，莫名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地上湿漉漉的，明显刚刚下过雨，让空气显得有些湿冷。哥谭的唐人街靠近治安相对较好的上城区，这里有着来自东亚地区的□□家族掌管，相比其他起满是流氓混混的地区可以说是少有的安定地区。
此时已经接近四点了，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街道上行人匆匆，显得非常热闹。来往的人群大部分都是亚洲人的面貌，少数几个高鼻深目穿插其中，一眼望去，陆十一一行人就显得非常显眼。
准确说是克拉克和塞巴斯蒂安实在是太显眼了，两个人一个阳刚英武一个俊美无俦，还都是大长腿大高个，单独拿出来都是名模级别的人物，更何况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一路走来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而前面走着的陆十一和夏尔虽然没有那么醒目的身高，但是长相也是精致帅气，尤其是很多年轻的女生，更是把不住眼睛忍不住一直跟着四人。
夏尔本来就是伯爵，陆十一也从小被人注视着长大，两个人对这种目光早就习以为常，而塞巴斯蒂安是个纯正的恶魔，人类怎么看他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有的是办法让这种爱慕的眼神下一刻充满恐惧，反倒是克拉克有些不自在的低着头。
他以前都留着大胡子，穿着非常旧T恤和夹克，看上去像一个从乡下来的农民工（陆十一：事实上他确实是），即使有人因为身高注意到他，目光也不会在他身上久留。像现在这样被人一直注视着，好像除了很小的时候当花童那会儿外就再没有过。
陆十一看着手里的阴阳镜，暂时没有注意到克拉克的紧张。他正在查看这次任务的信息。数据源直接从哥谭警局的档案里调取，警方的判断是连环杀手犯案。
目前一共发生了六起命案，第一个受害者是1个月前发现的，受害者受害的时间没有规律，但普遍是在凌晨死亡。受害者分别是政府员工、一个医生、超市售货员、一个孕妇、一个未成年的女学生还有一个混混儿，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唯一的共同点都是受害者的死相都非常惨，肚子被从内向外破开而死，内脏有被啃食的情况，而这些都是在受害者还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的，可以说是非常的残忍了。
警方还给这个罪犯起了个外号“哥谭开膛手”，怀疑是有人在向历史上那位神秘的开膛手杰克致敬，是崇拜模仿犯案，但是也不能否定可能是某些邪教团体的搜集祭品的行为，毕竟哥谭的阴影里可是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缺的。
“开膛手……杰克吗？”夏尔注意到陆十一翻看的档案，恶魔的视力太好了，哪怕只是瞟一眼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在念出“杰克”这个名字后，夏尔的眼神沉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
“能交到我手上的不会是人类犯的案，山河图虽然说了是恶鬼，但是具体是邪魔魍魉还是什么邪修做法都有可能，不能单纯地算作鬼魂。”陆十一说道，抬头看了夏尔一眼，“说起来开膛手杰克好像是你们英国的吧？不会真的是他的灵魂没有被回收好，跑这里来作怪了吧？”
“起码在我的世界，开膛手的灵魂已经被死神回收无误了，这个世界的我就不清楚了。”夏尔拉拉斗篷，淡淡说道，“不过开膛手应该是一个自诩优雅的人，他一般喜欢用手术刀来切割折磨死者，不会弄出好像被野兽咬过的伤口；并且他的对象向来只有妓女。他在白教堂附近犯案的时候甚至还有些人认为他是在为‘上帝’清理罪孽的灵魂。”
“或许你可以查一下他们的脏器是不是有缺失，如果是某些邪教在做黑弥撒的祭祀的话，会甄选内脏。”夏尔似乎又想起什么，神情充满厌恶地说道。
“可是都被咬成这样子了，想要确认也不容易吧。”克拉克探头过来。
“诶？克拉克你不害怕这些东西的嘛”陆十一对着克拉克晃了晃手里的阴阳镜，上面血肉模糊的一堆，足以让人大吐特吐了。
“我有一段时间都只能都在看这些。”克拉克无语的看着来回嘚瑟的师叔。
“有天赋能力就是好啊，对了回去的时候时候记得提醒我，给你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瞳术之类的神通，我觉得你练练这方面的神通应该会有很大的收获。”陆十一关上手机，心里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
“心脏、肝脏、肺部、大肠、子宫、胎儿……”一身漆黑的骑士翻阅着手中的档案，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即便隔着坚硬的面罩依旧能让人察觉出这人严肃的神情，漆黑的斗篷在阴冷的风中轻轻摆动，仿佛一个在午夜游荡的幻影，而这个幻影却是真真存在的——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
“想要在一堆被啃食的肉块里头找出缺失的部分真的很难，我们一共三个法医，两个都为此请了长假，不过好在效果还是有的。”瘦削的戈登警长站在这位传说一般的骑士旁边，他指着这部分档案中的受害者说道，仿佛可以通过多说话缓解自己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疲惫。“不过找出来这部分线索后我反而更加担心了，这个凶手一定会再次犯案，没人知道他搜集这些脏器有什么用，也没人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觉得某些脏器不合适而多次行凶。更可怕的是，如果这只是个变态的普通人那么一切都好说，可是我很担心……”
