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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流言传来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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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
羽生：悦子最喜欢的男明星是谁？
悦子：小栗旬！福山雅治！木村拓哉！
——2011年
羽生：悦子最喜欢的男明星是谁？
悦子：姜东元！玄彬！
羽生：= =...这么快就换了？而且我都不认识...
——2014年
羽生：悦子最喜欢的男明星是谁？
悦子：......你简直比我妈还关心我追星？
羽生：所以又换了？
悦子：换了！金秀贤！
羽生：... ...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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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子的无心一戳，让羽生选手慌了神。他目光追着她的眼睛跑了一阵，思维开始漫无目的地发散。
见刚才还滔滔不绝的羽生没了下文，悦子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额...”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现在最喜欢的男明星是谁...啊？”
像是一只发现了老鼠的家猫。悦子瞳孔一个锁定，直勾勾地盯着此刻故作镇定的羽生选手，嘴角勾起一个令蘑菇毛骨悚然的笑，“你有点可疑啊，越来越八卦了，羽生.英英美代子.结弦。”
“你才可疑吧，干嘛笑成这个样子...”
“我这是柯南的微笑，闪耀着智慧之光。”
“想太多了，你明明是毛利五次郎的笑= =...”
悦子瘪瘪嘴，“咦~宅男最近又看了不少漫画吧！”
呼，很好。羽生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自己的话被绕了过去，悦子这只家猫果然敏锐度不怎么样。
“那你叻？还喜欢堀北真希吗？”
可是毛利五次郎式微笑的悦子半路又杀回来，“你看你看，我都被你逼得八卦了！”
调侃之中还不忘把锅甩到自己身上，羽生的心中飘过一串省略号，“...新垣结衣也蛮可爱的。”
“你倒是没变，一直喜欢这种可爱类型的女孩子。”悦子笑嘻嘻地看向他。她笑起来浅浅的卧蚕特别好看。
灯光之下，悦子的轮廓变得柔和，羽生看着她毛绒绒的头顶，想起来一些小时候的事。
还在俱乐部时的悦子总是扎着双马尾，戴着小蝴蝶发夹；看见他哮喘发作，会哭成小花猫；看他落冰成功，会跳成小青蛙...
仿佛都还是昨天的事，时间过得好快。
自己一直在各种比赛之中辗转，每一年都有排得满满的训练计划和赛程。其实除了自己之外，世界也在缓慢又迅速地向前运行着。时间在流逝，对手换来换去，身边的人来来去去，还好有一些人始终陪着自己。
“羽生选手，你又走神了。”悦子第二次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最近是不是有情况啊？前天叫你你也不出来...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恋爱了吧？这心神不宁的样子。悦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太敢问，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该不会什么？”
悦子欲言又止地看着此刻一脸懵懂的羽生结弦，她内心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的问题，有了确切的答案。
自己是喜欢他的。是女生对男生的那种喜欢。是带有占有欲的喜欢。
所以她嫉妒他和菜子拥抱，不想听到他喜说欢别的女生，甚至不喜欢堀北真希= =...
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堀北真希一点也不像。
“还说我，你也走神了吧。”
看着突然神游的悦子，羽生戳了戳她额头，“你才是有情况呐。”
对啊，我有情况。情况不妙，需要你陪。
苏悦深呼吸一口气，没好气地拍了一下羽生选手的肩膀，“有个大头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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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是羽生选手开挂的一年。
《肖邦第一叙事曲》和《阴阳师》帝国双壁横扫各大赛场，连破世界纪录。少年锋芒毕露，已是冰场上所向披靡的王者。冰上他气场强大，眼神凌厉果决；下了冰又是抱着Pooh Yoyo的软萌少年，在Line里兴奋地给悦子说，“16年的世锦赛，我要把金牌拿回来！”
“好的，大佬；我相信你，大佬！”
“悦子小弟最近学习怎么样？”
“诶？？顺杆爬的技巧羽生选手也掌握得很不错嘛，日渐熟练啊。”
“我学什么不快？”羽生拿着ipod笑得像个傻子。
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也没什么不好吧，悦子心想。如果从朋友变成恋人，就要面临着很多风险，爱情容易让人失去理智，一旦没了理智，说不定就失去这个人了。
她不想失去蘑菇，那么就让一切保持原位。
直到2016年年初，当八卦杂志白纸黑字活灵活现地把“羽生结弦选手已与高中同学A订婚”的消息公布在世人面前时，苏悦再怎么想骗自己，也无法选择无视。
16年波士顿世锦赛在即，羽生在加拿大练习新的四周跳，看到了这样的消息也无心回应。他是一个运动员，并没有将私生活暴露于公众的打算，对于这种空穴来风的小说式八卦故事，他不想花太多时间在意。
况且，最近脚的情况不太好。虽然运动员都是大伤小伤在身，但是伤病总是影响比赛的关键因素。羽生心里有些着急，他不想又错失世锦赛的金牌。
所以，当悦子发来消息询问他“扣子是不是要要回去”时，他莫名地生气了。
她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的。他明明天天都在训练，联络得最多的人也是她，为什么要拿八卦杂志的消息来拐弯抹角地询问他呢？
“你相信这种新闻？”
“那个A子，是你同学吗？”
“...是我同学，不过只是普通同学。”
“这样啊，呐...你要是有这样的好消息，先告诉我哦，我好把你的扣子邮给你啊。”
忍不住，忍不住犯蠢地试探，想要稍微窥见他内心的秘密，从他的言语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同时又不能泄露自己的秘密，要伪装得很好，要表现得豁达、毫不在意。苏悦紧紧握着手机，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而另一边，少年紧抿嘴唇，他看着悦子发来的消息，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冰场上，Brian正在指导哈维尔·费尔南德兹练习四周跳，他落冰刮起一圈漂亮的冰花。羽生思忖半晌按下几个字，就去冰上练习了。
看着隔离半晌再次亮起来的屏幕，苏悦躲在东半球的被窝里，失眠了一整夜。
“好，我知道了。”
是这么多年以来，羽生鲜有的冷淡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