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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当年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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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自动给肆行让出一条道,肆行缓慢地向振景靠近,
这时,肆行的手机铃声响了。
肆行缓下动作,接起手机
是振清。
“夏季炎热,难免心绪烦燥,肆总也要注意调解心情。”
“振总如果是来跟我谈论天气的话,我这边有些急事,需要先解决一下,稍后再陪你畅聊。”
“肆行,”振清严肃了语气,
“一年前,西惜轻生,是振景救了她,我想……,用这个换肆总的手下留情。”
肆行从听到轻生,就顿在了原地,他四肢僵硬,心跳变的非常缓慢,仿若下一刻便会停止跳动。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振清挂了电话,肆行就长久的保持着这一个有些僵硬的姿势,一成不变。
振景不傻,这是要揍他?
呵,振景冷笑,肆行你早已丧失了资格。
“肆总这是……?”振景语气调笑,嘴角的讽刺隐都隐不住,“要打我!”
“只是不知道,肆总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呢?”
肆行被他拉回思绪,狠狠地瞪着他。
振景抖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出言不逊:
“貌似我才是西惜现在的正牌男友。”
呵,肆行用手抵在下颌笑出了声,
“怎么,男友也是可以自封的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每一个强迫过她的男人都是她的男友的话,那么,”肆行眼锋扫向锦风,“他也算一个。”
话锋一转,“不过,相信一年前,你也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
“有时候,我很佩服你们家族的人,是什么力量让你们如此的不顾自己的性命,来我的地盘撒野,拿我的女人大做文章!”肆行的语气已经不能用冰冷来形容了,简直是寒彻透骨。
“哈!”振景也讽笑出声
“你的女人?如果我没记错,一年前,那个在医院当着她面,抱着别的女人猛亲的人是你肆大总裁吧!”
振景接着道:“想不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肆行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猜到了。
振景看着肆行握紧的拳头,讽刺更甚,
“她一个人去了卡茨基尔山……”
振景似是回忆起往事,将眼神放空,
“当时锦风被你打到昏迷不醒,经过两个小时抢救终于拉回一线生机,他醒来后,支撑着给我哥打了一个电话,就又昏了过去。”
这次振景没有看肆行,而是陷在回忆的困境中,“他说,让我哥救她……”
“啪!”肆行放在手里把玩的打火机掉在地上。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似是为当时的情景暗自心惊,锦风抬头打断他的沉思,
“幸好,来的急。”
肆行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心惊来形容了,他已经猜到了结果,可还是不由自主的问道,
“她去那里干什么?”
“是啊,”振景长叹一口气,“她一个20多岁的女孩儿,独自去那里干嘛?”振景的眼神望着肆行,充满了惋惜,
“为什么那么做?”
肆行只是看着他不语,
“我问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做!”振景的情绪激动起来,
“一个锦风还不够你泄愤?一定要用那种方式将她逼入绝境吗!”
振景向前一步,被保镖拦住。
“你们都出去!” 保镖撤离
“肆行,你还是不是男人,面对自己深爱过的女人,甚至是你孩子的母亲,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恻隐之心?”振景咄咄逼人
“哈哈!”振景狂笑
“10个亿,肆行,你用10个亿买了你心爱女人的一条命。” 何其残忍
肆行踉跄了一下身形,
抿紧了唇,有些牵强的辩解:
“像她那样的女人,也许一切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也只有你们会认真
“是吗?肆行,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才会让你说出这种话?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难到是看到前女友现在衣着光鲜,声名鹤立,又勾起了你什么美好的回忆吧!”真是可笑至极。
“我对她什么想法,用不着跟你解释。”肆行强迫自己冷静。
“是啊,”振景终于冷下脸,语气强硬:“我只是在跟你阐述,你早就没有资格再过问她的事!”
“我不欲跟你在这里继续口舌之争,不管当年如何,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一直都是。”肆行坚定
“哈!肆总,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气,说句不中听的,你比锦风还不如。”
振景的声音逐渐压迫,“当年她被叶遥算计的时候,你在哪里?”
“肆总―――”振景的声音拉的很长,“你不会没有想过当时如果不是锦风,你的西茜将面临什么样的处境吧?”
“你一心只用你的手段封杀一个女人,却不想,逼急了,那个女人会将矛头对准谁?你以为端了凌家的老窝你就高枕无忧了?你可知,叶遥和凌宴还在潜逃,像他们那种亡命之徒,就像黑夜潜伏的毒蛇,随时会跳出来咬你一口,当然,我们的肆大少是不怕的,肆行!肆行?你又将谁看到过眼里,是你愚蠢的自负,害惨了自己的女人。”
肆行对这件事的确做的有欠妥当,只是还伦不到他来声论。
“看来二少对当年的事也是知之甚清,就是不知道目的究竟何为?”
“肆行,收起你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当年如果没有锦风,西茜面临的当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二女生,就因为你陷入了如此困境,你究竟是否看重于她?何苦现今巴着不放!”
“我说了与你无关。”肆行冷声
“好一个与我无关,一年前,西茜因为你轻生,欲跳卡茨基尔山,是我拉住了她!那个时候你在哪?后来她忧思成疾,深度抑郁,那时你的枕边又是谁?”
肆行被他逼的倒退了一步
振景指着自己的心口:“是我一直陪在她身边,可是她依然越来越沉默,几次趁我不在,又想……,”结束生命,事情虽然过去了,可是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惊
肆行根本不想继续听他再说下去,因为每一个字都捅在他的心脏上,他有些烦闷的扯着衣领,“你说过的,她是天生的演员,既然她想要博取你的同情,自然要演的逼真,她成功了不是吗?不然她也不会得到如今的成就。”
“肆行!”振景简直想杀了他,再多看他一眼,他都觉得污了他的眼睛。他的西惜年少时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混蛋!
锦风也有些听不下去,“行少,不如,我来跟你说说西茜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哼,你觉得我会信?”
锦风点点头,“听听也无妨。”
肆行从桌上拿起他刚刚摘下的腕表,“你有5分钟。”
“足够了”锦风回答的不急不躁,如果不是大表哥交待了,让他将当年的真相告诉肆行,他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分钟。
肆行示意他开始。
锦风只告诉他一句话,“一颗巧克力,我用一颗巧克力骗她陪我演一场戏……”
锦风抬头盯着肆行,似笑非笑:“如果她拒绝,她会失去孩子……,”过了很久,他又说
“……和清白”
“锦风!”肆行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可是他的手抖的根本用不上力气。
肆行推开锦风,跌跌撞撞,脚步踉跄,
他慌乱地冲出办公室,西儿,他的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