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肥宅氪》金银琥珀川

165、航海日记（十四）

　　“看来距离我们预想的下一次见面倒是挺快的，”乔月客对山治笑了下，顿时迷的他神魂颠倒，“不过这样倒也方便了，也省的再说一遍了。”

　　娜美看起来有点惊讶：“你们之前已经见过了吗，山治？”

　　“欸，”乔月客笑着点了点头，“之前多亏了山治先生帮忙，不然我自己解决的话，恐怕得有不少麻烦。”

　　罗杰诧异地问：“这里有这么强的人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当然不是了！”乔月客变脸一样顿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没好气地白了罗杰一眼，“有你们两个在吸引海军和海贼的注意已经够麻烦的了，我可不想引起更多的骚动，到时候连离开阿拉巴斯坦都成一件麻烦的事情了。”

　　“但是你好像和那个海军认识吧？”

　　乔月客一直觉得罗杰这人在该敏锐的时候不敏锐，在不该敏锐的时候偏偏又敏锐的要死，他没有一点犹豫地反问：“在我们之前你应该就已经和他打过交道了吧？就算不是以我们为目标，见到你之后也肯定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的。”

　　乔月客想了下，觉得他说的确实挺有道理的，因此举起手毫不犹豫地说：“以令咒之名，rider在得到我允许之前不许说话。”

　　这种话就算是真话她也一点都不想听。

　　你这是迁怒！

　　罗杰冲乔月客打了两个手势，乔月客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看懂了，但是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承认，假装自己没有看见毫不犹豫地别过头权当无事发生。

　　那些和杂鱼一样的海贼没有花艾斯多长时间就清理干净了，艾斯将自己的小船拴在黄金梅丽号上，首先很有礼貌地冲着路飞的船员们鞠了下躬，向每个给邻居道歉的熊孩子家长一样非常诚恳地说：“这一路上我弟弟麻烦你们照顾了，这个喜欢惹麻烦的家伙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不不不哪有。”

　　其他人慌忙摆手回礼，说实话场面看起来有点好笑，至少乔月客没忍住别过头去悄悄笑了一下，抬眼看见罗杰也和自己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客套的话就先别说了，”尽管看戏看的很开心，但是乔月客还是有时时刻刻注意着海面的变化，很快就感知到了有别的船队者正在向他们靠近，“大概是海军的船队过来了，找个地方先靠岸吧，不然很快就要被追上了。”

　　尽管视线之内并没有看见船只的出现，但是听到乔月客这么说，娜美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她。艾斯看起来也像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一样，没有对她的感知感到一点差异，倒是也觉得现在不是个可以叙旧的好时机。

　　“安心吧，痕迹都会帮你们消除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做过这种事情千百遍一样的熟练轻轻叩了一下甲板，几个战斗直觉相当强悍的人本能的感觉周围似乎有了什么变化，但是抬头观看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好像刚才只是错觉一样。

　　“交给希尔芙蒂斯好了，她很擅长这些，一时半会儿不用担心被海军追上来了。”

　　魔法这种东西看别人用的话确实能感觉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艾斯在看到希尔芙蒂斯用魔法做到各种各样神奇的事情之后，早就已经学会了不对她能做到的任何事情感到惊讶。

　　况且就连让死者复苏这种事情她都能做得到，艾斯也不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到的了。

　　相比起关心乔月客这个艾斯的同伴，路飞比较好奇艾斯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自从三年前艾斯出海之后，他们兄弟两个就再也没见过面，现在猛一见面，除了好奇之外就是数不尽的开心了。

　　不过显然路飞的好奇也就仅仅只维持了一短短一瞬间，很快就兴高采烈的和乌索普还有乔巴倒上了满满一杯的啤酒快活的干杯，看起来好像是在为遇见艾斯庆祝一样，但是实际上艾斯知道他只是找个借口想喝酒而已。

　　倒还是老样子。

　　艾斯的眼神柔和了不少。而直到乔月客并不是敌人之后，山治对她表现出比之前还要更加热切的热情来，乔月客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性格的人，但是倒也不觉得反感，只是觉得他这个样子还挺有趣的，笑着麻烦山治帮自己拿了杯酒之后，就没再关注艾斯那边的动静了。

　　这个时候她才解除了罗杰身上令咒的效果，令咒一接触罗杰就迫不及待的混到了路飞乌索普和乔巴三个人里面，不一会儿就好的像是本来他们四个就是F4组合一样，勾肩搭背的大声唱歌喝酒。

　　乔月客气定神闲，已经开始学会不把这件事情放在眼中了。

　　她有预感，这两个人混在一起，别管阿拉巴斯坦原本是个什么样的局面，反正接下来肯定不可能继续维持原本的局面了。

　　“希尔小姐也是白胡子海贼团上的成员吗？”

　　四皇的海贼团成员对于其他海贼团来说就像是传说中的人物一样，再加上艾斯本身就是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的队长这个惹人注意的身份，娜美就对乔月客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乔月客也知道两个女孩子是担心自己无法融入其中特意过来和自己搭话的，因此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心情也相当不错地说：“说是成员的话，大概还算不上。从身份上来说，我和白胡子海贼团的关联只有艾斯，非要说的话，应该更接近朋友的身份。”

