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番外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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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永恒不变量。
当时间线不停的发生变化时，无数相似又相异的个体出现，就算跨越位面的平行线，Ella始终是Ella，独一无二的。
这是当初gaster所发现的事情，但没有来得及告诉sans他便掉进核心化为碎片现实意义上的消失了。
但这并不碍事，sans并不需要多想，他那空空如也的脑壳里装着整个怪物世界自gaster死后便成为第一的思考能力，哪怕这脑壳被当今的女王敲了个可怕的裂口，寒风呼呼从那裂口灌进来，sans恍惚了一会，便停止运转他的思考，好像寒风把那冻住了一样。
“——”
自从他迫于饥饿和疯狂对着一个人类下手时，这个时间线就像是失控的列车，向无尽的黑暗一去不复返。
反而一直似乎坚持着的是alphys。
她一直是个好姑娘不是吗heh。
——
“啊！！！”
Ella猛地坐起来，颤颤的摸自己的胸口，被刺穿的感觉还在，无比恐怖，她不停的深呼吸，一边慢慢弯下腰去，用手捂住自己的两半不一的脸，声带深处发出振动着的痛苦的呜咽，几滴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
她刚刚被sans杀了。
她以为自己死了。
她以为自己解脱了。
但她还活着？这叫活着？
“上帝啊，饶了我吧……”
门外，有怪物轻轻听着屋内的呜咽，静静的等着，如今凶狠的提米小狗驯良的立在这个怪物脚边，Ella是不变量，尽管再痛苦和难过，她也永远都不会变，这是不受她自身控制的。
半响，这怪物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你醒在我的隐蔽处的门口，应该庆幸提米发现你得早。”
Ella抬起脸来没做什么回答，她警惕的打量对方然后叫出对方的名字，虚握在身后的手积蓄着火焰。
“alphys。”
她怎么知道下一刻这个alphys会不会用什么来杀死她？
“我想那家伙，哦，我是说sans，他似乎不想让你在这条世界线待下去——但是看现在的样子，你离不开了不是吗？”
alphys像是没注意到她的敌意口气散漫又带嘲讽意味的说道，这白大褂上还沾着血迹的女性怪兽一反Ella记忆中的柔软胆怯的样子，似乎就连眼镜上反着的光变得冷漠又不近人情，倒是提米似乎感觉到了Ella的行为，对她露出一口狰狞的兽齿，挡在自己的同伴前发出警告的低吼。
Ella看了看虚掩的门口，她现在似乎是在大的那个实验室里。
“我不建议你出去，他们就算不认同女王的法律，见到人类也还是会照样撕碎吃掉。”
“哦，我是说怪物们。”
alphys说着，但是始终没给Ella正脸。
“你不吃……人肉吗？”
alphys被背对着她顿住了，肩膀轻轻的耸动起来，那个怪物在发抖，不免露出曾经Ella熟识的模样，Ella莫名放下心。
她可以想象到这个一向胆怯善良比他人更加容易慌张的怪物曾经何等的痛苦过，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张开手。
“再见到你很高兴alphys，谢谢你。”
对方转过身来给了Ella一个拥抱，alphys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曾经在实验室连续工作一个月顾不上打理自己的时候sans就笑她身上有股科学臭，然而alphys身上还有不明显的血的味道和一些工业物的气味，脸上和手上也有几道创口。
让Ella惊讶的事，alphys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情绪大起大落，她很快收拾好自己，把Ella带到监控器前。
这个怪物把自己实验室的监视器大屏转移到了大实验室还进行了改装，把半个怪物世界收揽到眼下。
“若不是进不去王宫，我敢保证我连那个人每天包扎几次伤口都弄清楚。”
“？”
alphys冷笑一声，她指指左眼。
“undyne的左眼被sans戳瞎完了，虽然敲疯了sans，但那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果能摸清楚动向，叛乱必能再打她个措手不及。”
曾经亲密的朋友彻底反目成仇了。
“flowey跟我说了大概情况，需要我做什么吗？”
“flower？他应当是友方，自从上次出现在我的实验室后就再没看见过了。”
alphys停了一会儿。
“最坏的打算，就是屠杀。”
Ella噎住了，她目光闪烁起来，若屠杀是一定必要的话……
“你不能动手。”alphys直接上掐死她的念头“……就算你是永恒不变量也不行。”
就算Ella真的动了手不会受到影响，就算她不会被杀戮的后果影响，alphys也不希望至今仍然双手干净的Ella沾上血，就算是Ella自己会被……
这条世界线太过黑暗，她和sans那残存的善心和理智都希望Ella离开。
但undyne已经疯了，sans是个半疯，自己也开始有点不对劲。
“我会找办法让你离开。”
在这个怪物的脸上，昔日的模样荡然无存，在这个alphys面前，Ella完全没了主意。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番外三
