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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猫和兔子 ...

  •   “展某以为、我还没有小唐说的那个能耐。”清清淡淡的声音从他两片薄唇之间飘了出来。
      “啥?”我一怔,这只猫的思维不和正常人在一个频道?(某幽:PIA你!是你的思维不和正常人一样好吧!!)
      展昭微瘸着走到近前,这期间无语问苍天一次,顺带着一声低叹,接着送了我一个“沟通不了”的眼神,道:“百虐不死?百折不挠?嗯?九命怪猫?小唐确信那是形容在下的?嗯?”说着,唇角以慢镜头回放的速度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呃,好温和的笑容,但是配上那个声音、那个眼神,怎么那么诡异?
      “呃,那个,今晚月亮好亮啊~~”狼狈转身,逃窜!三脚猫也是可怕滴!拍了自己嘴一下,真缺个把门的,想就好了嘛,干嘛要说出来,还要当着某只猫的面说出来,不是自己找死吗?我不活了……
      “小唐……”身后传来索命滴呼唤。
      头也不回的摆手:“救人!救人要紧!”我才不会傻到送上门让你秒杀!
      臂上突然一紧,身边突然多了个暖呼呼的活物,自己又成半凌空状态一起、一落,反射弧还没来得及传到嗓子里,就听展昭在头边淡淡说了句:“若是不想在下再扭伤另一只脚,小唐还是不要乱叫的好!”
      啥?
      大脑自动搜索之前落地时,某女好像是叫了一声,然后就……大概似乎可能听到某人的闷哼了吧,咳咳,看来这个习惯不好,改掉,一定要改掉,不然被花痴女们知道他们英俊神武的展大人是因为我一飙高音瘸了腿,我岂不是能被拆得连骨头架子都不剩?
      不过……你展昭的忍耐力倒真是如传说中的那么好呢!心里小小的哼他一下,显摆自己轻功?回头脚肿起来下不了床,看你怎么显摆!
      月亮很圆,林风很凉,世界很大,我们是不是有个问题要先解决一下:
      那个葛登云的祖宗庙在哪个方位?

      从院墙翻进来甫一落地,我便撒腿便往庙里窜,被展昭一把捞了回来,瞥见他蹙着眉一脸“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的表情,撇撇嘴,你就装吧,再装也成不了大尾巴狼,顶多就是只猫!
      绝对怀疑这人身上是不是装了什么卫星定位系统,从乱葬岗那个破地方出来,他都能不带犹豫的认准了方向,一路飞驰啊那是,那小风冻得我,鸡皮疙瘩得论吨称。
      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小心谨慎进了正堂,四下无人,我拽了拽展昭腰带,见他驻足回头,我踮起脚压低声音:“棺材,找棺材!”
      点头示意明白,转头之间,那抹好看的红又如太阳公公当空照了。无语的翻白眼。
      “什么人?”转过正堂,便听他一声低叱,我一惊,从他身后跳出来,见一个人影缩在墙角,没等看清楚,便又被他拉回后面,他却悄无声息的滑到那人跟前去了。
      看来猫就是猫,三只脚,那也不能改变猫的本质。
      “你是何人?”
      “鬼,闹鬼啊……”那人只把自己蜷成了球,不住的哆嗦。
      “别管他了,先问棺材!”我急得跺脚,管你鬼不鬼的,在下可是受无神论教育长大的。
      “鬼……棺材,鬼……”
      得,吓傻了的。认识到这一点,我在展昭惊诧的注视下,上前提起那人的衣领,扬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吼了一声:“棺材呢?”
      “后、后院!”那人更懵了,抬脸茫然的看着我,磕磕巴巴给了答案。
      扔下他,拔脚便走,然后一个急刹车,回头:“麻烦,后院怎么走?”
      展昭的表情从惊诧直接过渡到无语,衣襟一抖,人已到我前面:“随我走!”
      吓?连这个路都清楚?
      后院,杂草丛生,眼见得是不常有人来的,一具黑黑的棺材就那么压倒众生无比突兀的躺在院边上,黝黑的棺板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幽幽的显示着什么。
      我一呆,为什么棺板是好好的?不是有个什么看家庙的道士什么的把棺材起开了么?书上是这么写的啊!
      扑上前,敲着棺板,大声喊着:“范相公他娘子!范相公他娘子!”
      “小唐,你说白氏在这里面?”
      我猛地抓住他胳膊,指着棺材:“赶紧起开,快想办法起开啊!”
      “噌”展昭拔出剑,又将其插入棺盖与棺材之间的细缝,凝神聚气,“开!”
