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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hapter.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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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心轩拉面店里,桂正如日常一样穿着西餐厅服务生的装束穿梭于客人当中。一个回头的瞬间,桂突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着深蓝色和服容貌清秀盘发的女子,站在门口一脸惊讶地望着端着托盘的桂。桂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无奈地笑了一下,抬头道出多年前对女子的称呼:“静子殿”。女子为多年后的重遇几乎哭了出来,感动地说出那个铭刻在心的名字:“假发……”
桂手上的托盘立刻飞过来:“不是假发,是桂!!”静子娴熟地一偏头,托盘在静子身后的地上哐当落地。
“那时候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们以为再也不能见到你了。”向老板娘几松请假以后,桂端来一碗拉面放在静子面前,在对面坐下。
静子拿起筷子:“那时候的伤让我昏迷了半年啊。醒来以后,你们都转移到别处了。”
桂抱起手臂:“失去了你这位优秀的大夫,我们手忙脚乱了好一段时间。后来呢,这些年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宇宙中进修医学。”静子夹起一筷子面。
“进修到现在才回来?你不想念银时吗?”
筷子在嘴巴前停住了。听到银时的名字,静子把筷子又放下,重新开始搅碗中的拉面。
“从宇宙回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能够回来还是拜托了坂本先生呢。”
桂没有再发问。
静子吃了一口拉面,突然抬起头来:“不如你帮我带一件东西给银时?”
“就是这么回事。”桂对于突然造访万事屋,把一个包裹交给银时的前因后果说明了一遍。此时桂抱着手臂,坐在万事屋的沙发上,看着表情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银时用小指掏耳朵。
新八和神乐围着桂,为刚听来的消息震惊不已。
“那位静子小姐是银桑的什么人?”
“包裹里面是什么?醋昆布吗?”
“静子小姐为什么不亲自把东西拿过来?”
“她去过什么星球?去过我老家吗?”
连定春也被感染了,大眼直勾勾盯着桂。
桂看着银时,后者表情比平时还正常,伸出手解开了茶几上的包裹,一个“糖尿病人专用”的标签跃入眼帘,底下是一盒健康糖。
银时站起身,拿起洞爷湖向外走去:“我出去一下。”
神乐和新八望着银时的背影,默契地相对点了点头,悄悄跟了出去。
桂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一直以来都是只有静子殿才会给银时带各种各样的甜食呢。”终于也站起身来,从窗口跳出,离开万事屋。
银时把摩托车从巷子里推出来,一溜烟就不见了。神乐和新八带着定春追下楼,已经追不及。
冲田却突然从另一边走过来。“暴力女!”他叫道。
神乐一脸不爽地回过头去,伞尖对准冲田清秀的脸:“有什么指教阿鲁?”
冲田一根手指推开神乐的伞,眼睛转向新八:“我是来送信的,给阿妙姐,近藤先生写的信。”
“近藤先生给姐姐写信?不是每天都跟踪她的吗?而且他的表白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姐姐?而且为什么是你来送信?”新八的问号不断冒出来。
冲田一反常态没有说什么玩笑话,只平静地说明:“不是很急的信,什么时候给阿妙姐都可以。”
新八“哦”了一声,接过信收进怀里。
冲田转过头看着神乐,挑衅地说道:“看你这个惨白的肤色就知道你很少运动,肯定很久没有踢罐子身手迟钝了。”
“吵死了阿鲁!本女王现在就跟你去公园比试阿鲁!”神乐气呼呼地向冲田下战贴,两个人还有定春一路拌着嘴向公园走去。
“冲田先生其实是来找神乐的吗?”新八看着两人一狗的背影喃喃自语。
天色偏红,已是黄昏。银时在这近郊的公寓前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只要知道名字,查出住处不是难事。银时看着公寓前写着屋主姓氏的卡片。“坂田”。坂田静子。
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名字,她真的一直坚持了下来。
银时想起第一次见到静子的时候,她被长州藩主推荐过来,作为攘夷志士中的大夫,20岁不到却医术精湛的神奇女子。她说她的名字叫坂田静子,在场的人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银时,无一例外表达着“你们有什么关系吗”。聪明的静子看看周围人的眼神,便也笑吟吟地转向银时,朱唇轻启:“你就是白夜叉?”
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她是银时所在组织的大夫。跟随银时、桂、高杉所领导的松散的志士集团行军,照顾伤病员任劳任怨。在大夫之外,银时所有衣服都是她缝补的,银时的甜食和点心也都是她做的。
这样体贴的女孩子,为什么当初会突然消失呢。高杉宣布她的死讯的时候,银时真的觉得世界曾经崩塌过。
在银时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楼梯走入楼道,看见了靠着墙的银时,全身在那一刻定住。
银时站直了身,看着眼前的深蓝色和服的女子,轻轻摆摆手:“哟,静子。”
静子终于反应过来,避开银时的视线低下头。呼了一口气,再抬起头,已是银时所熟悉的温柔的容颜,轻轻微笑。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记得我告诉假发的地址是住在新宿。”静子拿出钥匙,走上前开门。
“你对于自己的事从来不说真话,我们都已经习惯了。”银时跟着静子进屋。
普通的公寓,有洗澡间也有厨房。静子倒了一杯水,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银时在沙发上坐下。
“然后呢,你特地来感谢那盒糖的吗?”静子笑盈盈地。
银时也笑:“你说咧?”
静子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开:“你甜食吃多了吧?不过说起来,你有没有定期去看医生啊?”
“去不去我的血糖也一样高,医生也只会叫我别吃糖而已。就算是你做我的医生也差不多啦。”
“送你的糖好吃吗?”
“舍不得吃哟。”
“你都多少岁了啊?……”静子打开水龙头洗手。
“那之后……”银时看着静子的背影,“你去了哪里?”
“我被人救了,”静子没有转过身来,“后来到宇宙进修,做研究什么的。一年前才回来。”
“身体……好吗。”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样的伤也早痊愈了。”静子打开冰箱拿食材,语气轻描淡写。
银时没有说话。
静子穿上围裙:“我要开始做晚饭了,在这里吃吗?你好久没吃到我的料理了吧。”
“嗯。”银时应了一声,站起身,走向静,“但在那之前……”
扯掉静子刚绑好的围裙的系带,从后面抱住静子,开始吻她的脖子。
“银……?”被抱住的静子,徒劳地呼唤刻骨铭心的亲昵称呼。
脖子上有温软的唇部的触感。静子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厨具,转过身,把自己的唇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