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女尊］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孢子叶球

36、第三十四章：混得不错

　　冯馨沅没有料到伊利亚竟然这么不友善地跟他说话。虽然谁都知道在别人的现任女友面前谈论前任都是不太礼貌的，但一般对于刚认识的、自己男朋友的熟人而言倒还不至于直接翻脸吧？而且冯馨沅也是个美人儿，而且他自认为擅长社交并且很有品位，怎么看都比白心晴的社会地位相对高些，这个女人对他这么冷淡怕不是傻吧。

　　不过即使对方态度不佳，冯馨沅也没打算怼回去，反而对白心晴揶揄地笑道：“女朋友在旁边，话果然是不能乱说的，这不都吃醋了。”

　　白心晴不由得担忧地看向伊利亚，心想他是不是得赶紧去给伊利亚顺毛儿了，否则伊利亚会不会跟他大学同学打起来……

　　然而伊利亚的脾气还是不错的，刚刚冷淡地抗议了一句，见冯馨沅不再提“秋航宇”这个名字也就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桌子旁边的可乐瓶子给白心晴倒了一杯，温和地说道：“心晴，你快点儿吃吧，吃完了还得回去拿东西。”

　　“咱把这鸭血下了吧？”一旁的舒绚趁机问道。

　　“都下了吧。”冯馨沅虽然还没吃多少，却又开始张罗起来，“鸭血不好熟，得多煮一会儿。”

　　话题又回到了吃上。而对于这个话题，舒绚倒是非常熟悉的，于是也说了不少话：“我这半年总来这儿吃饭，这家火锅的肥牛还行，菜也挺新鲜，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便宜。其实学校北门那边儿还有一家老北京铜锅，那家算是涮肉，但是就有点儿远了。”

　　“哎呀，那还叫远？”冯馨沅问道，“你不是有电动车么？”

　　“电动车也要充电啊。”舒绚无奈地说道，“现在学校宿舍不让充电了，我都是托一个师姐带回去充的，肯定要省着点儿用。”

　　“呦，还有师姐这么好心呢。”冯馨沅暧昧地笑了笑，还向对面儿的白心晴眨了眨眼睛。

　　舒绚的脸微微发红，抬起筷子敷衍道：“都是一个实验室的肯定要帮忙嘛。”

　　白心晴随口问道：“为什么不在校外充呢？我看门口不是有些卖自行车、卖电动车的商铺也提供充电？”

　　“那多麻烦呀，跑来跑去的也不划算。”舒绚无奈地回答道，“这破学校的实验室真是太要命了，随随便便就干到晚上八|九点钟，没有周六，有时候连周日都没有。平时根本出不了远门儿，其实也不太耗电。”

　　他咬了一口虾滑，又感慨地说道：“还是馨沅他们团委比较好，人家上下班儿都有点儿的，周末也不用来学校，想去哪儿去哪儿。”

　　“团委的工作也很枯燥啊。”冯馨沅象征性地抱怨了一下儿。

　　其实谁心里都明白，校团委这样的行政工作可以说是整个学校里最舒服的，每天坐在温度适宜的办公室里工作，按时上下班，可以享受和在校学生同等的补贴，并且派给年轻男孩子的活儿也不会很多——很明显，毕业之后到校团委工作的，除了那些铁了心要进入体制内的学生之外，也无非是不求多赚钱只图一个轻轻松松的。而对于冯馨沅这样家里还有点儿小钱的男孩子而言，找一个校团委的工作就跟别的那些男孩儿要当小学老师一样，无非是因为这个工作对于男孩子而言不耽误嫁人罢了。

　　而说到工作，冯馨沅又对白心晴说到：“对了，心晴，都毕业这么久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呢。”

　　“我？”现在找工作这个问题已经不再让白心晴感到尴尬了，“我现在是在平常村工作，应该算是做技术的吧。你们可能不熟，平常村是个化妆品公司。”

　　这听起来还算是不错的，尤其是一个本科毕业的男孩子，又是学生物的，能找到这样儿的工作已经很不容易了。

　　“化妆品公司？”冯馨沅瞧了瞧他脸上非主流的妆，笑着说道，“那平时应该挺忙吧？”

　　“我还不知道呢，昨天刚入职。”白心晴含糊地回答道。

　　“哎呀，说起来咱们这届毕业的倒都混得不错呀。”冯馨沅半开玩笑地说道，“以后我肯定每次同学聚会都参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你们帮忙呢！”

　　在他看来，他们这些生物系毕业的学生读研的读研、留校的留校，就连白心晴这样儿的都能找到还不错的工作，似乎出路都是很好的。可是白心晴却能看得出来这完全是一种“幸存者偏差”，在众多冯馨沅、舒绚的视野之外，还有很多像闫小雨、郑紫芹他们这样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的人，正在艰难地努力着让自己能留在北京。可是留在北京又有什么用呢？就连北京内部的资源分配都已经如此不平均，哪怕交得起首付买了房子，但凡不是重点学校学区房的也基本等于没什么卵用。

　　不过对于冯馨沅的这句话，白心晴还是跟着舒绚一起回应了几句，大体上也就是“苟富贵勿相忘”的节奏。

　　而后三个男孩子又借此机会聊了聊同届毕业生当中的八卦，什么谁和谁一毕业就分手了，谁和谁现在已经结婚了，谁又被家长强迫去相亲而在朋友圈里吐槽了……这些事儿是冯馨沅比较关注的，对于舒绚而言似乎还有点儿远——他得先想办法发出来paper再说——但在白心晴听来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

　　严格来说，他都没怎么好好谈过恋爱，却是不久之后就要当父亲的人了。这个人生进程显得有点儿太快了，令人措手不及，可是白心晴却没感觉到多大的压力。或许这是因为对于他而言，整个丘阳的人都是可以帮助他的同志。这种感觉跟一个人在社会上独自闯荡真的很不一样。

　　这个话题聊了一会儿，冯馨沅以去洗手间为由离开了座位，两分钟后舒绚的手机响了一下儿。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微微蹙了蹙眉，而后抬起头对白心晴问道：“对了，心晴，你知道秋航宇现在在哪儿读研么？”

　　“她没读研，已经工作了。”白心晴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事儿。

　　“啊？”舒绚显然很意外，“那真是……我现在有点儿东西总是做不出来，本来还想问问她呢。”

　　白心晴心里嘀咕，秋航宇有什么好问的？没分手的时候他就知道那姑娘对生物学研究没什么兴趣，她大约是早就打算去计划部工作了。不过又一想伊利亚毕竟是Top2毕业的，就算没有兴趣，学的东西也在那儿。

　　于是他回答道：“你要问问也行啊，我把她微信号发给你吧。”

　　“哎？”舒绚有些惊讶地笑了笑，“那真是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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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俄语真是太他妈难了……
单词记不住，语法看不懂……
不如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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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审核bug……没法debug，只好手动anti-bug（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