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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1 ...

  •   越鸽被痛醒的时候她还在庄凛的怀抱里,他一手扛着她一手开房门。
      下腹一抽一抽就算了,她还浑身躁热得紧,这感觉既熟悉又难受。
      本能的,她双手紧紧攀住他,整个身体往他怀里贴,拱了又拱。
      庄凛薄唇一抿,踢上门,大手迅速按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怎么了?”
      “我好痛。”浑浑噩噩中她感觉自己被强硬的放到床上,手一伸拉住了他,“别走,我难受。”
      庄凛就没打算走,顺势给她把起了脉,瞧着她满脸透粉,不自觉哼哼唧唧,他的薄唇抿得更紧。
      情蛊不单醒了还发作了,偏偏此时他身上还没有药。
      “我给你按一下缓一下痛,你忍着。”庄凛哄着她别乱动,大手已伸到她腹部找到了那只蛊,用力按压下去。
      “啊!”越鸽痛得冷汗直冒,但也只一下,那种抽痛感渐渐消减,但伴随着躁热劲起,她情难自禁的双手握着他欲收的手,带着他往上探。
      “帮帮我,我想要。”那本来干净清脆的声音染上了丝丝酒醉后的撩人。
      庄凛手僵了一瞬,忙抽了出来,淡声道:“我去给你找药,你要难受去洗个冷水澡。”
      此时的越鸽只知自己浑身不舒服,感觉到那手离开,脑一冲,坐了起来,双手就像八爪鱼一样粘到了庄凛身上。
      “不许走。”她孩子气般堵气道,甚至仰头要吻庄凛,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探索。
      “乖,小声点。”她实在太过热情,庄凛只得推开她,并握住她乱点火的双手,“不想明天起来后悔的话就忍忍,别乱动。”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她懵懵懂懂的样子许是被情蛊迷昏了脑,看着庄凛哪里哪里都香喷喷的,就像只烤鸡,想一口啃了。
      “我想吃你。”手动不了,她很委屈,“那次你怎么就不拒绝,嗯?现在才来装正经,晚不晚?”
      庄凛侧了侧头,不想看她,他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但他真的不能,不能再碰她了。
      “乖,让我装着,别撩我。”他抓着她的手强势的将她塞进了浴室,“泡个冷水澡冷静下,我去找药。”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也暗自庆幸庄云生的房间不在同一层。
      “哼。”越鸽脑里其实还有一丝清明,只是经过重生后一次次的被庄凛帮,特别是先前,在她艰难撑着的时候,他又奇迹般的出现,她很难不心动,特别是在情蛊作用下,她觉得跟他再滚上一回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庄凛再次进来时,她已经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只是那张小脸依然染满情欲,红红的小嘴咬着拳头像在克制着自己。
      “为什么都中情蛊你就没事?”越鸽还是很委屈,只是经过冷水一冲她不再难受得见到他就像饿狼般扑上去。
      庄凛没应声,坐到她身边塞了粒药丸入她嘴,手又伸到她肚子上按揉,并源源不断给她输送热量。
      过了好一会,她不再哼唧,而是快要撑不住眼皮想睡时,他才说:“因为你养蛊控蛊耗力量,你身体一弱,情蛊便控制不住躁动起来。”
      “哦,谢谢你又帮了我。”临睡前她还记得要说声谢谢。
      “欠着。”
      这一夜庄凛没有离开,见她睡着便借了她的浴室随便洗了个澡,然后搂着她入睡。
      越鸽醒来庄凛还在睡,想起昨晚自己似乎做了很丢脸的事,尴尬的捂了捂脸,可又有点恼羞,为毛他要装正经拒绝她然后又大摇大摆的睡她的床?
