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血夜喰种》冰淇淋与无糖可乐的岁月

5、5.代价

　　烛焰摇曳，昏暗的光线下，地上的鲜血也是一滩黑色。身子被奇怪的绳子紧紧捆在椅子上，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四周静得可怕，自己的抽搐声听上去是那么清晰可怖。‘坚持，一定要挺住!!我能行的，绝对能挺过去!!’身子虚弱得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即使如此，鸣人的目光中还是充满了坚定与...渴望!
　　几小时以前……
　　“我，我……我到底做了什么!!？”鸣人头磕在地上，悔恨的泪水流落下来。意识在刚才终于恢复了过了，可是呈现在鸣人眼前的已从生命变成了碎尸残骸。“我杀了他们，是我杀了他们啊!!”锋利的指甲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手臂，伤口崩裂，血流不止。
　　“杀了他们？不，与其说杀了他们，不如说是你将他们都吃掉了。”睁开的左眼重又眯上，团藏淡淡叙说着事实。
　　“不要说了，为什么...难道，我真的是个怪物吗!!？”鸣人痛哭流涕，声嘶力竭地吼着。
　　“事实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你，不愧是妖狐啊。哦对了，你似乎还不知道吧。”丝毫不在意九尾暴走，团藏很有兴趣地看着鸣人：“6年前，九尾妖狐入侵村子，在那时，有个男人为了提高火影一系的实力，将九尾封进一个婴儿体内并将他交给三代照顾。而那个婴儿，就是你哦，漩涡鸣…不，应该说是九尾妖狐!”
　　“你说什么!？”听到如此重磅消息，鸣人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可悲啊，自己一直崇拜的四代火影，竟然将自己当成提升火影一系实力的工具。”
　　“闭嘴!不要说下去了!我不要听，都是假的!!”鸣人身上浮现出红色查克拉，瞳孔也竖了起来，猛地发力，一拳打向团藏：“那我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明明是，漩涡鸣人啊!!”
　　“顽固得跟个野兽一样。”露出右眼，洞察出鸣人的进攻后一个瞬身出现在他身边一脚将其踹了出去。身影再次一闪，右脚狠狠踩在鸣人胸上：“趁早认清现实的好，不过你很快就没有否认的机会了。”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一名根部半跪在团藏身边：“团藏大人，刚刚九尾人柱力吃人的过程我们已经拍到，仅等团藏大人下令了!”
　　点点头，团藏继续看着脚下的鸣人：“你的存在已经彻底危害到村民的安危，所以我们明天将会将你的真面目公布出去，以防今晚的悲剧再次发生!”冷冷又正义地说着，移开脚，转身离开。
　　啪---
　　脚后跟被紧紧抓住，团藏回过头，玩味地看着鸣人。
　　“不要，拜托了，我不要这样，不要让我一个人活着!!”鸣人大声恳求着。
　　“无论要你做什么也都可以吗？!”疑问，却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声嘶力竭地吼道。
　　“啊---”
　　剧烈的疼痛将鸣人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视线模糊不清，对面的身影就跟全身都打了马赛克一样。
　　鸣人记得很清楚，在实验一开始的时候，这群魔鬼就要给自己注入什么液体，可是因为自己的皮肤太过坚硬，几番实验后，他们就将针孔扎向了自己想想都毛骨悚然的地方--眼白!!身体自那以后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在对面的人用附上了绿色查克拉的刀划开自己身体的那刻发出几阵惨叫而已。
　　“恢复能力十分惊人，看来木遁再生能力可以叠加在九尾的恢复能力上。”看到鸣人肚子上的伤口不一会儿就自动缝合，根部议论着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团藏睁开眼，目光里的兴趣越来越浓。超速再生，这也就意味着鸣人不会像之前的实验那般脆弱，这样的话，自己那疯狂的计划就可以在鸣人身上进行了!“去将1号密室里的样本拿出来!”
　　“!!”那名根部愣了一下，“团藏大人，那些东西我们也只有一点啊!”
　　“不必担心...”团藏的语气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疯狂：“他的体质完全能承受住，我想他会成为史上最强的最终兵器!!”
