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柠檬桃子

1、第 1 章

　　秋山族，地处秋山附近，族中人多姓秋，族长为秋氏嫡脉，且每一任的族长都是女性，传闻秋氏是女娲支脉，血脉贵重，受上天保佑。秋氏曾经护国有功，秋氏先祖却不居功自傲，反而上奏请求归隐，获批后定居秋山村。秋氏多出人才，而祖传的秋水剑法更是名列江湖前十，秋山族低调而善于经营，现任族长秋琴漠更是经商高手，在她的带领下秋山族的商业更为发展。
　　秋琴漠为两个女儿，大女儿秋水寒是男宠所生，端庄娴静，身为长女本是族长最好人选，但是出生时眼角就有黑痣，被族长预言师预言：必定会是绝情绝心之人，会带给全族灾难，因此从小就不受重视，三岁前由妻主（族长的原配丈夫）抚养，后妻主病患在床，就被抱去给到远离主楼的听闻是族长的姨娘备的秋婆婆抚养。二女儿秋水莲，天真可爱，是妻主的女儿，一出生就备受宠爱，从小养在族长身边，是未来族长的不二人选。按说这两人应该是没有什么可比性，水寒是由孤僻的秋婆婆养大，诗词道理都是由秋婆婆来交，大部分靠自己。而武功确实由照顾秋婆婆的哑巴大叔教授，经常不伦不类。而水莲从小养在族长身边，所受的教育都是最好的，还有长老给到指导。经常很多人都知道有水莲，而不是到有水寒。
　　但到了水寒10岁的时候，突然展现了预言的能力，对于天气，灾害，甚至是丢失的物品和动物都能很好预言。因此也间接收到重视，而允许可以跟随着水莲学习，但是旁观为准，如果可能，以后的会接班四大长老其中一个。
　　水寒从小就知道自己不受重视。在很小的时候，她还有一些记忆，影响中有个人温暖的对她，怕她饿着，怕她冷着，还带她出去玩，后来她才知道那不是她的生父，她的生父一出生就过世了，但是这么一个温暖的人，让她为数不多的有一丝感动在。但是稍大一点记事她跟着秋婆婆了，秋婆婆，满头白发，满脸沧桑，而且脾气经常多变，有时候温柔的教你个各种道理，有时候看你各种不满意，水太热，饭太咸，字写得不好，任何都是可以打骂的理由。有着哑巴大叔，但是他只能教她武功，还是很多时候没有章法的武功，哑巴大叔对她还是很好的，但是男女有别，他也不能关照太多。出生时预言师的批复，给她很不好的影响，村里的任何人都不喜欢跟她在一起，小孩子还会欺负她，她在外面摔倒了，受伤了也没有人来帮她。好多次好多次，在黑夜中她躲在床脚，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不明白为何自己无人疼爱，害怕第二天的到来。再后来她的预言能力受到了重视，因此可以进入主楼学习了，刚开始她拼命学习，取得一点点成就就急于获得长老和先生们的认可，可是她可是族长都不会待见的人呀，又有谁会把她放心上，而一同学习的那些表姐弟妹们，如果考过他们会被挨打，如果没考过他们会被嘲笑。慢慢的她保持着跟住学习的状态。直到六年学习结束，她凭借着出色的预言能力和安排，坐到了现在掌司的位置。有时候她会很羡慕水莲，无忧无虑，想学什么不想学什么。不管怎样都会被先生说是特别优秀，全村，全族对她都是恭敬的，因为她会是未来的族长，会成为一个有着特别能力的人，会带领全族发展的更好。
　　在这期间我去看过妻主，族长也就是我的娘亲对他可真是真爱呀，虽然他病瘫在床上，几乎不能言语，不能动，但是族长还是去全国收罗最好的药材和丹药维持他的生命。看管很严，但是我还是偷溜过一两次进去，练了七分的秋水剑和哑巴大叔教的混合剑法，让我躲过那些主楼的护卫还是没有问题的。妻主叶唐明是个名副其实的英俊公子，大家族出身的他虽然后来落魄了，但是一身的潇洒坦然气质还是很难掩盖，哪怕是在病床上，这也是族长爱他的原因吧。
　　一切按照正常的秩序发展的，我步履艰难，不被认可，但是也珍惜现在的一点点地位，因为那可以获得一部分人的尊重，还可以获得一部分的认可。直到有一天听说，水莲私自跑到了当时的京都。其实这本来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从小到大没有一千次也有一百次了，但是这次不一样，她是跑去成婚的。这可是特别严重的事情。族规里规定，族长可以娶夫，可以纳男宠，但是不能嫁出去。更不能跟京都的男人有来往。现在妻主也是因为家族已经落魄，迁出京都了，所以当初才可以顺利嫁进来秋山村。
　　虽然我对这个妹妹有着羡慕，但是她这一跑可能会破坏秋山村这数百年的安定，我也思索着作为预言掌司，我要怎么去回答或是解决这个问题。
　　我很少见我的娘亲，当然她也很少见过，只有升为掌司后才有一些机会在谈事情的时候见到。现任的预言长老赵长老是我的领导，当初我升掌司的时候我以为他会反对，没想到他很快就同意，对我的工作也是大有支持，这让我很不解。
　　“赵长老，关于水莲成婚这一事你怎么看。”族长还是很信任赵长老的，虽然赵长老看着跟族长年岁不大，但是一向预言飞常准，在族里非常有威信。
　　“还有怎么说的，当然是赶紧抓回来了”负责整个护卫是秋长老的按照辈分我要称呼为舅舅立马说道，他是族规坚定的执行者。
