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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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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乐气息很弱，看着他的笑容谢砚就能想象出他平日乖巧腼腆的模样。
他看着谢砚没说话，摸了摸额头，看着手上的血迹，穿过他们直接下了楼。
谢砚拉着穆丹跟在后面，小声说道：“刚才我看到了一个人影，不太像人，你感觉到了吗？”
“很丑？”
“只看到了眼睛，很妖媚。”
“嗯？砚砚，你嫌弃我睁不开眼吗？”
谢砚捏紧竹杆：“再瞎叫咱们就散伙！我问你感觉到了什么！”
“你想和离？那是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谢砚临界爆发点，穆丹终于转回了话题：“能感觉到什么？这里又不止一只妖。”
谢砚停下脚步看他，穆丹扯着嘴角继续：“论起采阳补阴，还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吗？不过只要有分寸，人和妖也没什么分别，毕竟有这么大一片林子，谁会想着搞死一颗树呢？”
“……”
“说不定被采阳还能有好处。”
“……”
谢砚想问什么好处，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觉得从穆丹嘴里冒出来的好处他一定不想知道。
黄文乐清醒后倒也没有再发疯，让管家给了钱主动上了马车，老鸨看他走了不高兴地瞪着谢砚，冲着黄文乐扯着嗓子喊：“黄少爷，常来啊。”
黄文乐回头看了一眼花楼的牌扁神色不明地坐进马车。
谢砚扶着穆丹跟着上了马车，让他坐在黄文乐的对面，他自己坐在外面与管家一起驾车。
一路上都十分安静，穆丹什么也没问，黄文乐什么也没说，待能看到黄家大门时，身后终于传来了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
谢砚听到穆丹的声音隔了一会才响起：“你知道但我们不能说的那种人。”
马车到了黄家门口，谢砚看了一眼车帘，马车里还没动静，黄管家想伸手被他挡了回去。
许久之后才再次传来黄文乐的声音：“你们能让我解脱？”
“不能，让你清醒只是暂时的。”
接着他听到穆丹叫了一声，上前掀开车帘，正巧看到黄文乐盯着穆丹，那双清亮的眼睛里非常复杂，有愤怒还有恐惧。
车帘打开时他看向谢砚，两道目光撞在一起后他低头敛下了情绪，看着谢砚扶着穆丹下了车他才从车上下来。
几人回到黄家，黄老爷和夫人正在门口等着，在他们身后还跟着那一溜通房。
通房们看到黄文乐瞄了他一眼之后便低下了头，谢砚看她们一副恨不能钻进土里的模样，甚至还有人眼里满是泪水，身体微微发抖。
黄夫人上前：“乐儿，你可算回来了，没事吧？”
黄文乐看着黄夫人：“我没事……”
谢砚发现，在所有通房里，倒是有两人与其他的不同，她们看到黄少爷皆是一脸欢喜：“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她们上前一人一边挽住了黄文乐，黄夫人看他脚步虚浮，人也瘦脱了形，心疼地边抹泪边道：“你们快扶少爷回房休息。”
“是。”
黄文乐被那两个通房扶着走了，谢砚看着其他女子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全部离开。
他们与黄老爷走在最后，黄老爷一脸感激：“真是谢谢两位先生了，没想到两位真是好本领，我儿总算是清醒了。”
“你不会以为这事就完了吧？”谢砚看着他扯了扯嘴角：“这不过是一时的办法而已，我们只是先将他带回来，你总不希望令郎的事被全城的人都知道吧。”
“这……”
谢砚皱着眉头看向穆丹，穆丹半晌后开口：“黄老爷，令郎最近的情况还请您详细说给我们听听。”
黄老爷有些不耐烦：“不是都说过了吗？”
“只怕有些遗漏。”
黄老爷便又将之前的话说了一遍，穆丹特意问了那些通房被买回来时间，发现除了最开始的三个通房，后面的四个都是在黄少爷出事前不久买回来的。
穆丹：“我们现在也只能暂时让黄少爷清醒一点时间，待他身上的药效过了便又会变回原样，所以最近我们
“难道就没有什么彻底解决的办法？”
“自然是有的，只是找不到源头我们也使不上力。”
黄老爷不再说话，愁眉苦脸的在前面带路。
他们到了黄文乐的院子里，就见几个通房都在那里，黄夫人正指挥她们怎么照顾黄少爷，谢砚走到那几个通房的身边。
“姑娘。”他走向那些女子想要询问一些东西，那些女子全都浑身一抖，像是受到了惊吓，谢砚仔细观察了她们的情况，确定了她们身上的伤痕。
对她们害怕的表现有些奇怪:“我有话想问问你。”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姑娘并不回答谢砚的话，像是极度恐惧一样的躲着他，而另外几个也差不多，都缩在一起。
“谢公子。”黄夫人看过来，一脸慈和：“她们没见过世面，胆子小得很，你有什么事问我就是。”
“黄夫人，这几位确实都是黄少爷的通房？”
“正是，都是有卖身契的孩子，原本也没想过让X乐儿全收了，谁知道他会突然中了邪，唉。”
谢砚点点头，看来这个黄文乐虽然被妖力侵蚀却也有些底线，至少他在家中沾染的都是原本准备好的通房，这些姑娘在被买回来时也都知道了自己的归处。
可如果是这样，黄文乐为什么又突然跑去妓院？这些通房身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穆丹一直坐在椅子上没动静，谢砚走回他的身边，将看到的情况一一说明，特意说了那几个通房的表现和伤痕。
穆丹沉思了许久后敲了敲竹杆，就着谢砚的手站起来：“黄夫人，我们在令郎身上用的符咒只能保持一个时辰，眼看就要失效，可否让我们与令郎说几句话？”
黄夫人大惊失色：“怎么？我儿还会变成那样？”
“自然会的。”
黄夫人又抹起泪：“你们怎么还不把他治好？”
穆丹微微笑：“待查明原因自然就好了。”
他们向着里屋走去，黄文乐正卧在软榻上，撩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目光看向窗外。
“你们在我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真难闻。”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