“超自然生物。”骑士把档案还给戈登警长，不再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消化内心的震惊。
“你相信他们吗？我是说……那些东西。”戈登警长很难描述他的感受，他是一个坚定地无神论者，他向来不信任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可是这个案子的尸检报告表明，死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什么东西活生生从肚子里头钻出来，失血过多而死。
“我当然相信，因为我曾经亲眼见过那些生物。”蝙蝠侠并没有体会到老朋友的紧张和被他打碎世界观的可怜，他转头望向黑暗中的哥谭，不知是在看向那里。“如果是我们猜测的那样，那么我想我知道该找谁去帮忙了。”
“老天，你竟然还有可以帮忙的朋友？你的罗宾鸟不是已经飞去别的城市了吗？”戈登难得开启了蝙蝠侠的玩笑。
“不，他不算是我的朋友。”蝙蝠侠发出钩锁离开了楼顶，没有反光的黑斗篷张开带他滑入黑暗中，“我是他的债主。”
凶杀案持续近一个月来，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时间地点可以供警察入手，最开始被发现的死者是一名叫做玛利亚·范森的女性，背景清白，人际关系也很好，出事前还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她是在28天前的下午出门散步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他的家人在玛利亚迟迟未归之后选择了报警，可是当警察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尸体躺在她经常散步的河边的草地上，是晨跑者发现并报警的。
玛利亚怀孕了八个月的胎儿不翼而飞，而且她的脏器都有被啃食的迹象。而现场却非常的干净，一点脚步以及可供研究的监控录影都没有发现，自那以后，开膛手便开始了频繁的作案，受害者的身份，年龄，种族，性别完全没有可以提供参考的部分，仿佛这个凶手真的只是在随机寻找受害者，像一只躲在暗中的野兽，可是直觉告诉他，必然有什么潜在的联系是他没有发现的。
不一定是所有人都存在，哪怕仅仅是几个人存在也可以找到线索。而有的时候人类的眼睛无法发现的线索，需要向专业人士寻找答案。
蝙蝠侠在停尸房门前等到了他需要的帮手。
那是一个瘦高的男人，模样英俊但是气质却非常的阴郁，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嘴里还叼着香烟，仿佛从夜总会出来的贝斯手，而不是一个猎魔人。
“怎么样了？”蝙蝠侠沙哑的问道。
“情况很糟糕，首先凶手是一个超自然生物，不一定是恶魔，但绝对穷凶极恶，晚抓到他一天都会有更多的人死去。”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把烧光的烟屁股扔到地上狠狠踩灭，“其次，那个东西一直在找东西，这也是他不断杀人的原因。”
“毫无帮助。”蝙蝠侠冷漠的说到。“我需要的是有用的线索。”
男人闻言挑挑眉，他直接做进蝙蝠侠酷帅的蝙蝠车，对着车外的蝙蝠车的真正主人打了个响指，仿佛在招呼门童一样随意。
“那么如果你不上车，我就自己去找线索了。”男人掏出一根新的香烟点着，“第三，杀人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杀死玛利亚·范森的那个东西和杀死其他人的不同，玛利亚·范森在死前吃过一种对恶灵非常具有吸引力的食物，所以她成了第一个受害者，但是你不好奇她是怎么吃掉那么一块价格不菲的‘肉’的吗？”
康斯坦丁摊摊手，“你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先生？”
“别在我车上抽烟康斯坦丁。”蝙蝠侠直接掐灭康斯坦丁的香烟，快步走到另一边发动汽车。
“那个玛利亚绝对有问题，如果不是她就是她的丈夫就是什么别的亲戚或者朋友，能让一个正常人吃下‘苍蝇肉’那种恶心的东西，背后那个人还挺厉害的。”康斯坦丁把胳膊搭在车窗上，“对了给我最近一年哥谭市失踪人口的名单，其中如果有孕妇的话，重点标出来，我怀疑胎儿失踪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陆十一没有学过招魂的法术，对于这种鬼怪杀人案，召唤出死者的亡灵是最高效的办法，人类尚且会说谎，或者某些原因扭曲某些事实，但是招魂出来的亡灵可绝对是问啥说啥的。
不过现在就是一个茅山的道士在这里，恐怕也只能束手无策。
死者的灵魂不见了。
死神并不都是充满效率的家伙，不然也不会有幽魂野鬼之列的存在了，所以很多时候，死者的灵魂会在他们死亡的地方停留，或者跟随尸体，直到死神过来收割，他们的灵魂才会被带入冥土，之后才是进入地狱还是去往轮回。
这个期限一般为7天，但是陆十一找到了最近死去的死者，政府办公司的一个官员还有一个混混的死亡地点，却并没有发现一丁点灵魂存在的痕迹，这只能说明，如果不是灵魂被什么人带走了，就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而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将会是非常麻烦而且危险的事情。
“看来有的忙了，这件事情不简单，克拉克从现在开始符咒不可以离身，如果遇到危险，不用在乎周围的建筑，直接用你的热视力，它对鬼怪的杀伤力是最大的。”陆十一难得的严肃起来，他在阴阳镜上把这次任务的难度提高到了玄级。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这次真的是欢迎来到哥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