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厕所乌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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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工作牌的小姐姐检查了欧派的名牌号，对他说：“去二号房坐着等通知。”
欧派乖巧地在人来人往的电视台里穿行，根据指示牌找到二号房。
一个空房间里坐了几十号人，只有一个中央空调和一台黑屏的实况转播电视。
欧派发现每个座位背后都贴了座位号，抱着背包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旁边正是刚才搭话的小哥。
“哎，你好，你也是来面试的？”
面试？这说法新鲜。
蔡野礼貌地伸手打招呼：“你好，我叫蔡野。”
“那我就叫你‘菜叶子’，希望你别介意。”欧派记人有困难，擅自给他取了外号，“我叫欧派，第一次参加大型活动，话说这节目是搞表演的？”
“对，我看了外面电子屏幕上的规则，说是十人一组同台表演同样的主题，谁更出彩评委留下谁，地区赛选出地区前16强，再进行全国比赛。”
“这么麻烦啊……”欧派咋舌，没想到一个综艺活动事情这么多。
“那有多少人参赛啊？”
“听说光A市就有万人报名，二十个里面淘汰了十九个，就这样现在初赛还剩四、五百人。”
欧派默默拿出手机计算，假设十人一组，自我介绍一人一分钟，表演一人一分钟，点评一人一分钟，一组总共需要30分钟，30乘以40，再除以60，评委加选手不吃不喝不睡觉，至少需要20个小时才能录完节目。
自己的号牌是二开头，恐怕轮到自己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早知道他就睡完懒觉再来了。
蔡野看欧派穿着打扮挺讲究，问：“你不是科班出身的？”
“不是，我姐让我来试试，给你们陪跑的，给未来影帝陪跑，以后我出去还能跟人吹以前和影帝同台过呢。”
欧派一边说一边登陆游戏，反正时间还早，他先玩会儿游戏。比赛什么的，不重要，全看运气。
“今天还真有一个影帝，评委毕濢上个星期才拿了白云兰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项，啧啧，26岁年轻有为。”
蔡野左手边的人跟他搭话，蔡野看了看沉迷游戏的欧派，无奈撇下他，同身边人交谈起来。
电视打开了，妆容精致的评委们坐在评委席上，身后是三百名参与录制的观众，化妆师，助理和经纪人在镜头前忙成一团，导演询问各方就位后，喊下“action”。
知名主持人何火火念了一串熟悉的开场白，带着观众和评委重温一遍第一季的精彩瞬间，简单介绍评委和规则后，请出第一批参赛选手。
炫酷的灯光和舞美吸引了打游戏的欧派。
嗯~好像有点意思……打完这盘游戏再看看。转眼欧派又将这件事忘在脑后。
直到眼睛疲劳干涩，欧派才放下手机闭上眼休息，抽空看了眼电视屏幕。
摄像机正在给一个参赛选手特写镜头，画面前的人睁着眼睛，双手四处乱摸，眼眸一动不动。
“菜叶子，他表演的是盲人吗？”
“不是，这一组抽到的主题是‘黑暗’。”
很快这个人的表演就结束了，镜头离开又拉进，另一个人开始进行表演，欧派惊得从板凳上坐直身子。
这才几秒钟，表演就结束了，能看出演技吗？
“无实物表演，玩这么大的？”
蔡野喝口水补充水分，料定一直玩游戏的欧派还不清楚规则，解释说：“是啊，同台十个人，每人站一个没有实物的小隔间。由评委抽取表演关键词，挨个公布关键词，站第一个的人只有一分钟的台上准备时间，一分钟后开始表演，下一个在前一个开始表演时才会看到关键词，如此循环。选手的表演除了评委和观众，相互间看不到的。”
“哇，这招太狠了~”欧派刚说完，放在背包上的手机发出“嘟嘟”的叫声。
手机玩没电了……这才79号，轮到自己还早呢。
“我去充电了，菜叶子，麻烦你帮我照看下我的东西咯。”
蔡野点点头，说：“去吧。”
欧派刚走，录制现场的导演喊停，全场进入休息时间，评委们纷纷起身去后台喝水补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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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电视台花重金请海外留学华裔设计师重新设计了办公大楼，投入使用才一年多，所有的东西还是崭新的。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欧派从充电插槽上取下手机，无奈按下上楼的电梯按钮。
偏偏这层楼厕所外的充电插槽是坏的，手机放上去接触不良，根本充不了电。
