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酒后降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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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迹江南岸》的网络热度犹如芝麻开花节节高，每天看着刷新高度的数据线萧纯直夸姑娘们干得漂亮。
然而电影版权还是没有卖出去的动静，他再次上门那些人大多一如之前的态度，没有肯定的答复，需要时间再考虑考虑。有一个制片人则推荐了一家影视公司收，但是两年内没有拍摄计划。不符合方丌要尽快产生影视口碑的要求。
萧纯不太理解方丌为什么这么急促？他就算是外行也知道一个本子卖出去到立项时间不会太短，可方丌表现得非常坚决，而且对制作方的要求也高。如果时间和制作方的标准都降到中档，再以营销辅助，一样能打开口碑。
不过老板就是老板，任务标准定下来了他也只能尽力。
他原本计划一个月内电影版权再推不出，就等网络数据上来试推电视剧版权。但现在热度上升速度超过他的预期。
这时候推电视剧卖出去是很吃亏的，不上不下没砝码提要求。可是流量放着也很浪费，看着数据他身为BD的职业习性使然，他要用这些数据去扩展合作关系。
他找上了视频网站当红的一个Vtuber，即虚拟up主。请Vtuber制作一期读书节目。又找上全网最大的作者论坛——安其拉论坛，做一期狼迹江南岸的作者访谈专题。
这本书的数据在上升期，跟Vtuber和作者论坛交换流量资源三方都能获利。
如此一来，狼迹江南岸的读者群体迅速扩展，五爱传媒和爱森文学馆联手力推实体书及周边小商品，在各社交平台投放了广告。
就在萧纯准备带着这些数据去推电视剧版权的时候，公司挂名出品方的校园情景剧《哥哥的学习园地开满花》开机了。方丌和悦余被邀请去开机仪式，萧纯一起去拍照。
《哥哥的学习园地开满花》从立项到开机进度神速，这就是校园情景剧的优势。同时也看得出崔于民对这部剧的重视。
市里最大的职业技术培训机构赞助剧组占下一间教室以及隔壁办公室作为拍摄场地。开机仪式也定在培训基地里举办。
当天正好周六学生放假，开机仪式就在教学楼下的操场里举行。
教学楼二楼挂着红色的大字横幅，两个篮球架之间立起展板，铺上了红地毯。地毯上架起的供桌中间放着个满脸褶子的生猪头，猪嘴里叼着一条猪尾巴仿佛咧起嘴对台下的人笑。猪头两侧摆放着几盘水果。
供桌前是个落地铜制大香炉，像个大水缸，也不知剧组从哪儿搞来的。香炉里插着三支大香柱，根根都是手臂那么粗。香柱下还插着几支盘金龙的红蜡烛。
供桌两侧各放一台盖着红布的摄像机。
整个场面虽然不大却仪式庄重。五爱传媒一行三人早早来到现场，在方丌和悦余跟崔于民寒暄的时候，萧纯扛着相机开始做拍摄记录。没有比图像记录更能直观展示实绩的证明了。
冷风萧瑟，露天操场上剧组和各路嘉宾汇集，还差主要投资方之一的游盛国际多媒体集团代表游自闵。他几乎踩着吉时最后入场。
人都到齐了，司仪上台讲话，一一介绍剧组人员以及嘉宾。
崔于民和导演在香炉前讲完话，司仪给他俩递上香枝，他俩转身带头对着供桌的方向拜三拜。
方丌前面隔了一排有一个女生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小小声说：“他们在拜猪头。”
她旁边的游自闵用一种很宠爱的口吻柔声给她讲解说：“那个是寿猪头，也叫元宝头。”
“哦——！是不是也简称寿头？嘻嘻。”女生嬉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后排的人群里都听得清楚。他另一侧的男女主角们侧头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和她说话的游自闵也只是笑着说了她一句“胡说八道”。
崔于民和导演进完香，司仪又叫男女主角上去敬拜。崔于民往人群扫了一眼，从司仪手上接过麦克风说：“女二号程心杭和男二号也一起上来吧！你们都是主要角色。”
方丌前面这个女生难为情的啊了一声，小声嘀咕：“我也要去拜那个猪头啊？”
游自闵小推了她一把，她依然站着不动。刚嘲笑玩别人，就轮到她自己要上。“去啊！”游自闵催她说，“就等你了。”
男女主角还有男二号三人已经站在香炉前站成一排，手里捏着香枝。
“唔！”女生扭扭捏捏地走上前去。女主角笑着，塞了三支香到她手里。
剧组上完香要拍大合照。邀请来的嘉宾们也开始个各种拍照留做宣传。
游自闵转身向这方丌和悦余走来。
“呃……”
他指着悦余刚开口，悦余就主动握着他的手说：“你好，我是五爱传媒的副总裁悦余。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关照。”
游自闵挑起一边眉毛接过名片，随即看向悦余旁边的方丌说：“哦！那么，你就是五爱传媒的总裁。”
“游公子，又见面了。”方丌大方的跟他握手。
“对！上次在机场见过你的，一回生两回熟，叫我游自闵就行。”他笑嘻嘻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方丌。
