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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到底爱不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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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不爱我了。”
这是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突发性的开口。
“……他又怎么了。”
“看,你就是不爱我了。”
是的,如今的莺丸已经完全不会惊讶了,就是当我普普通通的,忽然像一个真正的小女生质疑他的感情时,他说的自称竟然不是“我”而是“他”了。
说的就好像我是在和别人谈恋爱一样,但是他的确是笃定了惹毛我的不是他的样子。
莺丸表情镇定的看向我,神情里似乎有几分对我这每周一次比大姨妈来的还勤快的频发性抽风表示的无奈。
但是我压根没生气,讲道理,自己生气多郁闷啊,我也不想吵架,毕竟吵不起来还会被他含糊过去。想开了之后,现在,我就开始折腾人了。
我拉着莺丸的手,拽着他走到了一棵树下,指着面前郁郁葱葱的树木,开口说道。
“你都不会上树拿着望远镜观察我,怎么能说爱我呢?”
“……这就是你把景趣忽然切换成夏天的理由?”
“对啊,冬天的树多难爬啊。看我对你多好……呸,你别转移话题。”
“你有本事喜欢我,你有本事上树吗?”我认真的这样说。抬头看他的时候,难得的在莺丸一直波澜不惊的平静神色中找到几分深刻的怨念。
我觉得那也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花丸莺的。但是动画永远是动画,他永远都不可能打到人,也不会知道编剧是谁。
“……我觉得老爷爷不适合爬树这项运动。”莺丸沉默半响,叹了口气,垂眸看我,语调平静的回复了我。
“我也觉得,但是,虽然是被叫做太爷爷,但是三日月那么成功的人设你又卖不起来。”我十分冷漠,“你要是变成猫就好了,猫不就可以随便上树了吗。”
“……那为什么不变成猴子啊。”路过听到的和泉守没忍住插了一句。
“胡说。”我冷漠的反驳道,“猫能吸,猴子能吸吗?”
2.
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是莺丸要是能那么痴汉我的话,我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毕竟最初开始也是我痴汉的不轻易言弃地每天在他喝茶的地方蹲点掐好时间,然后假装刚巧路过,假借吃点心的名义,实际却是以暗中观察他的心态在待他身边的。
那会儿,莺发的付丧神会笑得温温柔柔,对我招招手,让我坐在他旁边然后给我泡杯茶。
然后轻声给我讲点故事听,他的声音好听到已经可以让我习惯性的无视话语间时不时冒出来的大包平了。
那段日子,大概就是,茶叶苦兮兮,心里甜兮兮。
我喜欢的人,怎么着都是好的。从一开始单纯的喜欢,到越了解越喜欢,直到现在这样,喜欢他的每一点,认同他的全部。
我活了那么大,第一次执着于一段感情时,超乎自己想象的有毅力。
但是实际上没在一起时,他可比现在和善温柔的多,礼貌包容又善解人意。然而在一起之后,恶趣味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恋人是真的,距离拉进了,什么都能看出来了。
全本丸对我是主人这点最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并不是从来不喜欢叫我主人的大包平,而是身为恋人的莺。
我不生气,反而很开心。
但是话语上还是要吐槽的。
有恃无恐!看准人弱点就吃人!但弱点偏偏就是你!绿切黑——!
而当我这样谴责的对莺丸的时候,他却弯眸笑了笑,轻声的反驳了我。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我以前怎么样了?!”我抬眼瞪着他,我觉得,他要是敢说出不符合我心理的话,我可能会原地爆炸给他看。
莺丸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弯眸笑了笑,他的笑容依旧温柔好看,回答却相当的避重就轻,“现在有点人类小姑娘恋爱时候的样子了……有恃无恐不也是彼此彼此么?”
“对啊,我也是这样的人啊,熟了之后就原形毕露啊,毕竟咱俩谁跟谁啊,是吧。”闻言,我认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所以你有本事拿着望远镜上树吗?”
“…………”
“看,你果然不爱我了。”
3.
这一天本丸的廊边被付丧神们所瞩目,连一向不爱凑热闹的大俱利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当我闻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廊边闭着眼睛淡定喝茶的莺色发付丧神,脑袋上多了俩毛茸茸的耳朵,我往后面看了一眼,很好,还有尾巴。
看样子实验很成功,得感谢友情协助的药研。
“……哇,莺你爱我爱到不惜变成猫了吗?好感动。”我捂着心口,语气真的相当虚假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这不是你昨天给他灌了什么新研究出来的灵力配方吗?”
我看了眼大包平,冷漠道,“你为什么总是来打断我的自我幻想。”
大包平捏着下巴,“你那是戏太多了……那叫什么来着,戏精?”
我啪叽一下子用手中的折扇拍在了他的脑袋上,对着睁开眼看着我们的莺丸,勾起唇角微笑道,“现在也不要求你上树了。”
“喵给我听——!”
在莺丸给我出什么反应之前,大包平捂着脑袋,先开口了,他语气不可思议:“你对莺丸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我觉得我没毛病,倒是你,对猫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大包平张了张嘴又想和我吵起来,被莺丸的声音打断了,他放下了茶杯,轻叹了口气,“伸手。”
我伸出手去,不知他要干什么,见他把手掌放在我的掌心中,我抬眼看他头顶毛茸茸的耳朵抖动了一下,心底顿时一阵痒痒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但是这只手却被莺丸控制着。
我顺手就把另外一只手上的折扇丢掉,非常迅速地又伸出手去,却被早有防备的莺丸一把抓住。
场面就十分搞笑了,我们似乎在玩什么掰着手腕互顶的游戏。
“你让我伸手就是不让我摸你?!”
还没等我气急败坏,莺丸就无辜的抬眼看我,淡定地张了张嘴,“喵”了一声。
我看了他头顶的猫耳,晃悠到身前的尾巴,又侧头看了眼大包平生无可恋的表情。
不气了。
“你对莺丸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咧着嘴,恶意满满的对可以用原话嘲笑大包平这件事感到乐此不疲。
而大包平则对我翻了个白眼,潇洒地离开原地,他说。
“你们开心就好。”
4.
当然非常开心。
当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自然可以随便摸。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维护自己在人前的形象,才不让我上下其手。
我趴在莺丸的怀里,抬眼看他。
“在你理解里,喵叫不败坏形象,上树败坏形象是吗?”
“……又是树吗?”
我听见莺丸叹了口气,他动了动,忽然捞起来我的腰把我抱进了怀里,我晃了晃双腿也没挣开他的怀抱。
“说到底,“爬树”这个词为什么被你一直说成“上树”啊。”他一边走,一边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悠然。
“额……习惯?”
“可是我现在不想上树。”
“那你现在想干嘛……”
“上你。”
“…………”
——
反正就是这样。
婶:你到底爱不爱我
莺:你还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