“叮——”
刚出电梯的欧派拦截了一位可爱的工作人员。
“小姐姐~请问下这层楼厕所怎么走？”
“往前直走右转到尽头。”
“谢谢，再见~”
这层楼的工作人员明显比楼下的少，欧派走到冷冷清清的厕所门口，把手机放在外面充电，去里面方便。
刚进去，两个带工作牌的人站在一起抽烟，同时盯着他，其中一个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停止了交谈，掐灭烟头，前后脚走出了厕所。
肯定是在说什么私密的事。
欧派拉下拉链，大大方方在无人的厕所小解。
这瓷砖挺好看呐，大理石的吧，整体色调也舒服，灯光瓦数合适，不会太亮刺眼，也不会太暗看不清。
作为室内设计专业的学渣，无聊的欧派用他贫瘠的知识夸奖着电视台的厕所。
打个哈欠的功夫，他的身旁多了一个人。
这人比他高了半个脑袋，穿着黑色皮夹克，上面银色铆钉闪闪发光，蓝宝石耳钉，天鹅颈，黑色短发，烟熏妆，深蓝色瞳孔。即使是侧面，给人压迫感也十足。
够酷的啊！身上还香香的，有点像榴莲千层的味道，真好闻。
欧派伸出一只手跟他打招呼：“你好。”
不理他？没关系。
欧派继续说：“你也是来比赛的吧，表演得怎么样？”
毕濢嫌弃地看着他没洗过的手，眼神犀利，冷冷地说：“赶紧把你的小东西收起来。”
欧派炸了。
啥？居然敢说他小，他倒要看看他有多大！
虽说欧派是omega，他的尺寸也是正常男性beta的尺寸。
欧派低头往他的下半身看，惊得说不出话来，赶紧拉好裤子拉链。
算他硬件好，确实他的比较大。
欧派一脸拽拽的样子，嘲讽道：“大而无用，这个道理你懂吧？”
酷男没理他，欧派自讨没趣，站在洗手台洗手，整理头发化解尴尬。
毕濢的脸色面若寒冰，瞟到他的号码牌，在心里记下了。
0245……居然连评委都不认识，还讽刺他不行，一会儿台上见，看你一个omega到底有多大能耐。
如此一想，毕濢觉得节目录制也没那么无聊了。
欧派刚出厕所，和熟悉的人撞个正着。
“砷，砷哥……”
欧派从小就怕欧砷，在他面前乖得像小羊羔，大气都不敢出。
欧砷推推眼镜，镜片反光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参赛选手不是都在楼下休息室吗，你怎么跑楼上来了？”
“楼下没充电的地方，我上来充电的。”欧派取下旁边呼吸灯闪烁个不停的手机，赶紧开溜，“砷哥，不打扰你工作，我先走了！”
说完，欧派像兔子似的一溜烟没影了。
欧砷捏捏鼻梁，对他略感头疼。
这孩子平时太没安全意识了，一个人乱逛，这层楼alpha很多，实在不安全。
黑影出现在欧砷身后，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导演说你准备好了就继续录节目。”
“嗯，走吧。”
毕濢扔掉擦手的纸巾，对台上的见面抱有丝丝期待。
最好别撞他手里，不然非让他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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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派逃命似的回到休息室，一看手机，欧蕾给他发来消息。
上台了吗？什么时候回家？
欧派回复：还早，你忙你的吧。
唉，才充到35%的电，看来等会儿还要偷偷摸上去再去充电……
蔡野把包还给他，说：“我借到充电宝，你要用吗？”
“当然，菜叶子你真够意思的。”
欧派接过聚能充电宝，一边充电一边愉快地玩起游戏。
休息时间结束了，电视转播屏幕突然黑屏，工作人员进来说线路出了问题，没空维修，让大家自己玩会儿。
有人怨声载道，也有人像欧派一样坐着玩手机，内心稳如老狗。反正规则他们都知道了，其他的上台再随机应变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工作人员推门进来，照着平板电脑上的念：“0241到0250号的参赛选手跟我来。”
“哎，走了。”蔡野叫醒靠在自己肩上睡着的欧派。
欧派揉揉眼睛，抓紧背包，迷迷糊糊被蔡野拉着走。
前面几排已经空了，窗外夜灯装饰着黑夜。
“几点了？”
“快七点了，录了差不多十个小时。”蔡野看看表，说，“跟上，我们马上上台了。”
“我好饿……”走在地面上如同踩在云端，欧派有气无力的跟在他身后。
蔡野小声说：“下午有人来送小饼干，我看你睡着了，就把你的份吃了。表演完我请你吃饭行吧？”
欧派连忙答应：“那行，必须行。”
“好，注意了啊，别说话，按你们号码牌的顺序排好，上台后依次进一个小隔间！”
工作人员的话刚说完，副导演赶鸭子一样把十个人赶上台。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厕所乌龙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