      不过终究是她丢脸些,她不敢吵醒他,轻手轻脚收拾一番走了。
      庄凛早醒了,只是感觉到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便没睁开眼,直到她离开,他才看向床头柜那碟子精美的米团子。
      红的绿的粉的,特别诱人。
      果然,有灵气,还十分浓郁。
      越鸽还算有良心,记得他说过他想吃团子,便在空间里弄了一碟子团子留给他做早饭当是小小谢礼。
      空间里的桑葚长了桑果,越鸽试吃过觉得异常甜美便特意在团子里加了桑果汁,哪想做出来的团子也是可口得吃了停不下嘴。
      庄凛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材料,只知这团子于他是一个大发现,他禁不住勾了勾唇。
      越鸽早上并没有课,只是不想面对庄凛,早早的到学校后便窝到了图书室。
      她坐下不多久,旁边便坐过来一名男生,拿着书看了起来。她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坐得太近,拎起书打算换个位置。
      “越鸽”
      这时,那人出声唤住了她。
      她转头,旁边人也定定看着她,嘴角上扬,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
      男生长得不赖,文质彬彬,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暖洋洋的感觉,比之沈寒还好看一点,但又没有庄凛那种画中人的仙气。
      越鸽不记得有认识这么一位算得上校草级的人物,扯了扯唇角回了一个笑容,“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他显出有点受伤的表情,手不自在的翻着书页,“大一的时候我还追求过你的。”
      “呃?”这就尴尬了,越鸽只记得在沈寒之前来找她表白过的男生不少,不管帅的不帅的,明着来暗着来的,可那时的她对恋爱一点兴趣没有,只觉烦不胜烦,又哪里记得谁和谁。
      后来能接受沈寒是因为沈寒不管她怎么拒绝他也依然不离不弃,也因为他的出现令她身边没有其他的骚扰者,她觉得舒心。
      特么的她才跟沈寒分手,就有人耐不住要来她面前晃了么?
      啊啊,不对,她有那么讨人喜欢吗,不就长了张好脸。
      再说,她昨晚上可是被人直接拒绝的,要知道那还是她自愿倒贴上去呢。
      可见外貌并不靠谱。
      “那时候你说年纪还小,并不想那么早谈恋爱。然后我当真了,说等你。”男生慢声诉说着她忘记了的事情,笑容里也变得苦涩,“哪知道不多久你便跟别的男生一起了。”
      那个别的自然是沈寒,这么一说,那时的越鸽确是骗了人,也知道眼前的人没说慌,她以前老用年纪小不想恋爱为由拒绝人。
      但是,我也没让你信啊?这话越鸽当然只在心里嘀咕。
      见她没话说,他继续说,“可我还是一直在等你。”
      “……”阿喂,别说表白就表白啊,你会吓到我的。被吓到的越鸽想也没想拿起书站起来要走,“那个,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连你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等我几年这种事,我担不起!”误人青春很混帐的,别硬给她塞罪恶感。

      “我叫欧阳准。”欧阳准见她离开急忙跟上并脱口而出,“现在重新认识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越鸽想也不想便拒绝,如果说可以那不就承认了欧阳准前面的话,就相当于间接答应了他的表白。
      “为什么?给个做朋友的机会总可以吧?”越鸽走多快他就跟多紧。
      等好一会,越鸽没应声,他只好继续说,“再说你和沈寒的事我都听说了,他那样的人你都给他机会了,为什么我就不行?”
      早上的图书室人少可不代表没人,且欧阳准颜值不差,早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越鸽不喜欢被人围观,拐进了楼梯,这才回应他那些为什么,“我男朋友不喜欢我结交男性朋友,当然,我男朋友不叫沈寒。”
      说这话的时候越鸽想到的是庄凛,虽然他们没正当关系,可他们早上还睡在一张床上。越鸽不承认自己保守,但也不是滥交的那种女人,且他们关系越来越亲密,照这情况下去她实在没皮没脸再另找一个伴侣。
      她以为她说得够清楚了,不想欧阳准愣了瞬后不屑的笑了,“越鸽,你又随意找理由打发我。”
      “信不信随你。”越鸽表情一冷,不想再搭理这个说不通的人,大步朝校门走。
      离上课还有半天时间,她需要出去找点吃的。
      欧阳准认准了她在骗他,更没打算放弃,便跟了上来,没话找话说:“我刚听说方巧被开除学籍了,你们越家办事挺速度的。”
      越鸽脚步微顿,终是没答声。方巧先前能从警局出来就说明她洗清了罪名,照理学校不会再对她有惩罚。至于她被开除学籍,越鸽也肯定这事不是越家做的,那会是谁?这欧阳准的话听着怎么像对她们陆家很清楚一样?
