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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这是要复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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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仙表示她是一个很民主的上司,一边用手指摩挲着美甲上的图案,一边用娇滴滴的声音问道:
“叶遥,你觉得凌宴的办法怎么样?”
叶遥强忍下浑身的战栗,还是无法控制住声线,哆哆嗦嗦的回道:“可,可以。”
“好!”瑶仙仙从沙发上弹站起来,好像终于解决了一件烦人的事情,对着一直站在身旁,却没什么存在感的瑶复道:“带她去H国,就……”瑶仙仙俏皮的歪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整张跟那个女人一样的脸吧!”
叶遥倒抽一口冷气,夏末秋初的盛午,阳光被结结实实的拦在窗外,明明燥热的天气,她却感觉浑身冰凉刺骨,这究竟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女人?
叶遥被带走了,剩下凌宴一个人还跪坐在地上,此时瑶仙仙的眼光射过来,他的身子也不禁的瑟瑟发抖,这个女人太可怕,枉他纵横□□三十多年,也鲜少遇到这么嗜血的主儿,是的,是嗜血,这个女人从骨子里就散发出一种阴暗、毁灭的气质,所以他现在是在地狱被审判无疑了。
“你可还有话说?”瑶仙仙表情不耐的给他下最后的通牒,那语调比冰碴还渗人,动辄一下,就是剥皮抽筋。
“还,还有……”凌宴此时的脑子动的飞快,疯狂地鞭笞自己再快点儿,小命要没了,他敢打赌,如果下面他说不出什么,来让这位姑奶奶满意的话,他的下场一定比死还难看!
“离诺!”凌宴灵光一闪说道:“小小姐,听说一年前,离诺是肆总唯一承认过的女朋友,那个女人长得也有几分和西惜相似,一年前肆总更是利用离诺来重伤西惜。”
听到那个名字,瑶仙仙不自觉得皱了皱眉,实在是有些反感,凌宴也是察言观色的好手,立马接到:“不如将离诺也变成那个女人的模样?”凌宴笑的小心又谄媚。
瑶仙仙摸着下巴,似乎在考虑事情的可行性,这时瑶心发话了:“小小姐,离诺现在在锦风手上。”
瑶仙仙不以为意的道:“也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说完便率先离开了房间,开玩笑,三天前她刚刚从澳洲无底涯回来,谁知干爷爷却告诉她,她的两个兄长都来了法国,更可气的是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这简直是岂有此理!干爷爷还让她带话给大哥,把他的宝贝外孙尽快的送回来,他快想疯了。
瑶仙仙听到后也要疯了,二哥暂且不说,大哥是怎么会有儿子的?为此她利用干爷爷分给她的第三分势力特意做了调查,调查结果也吓了她一跳,像大哥那样的人怎么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居然连孩子都生了,更可气的是,那个女人居然是联合鲤门隐瞒欺骗大哥得来的!为此瑶门损失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兄弟,而她的好大哥居然可以既往不咎,处心积虑地追到法国来!
这件事,瑶仙仙是想破头也不愿意相信的,只能将原因归结为那个女人的手段了得,表姐嫁进了瑶门成了二哥的妻子,自己人在法国却紧紧抓住了大哥的心,而且据她了解,直到现在,她还跟前鲤门的门主锦风纠缠不清,居然还傍上了振氏的两兄弟,这个女人啊!她究竟有多么通天的本事,惹得这么多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可重点不是她招惹了多少个厉害的男人,而是,她最不应该招惹了她早就定下的男人―――肆行!
那个优雅如魔尊一样的男人是她瑶仙仙的!
瑶仙仙此时已怒急,又想到什么,折返回屋里,冲着地上吓傻了的凌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就把那个真的给我换进去,假的带到H国,我有人在那里接应你。”
这个更难吧,“小小姐,肆总在医院肯定安排好了人,我……,带不出来的。”凌宴急迫的解释。
“当然不能指望你这个废物!锦风那边你去想办法,我借人手给你,但我只负责将人引出医院,记住,到时候你亲自动手,除了锦风那边,不能用我的人对付瑶门,你不会傻到让瑶门的人自相残杀吧!”
“不敢,不敢。”凌宴唯唯诺诺。
直到瑶仙仙离开多时,凌宴才擦着头上的冷汗,心道:这女人果然够狠,居然用瑶门的人对付未来主母!女人啊,果然是一种狠绝的动物。
法国医院
小肆意在西惜的病房玩儿了很久,后来是李妈过来带走了他,原因用得挺简单,该睡午觉了,不能一直吵着妈咪。
西惜也只能恋恋不舍地让孩子去睡午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了。
肆行终于欢送走了这位大少爷,才弱弱地走近病房,西惜刚想发难,见到他身后还跟了两个人,只是语气有些不善的小声道:“我困了。”
肆行心里有些柔软,知道要给他面子,这个小女人还是善良的一塌糊涂。
“西儿,这是我给你配的随身保镖,李然、许似。”肆行向她介绍。
“西小姐好。”二人同时开口。大哥叮嘱过,先这么叫,怕主母羞涩。
西惜有些怔愣的回道:“你们好。”
真可爱
“好了,你们先出去,我有些事要和西儿说。”肆行赶人。
二人得令离开,肆行走到西惜的病床前,坐得离她很近,说话时呼吸的空气会吹到她的脸上,西惜有些不适的向后退退。
肆行不以为意的笑笑,开口的声音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有没有开心点儿?你对我们的儿子还满意吗?”
“你什么意思?”西儿抱着被子躲得远远的,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
肆行又追着靠上去,将西惜逼到了墙臂上。
“西儿,你不能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何况我们刚刚……”
越说越不正经了,“你退后!”西惜强势的命令。
肆行不理,有些反差的拒绝:“我不。”很有无赖的潜质。
“我还没原谅你,你靠远些。”
“那你怎样才能原谅我。”肆行不退反近,逼得西惜直接贴在了墙上。
忍无可忍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强势的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细细地哄着:“乖了”
谁不乖了,“我好困,你放开我!”西惜据理力争。
“就这么睡,我也有些困了,刚刚还飞了一趟里昂。”说着就拥着西惜躺下。
西惜急了,直呼其名:“肆行!”
“嗯?”男人闷闷的应,毫不以为意。
“你怎么这么无赖?”西惜控诉。
肆行已经在脱鞋了。
“你!”
肆行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道底睡不睡?”
西惜的小拳头脆弱地抵在两人之间,声音开始减弱:“你先下去。”
肆行调整了一下身体,尽量将重量分布在床上,可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肆行!”
“嗯?”那男人还是不温不火。
西惜终于放弃了抵抗,这人就是故意的。
“睡吧”肆行终于放过她,翻身到了旁边,支起一支手臂,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西惜用力的闭了闭眼,呼吸有些沉重,显然是气极。
肆行将西惜的脸掰过来对准他,认真的说道:“西儿,你要适应我,因为你的整个余生,我都会这样陪在你的身边。”
无耻啊!西惜开始催眠自己,睡觉,睡觉,睡着了就听不到这些魔音穿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