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先锋ow]金翎（法鸡x天使）》小*麟

14、第 14 章

　　安吉拉正在泡茶，她手里还提溜着茶壶，她一边转身一边招呼着门口的人进来。

　　“好了吧，亲爱的，先进来怎么样……”

　　法芮尔突然拽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热乎乎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别骗我，别再骗我了。”

　　法芮尔喃喃道，她的焦虑化作了占有欲，抓住了人就不想放开。

　　这些年来法芮尔应该早已学会了冷静自己的情绪，却又在此刻变成了慌乱的小狗，虽然她已经不必再顾忌两个人身份的隔阂了，内心的责任感又不断在提醒她魅魔的所作所为。

　　不过就在法芮尔还在纠结时，安吉拉就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抚了她一番。

　　“好孩子，”她平静的音调像是和弦，“不用担心，结束了。”

　　结束了？什么结束了？

　　法芮尔震惊之余，安吉拉已经转过身来，她碧蓝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影子。

　　随后安吉拉引导法芮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是生命跳动的源泉之处。

　　“至于这个，”安吉拉指着脖子上的项链，“他说这是属于我们的，自由和救赎。”

　　安吉拉没有说出事实，尽管她的生命得以像常人般得到维持，但法芮尔如果不愿付出相应的代价，她便再也无法进入轮回，这将是她们的最后一面了。

　　她总是在自私地骗她。

　　法芮尔倚着桌子看安吉拉在一份份文件上签字，她金色的发丝比以前更加光滑柔软，脸上少去了恶魔的激情和戾气，像是波涛汹涌后归于平静的大海。

　　这一切都比从她锁骨上方的金羽毛项链要好看得多。

　　法芮尔搬来了凳子，安静地在她身边坐下来。

　　翻动的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安吉拉偶尔偏过头来看她，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不过她的视线会立即飘回那些文件上去。

　　“我没想到你会记得所有事。”过了一会儿法芮尔开口说。

　　“忘掉岂不是会变得很无趣？”

　　“我倒是希望你不记得为好，毕竟我以前是个粗鲁的混蛋……”

　　“法芮尔，”安吉拉打断她，“你没有选择放弃去爱别人的机会。”

　　仲夏的燥热褪去，凉风扫过两个人的肌肤，她的话语被风卷走了，两个人的心跳都在平稳地跳动着。

　　“要和我在一起试试吗？”有人问道，像是夏夜里精灵的呓语。

　　“噗哧，”安吉拉笑出声来，“还记得以前是怎么拒绝我的吗，小狼狗。”

　　“你知道我是守护灵吧，现在没地方可去。”

　　“亲爱的，明天就给你做个可爱的狗窝。”

　　“多年不见，你反倒变得油嘴滑舌。”

　　“怎么，又不合你的心意了，准备反悔？”

　　法芮尔将头轻轻倚在安吉拉肩上，她觉得困了，闭着眼睛，鼻尖蹭着安吉拉的肌肤。

　　“很久很久以前，我梦见过你。”她像是已经进入了梦乡。

　　安吉拉靠在椅子后背上，叹了一口气。

　　“是吗？”

　　“我知道那是你，那个时候有句话没告诉你，一定让你很烦恼吧。”法芮尔扣住了安吉拉的手，两个人的指缝瞬间被彼此填满。

　　的确，那个时候她不能面对自己的感情，也难以下定决心，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安吉拉攥紧了法芮尔的手，她看起来有些担心，不过法芮尔还是风轻云淡地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我爱你。”

　　她在尘世间辗转徘徊，终于打破心中的枷锁，寻到了一方归属之地。

　　金翎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微弱的魔力散发出光芒，在两个人相吻的间隙逐渐趋于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