两人交换名片的时候，程心杭走过来攀上游自闵的手臂，娇滴滴问：“哥哥，这两位帅哥是谁啊？”
“这个是五爱传媒的总裁方丌，丌哥。”游自闵把手上方丌的名片递给她看。
“这个字念‘派’吧？”程心杭指着名片疑问。
“我说念其就念其。”游自闵忽然大声的说着把名片收起来，他似乎不喜欢被人质疑。
“好的！哥哥说念其就念其。”程心杭脸色发白，立即乖巧地说。
“哎，杭杭真乖！”游自闵捏捏她的小脸说，“多亏丌哥追着你们董事长推销剧本，你才有戏拍。还不快谢谢丌哥。”
程心杭乖乖的照着游自闵的话向方丌道谢：“谢谢丌哥！”
“不用谢！不用谢！”方丌也是真心这么想的。这个女二号的角色是游自闵开口要的，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说起来反而应该是他要感谢游自闵。
在机场那天如果不是游自闵开口说要投资，崔于民也不会当即决心定下这本书。
“哎呀！我想起来了，他们是叫我过来喊哥哥过去合影的。”程心杭吐吐舌头说，抬手指了指展板那边，男女主角和导演正在拍照。“快走吧！哥哥。”她撒娇地拉起游自闵的手臂。
“那我先过去了。”游自闵经不起程心杭的斯磨，向方丌和悦余摆摆手。
方丌今天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向游自闵推一下《狼迹江南岸》。如果能引入游盛国际多媒体集团的投资，一切都将不是问题。看现在这样子只好等待后面吃饭的时候再找机会。
他望了一圈，萧纯跟跟人谈的正热络，今天似乎收获不小。
开机仪式之后，崔于民招呼众人去培训机构对面的酒店吃饭。游自闵带着程心杭先走一步，方丌今天过来的打算落空。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方丌坐在副驾做里瘫着。饭局上饭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头晕乎乎。
路过咖啡店悦余给他弄了杯咖啡。
“谢谢！”喝了两口咖啡，方丌感觉自己清醒了些。
“我是怕你吐在车上。”悦余说。
“这你放心，我憋死也会憋住的。”方丌保证。
看他口气坚决，悦余笑了：“有这决心你刚才干吗谁敬的酒都喝？”
方丌长吁一口气有点无奈：“面子总是要给人的。”
饭局上崔于民热心肠的把她介绍给圈子里的其他人，为了以后打进圈子方丌也不好意思拒绝这些人敬酒。递过来的酒杯他都一一接过来喝了。
“所以说你傻啊！喝一口意思一下不就得了？谁让你喝干杯子？”
“那不就显得没有诚意？”
悦余冷笑：“大家都是过个场，谁记得那么多？”
“呃……好吧！”方丌被他讲得无话可说。
对于老板的傻，悦余也无可奈何，他说：“我直接送你回家吧！”
“不！还是到你家。”方丌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啊？今天是周末你还要忙什么事吗？”悦余扭头看他一眼觉得他酒精上头糊涂了。他耳朵脖子红成一片，嘴巴也比平时更艳，路人一眼就看得出喝了酒。这种状态还不赶紧回家睡觉想什么呢？
悦余提到周末，方丌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发烫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对不起！你先送我回家吧！”他改口说。
前面车子减速，导航仪提示前方路面堵车。悦余只好减速拉近跟前车的距离。
“你行不行啊？想一出是一出的，不会是醉了吧？”对于他马上改口悦余只能想到他确实是醉了。“真醉了还是上我家吧！自己一个人呆着危险。”
“不用！不用！我没醉！”方丌忙摇头澄清说，“你该约会就约会去。周末挤占了你的私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他自己单身狗一只，为了盯着车子他总是占着别人的时间，忘了对方那么大个人也是有自己的生活空间的。
悦余伸出两根手指比到他面前问：“告诉我这是几？”
“是二。我真的没醉！”方丌推开他的手。
“你都开始说胡话了，还说没醉？”忽然叫自己去约会，悦余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不是，最近我都麻烦你，忘了你周末也要和女朋友去约会。”方丌解释说。
“我没有女朋友。”
“哦！”方丌松了口气，但是一想，悦余刚才为什么要强调周末？他又追问：“难道是跟男的约会？”
“也没有男的。”悦余心里拉起警觉，认为他在刺探什么。
左侧车道有一辆车忽然插进前面车隙，他们的车子差点磕上对方。“卧槽！脑子进水了想什么呢？”悦余恶声大骂。
“不是，我就想问你去约会的时候，可不可以换别的车子开。”方丌大声说。
悦余斜着眼看他，现在既不想让他去自己家，也不想送他回家，就想打开车门让他下去吹冷风。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酒后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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