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奋斗》译怀

22、情理间

　　时间在一分一秒间记录着我的学习生活和情感世界，演绎着我在大学时代别样的风采。在朋友的宠爱与呵护下、同学关心与羡慕中我舒适地过着我生命中幸福的快乐时光！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日子里，让我从情感的写作课题中逐渐地走了出来，走入了大三的下半学期。
　　由于我经常要参加校艺术团和省歌舞团的排练演出，大部分时间又都占用的是下午的课时和自习时间。所以，只要我有时间都会去校图书馆看书或查资料。可能是快要临近考试的缘故，图书馆里的人相对比较多，我转了大半圈都找不到位置，正在我心想还要不要继续找下去的时候，我的电话震动了。我打开一看是学生会主席（安平）的简讯：“自尊女神！正前方二点方向”我抬头一看安平在向我招手，我点头示意地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过了一会安平出去端着两杯热咖啡回来，我说声：“谢谢！”就继续看书了。这时安平拿着一张纸条给我看，只见上面写着：校艺术团的排练怎么样了？我接过纸条在下面写道：还好，一切正常，谢谢关心！安平又接着写道：你还好吧？听说校长让你写了一些文稿，我说：已经交给校长了，你去问校长要好了！之后我就低头看书了……
　　周六晚上因为彤彤的借调事宜和鲍秘书约好了去酒店吃饭，小卢来接我时就感到小卢的情绪很好，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呀？他笑笑不作答，我靠着座位看着前方，车就直接去酒店了。酒店的结构很高档，到了房间我一看是个套房，鲍秘书和两个陌生男子见我们来了就起身打招呼，我想一定是鲍秘书想两件事一并办了。经过介绍我知道一个是搞三产的赵姓男子、一个是地方房地产大户严姓男子，因为是我提议借调彤彤的事在先，生活中我又是个直的都不拐弯的人。更何况我不是太喜欢同陌生人多说话。正常的礼节过后我就问鲍秘书：“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鲍秘书看我着急的样子，故意装腔作势地用力咳了一声说：“咳！这个事吗？好像有一点点的难度！我也故意板着脸说：装，装是吧？你就装吧？好！为了你鲍大秘书的清廉、为了你鲍大秘书的前程着想。哦，对了！我记得你好像不想在你单位混啦，好像要换地方了是吧？我冲着小卢一拍桌子喊了一嗓子：老大，成全他了！鲍秘书赶紧冲我俩喊着：嘿、嘿、嘿、你们是不是太狠点了吧！老大：你我可是父一辈子一辈的生死兄弟哦，为了你我可以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我乃生是艺术的人、死是艺术的鬼；骨子里流淌着艺人的血与泪、脑子里存留着艺人的魂！如果离开了艺术我生不如死呀？会抱恨终生的呀？你不可以这样子重色轻友哦！”这时只听见隔壁房里有动静，好像是有人笑的声音，我一指里间屋问鲍秘书：“什么声音？鲍秘书有点紧张地说：没，没什么？我撇撇嘴说：怎么？是不是看我家老爷子退下来不管用了，求你办事竟敢给我打起官腔来了，说：到底好不好办呀？鲍秘书点头带哈腰地连连说：好办、好办、特好办！那什么时候我可以看到彤彤？鲍秘书说：你想什么时候吧？我说：越快越好喽，再拖彤彤还不杀了我呀？鲍秘书说：好！我保证随时随地让你见到你亲爱的彤彤怎么样？我说：你先别吹牛了好吗？先把这杯酒吹下去吧！鲍秘书说：我没吹牛，你不信是吧？好！我现在……鲍秘书的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我先出来啦，我滴妈呀？”这时只见里间的套门猛地被推开了，我回头一看竟是彤彤从里间屋里满脸通红地冲了出来，我站起身跑过去就和彤彤抱在了一起了。还没等我说话，鲍秘书就冲彤彤说：“你怎么自己就出来了？不是说好了等我叫你的时候再出来吗？彤彤说：等你叫我？再不出来就快憋死我啦！你那么煽情地讲述着我的艺术魂？血呀泪的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时的小卢见我看着他的表情，赶紧用双手挡着脸对我说：“姗姗我可不想啤酒洗脸哦？