      不过按昨晚会发生的事,越鸽猜方巧此时正在她那表叔家自身难保吧?保不准会一辈子被强迫留在那大山坳嫁那二勺子,然后一边厌恶着又一边难耐的需要男人安慰。这么一来,开不开除学籍已经不重要。
      可越鸽不知道的是,方巧父母会以方巧要上学为由而将方巧保出来,可如今学籍一除,她的前途茫茫,几年努力也付之东流,方家父母除了怨还恨吧,甚至想把她弄回家干嘛?还不如直接拿几扎钱有用。
      很不巧,欧阳准说话的当儿沈寒正迎面走来,刚好也听了这话。
      沈寒最近那叫一个消沉,胡渣满脸,哪还有当初光鲜帅气的样子。
      再说他一路走近可是心情变幻莫测,乍一见越鸽心里微喜,跟着瞧到她旁边那带着挑衅笑容的男生心里凉了又凉,当听清男生那句话,他瞬间就恼怒了。
      冲上去一把拉住越鸽的手臂,厉声质问:“越鸽,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变了,你以前可是很讨厌家的,你怎么可以为了一己私欲而利用家里来打压方巧,你知道她家情况的,你怎么能把她逼上绝路?她再有错也是错在跟我一起,是,我们对不起你,可你一二再的因为这个要毁了她是不是太狠毒了?”
      越鸽越听面色越冷,漂亮的眼睛也冷得出奇,可她一句也不想解释方巧都对她做过什么,只冷声道:“放开手。”
      “你让学校收回对方巧的处罚我就放手。”沈寒已经很久没牵过越鸽的手了,他也不知道明明一手好牌会被他打成如今这个地步,“算我求你了,有什么怨气都撒我身上。”
      沈寒那个样是打算固执到底了。
      “越鸽你要不先走,我来帮你教训他?”欧阳准开始活动双手,大有沈寒再纠缠下去他就上拳头。
      “沈寒,你还是拎不清呢,我说过你还没那大的脸让我怨恨。”越鸽却淡定地开口了,“一,方巧那事还真与我们越家无关。二,方巧确实利用情蛊合谋她表哥骗了不少钱。三,她并没有你想象中的无辜。四,你和方巧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看了厌恶。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可能会更恶毒,让你也退学去陪她。”
      可能这是她最后一次对沈寒说那么多话了,说完手轻轻一扬抽了回来。
      “还有你,再跟着我我会厌恶至极。”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瞪着欧阳准,警告他适可而止。
      说了那么多厌恶,其实此时她更厌恶自己这张招蜂引蝶的脸。但真要她往脸上戳一刀那又不可能的。
      她记忆里,她长得很像她那早早死去的亲妈。尤记得小时候听她爸说过,当年他失恋心灰意冷,对娶妻生子一点想法也没有。她奶奶看不过眼给他介绍了她的亲妈。当时第一眼他爸就对她妈那颜产生了好感,后来还真娶了回家。
      最后他自己都怀疑,他其实就是因为她长得好才想要讨回家的,他心里藏着的只有蓝萱。当然这是越鸽自己的结论,所以那时候的她讨厌蓝萱,甚至还恶意猜测过她亲妈的死因,多数是因得不到她爸的爱而终日抑郁造成身体虚弱,到生她的时候才过不了鬼门关。
      所以生得好看未必是好事,男人十之八九先看女人的脸,对你有感觉也可能是因为你的脸。
      可脸再好看也有腻的一天。
      除了早上那点不愉快,越鸽这一天都过得安静,直到傍晚庄凛给她发信息,让她到学校东门等他,他来接她回家。
      越鸽原本打算上完晚自习后再回去就是想避开见到庄凛。回想昨晚自己抱住庄凛饥不择食的样子,偏人家还淡定的拒绝了她,只要想想那种情景她就觉丢脸丢到了家,还怎么好意思与他面对面。
      “我还有事,我晚上自己回家。”她回了条信息。
      “那我晚上来接你。”他几乎秒回。
      “不用。”
      “我怕你又给人抓去卖了。”
      “……”看来他都知道了。
      越鸽没打算等庄凛,而是到了晚上自己提前回了家,躲回房间,还特意把房门锁得死紧,并推了两张沙发顶住。
      她不指望沙发能阻止庄凛打开这道门,而是他推门时至少沙发会发出声音提醒她。
      不过她多心了,她不想见到庄凛,庄凛也没特意的上前找大家的不自在。
      如此过了几天,庄凛还是在走廊处逮住了最近鬼鬼祟祟的越鸽。