      我不由得抱头往旁边一躲,我知道你南侠功夫好,但这么开棺会不会太野蛮了?顾不得多想,踩着已经死无全尸的棺材盖,扑在棺材上,里面白氏面色泛着青紫,一只手还搭在胸前,手下的衣襟揉皱了一团……
      “喂!喂!”伸出手戳戳,没反应,我傻了,只感觉一股凉意从指尖一直传到全身,是我的错,我出的烂主意,我不该太相信原著,不该太相信自己,不该……太儿戏……
      “喂,范相公他娘子,醒醒啊……”哽咽着推她,却忍不住泪如泉涌。
      ——————————————————我是更新线——————————————————
      手上一轻,只见展昭已俯身将白氏抱出,轻轻平放于地上,我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月下,白氏曾经娇美的脸颊透着些许鬼魅,看得我生生打了个冷战。收回目光,努力回忆在电视上看到的,在学校里学到的急救措施,颤抖着将手顺向交叉压上她胸膛,心脏按压应该是这样吧,用力,用力……
      “范相公他娘子,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你相公会讨小老婆,晚娘多狠啊,不给你儿好饭吃,不给你儿新衣穿,再把你儿这拖油瓶扫地出门,你忍心你儿吃这苦么?……所以,你一定要活过来!”
      眼前迷蒙蒙一片,蹭去了,还会再出来,俯身贴向白氏的嘴,我没辄了,白氏,我真没办法了,求求你别再为难我了好不好。
      人工呼吸十几次,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嘭嘭嘭”的乱跳声,可能恐惧就是这种感觉,我胡乱蹭去脸上的泪和汗,继续按压心脏。
      “喂,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你让我救你,我救你了,你也不能连说谢谢都不说、就、就GAME OVER了,这算什么……喂,你想想你爹妈,老人家养你这么大容易、容易么,你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先挂了……你让他们怎么办?怎么办?再也见不到了,他们该、该怎么办?……老太太做饭虽然不怎么好吃,老爷子虽然反应有点迟钝……再也、见不到、他们了,难过,死了,不够,还会难过得活过来……连声再见都没说,就要永不相见了,心都痛死了……”
      脑袋里全是离家那天在站台和爸妈撒娇,不肯再见的场面,机械的俯身,人工呼吸,恍惚听到了自己的呜咽,是么?回不去了,就会永不相见了么?所有的动作都是机械的重复,直到无力的扶着白氏的脸,所有的动作都由机械变为绝望,贴近白氏下颔的耳朵突兀的感觉到些微的暖意。
      我蓦地一惊,抬起头,颤着手指探向她鼻边,若有若无的暖息,跌坐到一旁,仰头看着迷蒙的月,迷蒙的夜,和我迷蒙的未来。
      “活过来了……”对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张迷蒙的脸呓语一般。
      然后看着那张脸又突然消失,好了,与我无关了,把自己蜷起来,头埋进胳膊,与我无关了,该给我时间消化一些不太想记起的事情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肩膀被人轻推了一下,瓮声瓮气的开口:“干嘛?”
      “小唐,可好?”展昭的声音略带着迟疑,温雅好听的在头顶飘荡着。
      “嗯!”深呼吸,再深呼吸,再再深呼吸
      日子总是要过下去滴,人小强都能跨越N万年横行现代,我一堂堂现代人活力无限,适应力超强,还玩不转个宋朝?
      “小唐……”
      “啥?”猛地抬头,眨着无辜又水灵的眼睛看过去,展昭撇过头,拿手抵着鼻尖干咳了一声,不知又在动哪根肠子。
      “该走了。”
      “啊?”我纯洁无害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彻底展开,就冻住了。
      “随在下回开封府。”
      “啥?”开封府?一想到那不堪回顾的过堂经历,还有开封府那窝子一个赛一个的狡猾,我鸡皮疙瘩起了满身,连忙摇头:“不要了吧!”
      “嗯?”展昭闻言一挑眉,一双墨黑的眼睛里浮起些许笑意,唇侧却是一个明显的下垂,整个表情只可以用一句话来表达:想清楚了再回答!
      欲哭无泪的点头:“去!”
      危险生物,他绝对是危险生物!
      下次在他身上挂个牌子:此人危险,切勿靠近!
      这人的办事效率真是不错,就我闷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白氏就已经被搭上了一只,呃,驴子?某驴显然对我现在才发现它的存在表示不满,鼻子里哼哼两声,扭过头不看我。
      哟?敢鄙视我?冲它挥挥拳,别以为你现在跟着展昭混,我就不敢把你咋样,回头展昭不要你了,哼哼,小心你的驴命!
      话说,某人以目测一米八零的身高和挺得倍儿值的腰板再加上摆明了要诱惑女人的面相和一头驴站在一处,怎么,这么,诡异?
