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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清穿之病娇福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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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天后预示,修大运河
木瑄在满月时候,她现在这具身体的爷爷摆郡王仪仗亲自去请长生天在人间的使者——蒙古族部落大祭司,为她取名。
其他部落皆不明白拉雅图为什么对自己这个孙女这么宠爱。
这并不是拉雅图的嫡长孙女,更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孙女。
他们也没有听说这个婴儿有什么其他之处,除开那夜天有异象,但仅仅少数人看到,当不得真。
何况,他们蒙古人不似汉人那般扭捏藏掖,他们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
如果拉雅图这个孙女真的是什么大人物的轮回,早就大张旗鼓说出来,何至于这般心机深沉。
大部分部落首领都认为拉雅图只是看这个孩子顺眼,便多溺爱几分。
可,并不是所有首领都心思简单,不少人都察觉出拉雅图对这个孩子的不同寻常。
满月宴,正好是一个‘聊天’的好机会。
大祭司看到木瑄的面相之后,久久不语,最终按照梦中所示,给木瑄取了一个汉人名字。
众人一听,皆哗然。
对于汉人,蒙古人还是有些看不顺眼。
只不过,新帝有意扶持汉人,汉人也与他们相距甚远,双方此时并无什么大的冲突。
但蒙古的大祭司给蒙古部落的新生儿取一个汉人名字,未免有些...
“你们都退下,我们与大祭司有话要说。”拉雅图按住满都拉图,一挥手将奴仆全都赶出去,只留下其他部落的首领和重要心腹。
大祭司当了蒙古三十几年的长生天使者,他是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开玩笑,必然是有什么原因。
看到无关人等都出去之后,大祭司缓缓开口。
“我原本打算给孩子取名宝音塔娜,意为草原最有福气的宝珠。可昨夜,我梦见天后娘娘下达的旨意,梦醒之后‘瑄宸’二字便在我们的脑海中。
我查阅典籍得知,‘瑄’在汉语中以为宝玉、珍贵的玉璧,而‘宸’,我想你们应该还没有忘记这个字的意思。”
当初宸妃在世,蒙古草原那是可是风光无限,天地之间无人可挡。
可如今不过四十载,早已物非人非,草原也再无勇士排兵布阵的呐喊声。
“大祭司,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将这孩子嫁给皇帝,如今的皇帝三宫六院后宫嫔妃可是不少。
这些年蒙古贵女嫁过去是什么景象,你不会不知道。皇帝愿意派公主和亲,我却不愿意让孙女去当个小贵人受人磋磨。”
拉雅图斩钉截铁打断众人因大祭司的话而想入非非的心思,当年他无力抵抗父亲将自己的妹妹送如宫中,如今他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孙女送进去。
他的妹妹连三年都没活过去,如今这本就不同寻常的孙女,若是被皇帝知道,纳入宫中,岂不是任人宰割。
大祭司摇头,示意拉雅图不要动怒。
“我并非此意,这‘宸’并不是指清宫那座皇宫,而是指天上的天宫。梦虽短暂,我却清楚明白我看到的那所宫殿,不是人间所能拥有的人间是不可能有的。
拉雅图,你早就知道这孩子的不凡,所以才特意找我来为她取名,对吗。”
大祭司的话让拉雅图一惊,其他部落首领也齐齐望了过来。
“我是做了一个梦。
梦到一所天后宫,宫殿内传来一道威严的女声,说这孩子是帝女投胎,要我好生对待。
这是梦兆,可也只是个梦。成真自然好,若只是美梦,只会招来猜忌。
草原上的明珠永远都不在草原,我如何敢说。”拉雅图这番话一说,大家都面带理解之色。
这些年,他们都不在说谁谁谁是草原明珠,但凡有人被称作草原明珠,待至清宫选秀,必然会被纳入宫中。
这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
草原明珠,却从来都不属于草原。
后来,草原上,只有美人,再无明珠。
“帝女,可有显兆?”其中一个部落首领问道。
“天后曾有托梦。”一旁抱着孩子的琪琪格突然开口说道。
众人一惊。
“天后说,现今凡间的帝皇原身乃是上古龙神,是天帝九弟。
如今是他三千三百三十三十世轮回的最后一世,为致功德圆满,他必将文韬武略、骁勇善战、长命百岁,治下偶有风波也将一帆风顺。
其仁德、其心胸必将让他成为千古一帝,为凡间后人所敬仰。所以,帝女可亲不可嫁,违反人伦必将遭致祸劫,草原将会变成荒漠,蒙古必将不复存在。”
琪琪格相当梦中的场景,也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
“你何时梦见?”满都拉图询问道,他竟完全不知。
“昨日深夜。”琪琪格回道,因今日乃是帝女满月,她准备等到满月宴过后再说。
满都拉图拍拍琪琪格的背,安抚道。
“我也梦见了此场景,看来这是天后娘娘给下的预示。
不过,我梦见了另外一些东西,不知福晋可梦见?”大祭司对于福晋语气颇有些尊敬。
琪琪格立即弯腰回礼,“并未梦见其他,因景象太过真实,我从梦中惊醒,后面的景象并未看到。”
“如此,便由我来说吧。我梦见了草原的崛起,也梦见美丽的水莲花将开遍草原每一个角落,更梦见我们于汉人互通坊市,更梦见无数金银流入蒙古各族。
蒙古不再缺水,草原不再沙化,满天的绿草、边境数目成林,我们草原将会变成人间天堂。”
大祭司说起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声音越发充满诱惑,直击人心。
“大祭司,天后可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满都拉图却觉得天后不告诉琪琪格,也不告诉他这个帝女人间的父亲,却告诉大祭司,应该是看中大祭司在草原的地位。
“修运河。”大祭司缓缓吐出三个字。
“什么!”
“这不可能!”
众位首领纷纷惊叫起来。
先不说能不能修,即使能修,他们也没有那么多钱去修。如今,满蒙人看汉人不顺眼,汉人也同样看满蒙人不顺眼。
他们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边,鞭子一挥,让几万劳力为他们拼死拼活的修桥建路。
“皇帝会同意吗?”满都拉图问道。
“今年草原的收成非常不好,南部偏远地区已经饿死不少人,许多人都在向西部迁移。我们以前遇到这种时候,都是请求皇帝免税。
如今,我们先不提免税的事情,先提出要修运河,但这条河我们只负责修,不负责掌管。
而且,大家都知道海水是不可直接引用。浇田都会让田地变得不丰沃,甚至粮食减产。
修一条对皇帝有利,对我们却完全没利,甚至皇帝只需要嘴巴一张,几年后就会有一条宽阔的运河,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面削弱了蒙古的财力、人力,我想皇帝并不会拒绝我们的提议。”
大祭司早就想到了众人的疑惑,纷纷解答。
“这...可我们也没钱啊?”拉雅图瞧着众人被大祭司说动,真的打算修大运河,立即开口阻止道。
“嘭嘭嘭嘭嘭嘭!”一箱一箱重物突然落在他们面前,不断被磊起。
待声音消失,最顶端的木箱突然掉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金灿灿的光芒,刺得所有人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