      “你最近很怕见到我?”他要跟她碰面容易得很,只是想看下她是不是真在躲着他。
      这天是周末,庄云生和蓝萱一大早便出了门。庄凛没后顾之忧的双手将她圈在了墙壁,眼睛满是戏谑的看着她。
      “我天天都想见你怎么办?”他每日说接她,她应得好好的,一到时间再看定位她都已经回家了。
      “耍我很好玩?”他连问几个问题。

      “我哪次没拒绝你,哪次不是你强势的自行决定要来接我?我一次没答应过。”前两个问题越鸽确实不知道如何答,但要说她耍了他那就冤枉了。
      似料了她会炸毛,庄凛笑得更开,一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声音慵懒,“别挑问题回答。”
      视线对上,又躲了几天,越鸽此时倒没觉得有多尴尬了,只是他那问题过于暧昧,她一时不知道他真正意思。
      “你认真的吗?”盯着他笑得不怀好意的俊脸,越鸽反问他。
      “嗯?”庄凛以为她在问他是否天天想他,“自然是天天都想见你,要不我吃饱了撑着要去给你当司机。”其实早两天他就想粗暴的踢开她房门入去讨几只团子吃。
      “我是问你喜欢我吗?”越鸽打算豁出去了,双眼定定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她有想过,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得过份,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像见不得光般,而庄凛从来没过多表示,她只好自己问出来。
      要说她对庄凛没好感的话她大可直接跟他说清楚,当一夜情处理,然后彼此别再往来。开始她就打的这个主意,可最近发生的事却并不如她所想发展,再说他总睡她床上这事他本来可以避免的吧?可那人没一点那个自觉,想睡就睡。
      庄凛唇角僵了僵,捏住她下巴的手用了点力,“自然也是喜欢的。”
      “那我们在一起?”越鸽问得再自然不过,可鬼知道她握成拳的手心全是汗。
      庄凛不可察觉地皱了眉,顿了两秒才轻声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的,那时你也没让我负责。”
      小姑娘认真了呢,庄凛说不出什么滋味。大概是涩涩的多吧。
      越鸽将他的一切尽收眼底,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呢。
      原来她又一次因为一个男人的好而跳了坑,不管这些男人多好,都无法忽视他们就是渣。
      “你觉得耍我很好玩吗?”她将这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我不是那么好耍的,你也千万别让我喜欢上你,我怕我忍不住告诉庄叔叔做出逼婚行为。”她狠狠的推开他,顺势用力一脚踩到他脚上,“更不要做令人误会的事。”
      庄凛眼神深幽的看着她愤愤离开,心想,他哪里耍她了,他只是遵循本心而为罢了。
      这之后越鸽倒不躲他了,反而总在他面前晃,却又吝于给他一个表情。
      庄凛有点无奈,某人的脚此时正在餐桌下把他的小腿当成了沙包,他可以伸手下去将她的脚抓住,但他想想她的委屈便任着她折腾,还讨好的给她剥了很多虾仁。
      “小鸽,妈明天有个聚会,想着你给我做个伴。”蓝萱想起这两天老在小区外缠住越鸽的男生,还得知是越鸽刚分手的男友想求和好,又见她最近精神不大爽利,蓝萱觉得有必要扩大一下她的社交圈。
      “李阿姨的儿子不久前留学回来,他明天也在场,妈瞧你们同龄,可以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话落,庄凛一道视线瞥了过去,越鸽装没看见,爽快的应声,“好。”
      见她不反感,蓝萱继续把她想好的计划说了出来,“如果没共同话题,庄叔叔还认识不少世家子弟,到时候都介绍小鸽子认识。”这明摆着是想给她挑选对象了。
      越鸽又应道:“那再好不过。”
      只是她刚说完,桌下那只脚便被人牢牢抓在手里,动弹不得。
      越鸽也不慌着抽回来,淡定扒了口饭,嚼完,这才看向庄云生,“庄叔叔,凛哥哥也老大不小了,让我妈也顺带给他物色一位嫂子吧?”
