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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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自动关上，并且还落了锁。
这令哈利心中咯噔一声，而随后他脑海中包括盘踞在他腿上的精神触手都离开了他。他的敏锐的五感又回来了，将他拉回现实这个纷繁吵杂的世界。
比在格兰芬多塔楼时好一些的是——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向导的冷冽的冷杉信息素味，其中还夹杂着苦涩的魔药味，意外的好闻，他能够接受这些味道，并不会在他胀痛的神经上雪上加霜。
哈利的手不自觉地掀开袖子在胳膊上挠，他的注意力被充斥耳朵的各种噪音吸引走了一半，另一半在努力聚集他的精神力。
“波特，这就是你这几天练习的成果？”斯内普双手抱胸冷冷地盯着面前被敏锐的五感击溃地手忙脚乱连精神力都调动不了的可怜的哨兵。
哈利没有回答，他终于冲破了那些塞满了他的大脑的垃圾信息山，聚集起来的精神力迅速地沿着已经练习多次的路线，在他的脑海中找到了那些神经，他首先封住了过多的听觉然后是视觉，那些噪音瞬间消失，而在强化的视觉下脑海中多出来的如同雷达扫视的那些不知是哪里的画面也都掉线没了踪影。
哈利呼出一口气，他已经一头大汗，胳膊上满是指甲挠出的红痕，而他的手指已经钻到了他的毛衣下的衬衣下方，将他的衣服撩起了一部分，露出了雪白的肚皮，精瘦的肌肉肌理清晰，腰细得足够令所有高年级的女孩们都嫉妒。
他实在是太瘦了。
斯内普皱起眉，他并没有操纵精神触手。而是挥着魔杖，将衣柜里新买的那套衣服变出在哈利的面前。
“换上这套衣服。”斯内普说，他走向壁炉弯下腰加了块柴火，令炉中的火焰烧得更旺。
哈利惊疑地望着面前的这套折叠成方块的丝质的黑色衬衫和长裤，等等，还有一件内裤！他来不及细想，身上的不适的衣服引发的瘙痒和难受时刻在折磨着他。
既然斯内普都那么说了——哈利这么一想就快速地脱下了身上的毛衣，以及里面的衬衫，之后是长裤，在摸到内裤的时候，他犹豫了一秒，仍旧一狠心将自己扒光。
斯内普回头就望见一个赤果果的波特，在他弯下腰时唯一一处有点肉的地方向后抬起。这个无脑小混蛋总是在该防备的时候毫无戒心，而在毫无意义的时刻戒心十足。
斯内普将视线焦点转移，他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注意到斯内普走了回来的哈利，快速拉上内裤并穿上长裤，两手迅速穿入衬衫的袖子。一系列动作是如此的一气呵成，一看就是经常睡过点而练出来的。
“谢谢。”哈利看着斯内普，他在说话的时候手中扣扣子的动作并不停，不出一分钟便扣完了——留了最上面的两个和最下面得一个扣子没有扣，并且衬衫也没有塞入长裤，从敞开的缝隙能够看见衣服底下的一块肌肤，在黑色丝质衬衣的对比下，那白色细腻到仿佛泛着珠光，格外的吸引目光。
“这套衣服确实很舒服。”哈利带着一口闷气，嘟起的嘴泄露了他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接受的心思。他没道理和自己过不去。哈利的手抓住身上柔软地几乎毫无重量的轻薄的布料。换上丝质的衣物后他的肌肤上的难忍的瘙痒就消失不见了。
“所以，现在你只能同时屏蔽两种感觉。”斯内普开口，就仿佛哈利身上的这套丝质衣物并非他所给与的，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哈利点了点头，他申辩道，“我有在练习，但是白天要上课，课外时间又要写作业，我还借了一些书来补充知识，所以练习的时间就不多了，我想下周应该能够五感同时屏蔽。”他注视着斯内普，也许这个老混蛋依旧会扣分——他没有完成他的作业不是吗？
“那你还有时间私下练习未教过的内容。”斯内普冷哼，“你看的书里面难道没有告诉你刚刚觉醒毫无自制力的哨兵在教导者的不在情况下乱用精神力的后果？”——最严重的情况是导致精神力爆炸，整个精神世界崩塌，同时获得圣芒戈的一张终生使用的床。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想尝试一下。”哈利舔了舔嘴唇，他始终盯着斯内普脸上的表情，而遗憾的是这个老蝙蝠毫无情绪波动。
“而且，你就在这扇门后，我是说这并不算在教导者不在的情况下。”哈利又说。
“你当时完全就没想到这点，波特，现编的理由并不能算数。”斯内普嗤笑道，而后他的表情又沉淀下来，毫无波澜，“这些浪费时间的可笑的争论就此打住，现在开始上课。”
哈利意外地看了眼斯内普，怔愣了一下以至于没有听清斯内普的话。
“……那么，波特，描述一下你对精神屏蔽的理解。”斯内普的声音和魔药课上并不一样，由于他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近——面对面总比隔着几排学生还有讲台要来的近。富有磁性的声音就这么震动了他的耳膜。
哈利回过神来，只听到这么一个问题，他回想了之前看的那本书上的内容后回答，“精神力覆盖在思维外围形成的网状屏蔽，能够隐藏自己的想法，也能够避免外界的精神探查。”
“看来你确实看了书。”斯内普说。
哈利有种找不到方向的感觉，以及宛若做梦的漂浮感，仿佛脚没有踩在地上。这个一向和他不对付的老蝙蝠居然如此心平气和！
“你用网去形容也没有错，但是思维并不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所以精神力覆盖是更精确的描述。”斯内普开口，“现在你试一试用你的精神力覆盖在你的思维的外围，将你的精神力推出来，但不要离开你的范围，这是一个精细活，但愿习惯鲁莽用力的你能够驾驭这种精细操作。”
哪怕是教学也没忘记讽刺他。哈利抿嘴，他没有怒气上涌也没有开口反驳。斯内普说的其实也没错——而且他居然提到了要点！这真的是他所熟悉的油腻腻的老混蛋吗？
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用心教他大脑封闭术！而现在他开始用心教他了！
哈利令自己忘记那一节失败的大脑封闭术课程。不论怎样，现在他想要好好学，而斯内普也乐意教他，这是再好不过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