　　“不能这么说，秋山族已经不问世很久了，人世都快忘记我们了，这对我们很不利，这一次水莲出去，虽然还未确定是否已经成婚，但是她结交太子对我们只有利，没有弊”协助商业这一块的辛长老一直主张秋山族要往外发展。
　　“只是水莲年纪小，又不经世事，可能会吃亏”最疼爱水莲，负责族里农业这一块的刘长老一脸忧心。
　　“水莲自有她的造化在，她贵为秋山族族长继承人，有她可不能逃避的宿命”赵长老一向惜字如金，虽然我觉得他说的话没什么实际作用。但是不同的话对于不同倾向的人有着不同的想法。但他是族里身份较高的人，这么说其他人也不敢怎么反驳。接下来又是一些无意义的争吵，最后族长决定派一个人去带她回来，就结束了。
　　我跟赵长老步入主殿。走到了我们的办公场所，我问道：“长老，这其中是否有不妥”
　　“水寒，你的秋水剑练的怎么样了”
　　“还可以吧，七八成”我不懂这个时候为什么要问这个
　　“有空去找秋长老请教，你也有你的使命。”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我不明白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再准备什么。我上任到现在，工作上谈不上指导，但是若有提示还是有的，功过明确，但是让我放心不少，我很多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态度也是向他学习的，虽然没有明确拜师，但我确实把他当做了师傅来看到。
　　我回到秋婆婆那，那每到旬休我都会过去，现在有自己的房子了，但是我还是会过来看看。秋婆婆其实细看的话还是有点像，但是她的记忆似乎丢失了很多，很多时候不是很清醒。我这次回来她拿着个小孩的衣服，看着像是我很小的衣服，在那补着针脚，我问候了几句也没什么反应，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她也有个小孩，所以才总会不经意的对小孩子的衣裳那么在意。哑巴大叔一直守在外院，对于秋婆婆照顾的无微不至，那种感情，像兄妹，像恋人，又有一点像主仆。
　　三个月后，秋海生回来了，论辈分他是我的表哥，所以这个带领着几个族人去找水莲。意料之中的，水莲没有回来，只有一封书信。书信内容似乎很惊骇，长老们和族长单独开会，气氛非常紧张，大家都在问说出了什么事情。当时我已经兼职协助刘长老负责农田水利这一块，刚刚完美的完成今年的秋收和冬季狩猎，在族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威信，在同等的掌司中推举去问海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到我，秋海生一脸的为难，却什么也没说，只说你很快就知道了。目光中带着无奈还有点点看不明白的东西。
　　我思考了下，也许最坏的结果产生了。
　　几天后族长找我，我单独见她的次数非常好，曾经一度寻找见面的机会，可是后来发现并不受欢迎就放弃了。
　　“族长，您找我”我一向恭敬，这么多年的生活告诉我，哪怕是在山村里，只要有层级关系，尊敬是必须的。这是你给别人的，也会是别人给你的。
　　“私底下，你还是叫我母亲吧”她其实以前也说过，但是我不懂是有多少水分在，还是一如既往的低头等待回复。“几位长老对你颇为满意，秋长老说你的秋水剑练的很好，在这个年纪基本是最好的。刘长老和赵长老对你的工作也是颇有好评，辛长老也说你礼貌有佳，待人接物出类拔萃。”
　　“这是女儿应该做的”好话，坏话都是一时之间。
　　“你确实做的不错”说道这里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这是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夸我，也是第一次单独夸我，心中有着惊喜，却也有着不安。
　　晚上所有的族里任职的掌事人员相聚开了会，我知道了水莲的情况，一见倾心，她不顾族规嫁入太子府，成为侧妃，而且已经有孕。若是按照族规规定，那么她应该会被逐出秋山族，并且不再来往，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秋山族如今虽然经商有成，但毕竟式微，族内很多人都在等一个可以跟高官世家接洽的好机会，族长继承人以身试则这是个很好信号。并且，太子也派人传信：若是女儿可以回来成为继承人。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但是我感到了一丝不安和阴谋。这是那么多史书告诉我的。也是最近各方势力平衡的结果。那天离开时候，族长给我一个药丸，要我马上服下。我心有疑虑，但是却不敢服从。之后的几天感觉之前长痣的地方慢慢发痒，似乎在变淡。这不知道是个好事还是坏事。
