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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们都是单身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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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村里的每一户人家都顶着炎炎的烈日,在田地里辛勤的劳作。
好不容易将麦子收割了三分之二,美琴看了眼时间,便打发富岳先用木车拉上一车回家去。
两人将车装满了,推到了路上,美琴将佐助喊了过来:“小佐,跟着你爸的车,要是有咱家的麦子掉下来,记得捡起来。”
佐助点着头,然后迈着小短步向他爹的方向走。美琴及时的塞了一个用两片布缝制成的袋子,叮嘱道:“如果手里拿不下就先放到袋子里。回去你就不用来了,让你哥跟着来。”
“好。”佐助应了一声,想到他哥这会已经放学了,步子比之前快了好多。
佐助就这样跟在富岳拉着的木车后面,捡起那因为摇晃而洒在地上的连着麦秆的麦穗。
快走进村子里的时候,佐助碰到了和他一样捡着洒落地上的麦子,且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鹿丸。
“富岳叔叔~”鹿丸耷拉着一双死鱼眼,有气无力地冲着拉木车的富岳打了声招呼,要不是从小被教育要对人有礼貌,再加上都是一个村里的熟人,不然他也不愿意主动打招呼。
“鹿丸啊,捡了不少啊。”富岳看了眼鹿丸挎着的小篮子,夸奖道。
“其实也没多少。”鹿丸说完后,跟在了他的木车后面,顺手捡起了地上洒落的麦子。
“你也捡了不少。”鹿丸看了眼佐助的小布袋。
因有着鹿丸的加入,掉落在地上的麦子很快就被他们两人抢拾一空。因为这看谁捡的快捡的多的比赛,佐助看向鹿丸的眼神非常不善。
“呀!富岳叔。”坐在门口石凳上的鸣人看到富岳,老远地就扯着嗓子向他打招呼。
打了招呼还不够,被定义为多动症儿童的鸣人,蹬蹬蹬的跑了过来。看着跟在后面的佐助和鹿丸,鸣人兴奋地蹭了过去。
“鸣人,你不去捡路上遗落的麦子?”鹿丸看了眼舒服的歇息的鸣人,懒洋洋的开口。
“捡这玩意干什么啊?”看鹿丸和佐助快速捡起地上的麦子,鸣人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满是不解。
“怪不得玖辛奈阿姨总是揍你。”将最后一根麦子捡起,佐助看也不看鸣人就说道。
就连鹿丸,也是一脸的认同。鸣人属于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的典型。也是很多家长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不过是个反面教材。
鹿丸至今还记得鸣人嚎着嗓子的哭喊声,就连在村西头的他的家里都能听得到。还有玖辛奈在后面拿着细竹杆在后面恨铁不成钢的,一杆子下去,鸣人就呜呜咽咽的抹着眼泪,也不敢大声嚎了。
鸣人被小伙伴说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干巴巴的解释着:“我妈那是找不到我,才不是……”
还没解释完,玖辛奈就在他身后大喊:“鸣人你个兔崽子要干嘛去。”
鸣人吓得一哆嗦,回头看着他娘凶神恶煞的眼神,讨好的挤出了个笑容,欲哭无泪道:“我跟佐助他们捡地上洒落的麦子,等过两天换西瓜吃。”
玖辛奈压根不听鸣人解释,和前面拉车拉到一半的富岳打了声招呼,再和同样休息看着她的佐助、鹿丸说了两句话,便揪着鸣人的耳朵。
“啊,疼疼疼。”鸣人被揪的难受,忙喊疼。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鼻子一酸,要哭不哭的模样。不过鉴于玖辛奈的威严,他却不敢嚎着大哭。这实在是太憋屈了。
“真的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你爸刚拉车的时候你跑哪野去了?”
“呦呵,还委屈了。赶紧给我洗洗手去田地喊你爸回家吃饭。”
一听到有饭吃,鸣人也不委屈了,刚刚的小插曲被抛在了脑后,连忙问:“什么饭?”