指着彤彤说：赶快说清楚呀？”我已顾不上在座的所有人了，拉着彤彤坐下来开始连干三杯。这时鲍秘书告诉他两个哥们：“你们知道吗？她俩是同年的小萝卜头，十来岁就在芭蕾舞团学员队当学员在一起啦！都是芭蕾舞团舞蹈学员队的，在艺术大院里常听说的小萝卜头就是指她们这拨。姗姗是来南海上学俩人才分开的，这才分开不到三年就命令我把彤彤也给借调过来了吗？刚进屋就说这事哪？”他的两个哥们说：“怪不得哪？我从来就没见过气质这么好的女孩？开始我还在想女孩子留长头发的真的蛮漂亮的哦？”这时彤彤告诉我：“下午三点多下的飞机，小卢和鲍秘书去接的她，先回家里睡了一觉，小卢去学校接我时，鲍秘书就把她接到酒店来了，为了给我惊喜才不让小卢和鲍秘书说的。”我看看小卢和鲍秘书，两个人相约好了似的举着酒杯异口同声地说：“喝、喝、喝、我们也连喝三杯成吗？”看着他俩喝酒的样子，那俩哥们已经乐得不行了。我拍拍彤彤肩膀、眨眨眼说：“好闺蜜回家聊。”对望着我们出神的两位男士说：“对不起！温馨了一下队友情，言归正传！你们见我有什么事说吧？”搞三产的赵助理说：“我俩都是鲍秘书的铁哥们，上次吃饭的时候聊天听到鲍秘书说起你们谈论的话题的事，你的观点和见解让我们很感兴趣，因为经营企业会遇到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我这里还好一点，在单位里有些事情还搞得定，可是严董那里摊子太大，整个集团上下得力的人员太少，所以很希望结识你这样的高人给指点指点，但是没想到你们今天队友相见，反正我们的事也不急，改天先到我哥俩那里转转给提提建议，今天为了给你们庆祝闺蜜加好友相聚不谈工作、只管喝酒。严董这时说：对、对、对今天只喝酒，听你们说说学员队的事，说心里话，刚刚看到你们相见到整个过程都让我好羡慕！你们的状态、你们的队友情让我好感动！这样的气氛让我很享受！鲍秘书也说：好！喝酒，姗姗你和彤彤见面啦？这酒是不是？我和彤彤一笑说：喝，喝他个一塌糊涂！”有彤彤在的酒桌上让我兴奋不已！鲍秘书的两个哥们的酒量也很好，大家都喝得极其开心。从来到南海上学至今我还从未有这样开心地喝着酒，四位男士一直用祝福的眼神望着我和彤彤喝酒说话的样子，在小卢为我夹的每一道菜里面都充满着浓浓的宠爱之情！彤彤的酒量和我几乎不分上下，可能是因为坐飞机有些累了，喝了几瓶之后脸就有些红了，我看看鲍秘书说：“几位，今天先到这吧，改天我再请！”
　　晚上回到家里，小卢和阿姨为我俩准备好了水果放在了床头柜上知趣地先休息了。在床上我和彤彤聊了许多、聊到很晚，彤彤问我：“姗姗你知道今天鲍秘书接我去宾馆的时候和我说了什么吗？我说：说了什么呀？问我知道为什么你会让他把我借调到南海来吗？我告诉他借调的事是我让珊珊给办的呀？是暑假时我和姗姗说让小卢找你把我借调过来的呀，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鲍秘书问我你俩这么好姗姗没和你说什么吗？我问他：怎么？珊珊在这面有什么事吗？他说：你知道姗姗和老大是什么关系吧？可是我总是感觉那有点不对？我总感觉姗姗对老大是妹妹对哥哥的状态，亲情大过于爱情的成份更多一些，让我给你借调过来我就更加怀疑姗姗对老大的感情会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样，你知道老大对姗姗那真是一往情深，从滨江跟到南海为姗姗所做的一切，我可是全程跟踪奉陪到底的呀。我承认珊珊是个极其优秀且秀外慧中的女孩，可以说是人见人爱！我问他：你也爱姗姗吗？鲍秘书很认真地告诉我：当我第一眼将姗姗搜索到我视野当中的一瞬间：我一眼就跌进去了，姗姗当时从学校主楼的大门出来时，那种高雅的仪态、形象气质、身材、身高让我终生难忘！我们四个当时都对姗姗赞不绝口，你没见老大那得意的样子，到酒店吃饭时姗姗的言谈举止再一次让我们折服，听她说话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我们无法想象像她这样的女孩子知识结构很深、哲理性很强。回到家你知道我太太对我说什么吗？如果我有这样的情人它不但不会怪我，而且还会祝福我，意思是说：她也从心里羡慕和喜欢姗姗，那一晚我和我太太整晚都在聊姗姗和老大的事，真心地祝福他俩幸福！可是现在我有点找不到感觉了，我真的担心如果姗姗离开老大，老大要怎么活下去？”
