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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此剑,属阳,名炽翼 ...

  •   云衣白虽天生怪胎,身体素质极好,但不擅长速度。而云徒司的速度却是奇快,不似寻常人步覆,使云衣白不禁心中疑问多生。
      云徒司见他无法追上自己,便返身去抓他肩膀,单手将他提了起来,眨眼间便来到野外一处平坦的地方。
      瞬间提起的速度所带动的气流使云衣白有些窒息,脸色一片苍白,落地后要不是云徒司手还抓着他的肩膀,怕是要一头栽倒了。
      云徒司一脸正色,开口道:“白儿,我和你娘商量了一下,认为你还是不能一直待在阳禾乡……”
      听他说到这里,云衣白苍白的脸色立刻激动的通红,心道:“我终于确定了这是个真爹!”
      一个李阿妮就够受得了,居然又多了个李荣,现在云徒司在他心中就是个大善人啊!
      云徒司见他激动的有些过头了,便又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先通过我之后对你一年的磨练,才准许你去。”
      “一年的磨练?”云衣白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云徒司不再说话,也不知从哪摸出把剑,反手用剑柄猛然击到云衣白的胸口处。这一下威力不小,云衣白猝不及防,这一重击便使他闷哼一声,飞出去十多米远,凌空喷出一口鲜血。
      云徒司牵引着一滴云衣白的鲜血,使它落到剑上那颗硕大的红色宝石上,那滴血居然就融入了进去。下一刻,宝石红光大放,整把剑更是像经过精心打磨了一番,比先前锋利了不知多少倍,剑刃更是透着几分灵性的红光。
      剑身嗡鸣着,挣扎着从云徒司手中飞了起来,一头扎向云衣白的方向。
      这时的云衣白刚站起身,胸口还被刚才砸的那下在隐隐作痛着,这又看到朝自己飞来的正闪着红光的剑,不禁疑惑这是要闹哪般,难道磨练这么快就开始了?
      没来得及多想,他伸手抓向那把剑,正巧抓到剑柄上。甚是奇怪,剑被他握在手中,反而老实了。
      云徒司一闪身来到云衣白身边,看着那把剑,露出满意的神色。
      “爹,这是?”
      “方才我将你的一滴心头血引入其中,唤醒剑灵,现在看来你已得到了剑灵的初步认可,事不宜迟,得接着进行血祭才行。”云徒司的神色凝重起来,手一翻,打翻了云衣白手中那把剑,剑身巧妙的绕了云衣白的手腕一圈,之后轻轻划过,顿时,鲜血喷吐出来,却不是向下流淌,而是被这把剑自主吸了过去。
      之后那把剑就一直在云衣白手腕周围盘旋,吸噬着从中流出的鲜血。
      云衣白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妙右手就没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云衣白的手都酸了,那把剑才停下来。
      云徒司见状赶紧封住云衣白手腕上流淌不止的血,将剑接在手中,道:“此剑,属阳,名炽翼。内存剑灵,非寻常物。血祭已毕,以后这把剑归你所有,剑灵也只是你的剑灵。”
      云徒司将炽翼剑递了过来,这就相当于赐剑了。
      云衣白接在手中,却皱眉道:“此剑无鞘?”
      云徒司:“上古灵剑,无剑鞘一说。”
      云衣白:“可是随身携带……”
      云徒司取出一件玉佩,道:“放这里。”
      云衣白瞪大了眼睛,猜测难道这是件法器?如此说来就能解释通父亲刚才是从哪里取出的这把剑了。他看向云徒司腰间,果然,也有一件玉佩。但父亲又是如何拥有的这种法器?
      可云徒司并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将玉佩挂于云衣白腰间。见他不语,云衣白也没多问。
      良久,云衣白才反应过来。
      储物法器有了,怎么用?这确实是个问题。
      这时云徒司不急不慢道:“推动法器储物需注入灵气,你目前尚未开辟灵田。剑我先帮你收起来,今日你进行了血祭,元神尚虚,先休息一日,后天方可教你。”
      不等云衣白细想,云徒司便又抓他肩膀,想是考虑到他血祭后元神虚弱,这次速度没有来时那般快。
      回到家中还是燃着灯的,习墨儿一直在等他们回来。
      此时已经丑时了,云衣白走到里屋,这才感觉有点晕乎乎的,二话不说,倒床便睡。
      结果就是一觉睡到第二天黄昏之时。
      醒来后的他已经没什么事了,就是有一处异样……肚子饿了。
      所以他从里屋走出来,看见习墨儿后,第一句话便是:“娘,咱杀只鸡?”
      习墨儿立刻会意。
      饿了,想吃鸡。
      不久,院子里便响起一阵鸡叫声还扑棱着翅膀乱飞的那种。
      在一阵抽血拔毛涮洗入锅后,一大碗炖鸡汤便送到了云衣白面前。
      很巧的是,李阿妮在这时过来了,恰好看到云衣白豪不斯雅的大口喝汤吃肉,那模样要多凶狠有多凶狠,看得她不禁直冒冷汗。
      这家伙如此模样究竟为何?
      在今天清早她就来过了,见云衣白还在榻上,刚要去叫,就被习墨儿给拦住了。
      习墨儿只是告诉她,云衣白今日必须好好休息,不便打扰。
      李阿妮当时又往里屋瞧了一眼,才悻悻回去。但回到家中,她心有不安,忍到现在终于又来了,想见他醒来没有。
      谁知,那个让自己担心了一整日的家伙,现在正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吃肉……
      该说是个什么心情,李阿妮也形容不出。
      她不敢上前,怕把吃的正欢的云衣白给噎着,所以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
      云衣白把最后一口汤汁喝掉,随便用衣袖擦了擦嘴,饱腹后带来的满足感使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想出去溜达溜达,但被门口站着的李阿妮吓个半死。
      刚才吃的太投入,根本没发现门口有人盯着自己。
      “你你你……”云衣白心下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丫头又来缠自己了。
      李阿妮虽然对云衣白看到自己后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此刻她更关心的是云衣白的情况,声音便有些急,道:“相公,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会昏睡那么久?”
      她一出口,果然对云衣白还是那个亘古不改的称呼。
      云衣白想了想,不知要不要告诉她,只道:“昨晚……”
      见他不说了,李阿妮便更急了,就连脑子都乱线了:“怎了这是,接着说啊!昨晚是遭人埋伏还是家中进了盗贼?或是你家老母鸡怒你偷了它家汉子就将你啄伤了,今日你又报仇把老母鸡炖死吃了?亦或是你去别家偷鸡摸狗被人发现给打个半死,他家公鸡因差点被你偷走而怀恨在心就要把你吃了,你今日发恨把自家鸡炖了?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云衣白几乎石化,感觉李阿妮今儿个脑子有没有进屎还真是不好说。
      他决定还是先阻止李阿妮发疯比较好,便如实道:“昨晚我进行了血祭。”
      谁知李阿妮听后便呆了,连个字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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