      等等,我瞥着那家伙就没实力落地的右脚:“你准备走去开封府?”
      展昭顺着我目光微低了头,旋即抬首笑道:“那要走到几时!”
      喂喂喂,某驴,你俩眼放光是啥意思,告诉你,从达尔文进化论来讲,你还没进化的好,从根本上就不存在可能性!
      但是,我又觑着那驴,然后斜眼瞟他,你对驴有兴趣?
      某人两条眉挑了挑,你说呢?
      那就是对白氏有意思?
      某人将炯炯有神滴俩眼一眯,你认为呢?
      “咳咳……”我老实闪到一边,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此去二里有开封府的兄弟接应!”展昭估计也够了和我这么眉来眼去的找生气,开口解释:“到时有马……”
      “呃,你家黑皮?”想到某只鼻孔朝天的动物,心有余悸。
      “黑皮?”展昭无语的看看天。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那帮接应的是不是找地方打盹了?我跑了半天,愣是没见半个人影!”跳起来表示对他情报的怀疑。
      展昭再次无语的送我一个“你还好意思说”的表情,然后:
      “在下没记错的话,当时说与小唐的是东去一里!”
      咳咳,那啥,这月儿真亮啊!我摆着小短尾巴走自己的路,话说,我不过是弄错了方向而已,你犯得着把个“东”字咬的那么重么……

      ———————————————本章完结更新线——————————————————
      好吧,我承认半夜三更跟在一正人君子身后衣冠不整的出现很引人遐想,但,你们即便不相信我的人品,好歹也要相信某人的人品吧,干嘛都用那么诡异的眼神看我?(众:唐小山同学你误会了,你和展大人的人品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斜着眼撇着身边某个支愣着翅膀装大尾巴鹰的人,忍不住开口:“喂,你不看看脚?”
      展昭闻言扭过头,浅浅一笑:“现下正忙,再说,也不碍事。”
      偷着翻白眼,原来不碍事啊,那你就戳着吧,看你忍到什么时候!
      现下真是大忙,又是死而复生的白氏,又是半疯癫的范仲禹,还有个抽抽搭搭的小儿,眼看传说中的公孙狐狸被那范仲禹和白氏折腾的一会儿功夫腿跑细了一圈,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封府的工作不好干啊!
      话说这范仲禹的出场那叫一个与众不同,跟着展昭这伙子人一进开封府,就见一伙子衙差追着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跑的那叫喜庆,多亏三脚猫身法还算灵便,三下五除二把那书生给KO了,我晕了晕,无语的看着一伙子人架着晕过去的书生离开,然后展昭一句“范生这疯症如今也得了药引了!”就证实了我的猜想,那书生便是范仲禹,看得我不得不感慨这世界已经不是奇妙可以言说的了。
      再斜他一眼,某人一脸正义模样安心做标杆,我突然意识到从进开封府到现在这么大动静居然都没见那位长的太出人意料的白脸包公的影子,哦哟哟?这是罢工么?
      眼下是大忙,但是也不能让我跟着你沦落到无人理会的地步吧。
      想着,扯住从我面前匆匆走过的某衙差,不等他开口,抢先道:“你们家展大人受伤了!”
      “啊!展大人受伤了?”
      ……
      锅碗瓢盆鸡飞狗跳一阵阵飓风刮过春意阑珊的夜里居然有伶仃的树叶飘落,我颤抖着仰首望月,你们展大人是受伤了,但,这不应该成为我被你们完全忽视的理由吧!
      我也是受害人好不好?
      我惨兮兮的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好不好?
      我饥困交加衣不胜寒头晕脑胀感觉快不行了好不好?
      你们就这么把某个不过崴了脚的猫架走,把我一无辜受害者直接当空气,刹那间走的连个影子都不剩是什么作风?
      咬牙切齿的挤出四个字:男色当头!
      某人那幽深墨黑含笑未笑的眸应景一闪~换台!姑奶奶心情不佳,谁也不怕!