　　‘好冷，还没有结束吗...’鸣人吃力地抬头，想前看去，可是入眼的依旧是茫茫黑暗。
　　“这就承受不住了吗？”注视着鸣人恳求的目光，团藏故意无所谓地说道：“如果你受不了的话，让我们停止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那样的话村民们也就必须……”话说到一半不说下去了，因为团藏发现鸣人的身躯竟在麻醉的状态下微微颤抖着。
　　“继…继续吧！！”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力量，鸣人说出来的话语还是如此虚弱无力，就算是身为影级的团藏，也仅仅是靠看着鸣人嘴唇的动作来猜测他的话语。
　　“很好！”说不出是赞赏还是鄙夷，拐杖敲击了一下地面，接着，方才的那个根部拿着两瓶容器走了出来。“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接下来的就将是我们今天最后的实验！”不等鸣人有所反应，团藏点头示意了一下。收到指示，那名根部走上前，挥舞着查克拉手术刀，将鸣人肚子上的伤口慢慢切大。
　　“唔啊啊！！”
　　“开始实验！首先是将人柱力体内的骨头与辉夜一族的骨头进行替换！”
　　咯吱咯吱——
　　“唔啊啊！！”身体里的痛苦让鸣人生不如死，本应无力的身体疯狂地抖动着，就像是在跳舞一样。
　　“接下来，进行水无月一族细胞移植！”不给鸣人休息的时间，根部审判的声音再次下达。
　　“唔啊啊！！”
　　鸣人惨叫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好困啊！！
　　注意到鸣人要晕过去了，团藏就意识到不妙，要知道血继移植时一旦实验体非苏醒状态的话成功率可是会大幅下降，运气差得话被反噬的几率高达50％！
　　“不准睡去！”嘴角凑到鸣人身边严厉地威胁着：“从现在开始给我从1000开始，将前一个数字减去7，慢慢倒数！我时不时会问你数到哪里，如果回答错误或者是不知道答案的话，实验时间就给我翻倍！”很满意的看到鸣人露出恐惧的神色，团藏手一挥，实验继续！
　　“水无月一族融合失败！”
　　“立刻重新融合！”
　　“团藏大人，还是失败了！推断冰遁无法承受住九尾查克拉！”根部推论着。
　　“是吗...”团藏露出一副惋惜的神色，不过很快一扫而空，“继续下一个实验！”
　　“是，鬼灯一族细胞准备移植！”
　　“溶遁细胞准备就绪！”
　　“沸遁实验随时可以！”
　　……几小时后……
　　团藏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向椅子上不断抽泣的鸣人走去：“数到哪里了？”
　　“呜呜，2…223！呜呜……”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惨叫和哭泣已经嘶哑了下来，鸣人的脸色看上去也十分苍白。
　　“可以了！”很满意鸣人的态度，团藏吩咐了一下，几名根部上前解开鸣人身上的绳子后将其扛起。“不想身份被曝光的话，每晚的这个时候都过来这里一趟！另外……”目光凝了下来，铺天盖地的杀气向鸣人扑去：“如果敢告诉外人任何一点关于这里的事情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吧！”看到在自己的杀气下瑟瑟发抖的鸣人，团藏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摆一摆手叫人把他带了下去。
　　待安静下来后，一名根部走上前来问起了自己的疑问：“团藏大人，我们得到的雾隐血继全部移植到了那个怪物身上，这有些……”
　　“没有关系。不仅仅是雾隐，根部所有的血继我到要在九尾人柱力的身上实验一下，争取作出最完美的武器！”左眼睁开，贪婪而又疯狂地说着：“等到他的身体融合了一切后，老夫再抽出他的细胞进行移植，这样的话别说是火影之位，整个忍界都将是吾的！”
　　“可是，凡是跟水有关的血继基本都与他的身体产生了排斥啊！还有，他的实力那么弱，怎么可能驾驭住那么多血继！？”
　　“用不着想那么多。损失一些血继不会对老夫产生任何影响。等到实验完成后，老夫就会对他进行特训，好让他快点与身体里的血继进行融合！等到他像宇智波止水一样开启万花筒的那刻，就是根部崛起的那刻！”团藏说完目光扫向那名根部。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猜到了团藏的意思，根部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
　　————————————————————次日————————————
　　被送回家的鸣人依旧躲在被窝里，身躯不住地发抖。就算身体的再生能快速治疗自己，可是伤口的疼痛还不是鸣人所能忍受的。想到今后每天都要承受这股痛苦，鸣人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从昨夜到现在他一直没有睡去，因为每当自己闭上眼时，那时的情景就会在脑海里浮现。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我非要承受这种折磨...”