　　十月怀胎，期间族里各个掌事人员基本都去了一遍，我也去了。我还记得她，挺着大肚子，带着笑意，身子疲惫，却怀抱着未来的幸福的期待。太子府中正妃无子，侧妃，妾侍不多，却也不少。在这环境下，有着特殊身份的她，我想着她应该会幸福吧，她一向都是受上天眷顾着的。那个太子我见过，英俊，冷静，是个狠角色，在这个以爱为名的交易中，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
　　水莲生了一个儿子，虽然长老有些失望，但是族里有些人却很开心，大概母凭子贵，一朝登天这些梦想大家有空都会梦一梦。帝王家哪是那么容易猜测，单单是这个孩子的娘家背景就决定了，他以后不能登上那个高位，有个隐世家族还是个天佑家族，这是多么有力，却可怕的事情呀。我脸上的痣已经慢慢消融了。加上暂时没有继承人，赵长劳竟然决定推举了我。我疑惑着。
　　次年传来消息，水莲的儿子因病，从此以后不良于行。水莲由于产后恢复问题和这个事件打击，意外落水，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消息传到的时候，主殿大厅了沉默了好一会。我作为姐姐，虽然跟她从小接触不多，但是这个时候决定是否要哭泣悲伤一下，来表达下伤心。但是刘长老哭的太过声嘶力竭，让我们其他的悲伤都显得尴尬了。族长不愧是族长，爱女遭遇如此，也只是叹口气，派人派药材去看望，然后宣布我为族长继承人，赵长老首先应和，让其他人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怎么有。
　　后来我提出要去看水莲，被族里驳回，理由是继承人需要学习太多知识，没有时间。我无语，哪怕是之前，我学的都比水莲多，我去找族长申请，做只得几个字：做好分内事。我不在犹疑，毕竟如今却是不一样了。妻主在听闻爱女遭遇甚至伤心，竟然化悲愤为动力，可以卧床起身，在主殿外哀求去见水莲一面。我出去扶他进来，对于这个从小就给予我无条件的爱的人，我却抢了他女儿的地位。我有点尴尬，但是他却不顾及，只是像小时候拍拍我的手，说声好孩子，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一切慢慢成为定局。我开始接触不同的事物，也开始代表族里处理相关事情，也了解到了先祖对族里的期待，能够明白族长的苦心。但是直到那一天噩耗传来。太子登基封赏，水莲成为了莲妃，却不久后抑郁而终。我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个事情，我一直觉得这个人生开挂的人，应该会一直开挂着。我终于有机会去见她了，不过确实去确认她的死亡原因。
　　再次回到族里，我带着她的骨灰，虽然族长告诉我不用带，皇室里也千万般阻挠。但我仍然想尽办法。因为我想这也是她的愿望吧。我在京都一番查访，才知道她的日子一直都不好过，虽然身为继承人，但是由于从小娇惯，很多都学了半桶水，性格又天真。在被发现连身份都可能没办法利用之后，本来就艰难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我难以想象一个前半生公主般生活的人，怎样生活在破败的院子里，忍受讥笑去日日等待一个不可能等得到的人。最是无情帝王家。
　　实话来说我没有什么姐妹之情，从小的孤独生活还有被指责的生活都告诉我，生活识来考验的，而不是来享受的。我羡慕着水莲，却也真心祝福着她。可是这一切都结束了。
　　不，没有结束。
　　“长老，送祭的时间我已经选好了，您查看下”回来后，我便整理相关事务，拟定送祭的时间，交由赵长老做最后核实。
　　“嗯。放那吧，你同情她么”赵长老问道。
　　“她本应可以生活的更好”
　　“你母亲曾经也有一个妹妹，还是孪生。两人感情也是非常的好。可惜这个你应该叫小姨的人，在成婚当天被人发现跟侍卫有奸情，私奔离开，从此杳无音信，当初你母亲也是伤心的狠”我听过这个事情，但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提出来。
　　“嗯，听过，听闻母亲和她妹妹长得特别像，并称为双姝”
　　“是呀，两人都很像”赵长老似乎也进入了陷入了会议。
　　我不想打扰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句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水莲还在，那你还会是现在的你么。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也不是不敢正视。
　　秋婆婆不久也去世了，去世前的两个月她开始恢复神智和记忆，可是确实满脸的悔恨和悲哀。哑巴大叔一直陪着她。我那个时候忙着准备即位族长，也没有很多时间。我一直以为族长会继续做下去，虽然族规规定：族长可以选择在五十岁是退位，但是由来以及就很少能够有退位的。但是族长给的理由是要照顾妻主，强硬的决定了这个事情，其它族人也不能反驳。
　　我站在了族长的位置上，手里拿着装饰华丽，紫藤环绕的权杖，身披红色锦衣。很多年前我不敢相信我能站在这里，但站在这里后，我却突然有了一种：我就该属于这里的感觉。这就是权利的感觉得吧。脑海里浮现着昨天晚上最后族长也是母亲单独叫我见面说的内容。