      脚下传来阵痛,越鸽抿了抿嘴。
      庄云生顿住筷,一脸无奈,“他不愿意。”他可不敢随便给儿子塞女人,到时候别说父子做不成,最怕他儿子丢下公司罢工。
      以前不说,他现在有老婆,只希望多点时间陪老婆,可不想日夜操劳公事。
      收到儿子冷咻咻目光,庄云生连咳两声,才说:“你都说他老大不小了我管不着,小鸽也无须担心他。”
      “……”有被儿子吃死的老子吗?这还是庄云生吗?
      越鸽现在只担心自己的右脚腕会肿。
      要说在场四人最开心的就算蓝萱了,饭也吃多了一碗,还约好明天的时间让越鸽别爽约。
      好不容易一顿饭下来,越鸽忍着脚痛回了房间,其间对庄凛诅咒无数次。
      越鸽的皮肤白嫩,洗澡的时候脚踝就显出了青青紫紫的淤痕,明天如果不穿长一点的袜子根本遮也遮不住。
      更气的是当她洗完澡出来,那罪魁祸首正躺在她的床上并翻看着她的手机。
      “你把我这当什么了?”如公共场所般来去自如,偏她和那扇门还奈何不了他。
      庄凛像没听出她不欢迎的语气般,大步走过去将她抱到了床上。
      “我看看你的脚。”他从口袋里拿出瓶药油倒了些到被他捏伤的脚腕处轻轻揉搓起来,然后便一声不吭。
      他揉脚的力度正好,越鸽刚憋着的气一瞬消了不少,“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妈给你安排相亲你挺乐意的。”他没抬头看她,似乎所有的专注力都投在了她的脚腕上。
      越鸽却觉得只要她答得稍不如他意,他会直接废了她的脚。
      “怎么不乐意,我也老大不小了,现在找个人处着,处个几年结婚也差不多了。”
      “你就不怕那人发现你有个情人哥哥?每日吃住一起,他看过你的所有,会把你从浴缸里抱出来,会给你揉肚子,会给你揉脚……”
      他慢吞吞的声音一字一句窜入越鸽的耳朵,分外刺耳。
      “你什么意思?”威胁她呢?既不愿对她负责还想阻止她找对象,他倒是想得美。
      “你知道的,我不想你去相亲。”他放开她的脚坐近她身边,将下巴放到她肩膀上蹭了蹭,“听话,明天哪都别去,我回来陪你吃饭。”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越鸽最讨厌他这种暧昧态度了,总是吊着她胃口。
      她恼得将他推到了床上,顺势跨坐到他的腰间,惹得他闷哼一声。
      “就凭你身上没有一处是我没见过的。”他难得的没有笑,只用那双幽暗的眼睛深深看着坐他身上姿势异常暧昧的越鸽。
      “是吗,那还要看吗?”想起那晚被拒绝的尴尬,越鸽脑一抽,又开始不甘的扒他的衣服。
      只是扣子只扒掉一粒,她的一双手就被他握住,他无奈的笑笑,“别闹,也别撩我。”
      “你不是不许我去相亲吗?我现在需要男人,你倒是满足我。”就知道他会拒绝,越鸽话说得极其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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