　　笃笃笃——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鸣人的抽泣，想到昨晚那个老头的最后一句话，鸣人打了个寒颤。‘不要开，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不然又会只剩下我一个人的...’鸣人在心里不停呐喊着快走快走，可是对方像是在和自己作对一样不停地敲着。
　　“鸣人，在吗，是我啊，三代爷爷。”三代的声音传了进来。
　　‘三代爷爷，是三代爷爷吗！？’鸣人激动得跳了起来，想像以前那样立刻给三代打开门向三代撒娇，可是想到那个老头，鸣人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踉踉跄跄地跑去给三**门。
　　“三代爷爷好！”鸣人强挤出一副笑脸，只是看上去十分难看。
　　“小鸣人怎么了，脸色那么差？”一进门看到脸色苍白的鸣人，三代立刻将正事放到一边，担忧地问着。
　　“没什么啦，三代爷爷，只是因为大病初愈，我吃不下饭而已。”原谅我，不是我想撒谎的啊！
　　“是吗，没有人虐待你吗？”考虑到鸣人昨天才出院，三代也相信鸣人的话语，只是还有所怀疑。
　　“没有的！他们肯定都怕等我成为火影后会过去修理他们的！！”有些恢复本性的鸣人说着大笑了起来。
　　‘看来是没事。’三代松了口气，接着慈爱地摸了摸鸣人的头：“我是来问你怎么还不去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可都已经等急了哦！”
　　“什么！！？”突然想到今天自己要去学校的，鸣人立刻回屋换好衣服，推开门跑了出去。“三代爷爷再见！”
　　“这孩子，还是那么急啊！”无奈地看着鸣人，三代笑骂着。不过在走出鸣人家的那刻，脸上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暗部！”
　　“是，三代大人！”半跪在三代面前的正是昨天的那名医生&暗部。
　　“鸣人昨天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属下见他昨天一下午都呆在一乐那里！”暗部如实答着。
　　听到对方这么说，三代松了口气：“好了，你先下去吧，和你的小队好好看好鸣人！”
　　“我知道了！”那名暗部说完原地消失。
　　“是我多疑了吗？”三代自言自语着，很快就不再多想，向火影大楼走去，今天还要继续讨论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呢。
　　另一边：
　　跑到学校门口后，鸣人突然停了下来，想到昨夜自己吃人的情景，他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在学校里无法控制住自己，到最后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哟，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啊？”
　　耳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鸣人抬起脑袋，只见一个浅蓝色碎发的男子正柔和地看着自己。
　　“我的名字叫水木，你可以叫我水木老师。”注视着鸣人投来的目光，水木友好地笑着：“对了，你还不知道你的班级在哪里吧，我带你过去！”
　　对于对方的好意，鸣人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啊，谢，谢谢你，水木老师！”
　　……
　　“所谓查克拉，就是……”
　　讲台上，伊鲁卡聚精会神的讲课，讲台下，众人津津有味地开着小差。#字冒出，伊鲁卡正要发作，木门突然被打开。
　　“伊鲁卡，出来一下！”
　　见来人是水木，伊鲁卡吩咐大家自习一会儿后就走了出去。见伊鲁卡离开了，众人正要起哄，却见伊鲁卡竟然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黄色脑袋，带看清楚是谁后，立刻乱开了。
　　“这不是那个怪物吗！！”“老师，难道我们要和那个怪物一个班吗！？”“我不要，妈妈说这家伙是个瘟疫，谁跟他在一块谁倒霉！！”除了8个人外，其余人都吵了起来。其中某个粉红色脑袋叫得也是蛮凶的。
　　伊鲁卡重重拍了下桌子，直接吼了起来：“安静！”待低下的人安静后，伊鲁卡干咳了一下：“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新同学，你们以后要好好相处！鸣人，你也来向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过了半响，见身后没有回应，伊鲁卡转过头，发现鸣人正抱着手臂不断的发抖。
　　‘怪物...我真的不是怪物啊！！’
　　“鸣人，鸣人？”
　　伊鲁卡又叫了几声后，鸣人才从回忆中反应过来。在同学们不耐烦地目光下慢慢吞吞地走上讲台，声音也很软弱：“我，我叫漩涡鸣人，最大的梦想是成为火影，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哼，就你这样还想成为火影？！”不知是谁哼了一下，低下又闹开了。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明明现在是个刚入学的吊车尾而已。”
　　“安静！”受不了了，伊鲁卡又吼了一遍，随后深呼吸，终于平静下来：“鸣人，你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吧。”
　　众人一听，急忙坐在了一起，没有同桌的更是将书包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摆明了不欢迎鸣人。不过就算不放，鸣人也是不会坐到他们身边的，因为，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忍受不住突然暴走。
　　很快，教师被分为了两派，另外一派，座位上也只有两人，一个似乎有些眼熟的白眼女孩和一个橘头发的小子。
　　“那，那个……”早在鸣人进教室的那刻雏田就认出了那位救他的少年，内心砰砰直跳，在鸣人走过来的那刻，她想叫鸣人坐过来了，可是出于害羞，话语吞吞吐吐，最终被一道阳光的声音盖过。
　　“喂，这里还有个空位子！”和自己发色相似的那个小子很easygoing地朝自己挥手。
　　鸣人有些感动，要知道同龄人中没有一个人对他这么热情的，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鸣人不得不假装没有听到，沮丧地搭着脑袋坐到了最后。
　　……
　　很快就中午了，大家聚在一块开心地吃着午饭，至于小雏田，一边拿着饭盒一边东张西望地搜寻着鸣人的身影。
　　而这个时候，鸣人正坐在离教室有些远的草坪，望着天空静静地发呆。
　　“嗨——”突然有谁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是那群人吗！！’想到这儿，鸣人立刻挣扎起来。
　　“喂喂，用不着那么吃惊吧。”没想到鸣人的反应尽然如此剧烈，来人只好放开手，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最后友好地朝鸣人伸出手：“我是永近英良，称号‘王の逃课者’，正好目前一个朋友也没有，如何，要和我成为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