　　“终于你成为族长了”她带着一点欣慰的感觉。
　　“母亲你安排了这么多年，也是辛苦了”从那个药丸开始我知道了，一切都在一个计划里面。
　　“果然是我的女儿，还是瞒不过你”她的眼角眉梢有着得意。
　　“为什么”我一直觉得我好像站在了真相边上，但是就是无法触及。
　　“因为你的好妹妹，不是你的亲妹妹呀”秋琴漠也如释重负，这么多年，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倾诉的机会。
　　“难道”我脑海中一闪，很多看不见的线开始汇聚在一起。
　　“你肯定知道你有个姨娘对吧。”
　　“嗯，是母亲的孪生妹妹”
　　“是呀，我们感情很好，从小爹娘都疼爱，虽说我是姐姐，但是反而从小她照顾的我多，我总偷懒，反而很多东西都是她在学”讲到这里，她似乎有了一点点的笑意。“我们爱好一样，好几次我们都互换身份。可是呀，可是呀，她不该在我成婚后，跟唐明勾搭在一起。一个情不自禁，一个情深缘浅，明明是狗男女，总能讲出一个真爱来。可笑吧。哪怕是在我成婚前，我也会放手，大不了这个继承人身份我不要了，可是唐明呢，想着妻主身份给家族带来的振兴，又想着美人在怀，多美的事情”
　　“母亲”我想象着亲人背叛的感觉，心里对她有了一丝心痛。
　　“我让一个爱慕她的侍卫管社夺了她的身子，她气愤不过，在成婚前离开。其实她要是这样离开也是蛮好的”
　　讲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什么，有着一点点的紧张。
　　“她回来了，带着你妹妹回来了。说是只要有一地容身，可以看到唐明就可以了。你猜我该怎么做”
　　“。。”我想说话，可是不敢说，怕揭开那一层面纱。面纱后的事实会血淋淋。
　　“我用来苗疆蛊毒，让她苍老了二十岁，让唐明卧床不起，让这两个相爱的人看着对方，却不能在一起。可惜用药过量，让她的神智也不清，但是我找来了哪个侍卫来照顾他，以她的性命威胁他。天真的人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的，我们秋山族也不需要一个天真的族长。而她的宝贝女儿，我会好好宠，让她无忧无虑长大，然后走向这个世间最现实的地方。唐明说，我太能干，太了不起他配不上我。哈哈~，我是秋山族长，是可以威震天下隐世家族，竟然说完太能干了。但是确实，我会把你培养的很好。我让你经历孤独，经历排斥，经历人心最黑暗的时候，你就可以坚强的对待一切了”
　　“水莲嫁入皇室，是你跟当今的一个交易么”我想起了秋婆婆，想起了哑巴大叔，想起了妻主，我问道。因为我想知道这面纱下面到底水有多深。
　　“是呀，太子母家背景太弱，我们需要一个皇室的血亲，水莲的儿子会成为一个逍遥的王爷，会跟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会帮助我们建立商业帝国，也许以后可以帮助我们到更好的地位。”讲到这里她很得意。“当然这里有个不定因素，就是你，不过你的果然是我的女儿，这么优秀”
　　“是呀，秋氏一族，怎么可能会有弱者。”我喃喃自语
　　“明天传位后，你会慢慢开始发挥你的能力，就想我的经商天赋一样。我真的很好奇，你是秋氏嫡脉出现的第一个预言者，再加上你的新能力，我们秋山族可以成为天下第一族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我的父亲是赵长老么”其实这不能算是一个问句了。
　　沉默，空气中沉默在撕拉着两个人的神经。
　　“我必须保证你有最好的血统”讲到这里，我感觉我这个了不起的母亲似乎有点咬牙切齿。
　　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是小时候赵长老不定期的看我，无意中发现我跟他对同样的食物过敏，还是发现他那看我，和看母亲的眼神呢。
　　但不敢怎么样，肯定不是因为预言能力。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这个能力。
　　所以的一切，所有的梦境，所有的预警，都是天文地理等等的知识解答，但是也没有关系不是么。毕竟似是而非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还有个可以帮你圆满的赵长老不是么？
　　我俯视着下面参拜的族人，不可而言，我的母亲把基础打的非常好，我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埋在的棋子开始启用，命运的齿轮开始轮转。我想起昨天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只有绝的了清，冷的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