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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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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听到谢砚的话受到鼓舞，只要坚持到天明他们一定可以做到。
袁老爷脸色阴沉，他对谢砚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特别是谢砚踹他的那一脚令他恨得牙痒，打砸声不断从袁家传来。
“袁老爷。”一位精瘦的法师摇摇晃晃走到袁老爷面前：“您且忍忍，不过是个穷乞丐，待那画妖真的被解决了再收拾他不迟。”
袁老爷看着他冷哼一声：“贪生怕死的东西。”
他推开那法师快步走向后院，那法师被他一堆一连倒退好几步，最后摔倒在地，看着袁老爷离开的身影，隐蔽的啐了一口。
天色缓缓发白，村民们果然陆陆续续回了家，谢砚也松了一口气，从房顶上跳下来，跳进袁家，将大门打开让家丁们进去，那些家丁一窝蜂冲进去，个个瘫倒在地。
外面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村民开始痛苦大叫。
谢砚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昨天划破的地方已经完好如初，他知道如果他用血来解这些村民身上的妖气肯定有用，可是村民实在太多，他定然吃不消，而且穆丹什么时候能将画妖收拾掉还不确定，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又检查了一遍大门，经过一晚的撞击，大门已经受损，到了晚上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回到大厅，袁老爷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谢砚对袁袁管家道：“你让人去准备食物，另外多煮点粥，再腾出一间空屋子，最好是粮仓一类的房子，一会把这些村民关进去，不然像这样捆着不管他们可能会死。”
袁管家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袁老爷怒骂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对我的家仆指手划脚！他们死是他们活该，凭什么我还要养着他们，管他们死活。”
谢砚看着他：“你的死活与我有关？你要是不想活趁早说，我可不想在这耗着。”
袁老爷吹胡子瞪眼，袁管家小声道：“老爷，我们现在全仗着他，万一他摞挑子不管了可怎么办？再说画也被那个穆丹带走了。”
袁老爷瞪他一眼，心里越发对谢砚恨之入骨，却只能冲管家骂道：“去去去。”
被绑的村民被一一灌了粥关起来，他们白天倒十分安静，只要不照射阳光也不怎么挣扎，被关起来后全都缩在角落里。
谢砚试着和他们交流已经行不通，这些村民完全失去了理智，每当他靠近时，这些村民就会露出疯狂的神色，他在人群里看到了之前的车夫，他比之前还要削瘦，已经完全没有了半分清醒，目光中除了凶性只有疯狂。
吃了些东西，谢砚带人去村民家里找人，想趁着白天把人抓起来，但一连闯了几户人家都没有人影，完全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处，最后只好无奈放弃这个办法，回去等着黑夜的降临。
……
穆丹坐在床上，他将破屋的门关紧，缓缓将那幅画轴打开，他的手从画上一点一点摩挲了过去。
画上的妖气几乎化为实体，在他面前张牙舞爪他却像是毫无所觉，偏过脑袋看向窗外，似乎还能看到当初那副景象，满是牡丹花的园林之间，一座观景亭中一坐一站着两人。
“在下鹤衍，是云游的画师，这位是我的朋友张道长，我们听闻极乐牡丹园的牡丹是天下一绝，特来拜赏。”
“不敢不敢，在下刘见川，大师请，道长请。”
“这园中的牡丹果然是绝色。”
“张道长谬赞。”
……
各色牡丹盛放的园中，鹤衍手中的笔起起落落描绘无数张牡丹，那画纸神奇异常，每当一副画成之后又变为纯白色，空无一物。
“鹤衍，你已画了九十九幅，这园中牡丹已尽入你画。”
“嗯，这是最后一幅，便送于刘见川吧。”
“你想送的不是他吧？也罢，我便留下一个封印。”
……
“多谢你借我住了九天，让我见到如此美景，这画中妖力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也是践行礼。”
“人间虽好却不可太过留恋，他们的贪恋无休无止，将来若有需要你可取这画中妖力自用，记住我的话，有危险时不要心存侥幸。”
“若你胆敢作乱，我定饶不了你，今日我能封住这画，来日也必定可以封了你。”
……
穆丹的手指最终停留在符纸上，轻轻一挑，那符纸便散了开来，化为齑粉。
一团黑雾瞬间将他包裹起来，穆丹的脑海里出现了画上的景色。
“真是一副美景啊。”
穆丹无视那画上的黑雾缭绕，画面不断抖动，嘶喊声从画中发出：“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
“想不到单纯的妖力，经过长时间的蕴养居然也会形成神智，居然还学会了吞噬鬼魂，可惜你魂魄不全注定修不成正道。”
“你不过是想夺走我的妖力，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穆丹低头沉沉地笑起来：“你终究只是一副画，就算把妖力据为己有也变不成真的牡丹。”
画上的黑雾更加疯狂扭动，一点一点脱离画纸，想要缠绕在穆丹的身上。
“你当真以为这世间没有人可以治得了你？不过是没出手罢了。”
“说的那么好听，你不过就是想夺我的妖力！”
“这妖力本就是别人赠与我的礼物，谈何为夺？你若是想活命就速速离去，若不然，性命不保。”
那黑雾凝成一团，渐渐显化出一朵黑色牡丹：“哈，你这弱鸡也配跟我抢，你难道忘了你现在毫无法力？”
穆丹摇头：“都说了这妖力本就属于我，你到底也只能冒充我，注定伤不了我。”
穆丹席地而坐，画就摆在他的面前，很快，画上的的黑雾居然化为一股白烟，缓缓流入穆丹的身体里。
“不！不要！这是我的！我的！”
那团黑牡丹冲向穆丹，被他伸手一掐将其紧紧抓牢，虽然它疯狂挣扎想要逃离，但穆丹的手却像是枷锁让它无法逃脱。
黑牡丹的体积变得越来越小。
黑牡丹一边大叫，一边不断向着穆丹攻击过去，可惜，她的攻击在击中穆丹时就化为了烟雾溃散。
随着画上的妖力被吸收，很快，黑雾几不可见。
穆丹没有要了她的命，她也不逃，眼睁睁看着妖力流失，最后只剩下了意识。
“我给你时间让你离开，若让我知道你再作乱，定让你魂飞魄散。”
穆丹将画卷起来露出一个笑容：“这也算是帮谢砚讨一个还礼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忙，但还是想保持日更，虽然每本都凉，像是一个人在无谓的坚持，一次次劝自己这是自己喜爱的事情，就算没人看也要把自己想写的东西写出来，但有时候真的很受打击，我希望听到意见，和读者交流。
有时候很丧，觉得写了也没人看不知道意义在哪里，好吧，今天有点不开心，丧得比较厉害，如果有喜欢文的小可爱，我希望能看看见你们听见你们，至少知道还有人喜欢我的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