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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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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拂望着院子里的几箱聘礼长大了嘴巴。
“小姐啊,这可都是皇家下的聘礼啊,果然是皇家人,就是不一样啊,老身这一把老骨头可没见过这样下聘礼的了!”听着张伯的话,云拂咽了一口口水,定定神,走进祖父的屋里。
“景舟,一别十年,箫府受苦了。”
祖父坐在正座,左手边坐着一名身着朴素,却也轩昂的老者。云拂欠欠身,行过礼,站到祖父身后。
“受苦到说不上,誉亲王若是来我天山游玩,萧某倒履相迎,若是为太子求亲,那便不必了,萧家已经不想与皇家有任何瓜葛了。”萧景舟正色到,他怎么会舍得让云拂去皇宫受苦呢,数年不曾提起的婚事,如今被提起,他萧某人不是傻瓜,他知道皇家是为了什么。
“哈哈哈,谁说本王是为太子求亲来了?”誉亲王爽朗一笑,萧景舟不语,皱这眉望着誉亲王。
“本王是为成王求亲来了。”
“呵!太子,我萧家都看不上,何况是一个残疾了王爷?”萧景舟冷笑着答。云拂也听说过,似乎是十年前成王好好的一个人被人毁了去。
“景舟,你不愿同成家结亲,我明白,可你别忘了,世亭鸢蓉夫妻二人也只能靠成蹊了。萧家有恩于他,他定然不会欺了你去的。”
“王爷!您知道我父母的下落?”听到父母的名字,云拂一怔,不顾礼节的走上前问到。
“孩子,本王虽是不知,但若想知道他们夫妇二人的下落,也只能靠成王了。”
“呵,我要知道那个不孝子的下落干什么,他们早就与我萧家无关了!”
“景舟,你不在乎可以,你可曾问过云拂的意愿,她已经十年没有见过爹娘了。”
云拂祈求的望着祖父,萧景舟叹了口气,摇摇头,他不是不想知道他们夫妇二人的下落,可是却不想搭上云拂的一生。
“拂儿,你当真想好了?哪怕成王身有残疾?哪怕搭进去自己的一辈子?”
云拂扑通一声跪下,“祖父,生我劬劳,父母的恩情大于天!拂儿怎能让父母在外受苦,不闻不问?拂儿,愿意嫁于成王!”
“唉……”萧景舟释然,“你下去吧,我同你成祖父说几句话。”
云拂拭去脸上的泪走,离去。
萧景舟看着云拂的背影,到底萧家还是远离不了皇家。
“何时启程?”萧景舟问到。
“越早越好。我知云拂还有三个月才及笄,鸢蓉的娘家不是还在京城吗?可先让云拂住于她舅舅家,及笄后再完亲事。若不然,皇上那边就要动手了。”
萧景舟无奈,“何必非要搭上萧家的全部?”
“景舟,天下大事,何人不是舍小家成大家?自你带领夜卫的那天起,你就该明白,你躲不过去的!”
云拂坐在马车上恹恹欲睡,离开天山已经七日了,她只带了青黛、泽兰二人。萧家虽离开京城多年,却与舅舅一直没有断了联系,时常有书信往来。
“小姐,您莫要这般一直睡下去了,约摸着就要进京了,舅老爷见着会以为奴婢们路上没有照顾好您呢。”青黛一边将食物从食盒里拿出,一边无奈的说着,自离开天山起,小姐就一直这般,一点儿端庄的样子也没有,这要让舅老爷见着了,准要责骂她与泽兰了。
“青黛呀,好不容易不在祖父身前,你就让小姐我轻松一下哈!”云拂打了个哈气,转身又准备睡去。
“小姐……诶呀!”
青黛刚又要说什么,马车突然停下,桌子上的点心都散落了下来,云拂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只见泽兰撩开帘子着急的说,“小姐,不好了,快走!有埋伏!”
云拂皱眉,还没来得及想,一根木箭便射进了马车内。
云拂连忙下车,他们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包围,誉亲王这次出行本就隐秘,身边不曾带多少侍卫,这群黑衣人又武功高强,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眼瞅着誉亲王这边的人都有些吃力了。
“青黛!拿剑!”
青黛将荷华剑递于云拂,云拂接剑,飞身到誉亲王身旁,挡住一个刺剑于誉亲王的黑衣人。
云拂虽年幼,武功却深得萧老真传,几下便除去了三名刺客。转眼一个黑衣人飞身刺剑而来。“果然不负萧家盛名,小小女儿家,武功竟也如此了得!让老朽见识一下萧家的荷华剑法!”
云拂堪堪接住老者一剑,老者的武功不亚于祖父,内力在她之上,“泽兰青黛!带王爷先走!”云拂一边挡着老者的招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箫吹起,不一会一群寒蜂蜂拥而至。
在寒蜂的蜇扎下,黑衣人四散而逃,老者也乱了章法,云拂使出浑身力气,一掌将老者打到在地。
云拂见老者吐了一口鲜血倒地不醒,便要上前想要摘下老者的面纱,看看到底是谁要害她,不曾想,老者假装晕倒,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撒向云拂。
“啊!”少许药粉入眼,云拂只觉得眼睛疼痛难忍。
老者捂着胸口起身,捡起地上的荷华剑,指着云拂,“小丫头,你的道行还欠着呢!你父亲都不是老子的对手,更何况你一个丫头片子!”说着,老者便要刺向云拂,云拂眼痛难忍,看不清老者,躲不及,右肩上被次上了一剑。这一剑疼的云拂逐渐失去意识。
“哼!一个小丫头也敢如此不自量力。”只见老者又是一剑,直指心房,
“阿拂!”
“你……你不是……”
昏迷中,云拂听见一片打斗声,云拂心想,是谁回来就她了,好熟悉的声音啊,可是她好累啊,一点儿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拂,莫怕,叔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