　　娜美和薇薇的表情顿时就变得八卦了起来，女孩子在这方面总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嗅觉，乔月客这么表述，让她们两个本能的觉得背后似乎有什么惊天大八卦的样子，连其他人听到动静之后都忍不住凑了过来，看起来也非常好奇她和艾斯之间的关系。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乔月客也知道自己这么说肯定会引起别人的误会，但是看着艾斯耳朵都红了的样子还是觉得很好玩的，因此停顿片刻之后才笑着补充，“我是艾斯召唤出来的存在，本质上而言他是我的master（御主），我是他的servant（从者），和白胡子海贼团的联系仅限于契约之间——顺便说一下，罗杰和我也是这个关系，他是我召唤出来的，不过我是他的master（御主），他是我的servant（从者）而已。”

　　“召唤？！”

　　其他人异口同声的语气显然并不一样，除了好奇和惊讶之外，山治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羡慕嫉妒恨一样。

　　“就是魔法传说里面那种被召唤出来的生物一样的存在哦，”乔月客笑眯眯地说这，顺手在乔巴毛茸茸的耳朵上揉了一把，手感还怪好的，“不过区别像我这种英灵之类的存在，只能在死后才能被人召唤出来。所以我和罗杰两个其实并不算是活人。”

　　她伸出手轻轻搭在娜美的手背上，娜美确实感觉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凉意从自己的手背上传来，哪怕是在烈日下，也没有让手指的温度更加温暖几分。

　　在这一点上，乔月客表现的特别明显，而罗杰和其他英灵触碰起来其实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乔月客思考之后觉得这应该是自己在成为英灵之前就已经舍弃了原本的身躯，这才导致了自己在成为英灵之后触碰起来都有一种像是死人一样的感觉。

　　手上的温度让娜美有些惊讶地条件反射瑟缩了一下，乔月客也不以为忤，倒是乔巴路飞还有乌索普三个人听到“魔法”这个字眼的时候眼睛亮的像是白炽灯泡一样闪闪发光，硬是挤开了娜美和薇薇凑到了乔月客面前，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贴到她身上。

　　“魔法？是魔法吗？什么样的魔法？是不是那种砰！pikapika又kirakira的魔法！”

　　小驯鹿仰着头眼睛亮闪闪的样子着实非常可爱，路飞在这个时候一点都看不出同伴情谊来，一手拨开乔巴一边伸长橡胶脖子，恨不得缠在乔月客身上，用往常对艾斯说话的语气，似乎是带着一种央求的撒娇一样拉长了语调，如果不是两只手还要分别拦着乌索普和乔巴不要和自己抢位子，说不定真的就要扒到乔月客身上来了。

　　“魔法是什么样子？给我看看好不好！我想看看啦！”

　　“喂！路飞！你给我离美丽的lady远一点啊！这样也太失礼了！”

　　山治暴跳着飞起一脚蹬在路飞脑袋上，也愣是没有把他踹开。大概是心中对于看一看魔法这种东西的渴求在这一刻姑且和肉齐头并进，因此路飞整个人都快扭成了麻花也愣是没有挪动脚步一下。

　　乔月客没忍住在他毛茸茸的黑色脑袋上摸了一把，看他们都很有兴趣的样子也就干脆表演了一下。

　　反正魔法这种东西终归也只是一种手段而已，至于到底用来作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小细节。

　　风平浪静的海面顿时有了不一样的起伏，乔月客没有吟唱——这种程度的表演也不需要吟唱，更不需要她拿出魔杖来做准备，只需要简简单单地冲着大海招一下手，水元素就能够被她调动出来，像是橡皮泥一样在她的掌心之中汇聚成一团还柔软涌动着水波的水球，甚至还有一尾小鱼在里头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

　　“最基础的魔法就是操控自然元素，比如说水，比如说风或者火之类的。”

　　她又动了动手指，小小的龙卷风吹起艾斯身上的一簇火苗落到了乔月客的手中。卷着火焰的气流和水球在她的掌心之中交相辉映，就像是日月一样在她的掌心之中缓缓旋转。

　　“自然元素这一部分是遵循着自然现象来的，就像是风能助火势，水能灭火一样，在大部分情况下这个规律都是不会变化的。”

　　乔月客收拢手指，谁与火和气流碰撞，滋啦一声就成了一团还带着高温余韵的水蒸气从她的指缝中溢出，索性那条鱼没有被蒸熟，又被乔月客扔回了海中。

　　这一手虽然简单，但是非常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乔月客身上。艾斯和罗杰倒是没有看见过她玩这一手——准确的来说，艾斯只看见过她操控水，其他的自然元素也没想到她能够操控。

　　“嘛，现在就不多玩了，在海上动静太大，就算用魔法隐藏了你们船的踪迹，也很容易被海军发现的。”

　　乔月客甩了下手上的水珠，山治体贴地递给了她一块手帕，她道了声谢后才说：“要是有机会战斗的话，就再给你们看更多的吧。”

　　反正有罗杰在，这种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