      抱着胳膊抖了抖,赌气是一回事,吃苦遭罪是另外一回事,郁闷了半天,我还是主动跟在那伙子人屁股后去了,人多的地方,总能找到个解决我实际问题的。
      好吧,我果真是空气,我就这么大剌剌的缩进了某个诡异的空间里,居然都没有人表示异议,主要原因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床上坐着的那个人身上。
      我歪在墙角,啃着手指头,打量某人的“闺房”,一圈看下来,不由泄气,没啥特殊的,就跟我住的客栈一样,太简单普通了,除了床头上挂得剑,看到床,就不得不去看某狐狸给某猫看脚踝。
      从人缝里隐约看到一只馒头大的东西,呃,我咬着手指头,疼,估计被开封府这伙子人暴揍会更疼。眼前于是变成我可怜的脸被无数拳头问候过之后又被无数鞋底亲吻,然后我的手指与开封府大堂上的夹棍亲密接触,屁股和板子相亲相爱,最后狗头铡冲我善意的挥手,案后,一黑脸包公顶着油光瓦亮的半个月亮,扬手一抛,口中大喝:“开~~~~铡~~~~”
      “咳咳……”诡异的咳嗽声把我从恐怖的遐想中拉了回来,循声看过去,某人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斜靠着床头看过来。
      呃,其他人呢?我僵硬的把自己的思维拉回现实。
      “小唐何时能改了这随时随地发呆的习惯!”展昭微蹙了眉,话语中却带着笑意。
      “啥?”我承认我有点走神了。
      展昭似是无语的摆摆头,抬手捏住眉心:“你这糊涂的性子,怨不得次次都惹上是非!”
      “啥叫我惹上是非,是那些个是是非非不长眼的往我身上撞好不好!”白他一眼,抗议着爬到桌边坐下,顺便把自己的脑袋扔桌上,好沉,扛不动了。
      “是么?”展昭微微一笑,放下手,然后敛尽笑意,缓缓道:“小唐有什么想问的,问就是了。”
      我等了等,没等来那句“展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了一会儿问:“你脚怎么样了?”
      展昭瞥着自个儿用被子高高垫起的脚踝,笑道:“还好,公孙先生说养些日子消肿了也就无事了。”
      继续啃手指,嘟囔了一句:“看起来好疼……”
      “无碍!”
      我一抖,这猫长得什么耳朵,这样都能听到?把手指从两排牙中拯救出来,揉着牙齿因为受惊而失控留下的牙印儿,苦着脸开口:“你咋知道我被姓葛的绑走了?”
      展昭略一沉吟,道:“展某并不知掳走小唐的究竟是何人。”
      “啊?”我不由直起身、瞪大眼,把带着牙印的手指指过去:“你不是要告诉我说你是恰好路过,顺便救了我吧!”要真是那样,我这一堂堂现代人也太不被古人重视了吧!
      “严齐一案之前,开封府奉命查找新科状元范仲禹。”展昭笑笑,不作理会:“先前早有耳闻威烈侯葛登云仗势欺人成性,不断强抢民女,而范仲禹失踪之处恰是独虎庄的地界。”
      “你们就怀疑葛登云?太瞎了吧,葛登云是抢女人,又不是抢男人!”
      “恰好当日有一猎户带着幼童前来开封府寻人。详问之下,那幼童乃是范仲禹之子,那猎户乃范生之妻白氏的兄长,言及当日之事……”
      重新贴上桌子,软趴趴的表示不屑:“凭这个怀疑也太牵强!”
      展昭摇摇头:“你还是未明白,开封府查办葛登云是迟早的事,不过是缺个由头,少些人证物证而已。那日严齐一案,若不是半路杀出你来,说不得便能套住葛登云了!”
      皱着眉,头晕,脑袋里面更晕:“不懂!”
      “不懂也罢!”展昭又笑了起来:“极为凑巧的是,府内兄弟找到了范仲禹,可惜……”
      “可惜却已经是个癫汉了……”这茬我知道。
      “经公孙先生医治,范仲禹随仍旧疯疯癫癫,从他口中却也能推测出事情一二来!白氏被葛登云抢回山庄,范生要人不得,反被痛打至癫狂。”
      “所以你才要夜探独虎庄的?”郁闷的撅撅嘴,闹了半天,自己还是被顺路捎带上的。
      “也在此时,客栈小二告知展某小唐不见了。展某去客栈查看过,来人用迷香迷倒了你,又将你掳走。”
      “葛寿那个家伙干的,一定是他!”咬牙切齿的哼哼两声,俩眼皮不住的往一块儿使劲,强撑着看展昭,听他接着说下去。
      “事有缓急,于是我们决定先救出白氏擒住葛登云,再寻访你的下落。”
      哼哼,好明智的决定!我翻着白眼,多亏了是被葛登云弄走的,要是被别人弄走,自己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凉风呢。
      “没想到,能在独虎庄遇到你……”展昭面上含了歉意,我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却也真不怎么生气了:“是不是又为了救我,打乱了你们的计划?”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展昭只是一笑,未再多言,我闭上眼:“我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哪有穿越能穿成我这德行的……”
      冷,不由自主地缩起身子。
      “小唐,你脸色不好,待我吩咐下人送你去客房,请公孙先生与你瞧瞧可好?”
      隐约的听到展昭的话,“不好……全开封府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你这里,打死我也不走……”
      真的好冷……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猫和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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