“拉面。”
说完鸣人就蹭的跑回了家,在盆子里的清水了胡乱的搅了两下,湿着手在衣服上抹了几下,就像条泥鳅一样,又溜了出去。
佐助还是亦步亦趋的跟他他爸的车后面,等到他爸将麦子拉到麦场,他才能回家去。刚刚路过他家门口,也不知道他哥在里面写作业还是在啃馒头。这么一想,他发现他的肚子也有点咕咕叫了。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时分,小县城突然下起了雷震雨,狂风暴雨不停,还伴随着刺眼的闪电和震耳的雷鸣。
宇智波斑心疼的计算着,少工作半天,要少拿几块钱。不过,也没多给他多少机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因为他们居住的这简易通铺漏雨了。除了地下的墙基是砖砌的,这里面的柱啊梁啊还有整个屋面,皆是用木头搭盖的,上面在铺了一堆厚厚的干草。
宇智波斑赶忙将他的被辱卷起来了一部分,拿出木板床底下的水桶和塑料盆。放在了漏雨的地方接着,其他人也没闲着,都拿出自己桶或者盆,接在漏雨的地方。
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声,以及屋内这雨水滴落打在水桶里的声。宇智波斑有点昏昏欲睡。
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家里的麦子收完了没?万一全部被雨打在了地里,那得造成多么严重的损失啊,也不知道今年的粮食够不够吃。
虽然他也是个大光棍,但也有着那一亩三分地。不过那地也没闲置着,他直接让给了富岳这后辈。
没有电话之类的就是不方便,也不能及时的询问家里的状况,真的是太麻烦了。
远在小县城的宇智波斑当然不知道木叶现在是晴空万里,烈日当头。被这烈日照晒的,就连他们宇智波家祖传的明亮大眼睛,也变成了一条缝。
“斑,你要不要去床上睡。”柱间看他昏昏欲睡的模样,忍不住戳了一下他。
宇智波斑也没拒绝柱间的好意,看了其他或裹着被子躺床上,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或者三三五五一堆拿着扑克的人,他索性也躺在了床上,卷着被子睡了起来。
柱间见他睡着了,走过去让那群因为打扑克越来越大声的工友们稍微小点声。可没想到却被那群人取笑了。
“大柱啊,你对斑太上心了。平时都没见对我们这样。”说话的人叼着烟朝他说话,一手摸出了两张牌摔在了面前。
一对k。
“我们俩都是一个村里的,也是从小穿着开裆裤玩泥巴长大的。肯定和你们不一样。”柱间解释着。
“也是,最起码在外面也有个照料。”另外一个长得特别粗犷,脸上满是横肉的汉子说着,顺便也往面前扔了两张牌。
“我们几个也都是一个村子的乡亲,在村里靠种地也赚不了几个钱,还累死累活的。这不等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我们都出来了。”
“每次到开学前,看孩子眼巴巴地回来要学费,家里却凑不够学费钱,那感觉真的是…”
“再穷不能穷孩子。”柱间虽然也是一个大光棍,道理他还是懂的。怎么说他也是背着书包上过小学堂的人,不过因为家境和他们那时候离学校太远的缘故,他并没能上多久。
“对了大柱,看你还没有讨到老婆。不如我在我们村给你介绍个?你看怎么样?”之前跟他搭话的那大哥询问着他的意见。
“这…”柱间犹豫了下。“恐怕不妥吧。我还没攒够老婆本呢。”
柱间的话引得他们哈哈大笑,之前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再一次开口:“没见过没关系啊,我和我媳妇领证前就见了一面,她当时连看都不敢看我,双方父母就这么定下了。”
“咱们农村的习俗一直都这样,可不比城里人。”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插话道。
柱间被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想了好半天,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们也别打趣我了,我现在一个人都养不起,更别说老婆孩子了。再说…”
“再说什么?”
“我在乡下也没有房子啊,人女方肯定也看不上我啊。”
柱间说的是真的,他和斑的境况一样。他们俩当初决定来城里的时候,就将房子给了村里的后辈们。每次回去他都住在水门家里,斑住在富岳家里,加上他们一年也回去不了几次,有个地方让他们晚上随便将就将就也行。
宇智波斑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的雨声还没有停,谁知道这次的雨怎么这么大。不知道谁放着收音机,广播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宿舍里尤为清晰。
“斑,我把饭给你放桌子上了。”柱间一扭头,就看到宇智波斑已经坐起了身,连忙指着放在桌子上那孤零零地饭盒说道。
宇智波斑道了声谢,就狼吞虎咽的就着热水,吃完了那已经凉掉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