　　听完彤彤的话，我什么也没说地向床头靠了下去，这时彤彤问我：“姗姗你和我说实话，你真的把小卢当成哥哥了吗？我看着彤彤没吭声，见我没说话彤彤急了，扭着我的脸说：你不是真的把小卢当哥哥了吧？我坐起来对彤彤说：彤彤我不是不知道小卢对我的感情有多深，我也不是不珍惜，也不是对小卢没感觉，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很踏实、很安全，你知道小卢比我大多少？可我今年才大三等读完研还要四年呀？小卢各个方面都很优秀，你知道我们学校有多少女孩子喜欢她吗？多少女孩子托人求我帮忙介绍，因为从一开始在同学中就介绍的是哥哥。我不知道四年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在一起没的说，万一分开了我真的怕把小卢耽误了，小卢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不能一味地索取，说实话：上次我回去时说让你过来玩真没想太多，可是你说要借调过来时，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心想如果将你借调过来可能会好很多，第一：我真的希望你在我身边；第二：有你在会使我和小卢的关系自然很多；第三：两家的关系太近，如果我俩的事处理不好会让父辈之间很尴尬！几年后的事情我真的无法预料也不敢想象！总之，我不希望小卢因我而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我只希望小卢幸福！彤彤望着我说：姗姗是不是你和小卢认识的时候你太小了？还是小卢太过于体谅你了？处处宠爱你、迁就你，就像哥哥对妹妹的纯真感情一样的言行举止让你产生了错觉？我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喜欢和小卢在一起，见不到时也会有想他，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怕会伤害到他。彤彤说：那你告诉我当你的同学说要让你把小卢介绍给他们时你的真实感受？我说：说实话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只想到有那么多人爱他，我一定不要耽误他，一定不要伤害他，一定要让他幸福！可能是象妈妈说的那样，我是活在责任里的人，为人处世一向是责任感大过于情感，也许是经过硝烟的洗礼，特殊的经历塑造了我纯粹的思维和特殊的情感世界。也许你不会相信，正是这份责任感的驱使让我凡事都会站在对方的立场来考虑的，而自己就是随遇而安了。”
　　彤彤看看我说：“姗姗睡吧，明天再聊。”躺下来后我问彤彤：“如果是你会怎样？彤彤说：姗姗小卢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就像鲍秘书说你一样，是女孩也都会喜欢小卢的。如果是我毕业就结婚或者就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学习，正常生活，顺其自然吧！”不知为什么？听到彤彤说出【顺其自然】这四个字，竟让我在心底里着实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次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是妈妈对卢伯伯说的，我很清楚当时妈妈是在什么状况下说出的这四个字，现在彤彤又说出了这四个字对我俩而言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这四个字会伴随我和小卢多长时间？更不清楚这一【顺】要顺小卢多久？想着小卢和我在一起的一切一切，想着小卢对我的好，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